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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公主亿岁(重生) 作者:鱼儿小小(晋江2014.02.14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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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南山笑道:“公主可喜欢坠落的感觉?”
  坠落的感觉……?昭晏冷冷瞥他。“本公主可不喜欢粉身碎骨。”
  燕南山笑道:“那公主可真有粉身碎骨?”
  昭晏冷哼:“若不是我顺手把不谙武学的燕大先生拉了一把——”
  燕南山耸耸肩道:“南山一生最想,其实既不是从峰顶看天下,也不是从峰顶看峰顶,而是从峰顶坠落。”
  昭晏冷冷一笑:“那你为何不自己跳下去,还要骗我跳下去?”
  燕南山双手一摊,孩子气的脸笑得抽搐起来:“南山这不是与公主分享了坠落的快感么?”
  昭晏明知他用意定不在此,刚才坠落的时候却恍恍惚惚的好像真有一下异样的感觉,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声,默然不语。
  燕南山仍是笑眯眯的道:“眼下你我都困在这儿,只能等南山的人找到这里了。”
  昭晏冷笑,过了一会,才道:“要是我没有把你也拉下来,你便已算准了余知鱼的新兵并不认得我,你的人自也不会来吧?”
  燕南山伸展了一下,慵懒的半躺了下来,似笑似叹的道:“要没有了公主这个对手,争天下之路将多么平坦,又多么无趣。”
  昭晏似是听不见他的话般,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就在他准备察看一下自己身上是不是爬了毒蛛时,昭晏却道:“你是第二个诓了我的人。”
  燕南山孩子气的脸上满是孩子气的愕然。“公主就只被二人诓过?”
  昭晏冷冷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燕南山似料到有此一问,从容不迫的笑笑:“长夜漫漫,公主真忍心让你我孤独冷战?”
  昭晏望着那张“清纯真挚”的脸,只想一拳挥下去。良久,却终神差鬼使的没有:“我只被所信之人骗过。”
  燕南山一脸惊奇。“公主只信过两人?”
  昭晏静静地盯着他。
  燕南山大咧咧的笑着:“南山与有荣焉。”
  “我竟会在那一刻如信他般信你。”昭晏嘲弄的笑笑,笑着笑着但觉头越来越疼,低声骂了一句:“我j□j燕老二的龟蛋子!”
  燕南山的耳朵何等尖,连忙问:“我为什么是老二?”
  昭晏不想答他——燕老二的龟蛋子才是你……
  死寂只维持了不够一刻。“公主若是头疼了,不如先小寐一会。”燕南山竟似看得穿她的头颅般。
  我只怕我睡着时燕先生插穿我的头颅。昭晏心念一动已说了出来。
  燕南山却漫不经心的道:“南山无意在此刻害你。”
  昭晏嗤笑。“不是已经害过了吗?”
  燕南山懒洋洋的笑着,如此笑容看在昭晏眼中反而让她放心。“害不成,所以又不舍得了。”
  昭晏但觉睡意真的慢慢袭来,燕南山的话似有什么魔力般,直让她的眼皮子下坠。
  看来她的眼皮还是喜欢坠落的。
  迷迷糊糊之间,恍恍惚惚的好像听见了燕南山毫无孩子气的声音。
  “谁是你信过的第一个人?”
  昭晏只觉很烦。“一个与你相反的人。”
  燕南山立即道:“那定是个不解风情的莽汉,比南山弱多了。”
  若统一十州被人传诵以战神之名的昭恒知道自己被人叫作莽汉,不知会作何感想。“他比你强上不知几多倍。”
  见燕南山不以为然的样子,昭晏喃喃道:“他说我们是一生的挚友,尽管那所谓一生最后也就只有七年——至少却也比你那半日要长。”
  燕南山露出了一个鄙夷的表情。“那人承诺你一生却只给了你七年,我承诺你一日至少却给了你一大半,你说谁更守诺?”
  昭晏不想再和他说话,又或是无话可说,只觉眼皮子越来越重,最终还真的坠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妹纸们怎么还不肯到碗里来啊TT^TT
  


☆、刚出虎穴

  上眼皮回上去时,一丝微光泛进了视线里,昭晏站起身来走出穴口,但见天边晨曦已现。
  昭晏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全身上下,除了头痛已消外没有发现一处与昨夜不同。她静静的站了一会,才回进山洞里,只见燕南山正盘膝坐在地上,腰背挺直,双目紧闭,鼻子里发出了平稳的鼾声,似乎是在吐纳打坐中睡的着。
  那张孩子气的脸只有在睡梦中没有那副孩子气的笑靥。此刻那张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却仍是没有肃穆之感,反而弥漫着平静与安宁——那是因胸有成竹而致的不慌不忙、平静安宁。
  看来燕南山的确没有打算再加害于她。那么,他诓她掉下山崖,为的又是什么?
  这显然是步步紧扣的阴谋,算准了她对平安报馆的怀疑、和余知鱼的分道、新兵的训练、甚至是她的多疑而疑后的信。从一开始这燕南山便似已把她的一切谋算在内。
  五十七年前,她一副字看透了那抹灰影;而今,对上一抹疑幻疑真的灰影,她却经历一夜仍没有头绪。
  五十七年后,天下再分,只有四国,却是秦有燕氏沧有神女而单看余知鱼便知越有能人——如此四足而立,何时才是个头?
  昭晏怔怔的望着睡得正酣的孩子脸,五味杂陈,直涌上心头。昭恒,这一次没有了你,也没有了云家军,我能自个儿再做一次当初你我共做的事么?
  她兀在怔忡之时,燕南山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利索地站了起来,脸上又是那副笑容。
  “公主可饱了?”
  昭晏揉了揉小腹,叹了一口气。“秀色方可餐,本公主还饿得很。”
  燕南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一脸表情是被反将一军的不忿和好笑的混合物,奇奇怪怪的,却仿佛多了几分真实。
  “正好,南山也饿着。”燕南山双目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见的只有一脸的无所谓。
  正怏怏的移开目光,却听永安懒懒道:“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先生像个女人似的,这么在意花容月貌。”
  燕南山眉毛一挑,不愠不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南山怎么越看越觉得公主不像个人。”
  昭晏决定不理他。大眼瞪大眼的不知瞪了多久,她才忽然提高了声线问:“先生如何看当今天下?”
  燕南山嘴角漫起耐人寻味的微笑。“公主不如不要唤我先生,听着别扭。”
  昭晏眸色闪烁了一下,豁出去般爽朗的道:“燕南山,你如何看待当今天下?”
  “商秦名以上只称王侯,南山不敢唤你名讳,就唤你永安如何?”燕南山神色有些轻佻,称谓上的一句话却仿佛别有深意。
  “名义上?有谁真尊过昭氏为帝?”昭晏朗声而笑。“商氏、姜氏、姬氏,谁会最先废王称帝?”
  昭晏的身躯明明比他矮了一截,此刻的表情却似长辈居高临下的正在考核后辈般。
  燕南山对这诡异的情况不知是不知、不觉还是不理,泰然自若的笑着道:“孟阳君野心勃勃,姬越应该会最先撕破脸皮。”
  昭晏眉一挑,淡淡道:“我怎么觉得是商秦的燕南山现在已和我撕破了脸皮。”
  燕南山没有说话,又或是在思虑着说什么时,已有声音自崖顶传来。
  昭晏懒洋洋的脸上没有惊喜之色,只有一抹懒洋洋的微笑。“终于到了。”
  燕南山澄澈的双眸里掠过了一丝愕然。
  昭晏望着他微微变了的脸色,终于感到了一些成功感。“这想必不是你的人吧?”
  燕南山抿唇不语。昭晏悠然走出洞穴,伸出食中二指放到口边吹了一下。空中盘旋的一只苍鹰飞扑下来,直停在她的肩头上。
  昭晏像抚摸着家禽般抚着苍鹰的羽毛,只听崖顶有人喜道:“公主可在下方?”
  昭晏没有回答,却倏然回过头来,忽然拔下发间玉簪,燕南山但觉眼前一花,已有尖锐之物顶在颈间。
  他的脸上只有一抹了然的微笑。“永安……好功夫。”
  昭晏咧嘴而笑,只觉心情无比舒畅,手下却不松懈,快若疾风的点了他周身大穴,这才收回发簪,随意挽回发髻。
  崖顶,兵士犹在大呼:“公主!公主可听得见?”
  昭晏一手提起燕南山,自己却也乏力,再无声的咒骂了一次原来的永安公主后才半拖半提的把燕南山曳了出洞。
  “吾于约十丈下,造一条绳索,再派一壮士下来。”
  崖顶上的人连声道“诺”,杂乱的声音响起,显是已开始干活。
  昭晏随意的盘膝坐下,把身不能动的燕南山置在旁边地上,俯身看着笑脸僵硬的孩子脸。“你知道自己在哪里失算了么”
  看着他僵硬的唇,她这才想起自己顺手连他的哑穴也一并封了。
  “你知道我此行用的不是公主的身份,而不过是公主府的普通门客的身份,而公主府的新兵则由余知鱼训练,而余知鱼此刻正在神女府中作‘客’。”昭晏越发笑得开怀,只觉很久没有这种出了一口恶气的快感了。“燕南山,你刚才听到新兵唤我公主,可想到了什么?”
  燕南山自是没有回答。昭晏笑着摸了摸他的墨发:“静静的真乖。”
  僵硬的孩子脸竟漫起了一丝红晕。
  昭晏笑得合不拢嘴。“我不敢解开你脸上的穴道,我怕你朝我吐口水呢。”
  静静的看了他一会,昭晏才移开目光,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有种逃离的感觉,心里一揪,皱着眉强迫自己又坐了下来。
  昭晏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一次开口:“你能放假消息给我,在昨日前我虽未曾刻意防你,放出的消息又怎会不留一手?我对余知鱼从来未曾全盘放手,这鹰儿和我亲自训练的人,除了公主府属下之人,没有人能得到准确的消息。”
  一根绳索的末端出现在上方不远处。昭晏看了看绳索,懒懒续道:“你的打算是把我诳下来,即便不摔个粉身碎骨,那些不认识我只认得余知鱼的人也不容易找到,折腾一番后永安公主便早已不在世了吧?”
  一个兵士顺着绳索爬下来,一边喊着:“公主,属下来迟!”
  “无妨。”昭晏再瞥一眼那张做不了表情的孩子脸。“幸好我身上一向撒了这鹰儿认得的味道,他们才顺藤摸瓜摸了下来——燕南山,尽管你诳我成功,最终不过还是失算。”
  兵士跳到地上,听见“燕南山”三字,大惊失色的看向地上躺着的人。“这难道是——”
  昭晏点了点头。“商秦监军燕南山。他把我困于此,江陵恐已生变。把他带上去看好,我们快速启程。”
  兵士抬起燕南山,恭谨的道:“请公主先上,属下断后。”
  昭晏点了点头,一手扶上绳索,看也不看燕南山一眼。正欲把身子挂上绳索时,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今日一起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江陵恐已生变——我可有想错,燕先生?”
  燕南山自是开不了口答话。
  回到崖顶上,但见携入沧境的精骑都已集合在崖顶。昭晏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一路原来皆是桃花满载,落英缤纷。
  “果然……如人间仙境。”缓缓望着已被缚成粽子的燕南山,昭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简直快让我成仙了。”
  骑兵早已准备了一辆马车,把燕南山押上了马车,又拉了一匹马到昭晏跟前。
  昭晏却上了马车。“燕氏是最狡猾的狐狸,本公主亲眼看着才放心。”
  燕南山仍是神情木然的望着她——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在望着她。
  昭晏望着木偶般的孩子脸,笑着扯紧了他身上的绳子,才凑到他面前点开了他的穴道。
  点开人中穴时,燕南山张开了嘴巴,却不是吐了她一口口水,竟是伸出舌尖舔了她的食指一下。
  “你大爷!”昭晏连忙后退,把手指往袍角上擦了又擦。“姑奶奶脑子充水了,真不该给你解开穴道。”
  燕南山只是舔了舔唇,轻佻的表情在孩子气的脸上别样的滑稽。“不解开南山的穴道,就没有人陪公主说话了。”
  昭晏伸了个懒腰,淡淡道:“姑奶奶不需人陪我说话。”
  燕南山微微而笑:“当真?”说罢还真的闭口不言。
  车外兵士忽然凑近马车请示:“我们眼下在黔都东郊,下一步如何请公主示下。”
  昭晏还未回答,队头兵士忽然拍马冲将过来,手里提着一只信鸽,却是江陵公主府独有的信鸽。
  昭晏解下信,还未拆开来看,眼角已瞥到被缚成一团的“粽子”眼神一亮。
  昭晏扭过头去,望着他笑得成了弯月形的眼眉,手下动作不停,拆开了蜡封的信。
  燕南山红润的唇笑得越发的娇艳。“他们的动作比想象中还要快……燕南山幸不辱命!”
  昭晏脸色一变,索性不看信中内容,而是面向燕南山道:“你不如说说秦军到了哪里。”
  燕南山似乎想做个耸肩的动作,却被绳子缚得动不了一分一毫。“我与你同在山崖下,又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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