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医有毒 作者:木嬴(起点大封推vip2014-11-26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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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晚瞥了叶归越一眼,把手伸着。叶归越很上道的把手递了过去,直接握着知晚的手,还揉了揉,知晚脸一红,一把给拍了。叶归越的脸当即黑了,就听知晚道,“我是让你拿钱!一万两!”
冷风,“……。”
叶归越示意冷风给钱,冷风凑过去,“爷,属下身上只有三千两银子了,不够给你瞧病的,要不你忍忍?”
知晚,“……。”
茯苓挠了挠额头,越郡王莫不是脑子有毛病吧,就见他皱着眉头打开玉扇,“白天一万两,晚上应该会降价,晚上我再去看。”
说着,还睨了知晚一眼,知晚牙齿磨的咯吱响,一旁容夫人和容清絮站在那里,急的不行,又不敢让知晚先治病,这会儿听叶归越那话,不明摆着是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找知晚吗,这么大胆露骨的话他也说的出口,人家一个姑娘家,这个月就要出嫁了,清白被毁,还怎么嫁人啊!
知晚剜了叶归越一眼,妥协道,“伸手,我给你把脉,免费的!”
“咬牙切齿,一看就不是真心的,我还是晚上再去吧。”
知晚深呼吸,换上一副笑脸,一脸给你把脉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可惜人家就是不买账,打着玉扇就走了,知晚那个气啊,茯苓还没劝知晚呢,冷风就先劝了,“别生气,别生气,被我家爷气死了不值得,他就是想见你了,抹不开脸而已,爷这两日脸皮有些薄……。”
知晚抚着额头,撇着冷风,“还真难想象,你家爷脸皮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冷风嗓子一噎,半晌,才道,“没准儿会赖在你那里不走……额,为了以防万一,回去记得准备个地铺,我家爷喜欢睡床……”
茯苓听的脸一红,恨不得破口大骂,这么说,越郡王是要睡姑娘的屋子不算,还逼姑娘睡地铺呢!有他这样无赖的吗!
知晚早无力了,瞥了冷风一眼,吩咐茯苓道,“给我准备一箩筐的辣椒!”
说完,知晚就出门了,留下冷风郁闷的想,她不该骂人吗,准备辣椒做什么?冷风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原来是要哭!要用眼泪淹死他家爷!
叶归越就在前面走着,看着他那背影,知晚直呲牙,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知晚迈步进木屋,就见到一屋子的画,知晚忍不住抽了下嘴角,这么多,没有一千,绝对有九百了,一幅画能卖十两银子,这就是万两啊!
容夫人让容景轩停了笔,然后望着知晚,“秦姑娘要如何解寒毒?”
知晚给容景轩把了个脉,让人把毒蛇抓来,知晚迷晕两条蛇,忍着呕心,取了蛇胆和蛇涎,又让容清絮把事先熬好的药端来,把蛇涎倒了进去,让容景轩喝下去,一屋子人看的毛骨悚然,容夫人手攒的紧紧的,景轩本来就中毒在身,这又加上蛇毒,若是解不了蛇毒,那还能有命在吗?
知晚把人全部轰了出去,只留下八宝和茯苓在屋内,当然了,还有从窗户跳进来的某郡王爷,他本来是不想看的,可是又怕知晚像上回那样,对容景轩又是看又是摸,一想到那样子,他心里就跟被人塞了鹅毛似的,痒的不行,要是他不看着,这女人一准会占景轩的便宜!
喝完了药,知晚又让他把蛇胆吞下去,容景轩硬着头皮生受了,然后躺下,知晚让他脱衣服,容景轩脸有些红,他听八宝说过上回知晚是怎么给他治病的,一想到身子被个女人摸了,他就浑身不自在,看知晚的眼神都有些飘忽。
不过还是照做了,因为他慢了一步,知晚就过来扯了,叶归越站在一旁,气的猛灌茶。
容景轩才脱了一半的衣服,整个人就缩在了一起,倒在了床榻上,知晚无语,“一个大男人脱衣服还磨磨蹭蹭的,活该让你多受会儿罪!”
八宝算明白为何知晚那么急了,原来是要帮容景轩扎穴位,减缓痛楚,没想到爷矜持了一会儿,就多受这么大的罪,忙过来帮着。
知晚帮他扎穴位,十三根银针全部插到容景轩身体内,就这样,还疼的容景轩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吼叫让人听得背脊发凉,这还是知晚帮着减缓了四成痛苦,要是没那十三根银针,容景轩还不得活活疼死过去?
半盏茶的时间,容景轩的惨叫才弱下去,不过此时的他面色苍白中带着丝青色,这是中了蛇毒的症状,知晚把了脉后,笑了笑,“寒毒解了。”
叶归越盯着容景轩,“寒毒是解了,可两种毒遇上,又变成另外一种剧毒了。”
知晚耸肩,“我只负责治寒毒,寒毒解了不就没我事了?”
叶归越,“……。”
八宝一张脸哏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哪有大夫跟她一样治病,顾头不顾尾的!
知晚扑哧一声笑了,“说笑的,之前让你们准备的大澡桶呢,赶紧拎热水进来,把你们少爷煮几回就没事了。”
八宝,“……。”
茯苓问,“煮几回,那不把他煮熟了?”
知晚瞥了容景轩一眼,“煮个半熟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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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一卦三铜板
八宝默默的出去让人拎热水进来,知晚拿了吸铁石把打在容景轩体内的银针吸出来,然后让八宝扶着容景轩进铁底木桶,然后加柴火,叮嘱八宝道,“煮够一柱香。”
茯苓见知晚说的那么云淡风轻,背脊一阵阵发凉,这可是煮人啊,一个弄不好是出人命的大事,姑娘怎么说的那么轻巧呢?
半柱香后,容景轩脸上就有黑色毒液了,那一大桶的水也开始泛着黑色,一炷香之后,八宝和冷风把容景轩扶起来,可怜容景轩一个翩翩公子,彻底被煮成了个红人。
知晚继续把脉,彻底松了口气,吩咐八宝道,“每天煮一炷香时间,下锅之前服用一剂药,十天后,容府就可以把钱给我送去了。”
八宝咽了咽口水,秦姑娘说话真直白,又是煮,又是下锅,他家少爷是人,又不是大米,说的好渗人。
冷风站在一旁,瞅着知晚,提醒道,“十二号是这个月唯一的一个吉时,秦姑娘应该也是那天成亲,那时候秦姑娘应该不在小院了,不知道送去哪里?”
今天是初三,还有九天,知晚就该出嫁了,冷风这么说不是提醒知晚,是提醒他家郡王爷,再不赶紧下手,就没机会了,王爷就算再疼他,准他抢人家新娘,但绝对不会允许他去抢人家少夫人的!
知晚不知道冷风怎么想的,只是心里很憋闷,这暗卫管的也太多了吧,不说,她都没想起来,这是逼她搬家啊,不然又得第三次背负逃婚罪名了!
叶归越面色不善,拽着知晚就出去了,知晚傻愣半天没回过神来,等外面阳光刺眼才想起来。忙拍打他,“你要干嘛,有话就说,别拉拉扯扯的!”
知晚用力挣脱不得。叫疼时叶归越才松手,知晚揉着手腕,咬牙道,“麻烦郡王爷有话直说行吗!”
叶归越嘴巴微张,可半天一个字没说出来,反倒耳根子红了,瞧得知晚眼睛睁的圆溜,她一定是看花眼了,怎么可能会脸红呢,知晚凑上去看。某郡王爷的脸由红变黑,咬牙道,“我想娶你!”
知晚,“……。”
知晚下意识的瞄了眼太阳,是朝西边落下去的。按理应该是从东边出来的,没跑错位置才对啊,可这厮怎么忽然就想娶她了呢,难道有自虐的倾向?自己打晕了他两回,觉得那滋味儿还不错,值得回味?
知晚重重的一咳嗽,瞄着叶归越。“你应该没喝酒吧?”
叶归越气的想掐死知晚了,“你绝对是我想揍的第一个女人!喝没喝酒你闻不出来吗?”
知晚呲牙,“没喝酒,你说什么胡话,你要娶正妃侧妃,我要嫁人。这不是明摆的事吗?”
“我可以不娶!”
“……可我不想嫁啊!”
知晚嘴上说的快,可是感觉身子冷冰冰的,一抬头就见一双冒火的眼睛,知晚呐呐声改口,“我是说我配不上你。我是真的配不上你,你看郡王爷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这个就不说了,提起来我就想扔刀,你再看我,穷就不说了,模样,也算可以,可我是村姑啊!”
叶归越脸色缓了很多,“穷不是理由,没钱了,爷可以去打劫国库,模样,虽然是有些差强人意了,但也算看的过去,我不嫌弃你。”
知晚那个气啊,你妹的求婚,还差强人意,你还敢嫌弃我,明摆的是我嫌弃你纨绔喜怒无常不好伺候好么?!
知晚努力挤出来一丝笑,“郡王爷你还是……嫌弃我吧!”
“你越这样说,我越不嫌弃你。”
“……那你喜欢我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
知晚,“……。”
这厮不但无赖,还狡猾啊,知晚四十五度望天,天知道自己躲着他,怎么就撞上了,知晚扯嘴角,把未婚夫拎出来做挡箭牌,“郡王爷想娶我,我该嘚瑟心满意足感谢列祖列宗保佑的,可是不行,我有未婚夫,成亲在即,我不能退亲,我……。”
“你喜欢他?”叶归越妖冶的凤眸夹着碎碎流火,几欲喷薄而出。
“……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都不足以形容我对他的爱了,”知晚说的真诚,眼中还含着泪水,下手太狠了,大腿好疼!
冷风和茯苓站在一处,茯苓是浑身恶寒,姑娘说那话也不嫌恶心自己,她就没见姑娘爱过谁,要说那死了的尘儿亲爹,那也只有愧疚,没见着爱啊,也许有那么一丝丝,都是他害的,不然郡王爷都说要娶姑娘了,要是能嫁给他多好!
冷风则是提着心肝,算来算去,只算到郡王爷想娶,没想到人家不乐意嫁啊,人家有未婚夫,也许就是熟人,情投意合的,郡王爷那只脚可能插不进去,尤其郡王爷还劣迹斑斑,调戏人在前,有未婚妻在后,显然不是个好夫君啊!
叶归越拳头紧握,知晚离的近,都能听到嘎吱嘎吱响,知晚心怯,他不会求爱不成,就恼羞成怒杀人泄愤吧,知晚有一丝的心软,可是想到两个孩子,知晚的心就坚硬了,嫁给谁也不能嫁给他啊,她可是给人家戴了绿帽子!
知晚脚步后挪,退后两步后,撒开脚丫子就跑了,茯苓正要追,被冷风拦下了,“你家姑娘要嫁给京都的谁,比我家郡王爷好在哪里?”
茯苓,“……。”
茯苓想哭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眼泪就流了下来,冷风扯了下嘴角,把胳膊收了回来,茯苓一抹眼泪,撒开腿就跑,一路喊着,“姑娘,你等等我。”
冷风见叶归越盯着知晚的背影,神情不知所思,冷风劝道,“天下女人多得是,比秦姑娘好的没有一千也有九百,她一个村姑。委实配不上爷,爷又不是非娶她不可……。”
“不娶她,我夜里睡不着觉。”
“……那怎么办?她又不喜欢爷,额。属下是说她身份低,就算爷想娶做侧妃,王爷也不会同意啊,她可是砸晕了爷您,您要是娶了她,岂不是被人笑话么?”
叶归越转身,一扇子敲冷风脑门上,“不喜欢爷怎么了,爷喜欢她就足够了!”
说完,转身便走。冷风在后面揉脑门,爷几时也学会口是心非了,足够了还那么生气,明摆着是不够好么,哪个男人能允许自己的媳妇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这娶回来不是添堵吗,可人家秦姑娘喜欢自己的未婚夫也是理所应当的啊,这要是喜欢爷,岂不成移情别恋了,该遭鄙夷才对。
再说知晚被吓跑之后,茯苓花了好大力气才追上,见叶归越没追她们。知晚大松了口气,茯苓撅嘴不满,“姑娘自己先跑了,也不等等奴婢!”
知晚汗颜,一时情急,把茯苓给忘记了。知晚道歉,茯苓倒是不好意思了,“姑娘,越郡王这人好奇怪,你也没对他多好啊。他怎么就喜欢你呢,我要是他,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知晚满脸的黑线,无语道,“人家能调戏一百多个大家闺秀,寻常人做的出来吗?就不能等闲视之!”
长的差强人意就不说了,她还故意当着他的面非礼容景轩,就这样的女子,他也喜欢,知晚郁闷了,茯苓的话更让她郁闷,“郡王爷今晚还来找姑娘你看病吗?奴婢看他病的好像更严重了。”
知晚揉着太阳穴,按理应该不会来了吧,她都那么言辞凿凿的拒绝了他,他要真来,她就把思儿和尘儿拉出来顶顶,就不信他喜欢她,还能大度的愿意做两个孩子的便宜爹,知晚想。
知晚心稍定,就这样办,可是一抬头,知晚又郁闷了,方才只顾着跑,忘记这是哪跟哪儿了,茯苓一路追着知晚,眼里只见到知晚,哪里有路啊!
两人等了会儿,也没见个丫鬟过来,知晚扯了下嘴角,只好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