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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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影,清冷、优雅,背对着这里——
而那个背影入眼的一刻,我忘记了呼吸!
“四海,那是谁?”楼山一众人也跟着过来,呼啦啦一圈
地看向那里。
游四海似乎有些失神,被这么一问,我也回神,看了他们一眼,
才记起自己有一会儿没有了呼吸,连忙紧喘了几口气。
而这些人,无论是鼓乐班手,还是婆子喜娘,包括游四海和那个
楼山,脸上是一片不可思议!
他们的眼神中是难以置信,还有一点点惊为天人的那种惊艳!
绝世的音律可以感染很多人,而这种音律,让大家的心都地跟着
飞远,即使他们是一群草莽!平日期里没有风雅!
我叹息——
琴音忽顿!
转头看去,弹琴人缓缓地、优雅地站起,而他身直是一方精致的
琴凳,他身形让开的同时,也看到一方琴架在一张矮矮桌上——
在雪色中,一人、一琴、一几、一凳……
楼,山等人,只地楼山刚才发了个疑问,这一会,又似乎全都忘了
再提疑问,所有的目光都盯向那里、盯向那个人——
而我,再无心旁顾,再不去看其他人,只看向那个缓缓转过来的
身影——
那清雅出尘的身影,以我难以形容、形容不出的优雅转过后——
那张脸露出!
一阵倒抽气声!
我甚至听到有人在说“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什么?
他们是想说可惜了那副好身形,竟有一张丑陋难入目的脸吗?
我不去多想,只是看——
那个人。在走来——
行云流水的步伐,像凌步微步,像踩着云端而来,从容流畅、闲
雅自在——
似乎边一片浮云,靠来——
“踏雪无痕?!”
谁在说话?谁在惊呼?
是楼山!
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兵临城下还能想着办喜事的楼山,这时却失
态地惊呼?
“二哥……二哥……是……是踏雪无痕!”游四海的声音也响起,
却是颤颤惊惊。
他不是害怕的声音,而是吃惊过度控制不住的声线的颤抖——
他们在说什么?
踏雪无痕?
我没有去看他们,因为眼睛无法从那身形上移开,此时,听了他
们的话,向那如云而来的人脚下望去——
我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走过路上,没有半分脚印,一点点痕迹都没有——
支色连天中,依然无暇!
我吃惊!
他是怎么办到的?是传说中的最高境界的轻功?
而我所听过的、所有武侠小说中看过的,就算有那“踏雪无痕”
的绝世轻功。也是提着一口气,在飞驰——
哪里会像这样,是缓缓轻云,像闲庭散步一样,丝毫看不出提气
的紧张和气息为接的喘息?
好像他生来说是浮云一朵,生来就是这种步伐!
随着他越来越近,我望进他眼里——
而他,就是梅无艳!
57章
战争,即将在黑云山寨爆发!
我没有想到,新王刚刚登基,朝廷还在整肃,而这个山寨就这么快地被朝廷盯住,并已经驻扎了队伍在山脚下。
新官上任三把火吗?
这新王登基不过几天,公告天下的告示中让举国同庆一个月,这时却如神龙再现一般地,突然就跑到了这里?
我惊讶!
非常惊讶!!
这是某个地方官员的私自剿匪行动,还是国家最高统治者的命令?
但不管是哪一种,作为新王,都一定知道这件事的,就算是有些地方官员想藉此讨好新王,表示自己的义胆忠肝,但也得上报过朝廷后,才可能调节器派这么大的队伍来这里。
一个普通地方官员手下,不会有如此多的驻守士兵,何况作战的队伍可不是地方的衙差,行军打仗的素质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个黑云山寨,做过什么?露出了谋反的意图,还是做了其他让朝延动怒的事情?竟然连新王登基大赦天下之际,也能想得起跑来对付它?
我站在山头,看到下面旌旗抬展,铠甲铮铮,矛枪盾箭,烁气寒光……
心里,是乌云密布,阴霾一片——
因为,今夜,就是我的“大喜之日”!
而在入夜前,我还有机会逃脱吗?
里面是喽罗岗哨,严阵以待,外面是剑拔弩张、云梯火炮!
我看到了,是有几口黑洞洞、乌压压的大沉钢炮!
官兵摆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是有意地显露自己的火力来威慑山寨?还是他们的战术中就是把钢炮摆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山寨里没有炮,我清楚地看得出,却发现这山寨里的喽罗除了刚开始时有点张慌和混乱外,现在却是井然有序的,人人脸上都是肃穆一片,而且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仿佛都不怎么害怕!
他样准备了石阵,无数个大型的翘翘板支在那山寨门内的平地上,一边压了许多大石,一边拴着绳索,如果开战,一刀挥下,就会有数不清的石块飞出寨门外,砸向门外的官兵,而高处,还备了滚木,只要对方一进寨门,或者故意引进门,高处的优势就会被滚木发挥的淋漓尽致!
但火力差距还是很大,什么东西能与大炮相比?原始的武器早在我那个科技发达的世界被淘汰,而火炮一直延缓,并且不断改良。
但这些喽罗,明知如此,还能临危不惧!我对这个山寨另眼相看!
但我知道那是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大寨主回来了。
也正因为他们的大寨主回来了,我就陷入了一种难以挣脱的尴尬中。
昨夜,我被请到一个大厅里,跟着李家婆子,一路中是三步一站岗、十步一巡逻的齐刷刷男子,而他们那严密防守的阵势,让我感觉到,有大事发生了。
进入红毡铺地的大厅后,看得出,这是他们的议事厅,因为很大、很威风!
直通向里,松油火把高高固定定在几处,远比烛光透亮。
最前方,虎皮大椅高台踞,正有一人当中坐,而他右两张、左一张,另有三把太师椅,各坐了三人。
喔?
坐着等我?
而且没有多余的座?
看来是纯粹把我当个没有地位的女子,而不是什么客人之类的,这个楼山,不是他,我怎么会沦落到此?
“就是她?”
当中那人见我走到近前后,这么问着坐在一把特制大椅子上的楼山,而楼山的屁股分量太重,估计普通的椅子撑不了他太久,他就算挤进普通的椅内,也是窝得受罪。
再看那个问话的大汉,红脸堂,单风眼,让我想起关羽的书生意气。
而他坐着的身形粗壮高大,雄距虎椅,那气势,又让我想起西楚霸王。只不过项羽更多的是儿女情长,这位呢?
“大哥,别小瞧了这小妮子,勇猛着哪,咱家兄弟和她又有几分缘分,咱家才把她给弄来了。”楼山如此说着,翻着眼看看我,一脸嘿嘿的笑。
“大哥,你瞧她,现在站在下边,一双眼珠子看了我,又看了你,哪里有普通小妮畏缩?一般的丫头,进了咱这大殿,早吓得腿软脚麻了,这却给挺胸抬背毫不含糊,咱家当初就看着她有点胆识,这才顺手弄来,顺便给三弟娶回来,让他成个家,肥水就不流外人田了。”
他一通长话,让我听得是牙痒痒,如果他在下边,我难保自己不会扑上去再咬他一口。什么有胆识?自己那个世界的女子多数会这样,只是这里的少女胆怯,也是他们男子为天的功劳!
“喔?但现在的形势,老二,你觉得办事合适吗?”大哥开口了,捻着他光秃秃的下巴打量着我,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
他口中所说的办事是什么意思?
“大哥,不管发生什么事,咱哥几个都是一条心,就算明天天要塌了,今天咱也该干啥干啥,不就是开火吗?咱家不怕,但两个弟弟年少,连个女人也没沾过,如果真有个什么闪失,这辈子不是很冤?”
楼山呲牙咧嘴的表情,让他在火光的闪耀下看起来像个钟旭,而钟旭虽丑 ,却有道义之心,阳世不得意,到了阴间却能做个判官。
但这个家伙,纯粹一个歹人,专门扼杀弱女子的歹人。
“这个……二弟,现在如果办事,不宜喝酒过量,但如果不喝酒,弟兄们哪能尽兴?好好一桩喜事就没了热闹,不就委屈了三弟?”那老大开口了,一副慎重琢磨的样子,似乎真的在犹豫和考虑了。
我心力“咯噔”一下,去看那个玉无双,他就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那两位分明在谈他的终身大事,他就没反应?
我希望他能先开口,拒绝这个十分荒唐的事,然后,我再开口就说事半功倍。
但我看过去时,他却稳稳坐在那里,有些懒懒的靠着椅背,也不看我,更不说一句话,仿佛那两个、人说的主角不是他。
他到底在想什么?
脑袋发烧?还是神智不清?或者我下午遇见的人根本不是他?
明明那会儿跟他费那般唇舌时,他的表情是绝对思考当中,现在是怎么了?
“大哥,现在办事才事应该,让那帮龟孙子瞧瞧咱们兄弟,就算兵临寨门,照样红火闹洞房,哼哼,至于委屈了三弟嘛,不要紧,过了这关,咱再给他热热闹闹办一回。”
玉无双,你怎么还是没反应?你光睁着眼,却没带着耳朵?
我心中火起!
冷冷笑……
“各位,你们买黄瓜吗?”
一开口,满室寂静,除了那玉无双,全都看着我,而游四海是一脸傻呼呼的笑,似乎还很高兴?
“小妞,你不是黄瓜,如果你是,我也会把你拍碎,再捏巴捏巴重新塑成个娘们儿………”楼山阴阴看着我,嘿嘿奸笑。
这个人,我上世和他有仇?
为什么扯着我不放?
“大当家,贵姓?”我问那个红脸汉子。
他怔一下,看我一眼,笑了笑,却笑的沉稳:“江。”
一个字,但已是答案。
“ 江大当家,想请问你,你们占山为王,最重要的图的是哪般?”我紧紧盯着他,并且打算彻底忽略那个楼山。
他没料到我这么问,但听到这个问题后,讶异地看我一眼,沉吟………
“废话,自然图的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活的自在又潇洒!”楼山插进话来,而我打算漠视他到底。
“江大当家,玉无双少侠,还有游四海兄弟,你们认为呢?”我一一看过我口中的人。
他们在看我,想看我到底想说什么。
本来我的计划应该会成功的,但我没想到,他们遇上了官剿匪,如果不是现在寨门外的那些兵,我也许就可以等着别人拿赎金来赎我出去了。
而他们在我后来表明的意图中,曾经都用异样的眼神瞅着我,而我却在衡量,这些人愿意用我来换多少钱?
如果是几千两,我身上有,如果是几万两,我就只能搬救兵,欠别人的帐,绝对比把自己押进去要值得。
但在那个大哥有点动心时,楼山这个恽人却开口了。
“大哥,官兵已快到了门口,咱还要个屁钱呀,等过了这码子事,再捞钱不迟,而且这小妞既然能值些钱,娶了她,她的钱也就是咱的了,何况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两个弟弟破身的事,他们早应该有个娃了………”
我气绝,这个混蛋!什么我有钱?什么破身?什么要生个娃?
原来有时不会骂脏话,也是一种错!
在这种时候更是让我非常后悔的一种错,平常没有学下那气死人的骂功,现在想大大地骂他一顿,却发现自己根本骂不出来,没词!
“二弟说的也有些道理,现在钱对我们的形势来说,不太实际,三弟你以为呢?”姓江的开口问那个玉无双了。
这个玉无双,就等他关键的一句话。
“但凭大哥二哥做主。”他一句让我彻底怔住………
他竟然毫无反抗?痛痛快快地就答应了?
我白日里明明在他眼中看到了对我的不耐,却在不到半日里,全变样了?
他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我不相信我看错了他身上的气质,他不是一个污浊又随意的男子!
但我后来的说服工作,全数被那个楼山给挡了,他简直就是我到这里后克星!
直到那位大哥离去,游四海也跟着离去后,姓楼的走下台,路过我身边,比出一根手指,再一次说出他那句够精典的无赖话语——
“嘘——小妞,你又忘了,不要试图说服杂家和杂家兄弟,杂家是有了名的不讲道理,而你永远不要同不讲道理的人去讲什么道理——
然后他一脸奸笑地离去!
玉无双是最后一个走下高台的,我瞪着他,他在走过我身边时,回视了我,对我说了一句话——
“如果山寨在这次交锋中平安,你也会平安;如果山寨不保了,我会丰收尽办法,送你到安全的地方去——”
然后,他也离开,而我无法明白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姑娘,咱们回屋吧,你应该试试新衣了。”身后的李家婆子催促我,我站在这半山腰看了许久。
心里在想着事情是否已成了定局?
不,没有,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不算是定局。
跟着她回了我这几天住的那间屋子,发现在我出去的这一点功夫里,满屋子是大红一片——
红纱帐、红桌布、红褥红被、红盘红烛红喜字……
那刺眼的红让我眼睛也快睁不开来!
而且屋里又多了两个女人,一个和李家婆子差不多的身板,一相虽然有点曲线,却是满脸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