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力量同人)「Wincest」思慕难以正确传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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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手疾眼快地迎面一泼,手里的铁钳子随便扒拉了几下,才几不可闻的抽动眉毛,转身吩咐弟弟:“Sammy,把M豆拿过来,老Bobby没鬼上身也不干恶魔的事,放心。”
“难道是人格分裂?心理阴影?人生寂寞如雪又如霜?”
“行了大诗人!他没事,M豆!哦,我又不会饭前吃,把它给我,我已经做了你最爱吃的豌豆浓汤了你还想怎样,控制狂!”
“再要一碗。”
温家哥哥被伸到他眼皮子底下的盘子噎住,赌气地瞪Sam一眼乖乖起身盛汤,末了还招呼定在玄关死瞅着他俩的中年男人吃饭,噢,口气当然是跟招呼他弟是一样的。
“嘿,老兄,回来了就一起吃点儿,不然M豆,不是,汤就快没了呦~我…呃…做的不太多,你确定你不是吃完饭才回来的?”
Dean·Winchester已经表露了他作为半个持家小能手的卓越天赋。
“对了,你的威士忌我已经帮你找了好地方藏好了,你知道过度饮酒对孩子的身心成长没什么好处,对吧?”
——你确定Sam没收你M豆的行为不是跟你学的吗,我说小鬼?!这么像新婚妈妈的发言一定是我的错觉错觉,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不对。
老Bobby从内心觉得是路上那半杯啤酒对他的人生观产生了影响。
“哥你说会不会是喝多了造成的Uncle Bobby表现失常?”
“Sammy我说过要照顾大人的情绪不要当面提这么私密的事。老…呃…Uncle Bobby,我很抱歉。”
或者说,是人生的森森恶意。
像往常一样,John对他这次的狩猎失误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热衷——当然事关Sammy除外——仅仅一个季度就传来了态度和缓的消息。Dean觉得这其中有Uncle Bobby不小的功劳故而在禁酒令上有所松动。令他诧异的是,父亲选择留在明尼苏达州为案子善后。Dean不明白一宗食尸鬼的案子值得父亲如此,但父亲总归是父亲。从Bobby处得来的消息也只是伤得重,需要好一阵的休养。这在Dean看来是再好不过的。父亲关于猎魔复仇的不可救药的执着,饶是他,偶尔也觉难以消受。
但谁让他是儿子。谁让他是哥哥。
生活上难得的稳定难得让他生出闲逸的错觉。每日早起送晨报和牛奶,回来准备饭菜,生活除了仍被那些天马行空漫无边际的传说和诗作填充之外,他和Sam还会去机修厂帮忙,然后带着艺人令人心满意足的机油味回到Bobby的小屋。Sam当然更喜欢Bobby家的小型民俗图书馆,他则更醉心于钢铁和机油的触感。有时他忍不住想,那个满是落魄书生气的中年人是不是圣经故事里圣人至圣前需经历的重重考验,来确定他是否真的在驱魔荆棘路上打算一贯从之。
当然大多数时间,Dean都不怎么深究这种问题:他没空,也没这种空闲脑子,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磨磨蹭蹭磨磨叽叽向来不是他的风格。他只需要高歌欢唱,只负责高歌欢唱。
Dean的高歌猛进在次年秋天戛然而止。
头天晚上温家兄弟刚和Bobby一场“大战”分食了半只火鸡,他第二天送报轮休便就着Sammy的体温腻到了中午。当他几下拢好留了一年半的头发扎好极其自然地转身去了厨房又极其自然地说出“咱们中午吃剩下的半只火鸡”后,才留意到如芒在背的目光。
“Bobby·Singer,你把我儿子养成了个姑娘?!”
当年的John还没有后来的故作神秘和老成持重,更何况他还带着奔驰几千公里的仆仆风尘。
几乎手脚倒错的大儿子看着两个大人吵来吵去半天才从胃底捞上来一句“Sorry;sir。”John看向大儿子的目光是难言的莫名怀念,约是心情好,未在他暗金的长发上多做纠缠,甚至还极为温情地给了一个拥抱,揉乱了Sam的头发。Dean下意识去摸怀里的圣水,却被父亲周遭已然柔和下来的气场所惑,最后露出柔软的谨小慎微的笑容。
“Wele back; sir。”
柔软的发尾扫过后颈,痒之后是莫名的刺痛。Dean想问是什么帮父亲剥离了满身戾气和尖刺重新表现出硬汉表象下的柔软内里。但作为一名合格的士兵要学会别去触长官霉头,而且他隐约觉得自己不会喜欢这个答案——如果真能从父亲那里得到真正的答案的话——若听之任之,他很快就会将这回事抛诸脑后。
John不知道大儿子内心那一刻的多方曲折,新生命的降诞让他在“做父亲”这件事上重新有了模糊的感觉,他恍然间意识到Mary那温润的双眼带给他的不再光是往日的无尽追悔和慎重思念。他看到大儿子日渐熟悉的轮廓和柔软的发梢,往事如烟匆匆而过,逝者已逝,往事难追,天道如此。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John·Winchester打算放弃复仇从此安稳度日,但起码的——
“Dean,头发留着吧。只是留着。”
他应当给孩子恰如其分的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要回学校,可能离开网还得一段日子。走前上来更新一章。一如既往的没存稿,请多多包涵。
☆、#2。1#
作者有话要说: ※原创人物出没瞩目
※本人没打过棒球都是瞎编
#2。1#
温家父子从Bobby家离开便恢复了往日的猎魔节奏,继续父亲的东征西讨。短暂的轻松让一家三口都没了惯常的剑拔弩张,而John在Dean长发上显而易见的宽容态度使得三人情感出现了罕见的暖春季,尤其是大家长和小儿子间的关系得以缓和。当Dean自告奋勇承担起额外的工作时,John和Sam,在经历了「‘爸,Dean去哪儿了?’‘呃…去工作了…’‘他都去工作了你怎么还在家玩!’」时期,与「Dean…Dean…Dean,方便速回不便亦速回」时期后,已经变成了男人把小儿子抱在腿上一板一眼教他拆枪保养这些家伙的关系了——自然,你得对小豆丁抱着一本精装硬壳书并他故意一脸不耐强忍的表情视若无睹。
就算是在家族关系日益紧张的后来,Dean始终感激父子间那几年的温情。他在自我塑造的那几年里一直感受着来自世界的善意,而后哪怕千险万难,他始终能在世事沉浮中抛下固定自己人生的锚。
情况骤变在这一年的夏季。
这时候的Dean已经成长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小伙子,尽管十五岁的面庞仍残稚嫩。弟弟也好,队友也好,都不止一次取笑他娘儿们唧唧的长发,但只要他摆上一副怀念母亲的深沉模样,那群小混蛋就马上装出「我为你母亲的事深感遗憾」的腔调不再调侃——关于长发,Dean不想对任何人妥协。
况且,他的扮相简直是张了不起的通行证。酒客默认他是店里张狂的乐队,老板通常看他同那些特立独行的朋克族混在一起最多只言辞奚落一番。他跟在那堆被大麻哄得五迷三道的年轻人身边混进去,如鱼得水。有时也幸运地分到几克好物或是不明所以地被塞上几块小费。对这种横财,他来者不拒,对个中缘由也不做深究。
这天傍晚,Dean结束了球队的训练到镇中心的酒馆碰碰运气。
父亲再一次逾期未归,他手头的钱冒出吃紧的苗头。根据从Sammy小女朋友那儿套出来的话,他弟弟似乎还有次夏令营得参加。尽管这对于财政紧缩期的Winchester家来说是笔不小的开支,但这个小镇是他们难得呆了九个月的地方,特别满足条件——他想为Sam创造出更多值得回忆和骄傲的经历的条件。《育儿圣经》上说,Sammy girl正是需要家族和学校社会生活,以及朋友陪伴的年纪。十多岁男孩的正常家庭的氛围Dean只能从电影里找找灵感,例如说规定一周有一天是披萨啤酒日和成人电影日怎么样?
Dean没法取代妈咪的地位,小姑娘对他那些光屁股鸟人和金苹果的故事不感兴趣,因而哥哥只能在别的方面给Sam更多的宽容。那个小混蛋不说,但还是对夏令营活动憧憬非常。
而且,Sam去夏令营,对于Dean而言,是件双赢的事。
拒绝了刚搭载他一程的女人的邀约,Dean拿手蹭了蹭裤子口袋,脸上不老道的兴奋感欲盖弥彰。门口守门人的打量换来了他不自然的轻咳,搓搓掌心,男孩低着嗓问他,“不能进吗伙计”,随即显出一个笨拙的讨好的笑容,“你知道的,就这一回,我们就是打赌玩的!”
他身后的队伍微微起噪,更有一大队男女喧哗不止,像是还没进去就已经喝高了。守门人仔细分辨Dean的脸,犹豫了好一阵才侧身让开通道。最后只半嘱咐似的声明酒吧里不会卖酒给他。
镇中心的酒馆他不常来。鱼龙混杂,管得倒是比他「家」附近的小酒吧要严格。不过原本他就没有碰酒的打算。Sam在「家」里等着他回去。Dean比Sam还明白,那小家伙是有多讨厌喝得醉薰薰的老男人,他不会自讨没趣。而且,明早教练七点左右的时候会召集全员做最后的动员部署,以对抗来自镇外的棒球强队。这是这一年赛季最后一场比赛,对Dean来说,这不仅是他身为队长的最后的赛季,也同样是他能否入职的关键之局。教练虽说对受邀前来审查的球队只字不提,但无论如何,能以十五岁的年纪得此机会进入大联盟打球,这都对Dean的天赋和勤奋都是一份无上的褒奖。他可不想被几杯黄汤毁了他的人生大计——哪怕他现在没有和父亲商量过这件事——如果能找得到他的话。
过了守门人那一关,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台球桌上的男人,尤其是喝了两杯身边还有几个漂亮妞,他们的脑子总是不清不楚的。骗这些冤大头输钱他没有罪恶感。男人总要看好自己的口袋、车和妞。镇中心的酒馆大多是肥羊聚居地。他除了到小镇伊始的一个月来过两次,其他时刻都在本本分分地做他的零工或者在偏僻的小酒吧打打秋风。镇子不是大都会,他不希望从酒吧里传出不靠谱的流言蜚语。尽管Dean在机械、理学和运动上意外展现的天分一直让他在学校里无往不利,周围人也总是受皮相蒙蔽认为他是个乖宝宝,他私心里却并不这样认为。并不是所有人从七岁开始起就接触枪械和追踪,每天练习格斗技巧和保命密招,他并不以此为傲,这是作弊。
他在学校不会动手,甚至刻意表现笨拙,棒球只算意外之喜。他并不想被同学当成怪物敬而远之。他知道怪物是何种模样。
青年人倚在桌边侧过身击球,动作本身有种奇异的韵律,暗金色的长发溜过后颈滑向一侧肩头,跳起不规则的毛边。一击落袋后,他特意抬眼看向搂着金发姑娘调笑的对手,祖母绿的眸子略微暗沉,便随手打进最后一个号码球。周遭爆发出一阵嘘声,男人冲酒保指了指正在擦杆头的Dean,酒保会意地端来一杯牛奶。
他没有理那杯牛奶,径自抽出压在杯子下的现钞,脸上赢钱的雀跃掩盖住不自然的僵硬,不动声色地朝外走。深棕发色的男人冲他举杯祝酒,强壮的手臂搂紧靠在他怀里的少女,鼻尖蹭上她砰砰跳动的侧颈脉搏,狠狠地嗅了一口。
男孩确定听见了那人吞咽口水的声音。但他只停了一瞬,攥紧的手指背飞快擦揉几下似乎出血了的下唇,随即不慌不忙地离开了酒吧。
黏在他身上的视线感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加炽热。
Dean并没有回头找这个视线。他知道是谁。
他从来不跟同一个人打第二次球。
上了球桌,Dean有他自己的一套原则,大部分为了自保。而那个男人,虽然几次见他打扮不同,有时是嬉皮士,有时是猎艳者,有时候像是穿制服的,有时候又像黑手党,看上去都是不同人物不同性格,但最本质的东西并没有任何变化。Dean说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只出于猎人本能的判断,尽量躲着他。
而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跟那男人打球了。Dean一次都没输过。
不是不想输,而是输不了。
大约是种善意的施舍吧。
Dean振作心神乐观的想。脑子里却不断闪过刚才依偎在男人强壮臂弯的年轻女性。
他内心有隐约的猜测。
小镇上没有突然失踪的人口,没有突变的夜猫子。但据Sammy从读书会上听来的消息,已经有不少年轻姑娘为最近出现在小镇的外来人神魂颠倒。他和Winchester家一样,都住在森林边缘,像是路过一般不参与镇上的社区活动。
孤身一人出手阔绰的外来客。不是猎人,就是猎物。
他有必须要做的事。
☆、#2。2#
#2。2#
Sam是被他哥哥倒腾枪的声音闹醒的。
一进入生长期,长个子于他而言变成了件漫长的痛苦的工作。骨节抽开时响得如同回炉重造,他常常不是疼醒就是被吵醒。而这种日子还有将近十年得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