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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随波逐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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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及到了我的快乐生活。比如当时我们学校规定高三学生五一放假一天的,但后来说要考试,领导*统治,给我们打了个五折,剩下一个下午。我记得那天早上是考语文,我憋了一肚子的火,所有的题我连题目都不看,就胡乱答了一通,有道选择题一共就ABC三个答案,我竟然出其不意地选了D,改卷老师在下面批注道:发散思维,很有创意。

  那一次考试我的作文得了学校有史以来的第一个0分,我记得题目是一个话题,关于理想的,我当时情绪万丈,写我的理想就是以后要赚大钱,当老板,把学校买下来建奶牛场云云,改卷老师在文章的最后又心平气和地给我做了评语:想法很好,但是纯属空中楼阁。我不知道这改卷老师是哪个,但望文生义,我可以想象他是个很慈祥的人民教师,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了他,一定会大大地向他鞠个躬,再深情地说一句:老师,您辛苦了,国家真的太需要你了!

  虽然给判了零分,但我还是欣赏这位老师的行事风格,不卑不亢,还有一点小小的幽默。该次考试,我的语文成绩是全年级倒数第二,倒数第一的是个没参加考试的,学校为了表彰我的勇气,把我的考卷复印了一份,工工整整贴在了公告栏上,在学校内反响颇大,而我本人也受到年段长的亲切接见,被批的狗血喷头。

  今年五一学校放假三天,我和夏晓雨还有黄健两口子,我们四人决定去原山游玩。原山是山东一马平川大地上的另类,那有山有水,据说很值得一去。

  在原山的第一天我们是这么度过的:从车站出来我说要去找宾馆下榻,但李慧说要先去逛街,熟悉了环境再找住的地方,她的观点得到了夏晓雨的同意,我和黄健两个大男生只好迁就着她们。

  我们大包小包在街头上瞎逛的确实累赘,两个女生把所有的包裹全交给了我们,倒是一身轻松。李慧和夏晓雨两个人简直就是逛街狂,从东街走到西街,又从西街逛到南街,就为了找一件称心如意的衣服。女生就是这样的,好像以前小学课本里的《小猴子上山》看到了桃子丢玉米,看到了西瓜丢桃子,最后看到兔子又丢了西瓜,结果什么也没有。男生则简单,看到了差不多的就凑合,决不吹毛求疵。

  好不容易李慧看上了件比较满意的衣服,试了半天袖子又长了一两公分,追求完美的她只能忍痛割爱。这样逛了半天,什么都没买上,倒把我和黄健累的半死。

  太阳快要下山了,两个女生这才醒悟过来要去找宾馆住宿。但此时天快黑了,又是五一旅游高峰期,很多宾馆旅店都满客了,我们辗转再三,差点夜宿街头,好不容易才在比较僻静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刚好剩下最后两间房,交了钱,拿了钥匙,心里的一颗石头才放下了。

  夏晓雨和李慧住,我和黄健住,都安排妥当了我们就出去找吃的。

  原山还是个小吃城,这里的各色小吃在山东都小有名气。我们在街上走了圈,吃的的确实很多,但不知道是因为五一还是其他,反正价格无一例外的鸡飞狗跳,十个水饺居然要价十五块,而且还清菜寡汤的。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我们心想,炒了几个小菜,勉勉强强解决了温饱问题。

  晚上洗完澡,我和黄健翘着二郎腿看足球,李慧和夏晓雨来敲门,非要在我们这看《快乐大本营》,我说你们那不是有电视吗?

  “我们害怕!”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于是我和黄健不得不陪她们俩看了一个晚上的让我们并不感到快乐的《快乐大本营》。随着电视上主持人朝着大屏幕挥手时,我的困意也到了极点,但她们俩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又换了个台看某个文艺晚会,我是扛不住了,倒在床上呼呼就睡到澳大利亚去了。

  早上醒来时的情况是我和黄健两人盖着毯子睡在地板上,而李慧和夏晓雨两人躺在床上沉沉睡着,对于这景象我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晚上睡觉时还明明躺在床上的,怎么早上醒来就躺在在地板上了?

  黄健后来和我说,昨晚他也困得不行了,想睡觉,但两个女生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原来是两个人睡在陌生的地方害怕,黄健说那怎么办,李慧说就睡在这里就好了,夏晓雨也是这个意思,黄健没办法,只好把当时睡得非常香的我搬到地板上,把床腾出来给她们睡。

  黄健的描述再次证明了夏晓雨的说法,我睡着了的确像滩烂泥,连让人挪了窝都没知没觉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十四 劳动节续
今天我们的安排是去爬山,春光美景。出发前两个女生又跑到超市里,回来时满载而归,都是些吃的,我说你们这是去爬山啊还是去野炊,带这么多东西不累吗?答案很显然,她们是不累的,累我们。

  物以稀为贵,这一点没错,山东一马平川,能见个山实属不易。山坐落在山东是幸运的,我们去爬个山居然一个人要四十块的门票费,在福建,山峦重叠的,让人去爬山贴钱都很少去的,经常修个路建个桥的都得把山移了,这就是差别啊!但没办法,方圆之内只有这个山了,爱爬不爬,不爬拉到,这也是山东人的不幸。

  虽然说爬山要收门票,但爬的人还不在少数,市场供求关系在这又得到*裸的体现。山脚下游人如织,有不少是团队来的,一个个拿着小红旗带着小红帽,听导游一遍一遍的忽悠。

  爬山可不是件轻松的是,夏晓雨和李慧两人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她们准备的很充分,包里装着无数补充体力的饮料和高脂肪食物,还没开始爬就一人喝了瓶维他奶,说是要先鼓励下自己。那山其实不高,也就海拔六七百米,夏晓雨和李慧的那装备会让人以为我们要去登珠峰。

  前戏做的很足,但两个女生还是不能幸免成为我们累赘的厄运,才爬到一半两人就累的不行,走几步就停一会,我估计就这速度,天黑都爬不到顶。

  我和黄健也干脆不爬了,四个人坐在草地上,爬山真成野炊了,所有的食物全都拿了出来,来个彻底大扫荡。

  吃饱喝足,我们就在那打牌,我和夏晓雨一组,黄健和李慧一组,哪一组输了就要表演节目,或者学动物叫。

  但不得不这么说,我和夏晓雨比较有默契,两人配合的完美无暇,他们俩输的很惨,每次输李慧都耍赖,黄健只好自己表演节目,但他能拿的出手的才艺还真不多,唱了几首是人都会唱的儿歌外就基本上没有资本了,最后又输就只能学动物叫了,但他《动物世界》也看得少,鸡鸭鹅猫学完后打死都不肯学狗叫。

  牌也打腻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活动呢?我们都不知道,就躺下来享受阳光,夏晓雨拿着数码相机给我们拍照,聚光灯一闪一闪的,记录下了这些美好的镜头。

  回到宾馆我们退了一个房,因为两个女生确定不住一间房,我和黄健还是睡地上。我们拿着省下来的钱出去外面好吃了一顿。

  最后一天我们去一个公园里玩,坐了海盗船和旋转木马,我和黄健决定去钓鱼,回来吃顿鲜鱼汤。公园里开设了钓鱼特色项目,就是一个钓钩一小时十五块钱租给你,可以在湖上任意钓鱼,钓到你可以拿回去,随你红烧清蒸不上税。

  我们四个人就租了一个钓钩一小时,我钓鱼不行,小时在老家里拿自制的鱼钩钓鱼,虽然也沉迷一时,但除了些小鱼小虾的,我就没抓到过像样点的鱼。黄健说他也不行,但他自有妙计,保管我们中午能吃上鱼。

  进去之后,黄健先不急着垂钓,他把事先准备好的鱼食大量撒到湖里,然后拍拍手说可以去旁边休息一会了,钓钩都没放下去。

  “走,逮鱼去。”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钟,黄健说。

  “怎么抓啊?”我们都很纳闷。

  “LOOK!”黄健从包里拿出了张捞鱼用的网。

  “你这玩意哪来的啊!”

  “我早上就打算来捞鱼了,所以有备而来的。”黄健得意地说。

  “那被管理员发现了怎么办?”李慧说。

  “放心,我早就了解过了,这的管理员基都不出来巡场的,没事。”

  我们跟着黄健来到湖岸,这时果然有很多鱼都聚过来吃鱼食,黄健手脚利索,网撒了下去,提上来就是五条,两条鲤鱼两条鲫鱼一条鲢鱼,足有十斤重。我们赶紧拿袋子把鱼兜住,黄健还想再捞,被我们阻止了,这么些鱼够吃的,留下些可持续发展吧。还没半个小时我们就把钓钩还到管理处,看着我们的辉煌战绩,管理的老头有点儿不敢相信。

  我们到一家饭馆,和老板商量了,让他帮我们把鱼做了,两条给他当手工费,老板很爽快地答应了。三条鱼,我们煮了盆鱼汤,一条拿去红烧,另外半条红烧,半条红焖,再炒上几个菜,那一顿我们吃得爽歪歪的饱。 。 想看书来

五十五 夏天来了
夏天真的来了,陈习志远说这是个是暧昧的季节,我们以前放学时都走侧面通道,因为主通道经常都是走的水泄不通,夏天来了,陈习志远总喜欢脱离群众路线去走主通道,那里姑娘多,有利于揩油。

  有一天放学回到宿舍,陈习志远很神秘地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我问是什么,陈习志远笑嘻嘻地说:“我知道隔壁班的班花的*是什么颜色了,条纹小三,黑白相间。”

  隔壁班的班花我知道,是很个很豪放的女生,平时穿衣服别出心裁,不是露前的就是露后,大冬天的衣服不能露,她就坦荡荡地露一截屁股,最近流行一首歌,叫《关不上的窗》,我们背地里都这么称呼她。

  那班花的很多部位陈习志远都有意无意地发现过,但却不知道她*的颜色,陈习志远感到无比的遗憾。这回意外发现新大陆,陈习志远说他是在上楼梯时不经意看到了,当时的情况是陈习志远正赶着去上《马列》,班花恰好走在他上面,穿着一条格子裙,撅着屁股上楼,陈习志远抬头一个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悠然就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一幕,春光咋泻,若隐若现,陈习志远说班花的大腿上还有小拇指大小般的一颗痣。

  从此以后陈习志远迷恋上了走那条楼梯,迷恋上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很多喜欢穿短裙的女生无一幸免地被他发现了大陆,现在学校里好些女生不喜欢换*,好些女生的*有几条,陈习志远一一了解,如数家珍。

  天已经很热了,有一次夏晓雨上街去给我买了两条短袖两条大裤衩还有一双人字拖,让我全身武装,清爽一夏。我穿着夏晓雨给我买的行头到了班里,结果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们班平时一个以买名牌为己任,以穿名牌为骄傲的同学看着我的人字拖大叫道:“*,真是太*了。”

  我当时被他说的一头雾水,不就穿个人字拖吗,有什么*的,难道要让人穿上草鞋忆苦思甜一番才是合理吗,况且现在也买不到草鞋了,买到了也不便宜:“我怎么*了?”

  “新款阿迪,人民币两百六十八,一双人字拖啊,你还真下得了手!”那哥们说。

  “什么新款阿迪啊,就是一双假牌拖鞋,地摊上十块一双。”我说。

  “不可能,凭我的专业眼光,这鞋如假包换,我前天在专柜上就看上了,就是狠不下心,想等过两天打了折扣再买,千真万确的阿迪。”

  这哥们向来大嗓门,在他的招呼下又有很多人来看我的脚,都想研究一下这两百六十八的人字拖有什么奇异的地方。

  “没什么特别的啊!”

  “也忒贵了吧!”

  “林敏你真的太有钱了,男人你也对自己太狠了吧。”

  “太*了,两百六十八啊,是我的话就买双十八块的鞋,给中国教育基金捐二百五。”也不知道是那个家伙有意无意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鞋的价格,夏晓雨给我时我也没去研究牌子,在我看来这鞋和地摊上十块一双的没有区别,但如果这鞋真是那个价格的话,我想我和大众一样,是接受不了的。

  我给夏晓雨打了电话问明情况。

  “怎么了?”

  “我们同学说那拖鞋是新款阿迪,两百多块一双是吗?”

  “嗯,我今天在专柜上看到了觉得很好看,就给你买了,你不喜欢吗?”

  “挺喜欢的,就是太贵了,花那么多钱买个人字拖,不值得。”

  “对于你的事,我从来就没觉得什么事的不值得的。”

  “我知道你爱我,也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们现在是学生,没有经济来源,生活还是不能太奢侈,你能不能听我的,咱们把鞋退了行吗?”

  那边半响没有回答,我也跟着紧张起来,我怕夏晓雨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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