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脉情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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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了,这事我没和任何人说过,但是心里很想念爹、娘和哥哥,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去看看?”说完,她扑烁的大眼睛闪着泪光,满含期待的等着陆梦的回应。
陆梦同情她的遭遇,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却没有马上告诉青娅,而是向她又弹了几滴水。青娅一凛,失落的看向陆梦,却见陆梦挑起眉毛笑了,晴美的笑里透着暖人的情义,立即就明白了:主人一定会带她去漠边。“主人!”她高声叫,“您一定会带我回家乡对不对?”“谁告诉你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答应了?”“不是耳朵听到的,是心听到的!我呀……”青娅虔诚的摸着自己胸口:“我有一颗和主人相通的心,感应到了您的善良!”
“真会奉承人!”陆梦眼珠动动,抿嘴一笑:“你呀,还漏说了一点,你还有颗玩劣的心,需要你的主人来捉弄捉弄!”说着她已提起抄网,里面正有一条活蹦乱跳的红鱼。青娅顾不得笑了,当即伸出鱼篓去装鱼。陆梦却在倒鱼之时,忽然把网扣在了青娅的头上。那条鱼当即就钻进了青娅的双环髻中。“啊!”她一声尖叫,抓下了鱼就扔给陆梦。陆梦再扔还,继而两人嘻嘻哈哈打闹起来,越闹越疯竟弄翻了扁舟。
“扑通”一响,两人齐时落水,再浮出时,只听岸边一声唱报传来:“陛下驾到!” 。。 。。
(2)龙凤床第情绵绵
两人湿漉漉的上岸,看着对面的皇帝。
他今天似乎本来心情不错,穿着亮美的金黄直坠龙袍,袍间一圈红底编金的龙头御带,袍外披淡红轻纱,头戴紫金冠,脚蹋黄缎软底轻靴,冠上嵌红珠,靴上绣龙凤,一身轻盈而喜气的常服。这一身装束衬托着他如夏日般俊朗的脸庞,让人从头暖到脚。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神情,此时尽是威严,把青娅吓得直往陆梦身后躲。
“哎呀,别怕!”陆梦揪出她,问对面刘彻:“陛下,你为什么不高兴!”
刘彻不语,漠然看了青娅一眼,青娅当即跪身在地,这时刘彻上前拉起陆梦湿凉的手,小心的抚了两下,霍然一把抱起了她沥着水的身体,大步向宫殿而去。
殿内,红幔飘飘,红花朵朵,地上,墙上,梁上,榻边……能放置的地方都铺满了红艳艳的玫瑰花,整间殿室香气萦绕。
“这是什么时候布置的?”陆梦一边亲自换衣裳,一边问。
“方才!”刘彻坐在她的遮身屏风外,扶案饮酒。
“有什么居心?”她又问。
“无它,想和你浴着花香共饮几杯!”他暗笑。
几旬对饮过后,天色渐暗,红烛已燃,两人眼中都有了几分迷醉。
刘彻扶着陆梦共坐到铺满鲜花的榻上,取了朵红花插在她盘云流瀑的发间,细细赏看着眼前的人儿。
她有着白晳*的鹅蛋脸,两曲微扬的新月眉神气十足,一双饱满的杏核眼黑灿摄魂,挺秀的巧鼻侧看成峰,润美而诱惑的红唇如珠似宝。她的脸,不笑则逸美凌云不可冒犯。此时她浅浅的一笑,唇边悄悄浮现了两个可人的小酒窝,同时白贝似的牙齿露出来,闪着莹美的光泽。
他沉迷了,情不自禁的吻了她。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她一个激灵推开他,直直坐了起来。重重的喘息着,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再次对他推推搡搡:“出去,出去吧!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想静一静!”
刘彻满脸懊恼,一拂她的手:“到底几时是时候?朕后日就启程西征了,这一去不知何日能回,你不怕寂寞吗?”
“不怕不怕!我等你回来!”她不由分说的,皱着眉把他推出门去,真的怕他多留一秒自己就要动心了。爱他,怎么不想和他共赴云雨,尽管不愿意做他众多夫人中的一员,因为爱得太深了,也只能接受现实,只能告诉自己要“入古随俗”;总不能让他不做皇帝和自己私奔吧?别说他不一定不肯了,就算他愿意,也不能那么做啊,那不成了“历史的罪人”?
“oh;my god历史上会出现一个离奇的记录,某某帝的历史写错了,他因绯闻女友而神秘失踪,振兴帝国的不是汉武帝了,平定匈奴也没他的份了……太离谱了吧!呵呵!”
干涩的一笑,陆梦满心凄楚。“对不起,刘彻,让你煎熬了这么久、痛苦了这么久,都没答应你的求爱,因为卫青哥哥说过,一旦我和你发生*关系,那么我们各自体内的反物质波就会产生排斥,会影响时空门的稳定,有可能会造成一个时空漏洞,有可能被居心叵测的人借机穿越!不知道他那番话是不是可靠,但是至少等任务完成吧。等到完美解除了你们大汉军队的危机,一旦有机会,我便向上级请求辞职,再也不做时空门了,再也不回属于我的世界了!死心蹋地的留下来,做你的女人!”
“……”
“……”
“……”
一个人静坐了许久,脑中变成一片空白。不知怎么,手被玫瑰刺了一下,“咝!”,她一惊,摸着自己的小指,想起了早前丢失的一片指甲。那片指甲是她与未来联络的信号器,在一场重病中被她扔了。算算,已经很久没能联络上负责与她勾通的科学家,她的挚友,卫青博士了。
也不知道卫青知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如果他不知道,那么组织上是不是会洠鹑死春撼葱凶约旱娜挝衲兀炕釠}谁来?当然,不管有没有人会来,自己活着,就应当尽职尽责,竭尽全力完成身负的使命。
那么陆梦的任务是什么呢?和一场战役有关。上级说,元光五年有一次未载入史册的战役,那场战役因为某种神秘因素的存在,险些造成汉武帝亲率的大汉军队全军覆没。她的任务就是来汉朝查出这个神秘因素,帮汉军度过劫难。
为了等待这场战役到来,陆梦一直留在汉宫中,终于听说刘彻要御驾亲征了,她也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就和他这次亲征有关,因为史上没有汉武帝亲征匈奴的记载,那么上级所说的未载入史册的神秘战役必是这一仗无疑了。
“彻,你不会想到,当你乘着御驾行向大漠的时候,我会乔装成兵卒,混在你的军队中,默默守护着你!我要摸清任务的方向,所以隐藏身份有利于行动和观察,你也不例外哦,我倒要看看,在背地里,你对我的情是如何的真与忠?”诡诡一笑,陆梦把头埋进了花朵中。
……
皎皎空中,一轮孤月,刘彻只身坐在见梦亭中。表面是在赏月,可他的眼睛不时的瞟着陆梦的寝宫。这一去关山千里,是不是该把她带在身边呢?不行,那边是阵地前沿,生死难料,还是让她留守在宫中享受安逸吧!长叹一声,他端起酒尊:“看来,这长夜漫漫,朕也只有在醉梦里排解情渴寂寞了!”
正当他惆怅之际,中常侍东方朔匆匆走来。东方朔是刘彻的宠臣,目前掌管各部呈与皇帝的文书和传达诏令。他得以出入禁苑,是因最近为了出征的事需要频频请示圣意,刘彻特许,他可以自由行走于皇帝身侧。来拜见后,他抬头的第一句话就是:“恭喜陛下,随军的琪花瑶草为您选好了,皆记录在册,请陛下过目!”说着他直接呈递名册给刘彻。
刘彻动动眉头,并未接册,却是看看陆梦的寝宫,瞪着东方朔:“行军*,要带什么琪花瑶草?女人随军,何用之有,不带!”
“当真不带?”东方朔对他挤眉弄眼,指指名册:“有个人,是专呈来保护陛下的,她的名字叫珍珠,是个绝顶武功高手!”他竖起大拇指,神情很是钦佩:“这样的女人随军,可未必无用啊!”
“珍珠,珍珠是何人?”刘彻拿过了名册,似不在乎的打开,问:“她可是朕的妃子?”
“是,妃……”东方朔顿了下,回道“非也!她是陛下的道友清扬道长的女儿!陛下真的不记得了?”
“哦!”刘彻又看了一眼陆梦的寝宫,似恍然想起般,说:“你这一说想起了,是韩嫣的师妹啊!她的武功着实高超,这宫廷中怕无人能及!”
“非也!”东方朔又鬼笑,嘴上的八字小胡精神的翘起来,他说:“陛下有株奇葩,她的武功不在珍珠之下,可惜她的心却比珍珠高过几重天!若陛下想让她的心静下来,不妨就允了清扬道长的好意,让珍珠护驾同行。女人都是爱醋爱争的,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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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就算珍啊玉啊的无用,可还有一个人实在是有用,陛下怎么把她也扔了?”东方朔拾起了名册,神情变得很严肃:“陛下,这名册上有个人,愚臣我力谏您带她同行!”刘彻冷瞥他一眼,缓步出亭,他便追在后面继续说:“陛下亲征,丞相理国,而夫人薛婵乃薛丞相的掌上明珠……”他有意顿了一顿,话锋一转,似调侃道“薛夫人可真是出身世家,大家风范,上次愚臣得见她一眼,便发现她贤德有佳,若能随军料理陛下衣食起居,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刘彻不言语,昂首端袖,立于陆梦的寝宫之前,看着紧闭的宫门,轻攒起眉宇。静立了许久,他徒然拂袖转身,轻声告诉东方朔:“就那么办吧!”
(三章合并成一章了!看过的朋友不用再看一遍。) 。。 。。
(3)御驾亲征
骄阳当空,万里无云,鸿雁高飞,今天果然是个吉日。
祭过天地后,旗鼓三响,刘彻亲率大军,浩浩荡荡出了城门。
大军共分三路:前军、中军、后军。前军为精骑军,中军步兵以及皇帝的銮驾随侍等,后军则是押运粮草军饷等的车马队。三军将士们身披玄铁战甲,战甲下方,皆穿红色戎装。军中皇旗飞舞,前不见首,后不见尾。远远看去,整条队伍仿佛一条长着黄旗背的红龙,蜿蜒*。
马道两边的百姓皆没见过这阵势,争相着跪到前面为军将们送行,争相着想借此机会一睹龙颜。
刘彻也遂了大家的心愿,他并没有养身在由十匹快马拉动的、辉煌的御驾之内,而是骑着高头大马,昂首行在军前。他一身金甲亮盔,皇威凛凛,惹得夹道的百姓由衷的高呼“万岁”。
陆梦和青娅骑着马,站在山坡上俯视着刘彻,脸上有写不尽的自豪和爱戴。
陆梦头系明黄飞带,在脑后扎出一个乌亮的堕马髻。髻辫刚及腰际,随着风冉冉拂动。她身上是雪亮的短衫、襦裤、白嵌金的小短靴,除腰间一条淡粉的带子,通身泛着微青的明光,煞是精神。
青娅同样短衫短襦,衣服的质地却是平平无奇的纺布。只一身青绿色的民间常服,头发整齐的包在平巾里,足蹬平头无花青布鞋。她看上去就是个贵族家的仆人。
此际她正着迷于刘彻的威风八面,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问陆梦:“主人,你为什么不随军与陛下同行?就不怕他这一路上招惹花花草草吗?”
陆梦瞪了她一眼:“死丫头,心里尽想着这些事!再要多嘴多舌,你就别跟着我去了!”其时她正为此心烦呢,本想混在军中同行的,哪知道刚打晕一名士兵,正要脱他的盔甲,便被别人撞见了,只好放弃随军,从长计议了。
“不要啊,主人!”青娅哀求:“您答应过我,要带我去漠塞找亲人的!我和父母、哥哥都失散了十年了,你还忍心说这样的话?”说着,她鼓起腮来,圆圆的脸就像个黑气球。陆梦扑哧一笑,准备策马下山。忽然一声虎啸传来,一个少年骑在虎上,高声喊道“大师父,等等我!”喊着已近前,少年从虎背上跳下来,对着陆梦就是一揖:“大师父!”
“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大师父了?”陆梦侧目瞪他。
这少年正是霍去病。
听到陆梦发问,他一脸笃定,答:“不管,我敬佩的人,自是要拜她做师父的!”
霍去病在宫中和陆梦有过接触,深深喜爱她的为人并景仰她的武功,打定了主意要拜她为师,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着她了。
陆梦无奈,只好草草答应了他,反正也喜欢这个孩子,有空的话,多教教他武功、顺便带他历练历练未尝不是件好事,因为在史上,霍去病可是一代名将。
小去病终于得了她的应允,高兴得当即翻了几个空翻。开心的笑了一会儿,忽尔他望着山下的军队,似想起什么,拍了下脑门,说:“哎呀,师父,忘了告诉你一件大事!”
“什么事?”青娅替陆梦问。
去病冲她吐吐舌头,转对陆梦说:“听卫长公主说,陛下此行带了两位了不得的女将随军,一个封中郎将,随侍帝侧护驾。那女人名字叫珍珠,是清扬道人的女儿!还有一个是丞相的千金,容貌秀美,原为陛下的夫人,现晋封为傛华,统管军中随行的侍女等。”
“你说这些做什么?”青娅向他举了举拳头。
“你少威风,总有一天让你给我提鞋!”霍去病怏怏冲她做了个鬼脸,驳道“你说干什么,这是我送给师父的见面礼,是我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