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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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向我身旁的无艳大哥,眼神中多了些波澜,“红尘,梅兄与我等相交多年,却原来在疤容下有这等姿容——”
“不错,三弟说的不错,无艳贤弟,你竟然瞒骗我等有数年之久——”一旁又有人开口了。说话的这位眼里依然是兴味十足的光芒,一只手捋着自己心爱的小胡子,而他身旁的冷夫人,只是典雅地笑,肚子却很客观。
看起来胎儿有七八个月了,怪不得此后的事件中没再见过这位阁主,应该是天天围着他的娘子转——
我的夫,在一旁只是轻笑,没有回答,一双眼还是望着我——
“秋蝉,这件事待他二人洞房花烛后再来算,”冷婉月容沉静温婉地笑,“红尘,今日就该叫你弟妹了,我夫妇要在这里多唠叨几日——”
我笑看着她的腹部,回答,“嫂嫂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哪怕是住到小侄儿出世,红尘只会开心——”
“哪里的话,我的娘子是要回摘星阁生孩儿的,我们只住几日,怕住久了,要被人赶出去——”
冷秋蝉一只手抚上他娘子的圆腹,眼则别有意味地瞟了我身边人一眼,继续说——
“娘子,这里哪有咱自己的家来得舒适?某人现在眼里只盯着他的新婚夫人,嫌咱们碍眼得很,咱们岂能自讨没趣,长住不走?”
穆是国姓?
此时眯眯突然凑到我耳前低语,“姐姐,他的身份不易暴露,不过,眯眯可以告诉姐姐,他是临国的君主。”
话入耳,眼前打量这个男子——
冲他双手抱拳,“失敬,请容红尘敬阁下一杯,以谢谢阁下当日援兵之义——”
原来他是兔丝国的国君!
将他面前酒杯取过,注满——
他的身份是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以他满身的贵气,原以为就算与王室有关,也可能是个王爷之类的,原来是一国之主,虽有些诧异,却并不惊怔,微笑着看他——
他是国军,今日深入智泱国境内,自是不能随便暴露身份了,如果他在这个国家出了意外,也是一桩麻烦,不利于两国之间的交好。
而那日他亲临战场,是在御架亲征,可见他出兵时,有多看中那场战役,不,是看重他身边的眯眯。
此时他接过我敬去的酒,眼里闪过诧色,“早闻落姑娘非同一般,今日一见,果然不同,这位庄主也仿似天人下界,在下以贵国之礼恭祝两位琴瑟和鸣,恩爱永远——”
他这番话说的是流利的智泱国话,而且很长,一气呵成。从刚刚的简洁到现在的长言,倒真是让我意外了。
至于他眼中的诧色,是因为我听闻他身份后的镇定吗?
我拿起自己的酒,“红尘也祝愿贵国与本国能永远交好,两国子民永泰祥和,再不起战事——”
他的国家只比智泱国略少,而那日亲见她们国家的兵威,如果两国永保太平将是国家的幸,这个关键就在眯眯了——
我看一眼眯眯,小小年纪的她,那次失踪经历过什么?怎么会与这个君主扯上了关系?
我的话落,这个国君又闪过诧色,怔了怔,突然笑——
他是个严肃的人,笑也笑得只是扯出了一线弧度,“贵国有这许多英豪在,没有任何国家敢随意再动贵国分毫了。”
他的话中之意我明了,他刚刚已估量过这里面的人,相信他参与之前的战乱后,也不会小觑他的这个临国了,至少不可能轻易发动战争。如果眯眯对他也有意的话,他更不可能会对智泱国怎么样。
“好,为你我两国的永世安好,干净这一杯!”
我将杯中酒往他手中的杯一碰,发出“当”的轻响后,一饮而尽!
辣酒已将我的脸吹红,而我的心快活——
再看向他,他的申请仍带着些诧异,见我杯中已空,眼神中闪过深层,“姑娘在与穆某定下盟约?”
他的声音压低,在乐声中不是很明显——
在坐的多是习武之人,他的语音再低旁人也能听得到,只是此时都装作自顾自饮,没有再看向这里——
我只笑不语,把手中空杯又向他亮了亮——
他哈哈一笑,“好,穆某也干净此杯,为你我两国的交好!”
于是,他的杯中也空——
“阁下一言,再难返悔!”我笑意浓浓,强调一句。
他脸上抽了一抽,很不明显,“像姑娘这样试试考虑国家的女子倒也少见。”
深看我几眼,他转开了视线,定向我身边的人——
我们彼此微笑——
最后,我走到唯一一个还没有被我敬过酒得他身边——
重新找回自己的杯子,轻轻注满,在他的杯中也添了酒,深深看他——
“乐大哥,红尘最后一个敬你,你可介意?”
他内敛地笑,“看着红尘出嫁,大哥心愿已足。”
心中滑过一些触动——
“大哥,来,饮下这杯——”
他看着我,将杯伸到自己唇前,饮得缓缓——
“大哥,你是红尘在这里永远的大哥,是红尘的亲人。”
我再给他斟满一杯。
“好,乐陶是红尘永远的大哥。”他依然笑,笑里没有露齿。
烈酒在他口中饮尽——
这个男子,何时才能像从前一样如阳光般灿烂?他雪白的牙齿曾经是最温暖人心的亮景。
凝视着他——
“哦——”
突然,一声像是人吟诵一般的拖着长长尾音的感叹声,从门外传来!
“啊——”
又是一声感叹!
所有的人,都向门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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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向门外——
那两声世人一般的感叹,在我印象中是如此深刻。
是他?!
看向门前,在门外招进的强光中,一群人力在那里——
不只一个,是一群?
但其中一个身形高高而立,头顶部位的一定筒装的东西格外显眼!超出其他人的身高很多!
而那不同于一般人的轮廓,在这个世界中我只见过一个人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他,还有谁会穿着那种西洋的礼服?头上还带着礼帽?
如果是他,他又怎么能来的了这里?而他身旁的人是谁?
那些人是群男子,年龄不一,传召大同小异,却不是普通服装,很想是官服,而且有貂尾为饰。
“逍遥王接旨——”
尖声细起的声音由为首的一人传来。
心下一惊,看身边人——
发现他的眉峰轻蹙。
这些人让他接旨?莫非是宫中人?而这些是传旨的宦官?
我的无艳大哥那不轻易蹙起的眉峰,显示出这些人也是不请自来的。
他们能在不提前通报的情况下就进的这里,想来也是用了皇权的压力逼迫着看门的老人房他们进来的。
只见那老人立在一旁,微弯着腰满脸无奈地盯着我身旁的他——
他轻轻一挥手——
老人退去,带着自责退去——
天下谁又能拦得住代表王亲临的圣旨?这些人冒然进来,看来是不打算让我们摆俺焚香、铜盘净手地来迎接了。
思量间,手,被身边人牵起——
座位上的所有人都站起——
门前的人群陆续进来,当先之人手中捧着一道卷轴,身后一众人则跟进,一一将手中硕大的礼盒排在地上,然后躬身退立。
而其中一个人的那双蓝眼瞅着我,光芒闪烁。
果真是他!离得这般近后,看得分明,它是随着朝廷中的人来的?
“梅国舅与国舅夫人可不需跪地接旨——”拿着卷轴的宦官开口了,于其间很是客气。
不必跪地?
虽然对这种封建礼仪不以为然,但在这个世界这种朝代中,接受圣旨时何人能不跪?
回头看——
除了那位兔丝国的君主退于暗处,似乎还不见了云蓝衣的母亲,其他人则都跪地俯首,包括那些一直在奏乐的女子——
而那个不见了的楚天极地宫的当家主母,似乎很不肖于皇家的这种排场?
一个行为不合常理,超出江湖门派的门派之首,如果想避开这人间所谓礼教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至少如果我是她的话,也会躲开去——
可惜,今日我是主角,不能躲。而我与我的新郎不需跪下,这意味着什么?
只见这个宦官展开手中轴,清了清嗓子——
我们就算不跪,至少也得低下头——
在放低是先前,看到那圣旨为金册,两端支撑两条提花翻飞的银龙,“奉天诰命”四个篆字赫然绘于这一面,端庄古朴,望之令人段生威严肃穆的感觉。
然后,这个太监尖细的声音拔高十度,开始宣读——
室内一片静默,只有这个人亮着嗓子——
念了些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种古文字的掌握还是差些的,内容虽然是海所谓圣旨一贯是言简意赅,却更加的文言文,而且与我来自的那个世界中历史上的圣旨不同,行文章法都不同!
原文一时无法记得清楚,意思倒是听得明白了——
原来不仅是王的圣旨,还有王太后的懿旨,是双诏共来!
那位王太后才是现在王朝真正的顶梁柱吧?枠王年青,再果断干练,行事间也比少些周全,他们母子相依,在凶险的朝堂中巩固着自己的地位——
而这分圣旨,竟是封我的无艳大哥为“一字并肩王”?
一为他曾单人独齐救新王于南疆,一为数次就朝廷与危难中,功高无比,有智泱国一天,便会有逍遥王一天,世世代代传袭,五世内权可与王并齐!
满堂皆惊!
“一字并肩王”是何等尊宠?
在那个事件中,但凡“并肩王”,其地位之高,仅次于皇帝,但这份诏书中最后提及,梅无艳被封的地位不仅仅是次于王,二十纯粹地与王德地位并齐!而且是在五世内并齐!
我吃惊!
所有人都惊!
知道这个宦官宣读完毕,我身边的他接过那道圣旨后——
“恭喜恭喜,梅国舅,这皇旨已昭告天下,满果皆知,从今后,您就是并肩逍遥王了!
我抬头,看身边人——
他眼底的轻笑已敛去,清清冷冷,没什么表情——
“这位就是新王妃?”宦官迅速扫了我一眼,忙低下头,跪地行礼——
“奴才等人拜见逍遥王妃——”
不止他跪,他身后跟来的一众太监都跪了下来,人我身后那些刚刚才站起的人,也又跪下——
除了那个蓝眼睛的家伙,除了我的夫,除了那个兔丝国的君主,都跪于地面。
我的眉,皱起,好好一桩婚事,在这些人到来的顷刻间,变成了一潭死水——
身后人除了那些随从与下人,人人与我的关系匪浅,现在,反倒弄得生分。他们在这些宦官前,尊于礼教不得不下跪,必竟他们在智泱国的国土上!
想笑,自古权势并不是一件好事,只会让亲情、友情渗杂进不纯的东西——
“红尘——”
有人再唤我——
看过去,红衣的他正凝望着我,刊例穷小的涟漪漾进我心中——
而他是在用心语唤我?
“我的红尘,没有关系,过了今天,世俗的东西无法在干扰你与我,大哥会带着你逍遥于世——”
看着他的眼,心间浮云顿散——
只听耳旁传来那个老太监的声音——
“奴才叫作林德子,王爷王妃叫奴才小德子就行,奴才恭祝王爷王妃大婚吉祥,姻缘美满,花烛笑迎比翼鸟,洞房喜开关头梅,白头偕老,多子多孙又福,福寿连绵,松鹤延年。。。。。。”
他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嘴里如机器在蹦豆子一般,真实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用词琢句竟然还有些水平,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说这些话,练出了好功夫?
如果我的他不是被封为了“一字并肩王”,如果我们只是一介平民或者只是小小官吏,他还会这样?
“起来吧——”身边的他开口,打断了地上宦官的没完没了,语气没有起伏,清冷如霜。
那希尔呢却不管这个,越是如此冷意,便越是敬畏,口里连连应着“是”“是”,一个个从地上撅着屁股怕了起来,当首之人又从换种又掏出一卷黄绫卷轴,低头躬身九十多度向前递来——
“王爷,这时王与王太后御赐给王爷的贺礼礼单,老奴将它呈交与您——”说罢,头还是抬也不抬,双手平端着那份礼单。
我的他与我对视,我笑——
皇家御赐的礼物能退吗?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于是,他接过了礼单——
“王爷王妃,这位是远渡重洋来的奥兰国的使者,也是奥兰国的贵族,老奴此次前来,梅尔爵士称自己是王妃的故友,王太后便命奴才等人将他带来此处。”
叫林德子的太监低头禀报,禀报那个蓝眼睛能来到此地的真正原因——
“哦!泥们国家地圣喻传完了?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激情的声音传来,下一刻,我的手被抓住。
这个人动作如此快?
他的这一举动出乎太多人的意料,让人防不胜防!
在老太监刚把他介绍完毕后,他就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抓的很用力。
意外中,转身身边红衣的他——
我的无艳大哥,眉又轻轻蹙起,眼里滑过一抹不协调的异色,盯着我被抓着的手——
“我的吕神,好久不见了,请允许我致以喔们国家最高的吻礼,想你表示喔心中的敬意——”只听得话音刚刚落,说的的这个人低头在我手背上吻下——
身边红衣闪——
只觉身子被紧紧揽住——
我的夫,将我箍在怀中——
箍着的同时,眼盯着那个人,还有我被那个人吻过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