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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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听费扬古说张进宝好几天没当差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他那身子板比牛还壮实,能有什么事。”
两人正说着话,有人叩敲房门,琳琅笑着说是王爷走去开门,人还没到门口,门板自己开了,她惊叫出声:“张进宝!”
方筝转身一看,门大开,张进宝带着浓浓的酒气踉踉跄跄的晃进来,微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张进宝?你去哪儿喝酒了,还喝得这么醉!”张进宝一反往常的嘻笑模样,微醉的眼神颓败又伤感,一步步朝她走来。
“我有话要对你说,你跟我走!”他一把扣住她手腕往外走。
“张进宝,这都什么时候了,新娘子今儿不能出门!”琳琅不晓得张进宝有什么话非要今天说,忙拦道。
“我会送她回来的,不要拦我!”张进宝拨开琳琅朝外走去,方筝瞧着他的表情有点不对头,不知出了什么事,在他的拉扯下她不得不小跑的跟着走。
琳琅见拦不住马上叫双儿跟上去瞧瞧动静。张进宝拉着方筝出了府门又走了好一段路才停下来,因为事出突然,方筝连嫁衣都没顾上换下来,此刻站在大街上,数不清的怪异的目光朝她投来,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最让她发毛的是张进宝的样子。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身上的嫁衣,鼻息越来越粗重,一步步朝她逼近,他缓缓伸手揪住她的衣服,沙哑的嗓音问道:“你真要嫁给他?不后悔?”
“干嘛问这个?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喝得酩酊大醉不是谈话的时候,等你清醒了再说吧。”方筝想走,谁知他的手紧紧抓着她衣服,显然不想放她。他一用力,她一下子被他推到后面的墙上。
“张进宝,你疯了!”
“我疯了,我就想见见你,问你会不会后悔,你真打算接受这个安排,跟费扬古一起生活?”
胡话
“那是我自己的事,你突然跑来就是问我这个吗?”方筝真是恼火,张进宝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喝成这副样子把她拉到大街上出丑,“我看你真是太闲在了,居然还有时间喝酒!”
方筝见双儿追过来,忙将摇晃的张进宝推给她,“你来得正好,赶紧送他回去,喝得光说胡话了。”说完,转身要走,张进宝一把拉住她,“方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真的喜欢他,愿意嫁他?”
“是,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吗?”方筝有点不耐烦了。
张进宝身形一晃,差点跌倒幸而双儿疾手扶住,“公子,你喝多了,赶紧回家吧,我家小姐明儿就要成亲了,你巴巴跑来这是要做什么呀?”
张进宝苦笑,含糊不清的说着醉话:“……我不相信,你们才认识多久,我们可是打小就认识了,十几年的交情竟然敌不过两个月的新欢,你怎么能跟他唔……”
双儿伸手捂住他的嘴,“我说张公子,你有什么怨言回家说去,跟我家小姐撒什么酒疯?得了,我看你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走,我扶您回去。”
见双儿送走了张进宝,方筝这才长长吁了口气,转身走了几步她狐疑的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张进宝平日里虽然总是嘻嘻哈哈的,但他好歹是个参将,说话做事不会这么没分寸,会不会出了什么事?眼下她快要办事了,可没功夫去理他的事,还是等明儿完了婚礼再去看看他好了。
方筝打定主意,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到王府,琳琅因为害喜反应大被王爷扶到床上休息,整整一下午她陪着琳琅在屋里聊天,傍黑时分,双儿回来了,跟主子行了礼便站在旁边候着,方筝注意到双儿频频拿眼瞄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见双儿有话要说,她索性跟琳琅道晚安,领着双儿回到自己房间。
“张进宝送回去了?”
“是,一到家他就吐了,倒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心事深藏的人
“这家伙……”方筝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坐在梳妆台前,对镜卸装,双儿走过来打帮手,“小姐,你不奇怪,张进宝为何突然拉你出去,还说了好些莫名奇妙的话。”
“是有点奇怪,也许是他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喝了酒跑来撒酒疯。”
“小姐,你还记不记得皇上说过一件事,有个自称是你未婚夫的人曾帮你向皇上讨人情?”双儿一边说一边瞄着她的反应。
方筝淡淡的应道,“记得,不过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跟张进宝有什么关系?”双儿不会无故谈起这件事,莫非……方筝突然想到什么,停下动作转身看着双儿。
“我把张进宝送回家,见他屋子很乱就动手帮他收拾了一下,在他书桌上有一封信,因为好奇我给打开看了,谁知,里面装着一封方张两家的订婚函……”
双儿说到这儿特意一顿,方筝眼皮一跳,目光顿时清亮起来:“张进宝?”
“是,跟小姐有婚约的人就是张进宝,原来他跟小姐你打小就定了娃娃亲,以前我从没听说过此事,也是看了信才知张进宝跟小姐你有这层关系。张进宝不是无故喝酒的,他的管家跟我说,张进宝一听皇上为你们赐婚的消息,当时人就傻了,后来整天都闷闷不乐的,要么就是臭着一张脸,看什么都不顺眼,动不动就骂骂咧咧的,总之脾气见长。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说少爷心里烦积着火呢,瞧这情形多半跟小姐成亲的事有关。”
张进宝……跟她有婚约?方筝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怪不得看他今天有些反常……
“想想张进宝也怪可怜的,自己的未婚妻被选秀女入宫不说,还被皇上指给别人,他心里不好受才喝的酒。”双儿小声道。“我觉得张进宝好象喜欢小姐,要不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呀,别看他成天净说些不着调的玩笑话,其实人深沉着呢,平日里嘻嘻哈哈的那是不想让人看透他的心思……”
成亲
双儿伺候她卸了装,又把床铺铺好,“小姐,你也别多想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张进宝也只能自认倒霉了。明儿就要出嫁了,小姐早点休息吧。”
方筝点点头,她躺到床上,双儿吹熄了灯,整个屋子立刻陷入一片漆黑。方筝听了双儿的话突然没了睡意,想着白天张进宝那双通红的眸子,心里竟有些微微心痛。
这家伙平时总是嘻笑对人从不轻易表露真情,他把心事藏得那么深谁会知道呢,只会让自己徒增伤心罢了。要是她知道这件事,白天就不会对他表现得那么不耐烦了,让他经受更大的打击。
“……又不是我的错,我干嘛自责呢。算了,睡觉!”方筝翻了个身,闭目睡去。一会儿,她拉高被子蒙住头,几次翻来覆去直到很晚才睡去。
“来!再让我看看,还有没有需要补妆的地方,想不到方筝打扮起来也是美人一个嘛!”琳琅打量着镜中的方筝赞不绝口,小小的屋子挤满了穿喜服的丫头和喜婆。
方筝昨晚睡得很不安稳,好象才刚睡去就有人叩敲房门,早起的丫头唤她起来妆扮更衣。
上妆是件费心的细活,有经验的老喜婆用细线绳帮她净面,又修了眉毛,大红的霞帔穿在身上,戴上凤冠,一个明艳无比的新娘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琳琅俨然一副过来人的架式,指挥下人们拿苹果的拿苹果,递如意的递如意,把一干子丫头全数调动起来,气氛搞得热闹又喜气。方筝起的早,等出嫁前的工作忙完,肚子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她拉掉红盖头,拉拉琳琅衣袖,“喂,我还没吃早饭呢,几时开饭呀?”
“这么重要的日子别光记着吃呀。新娘子是不能吃早饭的!”
“啊,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就昨儿多吃点嘛!我现在饿得头发晕,浑身无力,要不先用点心垫垫?”方筝把手扩着喇叭筒偷偷问道。
琳琅瞪了她一眼,“有比吃更重要的事,你就忍忍吧!苹果拿好了,不许吃听到没?”
上花轿
幸好提醒的及时,方筝的苹果正在往口里送呢,听好友一说,她嘿嘿讪笑的放了下来。旁边的喜婆见了,纷纷拿她打趣,一时间满屋子的欢笑声。
不久,外面响起震天的鞭炮声,琳琅喜道:“花轿到了!”
外间有人报道:“吉时已到,新娘上轿喽!”
方筝正东瞧西看的想踅摸点吃点,突然眼前一红,盖头罩了上来。琳琅叮嘱道:“从现在起所有的事都听喜婆的,大喜日子不许给我出状况!听到没有?”方筝点头如捣米,“好了,上轿吧。”
两名丫头走过来要扶方筝出门,方筝掀开盖头一角,忍不住追问:“就不能再给我一个苹果?”
旁边的姑娘们轰的笑开,琳琅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不行,谁让你吃了。再饿也忍着,等到了那边少不了你的吃的。”
琳琅马上挥挥手,丫头扶着方筝朝外走去,经过摆有喜糕的点心时,方筝的大衣袖不着痕迹的从桌上拂过,一切进行的无声无息,盖头下的方筝见东西成功到手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大家都在屋里乱轰轰的挤着,说着话,谁也没有注意到,桌上的喜糕少了一块。一会儿有人咦了一声:“谁动喜糕了,刚刚还是六块的,怎么少了一块呢?”
失踪的那块正在方筝手中,她坐在轿子里正吃着不亦乐乎。
“食物就是用来吃的,光摆着有什么用,这个时候还是敬敬我这个五脏庙最有价值。”她一边美美的自语,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嘴边沾满了点心碎屑。
吃完手中的点心,她抹了抹嘴边的渣屑,解决了温饱大事后,她有了精神关心起外面。
伸手悄悄掀开帘子一角,外面的唢呐和锣鼓声吹打得份外热闹,街边围满了附近的老百姓,他们都站在路两侧冲迎亲队伍说着什么,象费扬古这样贵族背景的人成亲,这在京城都是轰动的大事,想想琳琅当年跟王爷成亲,那规模和声势铁定更为壮观吧!
遇袭
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费扬古时曾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不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上天也算以另一种形式圆了她的梦,低头看看自己的大红嫁衣,心时象打翻了蜜罐美滋滋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天有点热,身上的喜服就够厚重的了,偏偏轿子也捂得密不透风,热得她不停的用盖头当扇子呼答呼答扇个不停。
花轿一路轻晃着走着,突然轿身一抖停下来,有人匆匆叫道:“大喜日子遇到出殡的,太不吉利了,快摔碗快摔碗。”
“那是谁家在办事,真古怪,你看他们连捧牌位的人都没有。”
方筝好奇的掀帘望去,只见队伍最前有一支穿着清一色白孝的送葬队伍,一个个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没有牌位,没有棺材,每人手中举着白的有些乍眼的长幡,面无表情的脸上缺少一种送葬时那种悲悲切切的神情。
“邪门,居然还有这样送葬的……”
当送亲队伍缓缓经过,那群送葬队伍突然撕掉白幡挥舞着棍子朝送亲队伍疯狂打来,事情上来的太过突然,谁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在一片惊叫声中送亲队伍倾刻间被打得四分五散,大家纷纷躲闪,周围观礼的老百姓们见出事了,怕被祸事连累也忙躲避,转瞬间大街变得混乱不堪,到处是逃窜的行人。
有人大叫:“快保护新娘!”
方筝一听事情不对,探头往轿外张望,费扬古和朱厚礼领着一群侍卫在跟闹事的人拼杀,她也想出去,无奈头上戴着沉重的凤冠,衣服也累赘,打起来未免束手束脚,听着外面的刀棍声不绝于耳,她一急,豁出去了。
正当她准备往外冲时,有人呼啦掀开帘子,见对手大掌朝她抓来,方筝敛起碍事的裙子抬脚朝来人狠狠踹去,就在这里,轿子突然被人抬了起来,她一下子跌回座位。
轿子跑得飞快,晃得她无法坐稳,更别说站起来了。“喂,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下我,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方筝生气的大叫。
被劫
混乱中,好象听见朱厚礼的惊叫声,费扬古也在叫喊她的名字,“喂,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下我,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方筝生气的大叫。
后面的打斗声被甩得越来越远,好端端的婚礼被这群来历不明的人搅乱,她气得咬牙:“见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她摘下凤冠,双手攀住轿窗两侧,一施力,身子从前方跃了出去。
见她跳出来了,轿夫们马上扔下轿子朝她抓来,“你们是什么人?搅了我的好事非让你们吃点苦头不可!”她不再客气,拉开架式朝他们打去,双方战成一团。
可惜他们人多势众,方筝始终无法脱身,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