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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劣云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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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图晓得他眼下这模样,说什么都反驳不得,心中大快,轻轻摸着他的小腹,道:“怕我不要你们娘俩么?……嗯,怕不怕?” 
    他手上轻柔,下头可不。一面把阮雪臣逼入欲罢不能的绝境,一面喘着气,故意道:“说,是谁的?” 
    雪臣偏过头去,眼泪慢慢把枕头洇湿了一块。除了勉强按捺住的抽息,一丁点声音也不肯出。 
    萧图原本只是戏弄他,现下却真给他激得无名火起,忽然将他手臂扭到身后钳住,下‘身狠狠几记挺送到底。听到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方才觉得心里舒坦了点,便低下‘身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原来是侍郎大人你太过淫‘荡,肚子里怀了谁的种,连自己也分不清了?” 

    雪臣听到这种颠倒黑白又下流的话,只觉得又是屈辱又是委屈,下面又被捣弄得狠了,一阵阵异样的快意涌动,自己也觉得自己无耻,终于被逼得哽咽出声。 

    萧图又弄了几下,听他哭得凄惨,也有些不忍,俯身将他搂在怀里,暖热的手心贴着他的小腹,道:“好了,逗你也听不出来。你这个性子,叫我不欺负你都不行。”在他颈子上轻轻啄了几下。下‘身却不停歇,一记一记地往他最经不起碰的地方顶。 

    隔了一会儿,觉得雪臣体内的抽搐一阵胜一阵的销魂蚀骨,只得暂且拔出,长长呼了一口气,勉强清了一清心神。然而看着阮雪臣伏在枕上满面生晕浑身战栗的模样,萧图一个忍不住,又道:“啧,浪成这样,你那个小鬼哪里能喂得饱你?”便把他揽起来,又急不可耐地将自己送进去。 


    其实,阮雪臣原本是想心平气和地问问他受了什么委屈的。 
    可是这一番下来,等到终于被他擦干净下‘身、盖上薄被的时候,他一个字也懒得跟他说了。 
    萧图弄妥了,在他身边躺下来。安安静静的屋中,便只剩下两人缓缓平复的呼吸声。那人忽然道:“你真不懂么?” 
    阮雪臣警觉地斜瞥着他。 
    萧图幽幽叹了口气,伸臂揽住他,道:“人生在世,这般快活的事,做一次便少一次。自然每一次都非要淋漓尽致不可。” 
    阮雪臣怔怔地出神,隔了好一会儿,前言不搭后语地道:“你问我也没用……我不知道是谁的。” 
    萧图嘶了一声,道:“逗你罢了,当真恼了?想也不用想,自然是我的。那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哪有本事搞大你的肚子。” 
    雪臣扭过头去,不看他促狭的眼睛。 
    萧图便笑嘻嘻躺平,过了半晌,阮雪臣也没有动静。萧图却知道他还醒着,望着帐顶,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你舍不得那小鬼。你喜欢,我自然留着他。” 

    阮雪臣不禁脱声道:“……你还想怎样?” 
    萧图淡淡道:“我要是想叫你一辈子见不着他,有多难么?可是,你离了我,是不成的……我只有留着他。” 
    这后头两句,几乎莫名其妙。阮雪臣皱眉道:“谁不成?” 
    萧图便笑道:“离了你,我不成,行吧?” 
    门并没有关严。秦攸从外头进来,径直走到床前,道:“起来。” 
    阮雪臣顾不得腰软,慌忙拥被坐起。他答应了秦攸要两个人走,却又同这个人躺在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可分辩的。 
    “不是说你,雪臣哥哥你躺着。” 
    萧图依旧四肢大敞,懒懒道:“进庙赶和尚?你也不看看先来后到。” 
    秦攸镇定道:“阮大哥跟我说,为了保胎,要多那个。” 
    萧图皱眉道:“我也会那个。你这么上心做什么,谁说是你的。” 
    这两人虽然不是同他说话,阮雪臣却一样难堪。这笔糊涂账,归根到底,分明就只因为他经不起引诱。 
    他这边羞愧无地,头都抬不起来。秦攸忽然一笑,想也不想地跪下抱住他道:“雪臣哥哥别傻。是不是我的有什么要紧,反正一定是哥哥的;是哥哥的,我便疼爱。” 

    萧图是做梦也想不出这句话。听得一愣一愣,连忙抬头,便眼睁睁看着阮雪臣眼里滚了一滴泪下来,落在他轻轻放在秦攸头顶的手背上。 



    52。 
    这一日,赵珋身在凉殿中,犹觉燥热。 
    他原想效法前朝,将四面垂下的竹丝都换做琉璃珠子,到那时,坐拥一座剔透玲珑的巍峨琳宫,才叫神仙般的日子……却又怕被那几个专好多管闲事的监察御史唠叨,只得将就用着。赵珋揉了揉两太阳,低声嘟囔道:“吵。” 

    萧凤渡的话顿了一顿,带笑瞅了他一眼。赵珋立时悚然,忙解释道,“朕,朕是说外头的水……” 
    萧凤渡掸了掸衣袖,道:“既然扰了圣上,便叫他们歇了吧。”全恩被他的眼角瞥到,慌忙应“是”,一溜小跑地出去吩咐。不过一会,檐上滴沥而下的水帘便渐渐止住了。 

    殿中一时岑寂下来,惟余萧凤渡温和的声音。 
    “……方才说的,圣上若能听进去一言半语,也就不枉老臣特地请旨进宫一趟。” 
    “太师言重了。朕都记在心上。” 
    萧凤渡笑微微叹了口气,道:“圣上大了。都许多年不叫老臣舅舅了。” 
    “咳,舅舅。” 
    萧凤渡一笑,道:“哦,险些忘了。”便从袖中取出一小方油纸包着的东西,“山楂羊羹。圣上小时候是不是最爱吃这个。” 
    赵珋脸色变了一变,声音平平板板道:“这个……是三皇兄在世的时候爱吃的,不是朕。” 
    萧凤渡做了个讶异的神色,又黯然想了一想,道:“哦……瞧我这记性。这么些年,老臣斗胆,都将圣上当做亲外甥看待了。” 
    赵珋实在听不出萧凤渡究竟是浅刺微讽,还是想套近乎,在扶手上叩了一会儿手指头,有些烦躁起来,敷衍道:“舅舅何出此言。你我原本就比旁人亲近。” 

    萧凤渡阖目摇了摇头,起身将锦袍一掀,跪了下去。 
    “舅舅?” 
    “老臣这数年来,倚仗着圣上宽仁,身教失范,使得逆子萧图内恃圣眷,外拥重兵,圣上却不疑不忌,更不加罪;而今老臣细思种种,愧悔无极,惟有求圣上开恩。” 

    赵珋给他这篇话弄得发懵,顿了好一阵,收拾出威严,道:“朕知道了。舅舅这番话……应当同表兄好好说说。” 
    萧凤渡依旧深深叩首下去,道:“老臣已收得兖州十万兵马,愿交还圣上。” 
    赵珋略略有些动心,板着脸,却又竖起耳朵听下去。 
    “只为我那逆子,求圣上开恩。” 
    “说说看。” 
    萧凤渡伏地不起,沉声道:“丹书铁契,免死金牌。” 
    赵珋皱了皱眉,道:“朕记得,先帝不是已经颁赐过了么?” 
    不提起还不想起,想起来便恨得牙痒,若没有这个东西,他自认说不定早砍了萧图十遍。 
    数声低笑在空荡的凉殿中嗡嗡回荡。“呵,圣上不会不知,先帝赐的那一道,附了一个条件。” 
    赵珋勉力想了想:“哦,无嗣?” 
    “不错。若有后嗣,则免死之约自破。” 
    赵珋暗暗冷笑了一声,道:“这个么,舅舅想必明白,先帝的许诺,朕也不敢擅自更改。” 
    “圣上误会了。老臣不敢求圣上更改,但求——将这道密契公诸于众。” 


    赵珋立在卷起了一半的竹帘子前头,笼着手。一面凝神瞧着外头,一面喃喃道:“你说,太师这是什么意思?” 
    全恩忙垂首道:“依奴婢的小见识,这是要将先帝与太师的那道密约告诉给端州王听,也好叫他知道利害,晓得皇恩浩荡,不要负了先帝这一番信重。” 
    “这哪是你的小见识?这不就是太师的原话么?” 
    全恩哭丧着脸道:“圣上哟,奴婢哪懂得朝堂上的事……” 
    赵珋横了他一眼,微眯起眼,盯着帘外的天色不语。半晌,眉心拧了个疙瘩。脸上神色越发奇异起来,低道:“全恩,你瞧着……那像什么?” 
    这时候才过了晌午,却迷沙一般,成了个黄昏的光景;云里泛出一股乌气来,天顶上,黑云红云乱绞一气,隐隐压着一圈黯淡的金边。 
    全恩伸着脖子看了又看,缩回去道:“奴婢瞧不出。” 
    “像不像……黑龙压红龙。” 
    全恩虽胆小,却并不傻。本朝属火德,色尚赤,若被黑龙压了,如何了得?这话若是换个人说出口,直接就好拖下去砍了。 
    “奴婢,奴婢真瞧不出……”他双腿软成两股饴糖,颤声道:“奴婢只晓得,若是在奴婢的家乡,老人们就说,这是要下冰雹子了……” 


    窗棂上白晃晃地闪了一闪,屋中的人却没一个注意到。 
    汤团大的冰雹砸下来的时候,一根木头玩意儿正在青砖地上一路当啷啷啷地滚过去,三个人都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木呆呆地盯着,一动不动。 
    原来彼时萧图心上正忿闷不平,秦攸又窝在阮雪臣怀中暗地里抬眼斜他;也不知怎的,两个半真半假地互劈了几掌,居然真起了兴致。 
    阮雪臣原是揉着眉心由他们去,过了一阵,见还不歇,不免有些上火,喝了几声“萧图你住手”“秦攸听话”无果。那两个都怕不小心撞着了他,反倒合心合力离了床边,直斗到书架前头。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出手不慎,把个黄梨书架子碰得晃了几晃。 

    雪臣着了慌,暗道不好,还没来得及上前阻拦,天不护佑,两人竟真把藏在书架边上的一个匣子掉了出来。 
    匣子落地即开,滴溜溜滚出一物。 
    这物件足有两尺长,乌黑油亮,圆润的顶端大如鸡卵。硕大的木制双丸一路敲出又低又脆的声响来。哒,哒,哒,哒。三人便这般僵在原地。 
    滚到秦攸脚下,穿着黑锻长靴的脚轻轻踩住了它。他却仍旧只是盯着,没有抬眼看阮雪臣。 


    饶是萧图,也怔了一盏茶工夫,终于开口悻悻道:“真瞧不出,你……胃口还不小。” 
    阮雪臣望望这个望望那个,几乎百口莫辩,道:“不是,你们……” 
    “嗯,不是什么?” 
    这一问,冷冷淡淡听不出情绪。不是萧图,却是秦攸。 
    秦攸靴尖轻轻踢了一踢那玩意儿,慢慢走到床前,半跪下‘身,道:“雪臣哥哥,我不冤枉你。你告诉我,是你买的么?” 
    “……” 
    “好,我知道了。” 
    阮雪臣不敢正视少年明净的双眼,只听得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是你自己要用的么?” 
    阮雪臣侧过脸去,闭目低不可闻道:“还没用过。”甫一出口,便从颊上烧红到了耳根。 
    秦攸轻轻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转头看了看身后的萧图。 
    萧图抱着臂,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肘,笑微微地接话道:“那,阮大人打算什么时候用?趁我们都不在的时候,还是——干脆撇下我们。” 
    “……你是不要孩子,还是不要你自己的命?” 
    “……这回打算跟谁逃,嗯?你那个耶律殿下,一时半会儿,可来不了中原了。” 
    阮雪臣羞恼得提高了声音道:“我没有!你们,我……”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指头在长长垂下的衣袖里慢慢捏紧了。 
    他忽然发现,人口是心非到了一个地步,连自己都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话。 
    萧图冷笑道:“少侠觉得如何?” 
    秦攸面无表情地回视了萧图一眼。 
    二人仿佛忽然生出了默契。 



    53。 
    情急之下,阮雪臣挑了个好说话的:“秦攸,好秦攸,别跟着胡闹……” 
    秦攸站起身,温和道:“哥哥觉得是胡闹么。” 
    帐中仍留着若有若无的气息,昭示着不久之前的欢爱。秦攸伸手将他的领子扯开了一点,看了眼颈子上的痕迹,便将头搁在他肩上,慢慢道:“雪臣哥哥,你胡闹了这么久……怎么还来教训我。” 

    阮雪臣手足无措道:“没……” 
    “别说。”秦攸忍住忽然泛上来的一阵酸意,道,“别说是他迫你的。只有这个,我不信你。” 
    萧图已经捡了那根男形在手里,抚摩了两下,冷眼瞅着两人,叹了口气,走上前捉住阮雪臣的胳膊,一手拍了帐钩,便将人往床上带。 
    “好了。我见不得磨蹭。” 
    阮雪臣唯恐肚子出事,不敢大力挣动,只能惊慌地央求道:“萧图,你们,你们别一起……秦攸!” 
    秦攸已经利落地翻进了床里侧,从身后搂了他坐着,十分机警地握住了他两手腕,在他耳边沉声道:“就一起。” 
    萧图轻笑起来,居高临下地摸了摸阮雪臣的脸颊,道:“瞧瞧……你这乖弟弟,怎么都能给你气成这样?” 
    阮雪臣却没有心思听他地揶揄,只看着他手中的东西,惊恐道:“你做什么?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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