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醪坏娇焖俚南伦埂
他的声音又低沉、柔和、细腻、清雅——
于是,在他缓缓的诱导中,我睁开了眼——
咦?
我发现自己与他确实不是在像石头坠地一样的飞快下坠,更没有要碰上那突出岩石的样子!
而是像乘风的鸟,张开了羽翼的鸟——
山石林木在脚下,我们在上面——
在快触到那些尖锐的东西时,梅无艳轻轻一点,就避开了。
我们,此时,像长了翅膀,在飞——
飞向山下!
我抬头,又看向他所说的夕阳——
那是一轮冬日里很少见到得红日,没有万丈光芒,却是红得温柔、红得醒目,浮在远山间,染红一片祥云——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落日,更从来没有想过会从这角度、以这种方式来看它!
天际,有鹰飞过,想起那段词——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
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
谁主沉浮?
哈哈……
谁主沉浮?
我在这种翱翔的感觉中,忍不住松开环着梅无艳脖颈的手臂,大大的展开,感受风的力量——
像一对鸟的翅膀在张开——
脑中想起《泰坦尼克号》的那一幕,他们是站在船头,假象着飞翔,而我现在是,真正的从高处飞下——
望空山辽阔,林木层层、白雪皑皑、红日遥在霞云间——
在这一刻,我喊了出来——
“飞呀——”
我尽情地喊,前山是炮声、战鼓声、呐喊声……
我的喊谁能听得到?
而我不在乎梅无艳他能听到,我胸腔里美梦实现的激情,让我无法不高喊,无法不发出声音来——
“飞呀——”
我的笑融在喊声中,传向天边——
扶摇直上云霄!
“红尘,如果你愿意,我会带着你无数次地飞——”
他在说什么?
“红尘,如果你愿意,我们会这样飞着看日出云海——”
他又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就贴着我的耳朵,我情不自禁的回过头,去看他——
一双萦绕了薄雾的眼正凝望着我——
我,再无暇去看那红的落日、白的雪——
恍惚——
恍惚间,是什么贴在了我的额头上?轻微的濡湿,却让我的心发颤——
头脑一片空白,懵懵中,在问自己,这就是轻吻吗?
而他,梅无艳,在飞下山崖时,吻上我的额头?
第六十一章 变音
猛然坐起!
一身冷汗!
我紧紧抓着胸口,皱眉——
自己是从梦中惊醒!
梦到了什么?一种焦慌的情绪揪扯着我!
梦里,自己走在一条黑得不见四周的甬道上,前面是一个圆形的洞口,洞口外有一道亮光——
就像自己在中毒那次苏醒前看到的那个洞,而这次,那洞外会是什么?
我犹豫着向前而去,四周的黑暗让我渴望那点光明,脚下踌躇,但心里的渴望在梦中无法用理智来控制,自己朝着那里,走去——
“莘莘……莘莘……我的莘莘……”
是谁?是谁在叫我?
我先是吃惊,侧耳听,欣喜地发现那是妈妈的声音,她在呼唤我,她在洞口外呼唤我!
喜悦像潮水涌来,我加快脚步,向洞口跑去——
快到了,就快到洞口了,妈妈的声音听得越发的真切,激动让我颤抖,让我的腿脚也跟着发颤!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就要见到我的妈妈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红尘——”
是谁?
又是谁在喊我?
红尘是我吗?我是红尘吗?
不,我是莘莘,我不是红尘!
于是,停顿的脚步,又迈起来,我要出那个洞,去找我朝思暮想的妈妈,而爸爸会不会也在外面?哥哥呢?他也在吗?
我的心要飞,飞到我那个家——
“红尘——”
到底是谁?是谁又在叫?我不是红尘,可——
我似乎又是红尘,红尘似乎又在我心底。
我刚刚甩开的脚步,因为这声呼唤,停下,去辩听,到底是谁在叫我?
“红尘——”
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却又有点陌生?到底是谁的声音?叫的如此凄婉?如此悲凉?
“红尘——”
不断地呼唤,不断地呼唤,我想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心却跟着这声声呼唤而抽紧——
“莘莘……莘莘……”
妈妈在前面叫,我要迈步——
“红尘——红尘——”
身后的声音又让我犹豫,让我无法痛快地离去,无法割舍,无法就这样断然离去,无法……
我在矛盾中徘徊,心里在做拉锯战——
却发现一股吸力从我身后传来,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吸向后面——
怎么回事?
我不要回去!不要!
但我身不由已,使劲往前挣,却无法挣脱身后的吸力——
我不要!
不要——
自己惊醒!
冷汗满额,而心里的那份慌张还在继续——
看看四周,自己是在做梦,梦中几乎就要见到久违的妈妈,却又没有见到!
她是否又白了许多头发?
焦心的难受,让我紧皱眉头,在梦中呼唤我“红尘”的那个声音到底是谁发出的?
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
很熟悉,却又一时想不出来!
“叩叩叩……”门被敲响,怔一怔。
谁来找我?
想起自己是在一间最好的客房内,而这间客房是在这座城中最大的一间客栈内的,这间客栈又只是梅无艳其中之一家的产业。
“望风”城是这座城的名字,也是距离黑云山寨最近的一座中等规模的城池,名字有点怪,但最起码没有“月”字了。
“姑娘醒了吗?”是清风的声音。
应该只有她一人,我披件外衣,下床,给她开门——
“吱呀”拉开后,确实只有她一人,在晴朗冬日的清晨中,她看起来,如此让人心旷神怡——
“姑娘快别看了,再看清风脸就红了。”清风笑,温存、大方。
我尴尬地也笑,她们似乎是让人看不厌烦的,如此姿色,美轮美奂!
如果是自己那个世界怀胎在身的孕妇见了,一定每天追在她们身后,天天瞧——
是谁说过,在孕期多多看漂亮好看的人儿,生下的小娃娃也会跟着漂亮的?而且看的哪种面孔越多,生下的小脸蛋也越像谁。
这一点我不太知道真假与否,但绝对敢肯定,在怀胎时,多有美的,多听好音乐,绝对是上等的胎教!
咦?自己想到哪儿了?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更不会在这里生娃娃,想这些不是在白日做梦?
于是,连忙让她进来,却发现她在望着我颈间发呆——
她在看什么?看得都失神了?
我低头,看到那条千年寒滴泪——
外衣只被我披着,却没穿上系扣,她怪不得能看到了,但她有那么意外吗?而这条链子她也知道?
“清风,快进,冷——”
我确实有点冷,门大开风扑进,而我刚刚睡醒,衣服也没穿妥。
她听了,回神,连忙进来,但眼睛又看了看我颈间,一份难以捉摸的深邃,在她眼中闪过。
在她关好门的同时,我走到桌前,梳发——
镜子里,是那颗寒滴泪静静地挂在我胸前,我心里却是疑惑重重——
昨夜,在窘红着脸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曾冲到镜前看自己的脸,不意外地看到绯红如熟透了的番茄,却在同时,也看到脖颈间,隐隐我光芒闪烁!
我吃惊,那光是从衣领间发出的!
几乎是立刻地,我解开高高衣领,敞开领口,万分意外地看到,一颗泪滴状的紫水晶在闪耀着莹紫色的奇光!
它怎么会发光?而且是灿烂如星?
一丝诡异,让我很想立刻摘下它,但手快要触及的时候,光没有了,一切恢复正常!
怎么回事?
我心里疑惑!梅无艳曾对我说过,这是上千年的结晶,也曾说过,这个东西有些灵气,但它怎么会好端端的发起了光?
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不是我非常信任梅无艳,我会摘下这条链子,不会让这种诡异的东西继续呆在我的脖颈上。
但它已恢复正常,而且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于是,在昨夜,我仍然带着它入睡——
“清风,你认识这条链子?”我问,从镜里看身后的人,也许她可以给我解惑。
清风摇摇头,“姑娘,这条链子很美,清风见了觉得异常的好看而已,并不认得它。”
她在说谎!她刚才看这条链子的眼神告诉我,她现在是在说谎。
但我没有点破她,她应该也知道我明白她在说谎,我们彼此都是明白人,如果不想说,就不必再问。
“姑娘,公子让我来带你去小厅,怕姑娘找不到。”
清风这样说着,温文地笑。
喔?是让她来接我的?
突然有些脸红。
昨夜到这里后,确实没有看清楚这里的情况,更没有见到清风、明月等人,只有一个长安,驾着车,载着我们来到了这座客栈前。
进了客栈,梅无艳就在我的要求下,直接带着我来到了这间屋子。
因为夜黑了,也因为我想早早休息,想躲开那时的尴尬和——
和什么?
和羞赧!
在飞下山崖那一刻,我的意识全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被浓浓的恍惚覆盖——
等我终于想起什么的时候,发现自己与梅无艳已在山下,脚早已踩在地面上,却不知已踩了多久,而他的嘴唇,依然在我额上——
时间仿佛停顿在那一刻,我抬着脸、他低垂着眼——
我的额头在他的唇下——
那个姿势保持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清醒时,发现天色已入黑!
而我在清醒的一刻,也立刻低下头,躲开那个轻吻,却无法不让自己的心突突地猛跳!
炮火的隆隆声也才在那个时候又重新传进我的耳朵!
我慌乱,不知道如何反应——
斥责他?显然是小题大做,那只是一个轻吻,也只是吻在了额头!何况当时的我没有任何反抗。
于是尴尬,尴尬自己竟然像个呆瓜一样,没有了平日的冷静。
而更让我尴尬的是,梅无艳拉着我的手向前走去时,我看到了长安!
长安离我们那处动作站立的地方只有数米远,虽是恭敬地低着头,牵着马车的缰绳,但他不可能没有看见那一幕。
而我在无比尴尬中,埋着头爬上马车,发现一桌子的点心等着我。
还有一壶一直温着的茶!
我的尴尬在美食面前全数无踪,像狼一样地扑上去,左右开弓!
那点心,是从水月城挖来的那个大师傅的手艺!我一口就能吃出来,而吃一口就无法不抢着吃第二口——
没人跟我抢,但我自己跟自己抢,结果,在许久没吃到那般美味糕点的情况下,我连一点渣也没剩,比那次翠微湖上的吃相还要猛!
然后,在灯火中发觉车已驶进一座城,而肚子已饱的我,拒绝了梅无艳要安排伙食的好意,只说想快快睡觉。
结果,他送我来到这间屋前,而我一路上根本没有张望这里的环境!步履匆匆,只看着正前面一个方向。
梅无艳是察觉了我当时的紧张,知道我并没有对这个客栈留下印象,这才派清风来接我?
而我昨夜也确实没有看到清风、明月,她们是早已回了这间客栈,还是在我们之后?竟然没有与我们同行?
心里想着,已洗过脸,而那洗脸的温水是清风提来的。刚才光顾着看着她,却没发现她手里是提着一个高肚细口德铜壶来的!
真是不好意思用这样的美人儿,像在蹂躏一朵娇嫩的花瓣,但梅无艳怎么就忍得下心来使唤她们?
换我,我是做不到的。
洗脸罢,随清风出客房,走上回廊,看庭院宽敞整洁——
难道梅无艳的大多数的店都是这么讲究、这么大?
“清风——”我唤她,身旁的女子偏过头,笑。
“你可否告知,昨日在山寨中,那个粗壮、黑皮肤、长得像座塔的那个大汉——”
“姑娘可是说那黑云山寨的二寨主楼山?”清风这么问。
原来他知道楼山的身份、名字?而她如果知道的话,梅无艳与明月也应该是知道的。他们竟然如此清楚黑云山寨?是摘星阁的探子做到的吗?
“姑娘要是问那楼山最后说了些什么?”清风婉约地停止了脚步,又加了一句问。
而我也停下,点点头回应她。
暂停不会影响什么,但可以更好更完整地听她说说这些经过,脚下的这条路也许很短,短得如果不停下来讲,很可能很快就到了她口中所说的小厅。
但她要讲的前提,也是她和明月当时还没有走,听完整了楼山在说什么。
毕竟我发觉她俩不见了踪影时,是在我与江怀说过那段话后,我不清楚她们有无听到那楼山的话?
“姑娘,你将一枚镯子向楼山递去的时候,那个大汉摇摇头,说——黑云山寨没有娇滴滴的女子,他留着没有用,而当初送出了就没再打算要回去,希望姑娘留下。”清风的话徐徐传来,说得很慢。
嗯?
娇滴滴?那楼山当时是把我归为娇滴滴女子的行列了?
想想见过的那几个妇人,与她们一比的话,自己也确实算是个曲线玲珑的女人了。
再想想当时,那个人的表情是一脸的颓败,嘴角挂血,样子很没精神,而他的这句话也不可能是讽刺我了,是要真心相送。
“后来又说了什么?”我更好奇他最后说的是什么,毕竟他那时的表情,实在与平常的他搭不上调,那么诚恳与专注,仿佛不再是那个粗莽又不讲道理的楼山,更像是一个说话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