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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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我来说,对于同性恋的了解,仅限于冯小刚的电影《非诚勿扰》中,冯导用“晃悠”的镜头对于同性恋者的调侃。
通过百度的搜索引擎,我特意对于这样一种极有争议的情感作了稍稍的了解,同性恋,是怎样的一群人?清代陈森在《品花宝鉴》中就有同性恋的大量描写,他们外表“绵绵态,娘娘腔”,同志之间相互爱慕,偎腮贴脸,肌肤相亲,拥抱接吻,其状怪诞,其情腻歪,他们沉醉其间咂咂有味,忘记了阴阳两性是射月还是*,他们这种性取向完全就是剑走“偏锋”。但有资料考证,同性恋,起于黄帝,商周时期就有了“南风”,古人所说的“馀桃断袖”,就是同性恋的雅称,后人称“龙阳”,晋代六朝,风行于世。
同性恋,非中国本土特产,埃及人四千年前就有此滥缺了,欧洲希腊人也不视其为异端,但不管如何,同性恋是“特殊群体”,而这个群体也比较广泛,各个阶层都能看到这些“闺中腻友”,无论是绘画界、还是文學界,如大雕塑家米开朗琪罗,大哲学家培根,而中国古代上至皇帝下至平民,如汉朝文帝、哀帝、元帝,还有诗人画家如瘐信、郑板桥都是同性恋者。
同性恋,是不是病态,似乎各执一词,莫衷一是,学者认为是神经不健全,中医认为是“先天不足,后天失调”,但佛家却持因缘轮回说,但不管持何种观点,同性恋是一种变异现象,尽管如此,在绝大多数人看来,同性恋不合法度,还是让人觉得是个“谬种”,它竹肉不分,丑不可耐,它是天下的冤业,是灭杀人性的妖道,在清代的“金兰会”,就是同性恋一族,她们结盟拜娣妹,二女同居,情好绸缪,甚至终身不嫁,这岂不是违背人性,让天下男人孤身独偶。在任何时代,同性恋者是以负面形象出现在社会主流媒介中,而反同派,欲鞭之犹不解恨,而挺同派,虽不惜忍辱而请命之,虽然随着社会的发展,同性恋者不再像以前那般被世人唾骂,开始被人们以一种理性的态度来对待,时常也能看到一些同性恋者公开举行的聚会或是*,甚至被要求立法,以保障同志间的权益,可是丁立对于粟原的喜欢,仍旧让我在较长一段时间内都难以释然。
第七章 爱上同学她爸
星期一下午是两节*主义哲学;教课的是个米姓的六十好几的老头,也是这个学校为数不多的老教授之一,典型的福建人,带有浓厚闽南语口音的普通话,前后鼻音难分,他口中的“衣服”总被同学们听成“夜壶”,却依然不影响他的博古通今及风趣幽默,他是个睿智的老头儿,深得学生们的喜爱,他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教能让学生们很容易就欣欣然接受,其他的公共课我们是经常懒得去上的;而唯独米老头的课我们都很爱听。
下课铃声响后刚走出教室,短消息提示音,“我得见到你,马上!”,我爱死了他跟我说话的语气,强势的令人无法拒绝,粟原已经知晓我和丁云飞之间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虽不是很主张,但是我们俩已经习惯尊重彼此的想法和决定,我们的思想,足够以接受任何前卫的新鲜的事物。
在学校的侧门,我见到了早已等候在那的丁云飞,一上车,他一句话也没说,一把搂我在怀里,足足好几分钟,尔后载着我,一路飞奔,很快到了市中心的商业区,他送我到燕莎购物广场,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塞到我手里:“小荷,你先上去逛一会,喜欢什么就买下来,我先去一趟公司,一会儿过来接你”,鼓鼓的钱包里,厚厚的一摞百元大钞,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拿这么多钱在手上,且还被赋予了我自由支配的权利,我紧紧的把包攥在手里,在二楼的女装柜台,我随意的转了两圈,极为随意的一条小裙,就足以相当于我父母一个月的工资,我的思绪一片混乱,丝毫没有任何购买欲,转角处,是一家优雅的咖啡厅,我走了进去,在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找了个座位,点了杯卡布其诺,坐了将近有一个小时,他到了楼下,见我两手空空的出来,他显的很惊讶,非得陪着我上去再逛会儿,我坚持拒绝,才肯作罢。
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店里,我见到了他的一些朋友,他一个一个给我介绍,有银行的行长,有××局的局长,诸如此类,席间,偶尔有人向我敬酒,他都一一为我婉言谢绝,不停的给我夹菜、倒水,对我呵护备至,饭后,他们提议去卡拉OK,我的心情极不平静,想回去早点休息,于是我俩出了门,车子在一个很美的湖边停住,五彩的霓虹灯不断的变幻,一个人影也没见到,他将车熄了火,我俩又一如往常的寂静的坐着,不知道沉默了有多久,忽然他一把拽过我,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狂热的心跳,带着醇厚酒味儿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徘徊,抱着我的他的双手,不停的在我肩头颤抖,他的手缓缓的移动,把我抱的越来越紧,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他的唇靠近我的嘴,他温热、湿润的舌不停摩挲着我的唇,忽然一下探了进来,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亲吻,茫然不知所措,我已无力挣扎却也无法抗拒,任由他的一切举动,他像一座火山一样,仿佛瞬间能将我溶化。
许久,他缓缓的放开我,拖起我的下巴,定定的看着我,“宝贝儿,我要让你幸福!”,他的眼神像要将我看穿,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在一个豪华酒店的套房,他一件一件褪去我的衣裳,抱我进浴室,仔仔细细将我清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像捧着价值连城的文物珍宝一般,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他就这样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这是我第一次这样与一个男人*相呈,他开始吻我,从额头,一直往下,一寸一寸,吻遍了我的全身,包括每一个脚趾头,他的唇舌所到之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焦灼的火焰热烈的炙烤过后一般,最后,他如火的双唇滑向我两腿之间的繁芜地带,这是有生以来从不曾被人探究过的隐秘花园,他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我的臀,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滚烫的舌不停的在其中*,我的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栗,身下一片波涛汹涌,当他一口咬住我的早已膨胀的花蒂时,原本浅浅的低吟瞬间演变成无法抑制的叫喊,似一股强电流穿过我的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瞬间升腾,他翻身压到我的身上,不停的在我耳旁呢喃,“宝贝儿,我要你”,我攀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嘴,他在一瞬间进入到我的身体,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不停的动作着,时而极尽温柔,时而万分*,令我的喊叫一浪高过一浪,紧紧的蜷缩在他的身上,我的情绪越来越热烈,有种被送上云霄的感觉,最终一股巨大的*从*四周开始扩散,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末梢,最终一圈一圈的消散在每一个部位,汗水浸透了两个*的身体,他趴在我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着,完全异于粟原曾经描绘过的那种被撕裂的感觉,我感觉到快乐。
一整个晚上,我们都没有合眼,他紧紧的搂我在怀里,细细地给我讲他所有的事情,尔后一遍又一遍的要我,直到天都拂晓,我们才偎依着沉沉的睡去。
第八章 遭遇天才教练
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送我到学校,和粟原说了所有发生的事情,她在一秒钟内暴跳如雷,一把抓过我的手机,叫器着要打电话给丁云飞那个王八蛋,我抢过手机,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一切,全是我自情自愿的,甚至于,我爱上了他。她呆呆的看着我,半晌,没有说一个字。
正在此时,丁立匆匆的推门而入,学校的雅理花园;是学校教师的集资房;有房子出租;三室一厅;配套设施齐全;并且住那里可以自由进出;不用受宿管老师的管理;“正好我也不想住家里,我们三人正好三间房,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就当陪我住好了!”,她的心情看来挺愉悦,语气明显有点亢奋,我一想到,可以随时出门和丁云飞见面,也不由得兴高采烈。
看了下贴在墙上的课表,下午是英语口语,每周仅有两节,外教Edison来自于美国,很年轻也很帅气,但是身材却实在让人不敢恭唯,大概一七0的个头,体重却应该不会低于100KG,颈部以下纯粹点说来就是个肉桶,膀子足够可以和常人的大腿有得一搏,肚子膨胀的像即将临盆的孕妇,,我很肯定的认为,哪怕是他爬到桌子上,也没有办法看到自己的脚趾头,腰围估计五尺有余,乍一看他那条手臂的话,可能会以为进了动物园看到从铁笼子里伸出来的长臂猿的上肢,但是他的五官却丝毫不像身材那样丰满,蓝色的双眼大而深情,深遂的像一面湖,睫毛长而卷翘,说话的时候眼睛忽闪忽闪可爱极了,虽然对于他叽哩哇啦说些什么对于目前的我们并不能完全明白,但看着他在讲台上滑稽的手舞足蹈还是让人觉得心情很舒畅。
下课铃声响起,大家正准备收拾书本离开,看见打扮的像只花蝴蝶样的班主任闪了进来,“耽误大家一分钟时间,跟大家说一下报考驾驶证的事儿”,她的声音明显有点沙哑,人也显出极为疲惫的神情,脖子上赫然有着一块拇指般大玫红色的痕迹,是感冒刮痧过的痕迹还是晚上激情时刻的印记对同学们来说不得而知,却引得下面的学生好一阵猜测。
学校有下属的驾校,并且有明文规定,本校的每个学生毕业之前都必须拿到驾驶资格证,才能够顺利毕业,学校组织统一培训统一考试,学费为2500Y,我和粟原一直都很羡慕那些自己驾车的美女,装扮时尚,气质优雅,看着都让人觉得享受,在学校后山的驾校办公室里,丁立拿着她爸给的银行卡,缴了我们三人的学费,填完表格,照完相片以后,被驾校通知准备一个星期以后的驾驶理论考试,红灯停绿灯行诸如此类一些基本常识。回到家,我拿出丁云飞塞到我包里的钱将丁立为我俩垫付的学费给她,她死活不肯要,且显出极不爽的神情,于是便只好作罢。
考试前一天晚上,我们三人坐在客厅把那些ABCD等选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以抢答的方式互相提了些问题,第二天居然一冲进考场就全过了,曾听班里同学说有个学长理论考试就参加了七次,到最后还是那个考官实在过意不去了允许他作了点儿弊才通过,害得我们人心惶惶,白白担心了一场。现在看来,他大爷的,这仁兄也真他妈是个人才!
理论考试一过,我们很快就被分配到一个姓王的教练门下练习倒桩,这是个看上去保守估计四十五周岁,可据他自述实际年龄才三十出头的男人,总是戴一顶草编大帽儿,斜搭上一件灰黑衬衫,一条皱巴的像块盐菜一般的裤子,耷拉上一双拖鞋,脸被太阳晒得像块被烟薰过的母猪皮,若不是胸前挂着块教练工作牌,不难让人联想到那些三五成群坐在树荫下等待雇主召唤的“棒棒”们。
到了练习场才发现,所谓的教练车实在是有点不太敢恭唯,估计没有三十年也该有二十好几年的历史了吧,我们一致认为,如果此校意图建立博物馆的话,将它直接搬进去就可以了,称其为“车”,着实有点过于抬举了,确切的讲应该是四个勉强能够转动的圆圈儿套上个铁焊的架子,里面配上个拼点命还能够左右摆动的铁盘,加上向外翻出的海绵都已经千疮百孔的坐椅,就是我们练桩的坐驾了,大家集体把它叫做“劳斯莱斯”。
最为关键的是每台“劳斯莱斯”在一个时间段里都有将近二三十名学员,依次登记,按顺序排列轮到你了方可上车开上一把,时间大概三到五分钟,其余的时间就只能坐在一旁“观练”,说的好听可练上一下午,可真正跟车打交道可能一刻钟也不到,一天下来,晚上回到住处,全身酸胀的像要散架一般,因为实在太累,洗完澡后晚自习也没去上,倒在床上就都睡着了,看来,学车还会有意想不到的附加功效——治疗失眠。
原本第二天的练车时间依然是下午二点到五点,可上午刚下课丁立就拉着我俩跑到学校附近的超市花了好几百买了两条*香烟,然后翻出昨天棒棒王留在黑板上的联系电话,拨通过去,“师傅,我是您的学员,我现在找您有点事,您能不能过来训练场这边一趟”,问清楚我们所在的位置后,很快就看见不远处从办公室里走出的棒棒王,我们一起上前,“师傅,我们因为每天下午都有些重要的课,所以想把训练的时间稍微提前一点儿,不知您这儿能不能通融一下?”丁立边说边把手上的黑色塑料袋递到他手上,“棒棒王”歪着脑袋,微微眯着双眼,一副全身发痒极为欠揍的神情,“这怎么行,我可不只你们几个学员,况且中午我也需要休息”,说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