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辶艘槐宀琛
我才发现,这壶下有个小炉,像我那世界的小酒精炉一般的小巧,置在壶底,一直暖着这壶中茶。
斟到碗中可见的清绿,无疑的是好茶,而那炉中不知是什么燃料,没有火焰,只有灰烬,是草木灰吗?暖着这茶,却不会热得太烫而破坏了茶的味道。
只是,她话中说什么来着?
如果,我来到这摘得阁的消息传到了月都,就会有人马不停蹄地连夜赶来?
她在说谁?月都是这个国家的都城,王的所在地,那儿有我认识的谁?又或者,我认识的谁目前在月都?
云蓝衣此时明净的眼看着我,“如果不是姑娘入了寒月城,我与嫂嫂也不会再次了现姑娘的行踪。”他顿一顿,又接上,“姑娘自行离开枫楼竹苑,却引起忧心一片——”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慢,却很稳定,让我无法忽视那话中的含义,而他的眼神也在此时有些微的凝重。
嫂嫂?他与冷秋蝉,还有梅无艳似乎是在称兄道弟,称嫂嫂也是合理的,但他的话,让不语,无法语!
是我不告而别在先,也是我礼屈在先,那清风不知有没有因我的离开而自责?
“你是?”我这时为了转移话题,问这个后来的妇人。而此时,我终于想通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人。
这个女子,美得不张扬,甚至算不得特别美,却是有一种属于智慧的东西在她身上,使她看起来,涉婉,闲雅,却充满智慧!
眼神上,笑容里,一举一动都有些透露,使得她的整个人都让人拔不开目光,而我现在又盯着她,不再转动眼珠子了。
“以前我是宛月容,现在,我是冷宛月容。”她这么回答我,眼里含笑,唇边含笑,左颊边有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却不显得她稚嫩。
“宛月容?冷宛月容?”我研究着她的话,问:“能否告知,这里有几个姓冷的人?而这个人可是我认识的那个冷秋蝉?”
“红尘姑娘说话确实有趣,很特别,你的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答案。”
她的回答可真是奥妙,我那么问确实是有了所想,但——
她真得是冷秋蝉的内眷,冷秋蝉的夫人?一个女人的名字加上另一个姓氏,往往也代表,这个姓氏的主人是她的夫家。
“冷夫人?”我的话音里带出了讶异,那个看起来有点自恋的小胡子男人,竟取得了这样一个独特的女子?
他的福气不小!
妇人优雅一笑,头微微点,“来,尝一下这雪山水泡制的龙茶,虽比不得那云雾清茶,却也是难得的极品。”
云雾清茶?
好端端地又提起云雾清茶做什么?
让人不得不联想到枫楼竹苑——
“想问冷夫人,蓝衣公子,可是已知我与这位乐陶公子,来此打扰摘星阁的目的?”这句话是最适宜的,也是最主要的。
冷宛月容此时看向乐陶,同样为他斟一杯茶,微笑:“乐公子是昨日才与摘得阁联络的,而且并未完全接上头,摘得阁还不知乐公子所要求的事是什么——”
嗯?这个也对,乐陶今早还准备带着我去寻找图上所示的地方,与对方连人都未见,怎会已说出委托的事情?
“而姑娘是一入城,便被下面的人发现的,在知道你们投宿的地点后,他们才去连夜彻查乐公子的背景,也才知道乐公子晚上曾去过春江边,原是要找摘星阁的。”
哦?她话中有意,是先发现我的出现,才又把乐陶此次前来的事情联系起来的?那他们提前并不知道我在哪儿了?是刚刚才知道我的消息的?
我入傲来居前的那段日子,一人独行,他们不知我的行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收到要找我的讯息?还是我乔装的好,避过了他们的眼线?这——
后者的可能性要小一点吧?我不敢自夸自己的化装术,但云蓝衣刚才说过的那句话里有什么讯息?
“蓝衣公子,你刚才说,如果不是我入了寒月城,你们也不会再次发现我的行踪,这话中的‘再次’是何意?”我脑中灵光一闪,许多不解的疑惑也许就在这句话中。
云蓝衣看着我,眼里水晕泛起,明净的眼中,虽起涟漪,却仍是清彻见底,他似乎想了很多事,却又想得并不久,在片刻后,开口。
“在姑娘过横江初入北方时,冷兄这时已有人探知姑娘来到了北方,只是,一路跟着姑娘,到了浮云山,却在姑娘下山以后便突然失去了姑娘所有的讯息!”
我怔住!
“之所以在突然之间失去姑娘的消息,是因为似乎有人布了迷阵,出现了一些迷惑人的干扰,因而使那些人失去了姑娘的踪迹——”
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因果?
而这些都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浮云山?
我想起暗中相助的人,想起那两个淫贼被五花大绑着丢在衙门口,甚至想起抱着那个小男孩滚过车轮下的一刻,背后分明是有人在盯着我的感觉——
原来不知是谁在暗中相助,没有去猜测——
后来被乐陶请到傲来居,有些怀疑是他——
但他那时在我眼中,还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并不能确认——
再后来,他惊现绝世武艺,我又想过,那暗中人一定是他了——
在往寒月城一路行来的路上,想问他,却因为眯眯的事,没有问,他内心焦虑,是不宜因我这些过多功能私人问题而去干扰他的。
再然后,便是现在听到的惊人之语!
云蓝衣的话中之意,是我在离开晓月城之前,摘星阁人的也一直在暗中尾随着我的,只是在下了浮云山后,便莫名的失去了我的讯息。
他说,是有人布了迷阵?
当时的我毫不知情,自然也做不到干扰他们视线的行为,更没有那个能力!
而摘星阁的暗探绝非俗流,能那么快就查得我进入北方,却能被别人给迷惑,这撒下迷网的人,也非简单人物。
那扰乱他们的人又是谁?
浮云山下用石子击退贼人的一幕,又到底是谁出的手?
是摘星阁的暗探,还是乐陶,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吧?
我看向身边的乐陶,只有这个人是可能的那个人,否则我真想不出还会有谁!
云蓝衣也在看他,难道他也认为是乐陶?
乐陶此时正在饮茶,低垂着眼睑饮下后,抬眼,看过来——
先是望一眼云蓝衣,再望一眼冷夫人,最后把眼神定在我身上,笑:“红尘,在冷月城,与一位客商在酒楼,窗处突然喧嚣,望去,看到一个人在连奔带跑,笨拙地跳过菜摊,却及时地搂过一个幼儿,救了一个小生命,自己却弄得一身狼狈——”
咦?他描述的好像是我?
我当时有那么惨吗?
想起擦破的棉衣,一身的灰土,还有在买了新衣换穿的时候,才从店家的镜子里看到自己头发上、脸上都是脏尘一片,嗯——
那个,自己那么狼狈,正巧被他看了个够?
那么,至少证明那道眼神,那道盯得我后背像要烧出个洞来的眼神,是他的了?
当时在街上,我原本无事,很安全,却主动离开安全的所在,跑到路中去抱那个孩子,而摘星阁的暗探在暗中,不方便出手,也来不及出手!
所以我不知道,当时还有人尾随着我。
而作为暗探,他们在暗中,不可能用那么强烈得能让对方感受到的眼神来张望被他们跟着的人,不会让人那么轻易地发现他们的。
所以那道眼神是乐陶突然发现了我,在酒楼上投下来的,他也应该是在那时就也在暗中跟着我了。
“红尘在浮云山下,走路不小心,误撞到恶人,如果我那时在你身边,不会让你那么不小心给撞了上去——”乐陶又说,他的这句话直接跳到了关键处,那相助的人应该是他了。
但他说他当时不在我身边,他去哪儿了?
“我那时已发现有人一直尾随着你,跟了很久,却意图不明,在不清楚是哪些人也不清楚对方是好意还是恶意的情况下,便引开了对方——”
果然是他引开的!
云蓝衣这时看着乐陶,对冷宛月容说:“嫂嫂,这下事情明了了,你也不必再去责怪那些人了,天下没人几个人能让他们跟丢了人的。而乐陶公子不是普通人,能引开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也不算是他们的过失了,就叫回责罚吧——”
责罚?那些暗探跟丢了我,受了牵连?
我今天没有来这里的话,这些情况是永不会知情的。
“在下当日确实不知那些就是贵阁的人,对不住。”乐陶听了云蓝衣的话,脸上有些欠意。
冷宛月容笑了笑,再度给每人斟上一杯温茶,用她典雅的声音说着:“罢了,我当日也知道,他们定是遇上了硬茬子才会无功而返,只是不知是遇上什么人,是保护姑娘的?还是要对姑娘不利的?后来一想,如果真是个厉害的角色,那些人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姑娘也早已受害,想来是保护姑娘的,便没有去追究了,只是后来,便再难打探到姑娘的行踪,看来都是乐公子的安排了。”
乐陶的脸上此时突然有些异色。
“是乐陶妄为,如果乐陶不把红尘请去自己的家里,红尘后来也不会受到那些罪——”他的表情是自责吗?
气氛突然有些不对头了,那另外两个人看起来有想要追问的意思,但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连恶人也给收拾完工了,再提有何意思?
我连忙转话题——
“乐陶,你那日在酒楼发现我,也不了面相认,所倒暗里跟着,真是让我想不通。”
想起自己当时灰头土脸的样子,被他撞个正着,有些颜面尽失的感觉。
那个样子确实是很出丑——
只是,面前这三个人此时为何把目光都集中了过来?而他们眼里的那意味是什么?
想起来,他们应该是全都知道那一幕的。
乐陶是亲眼所见,而冷宛月容和云蓝衣即使没看见,也会从下面的人口中听到描述——
“姑娘是侠肝义胆的人。”云蓝衣的眼中泛起微痕,突然这么说。
他在夸我?仅仅是因为我出于本能地帮助了一个小孩?
在我以为,那是很多人都会做出来的举动,而做出这种举动的人,不在有多少,抑或是他不仅仅指这一件事?
愧疚起来!
自己被多少人暗中保护着,却在一路上费尽心思地乔装改扮,能有什么用处呢?
对面的冷夫人这时也凝望着我,轻雅地缓缓开口。
“红尘姑娘,岂只在于侠肝义胆?先前我有过疑惑,会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飞鸽传书,并由蓝衣专程赶来,画下画像,遍处寻你?”她说到此,笑容加深。
“为了这件事,摘星阁举阁上下,动用了几乎全部的人力物力,也因此而在最近一段日子,但凡有人上门联络摘星阁,都会回以一张十分难解的图,如果对方是有诚意的,而且又肯花心力与精力,找到摘星阁,那们他们再考虑是否答应对方,如果连张那图也解不出的,对方的诚意也就算不得大,推了也不要紧,摘星阁也省了点功夫,可专心来打探姑娘的行踪——”
原来如此!
怪不得,昨日乐陶留下联络讯息后,对方会弄出那么一张鬼画符,原因在这里!
他们要花许多精力来找我,而只能尽量地推掉其他的生意!
不语,心中有莫名的悸动,他们何苦如此?
“在你刚才看我的眼神中,我没有找到普通女子会有的眼神,只是笑看他人的从容与大气,尤其对于其他女子,姑娘能做到心中无嫉,似那冬日白梅一枝,春回大地时,群花灿烂,争奇斗艳,众女子往往互相攀比,比姿色、比才学,比性情、比所有能让自己脱疑而出的地方,却少有姑娘这样,只我独笑,笑看她人的,而姑娘却在所有的春花绽放之前,就已占尽天下颜色!”
她在说什么?
怎么让我想起眯眯的话?眯眯曾说过:“姐姐,梅,是香自苦寒来,不畏风霜,迎霜斗雪,而姐姐不正如此?梅,冰肌玉骨,清雅高洁,从不与谁争奇斗艳,而姐姐不也正是如此?梅,凌寒自开,疏影横斜,不需绿叶相衬,自有风流体态,而姐姐不也正是如此?……”
她们的话中,怎有相同的意味?
我心中飘忽忽地暇想起来,仿佛在他们正夸奖着别人一般,丝毫与我联系不上——
“红尘,那日没与你相见,是邮你一身灰败,出面,会让你尴尬,而在那里,我也只是一个过客,直到你去乌城,我才能尽地主之宜,把你请去。”他略微解释了一下我的疑惑,接着一句,是同云蓝衣和冷夫人一样的意思。
“红尘,是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乐陶这句话也是顺着那两个人的话赞我为梅了?
我只是转移话题的一句话,怎么就引来这些夸赞了?
但乐陶的话让我想起我那个世界的几句诗词——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难道他在说我,有暗香盈袖?独占了芳妍?
当一个空间里所有人的赞赏都挤到了一个人身上时,这个人不是骄傲的抬起头颅,就是尴尬地埋下头去——
而我是后者!
怎么就扯到这儿来了?
如果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夸赞,我可能会从容面对,但现在,三个姿容无一不出色,气质无一不出众,却在夸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