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是一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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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余雪听听这情话,她把文件躺在胸前,隔开男人拥抱上来的胸膛,难受,文件夹在中间,两个人难受,关耀聪把文件抽开扔掉,莫余雪由着男人强横的抱着自己。
多多少少,有些心动,有些感动,有些情动,那是真实的感情,心里的响应,那么的真实,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爱情?
记得之前答应养父母,跟莫席邯结婚,她那时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其实不需要那些无法想清楚明白体会的爱情,只要两个人相处融洽对彼此好亲如亲人,那就是一家人,那就是生活。
可这个不会操家生活的男人,这个被别人追杀了好多回就是不长记性不雇请保镖的男人,他在告诉她,“我们之间,这就是爱情。”
他让她当秘书,办公室里端茶送水送报告递交文件招待重大客户,他让她贤内助,他说,“反正你为了我学会了怎么在厨房光芒万丈,那当然要为我的起居打算。”
他让她当保镖,就为了生命安全,可在危险中,他总是留下来,拉着她慌不择路的跑,他说,“打不过当然要跑,不然等着挨打啊。”
莫余雪说,“你就是拖油瓶。”
关耀聪回头笑,“这么说,你心甘情愿不是吗,不然还能紧紧拉着我。”
莫余雪当时有种想把男人踢飞的冲动,明明他拉着,他非得颠倒黑白。
两个人就这样抗争制衡一起走到二十六岁,感情的升温,热得非常快,等到面临主要问题,谈婚论嫁,适才想起,他们身后还有人,家势,他有他要做的很多事,并非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不是每天上完班后,他们一起回家争持的经过而已。
那天,还是像往常一样,去办公室递交报告,还有说明下午要见的客户,当时汇报完工作,才想转身,那坐在办公桌前一丝不苟忙于工作的男人,他突然问,“今晚,去见我父母好不好?”
莫余雪背身站着,她面对办公室门口,她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她想说什么,却等不到男人的声音,当转身,就撞上了那结实的胸膛。
关耀聪问,“很紧张?”
莫余雪老实的点点头,“你决定了?”
关耀聪笑,“怎么这个问题好像是在说我们在谈离婚,你在征求想法?我们结婚了吗,嗯?”
莫余雪知道男人腹黑,哪天不开玩笑他一定窝一肚子火。
“好。”
她点头应了下来,关耀聪笑,他说,“不用这么紧张,我妈虽然强势了点,但我毕竟是她儿子,她催婚催得厉害,正好,带上门了,今晚,我们就入洞房好不好。”
他把女人抱在怀里,那一刻,一切都是真的,他保证。
莫余雪想推开男人去工作,她说,“入洞房?想得美。”
关耀聪把人捞住,“难不成,我还要请八抬大轿迎你?”
莫余雪想说什么,他低头,就这么把她的话封住,黏腻的幸福,就像是胶水,把两个人沾在一起,既然分不开,那就如胶似漆好了。
莫余雪闭上眼,想好好的感受这个男人温柔的亲吻,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而她的噩梦从此开始。
来人是关耀聪的母亲,她说,“原来真的是如他们传言那样,耀聪,你居然跟自己的秘书来往?”
关耀聪把怀中的女人拉到身后,看着走到面前的妈妈,他问,“你怎么来了?”
关妈妈问,“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就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妈,你是出身,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关耀聪想发表见解,不想,跟随进来却被完全无视忽视忽略的柳蕙霞说,“耀聪哥哥,伯母是因为我才来办公室看看你,我才从国外回来,伯母就想带我过来走走……”
莫余雪已经记不住当时闯进来的女人她的样子和说过的话,唯一记得的是自己的心里反应,剧烈的心跳,像是在昭示什么不好的结果,而后来,真的证明了那悲惨的下场。
一个人简单的追求,不是说你想就可以,这要周边的人给予认可赞同,否则,一切的简单追求,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臆想。
后来发生几多种种,她来不及梳理,就迎接各种铺天盖地的传言,有关她和关颂轲的关系传言,有关她和关棋耀的谣言,但凡是能把她置于死地的坏消息,纷纷流出来,就像雨水,从天上倾盆而下,而且那是狂风暴雨架势。
关耀聪也质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连我叔都袒护着你,莫余雪,你有多厉害?”
莫余雪不知从何争辩,她想说,“我和关棋耀是在国外认识,当时出去任务,在一场酒会里相遇,我们仅仅是朋友,单纯的朋友,至于关颂轲,你知道你叔叔这个人的喜好,他从未和哪个女人传出谣言,但是男孩一大堆,你知道他的喜好,我和他之间的合同,那是他想要拿下关企的大权,他给我进入关企的机会,就是想通过我收集公司的其它资料顺便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他不知道我的目的,或者说知道了但为了平衡他手中所掌握的权利,不得不赌上我这颗棋子,我赢,他也不会输得很惨,要是他赢,捏死我于他来说不过是摆摆手而已。”
莫余雪没得解释,太多的疑问一下子铺天盖,她不知该回答哪一个。
在此间又被人找麻烦,还要应付柳蕙霞各种嚣张气焰,柳蕙霞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做起事来,没有人想到她的手段也可以如此阴狠毒辣。
“关耀聪是男人,对,男人,那种大男主意的男人,他坚信柳蕙霞不是那样的人,他认为她没有那个胆子,雇人行凶。”
纪玟看着满脸悲哀的女人,听着她说起过去,听她说起她曾经的慌张和害怕,她是一个人,不是石头,不是铁块,不可能没有感觉,感觉害怕,惶恐,这是人之常情。
“你受过几次伤?”
纪玟问着茫然的女人,莫余雪转头看一眼睡着的儿子,她说,“三次,一次是柳蕙霞派出的人,一次是关家的人,一次是柳蕙霞的爷爷。”
那三次,莫余雪记得自己都受到严重的伤害,第一次,受的伤最多,当时消失了两个星期,她养伤的时候,就在自己妹妹家里。
对,妹妹,她想起来了,那时,在昏迷中醒来,发现是在陌生的房间,她忍着剧痛起来环顾陌生的房间,她看向门口,看到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在门口,她说,“你醒了?”
莫余雪冷漠的看着来人,她只问,这是哪里?
那女子回答,“我家,来,先喝点水,饿了吧,待会,我叫张阿姨端饭上来,你受伤了……”
莫余雪差点就忘记这个重要经过,她记得那女子说,“你记得我吗,你看,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妈妈说,我们是双胞胎姐妹。”
莫余雪看到一张黑白相片,相片里,两个大约三四岁的女孩,站在一起合照,她们长得很像。
莫余雪抬头看了一眼,想到当时的处境,她说,“我不认识你。”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就走,她当这一切是梦,她都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妹妹?她确实见过这么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叫自己姐姐。
她说我真的是你妹妹,她想拉住自己,可是自己急着出门,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莫余雪记得当时独自走在街上,风特别大,一头乱发,被风吹得乱飞,她浑浑噩噩的走着,直到关棋耀停车在旁边,他喊,“余雪,你这一个星期都去了哪里?”
她被关棋耀带去医院检查伤势,关棋耀问,“谁干的。”
莫余雪没有丝毫犹豫,她说,“柳蕙霞。”
关耀聪不信,他说,“余雪,蕙霞没必要这样做。”
莫余雪想笑,她想问,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她想要和你在一起。
关耀聪问,“为什么棋耀看到你,他没有告诉我,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你们……”
“关耀聪,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去和你的青梅竹马恩爱去啊。”
“莫余雪,你不可理喻。”
“是啊,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就是和关棋耀有关系,我和你叔关颂轲也有关系,怎么样?你滚啊,你去找你那单纯无害的柳蕙霞,她不会做那样的事,她弱柳扶风,她柔弱无助,她单纯善良,只有我,全身上下充满了欺骗,我骗你的感情,骗你的信任,骗你的商业机密,我骗你了的一切?”
那是第一次,她歇撕底里吼,她不知道自己也有发疯的一天,平时做事遇事处事都那么冷静,没想到有一天会疯成这样。
关棋耀想说什么,或者想做什么,关耀聪看着发疯的女人抓住吊瓶就扔,她就是这么暴力,她就是这么没有女人味。
关耀聪把人抱入怀里,他说,“你别闹了。”
莫余雪心里乱,她乱得要疯掉,她想知道自己图什么?
图他关耀聪的情感,那他的信任呢?
解释,说明?
真是可笑,他们是什么关系啊,男女朋友,外人看来,就是总裁和秘书的关系,在关家看来,她算什么东西,想攀龙附凤,痴人说梦呢。
柳蕙霞过后派人去查,她请私家侦探,甚至伸手到国安找信息,莫余雪被杨处找去谈话了,他说,“你要么离开,要么制止那些人的调查。”
莫余雪没想过事情会那么严重,杨处说,“他们翻出你的档案不要紧,要是被一些不法分子收集到其他同志的信息就不太好了?”
“余雪,你的档案还在国安,你随时可以回去,位置永远为你留着,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莫余雪当时不知如何回答?
是啊,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那个觉得值得依靠的男人,他不相信,他也跟着别人的怀疑质疑,那个想要给自己一个家的男人,他根本抬不出一台小轿,她就不要八台了,就连一台破破烂烂的小轿,只要他被他的母亲镇压,他什么都没有了。
她一步一步的后退,想护着自己,想护着腹中的小生命,她退到无可退,绝望得没有其它念想了,最后想到了离开,彻底的逃。
然后,就有了今天的流浪经过。
纪玟抱住女人,莫余雪说不出心里的难受,她心口积郁着一股难以咽下的恨意,她那时希望关耀聪放下关企,陪自己远走高飞,她想告诉他,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可是,他怎么舍得放下从小就立志要得到的地位,那是他隐忍着想要得到的最终结果,她深明白,所以无从去求。
而当有一天,听到他这样说,我为你放弃一起,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到这一步你才说,你不觉得太晚了吗关耀聪,我都快忘记你了。
莫凌辉在惊讶中醒来,他惊醒即刻大哭起来。
莫余雪过去抱起孩子,她抱着他一起哭。
意外
关耀聪留在汕城里一个星期,当找到女人的住所,他正想过去找人,这还没想好怎么继续软磨硬泡,他却在街上看到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出来诳街。
莫凌辉会跑了,跑得更快了些,莫余雪才放下儿子,想给孩子选一个帽子,他一落地,就窜进人群里,莫余雪回头就找不见了,她慌张起来,当看到儿子在路上四处乱窜,她喊着,凌辉。
一辆车子开过行人稀疏的路上,那孩子就这么跑过去,他追着一个小球。
莫余雪吓得脸色煞白,她跑过去,莫凌辉也跑过去,当她撕心裂肺的大喊一声,“凌辉!”
莫凌辉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他被顾钦瑞抱在怀里,他吓哭了,车子就停在他要冲过去的地方,顾钦瑞快一步抱走孩子,闪到一旁。
莫余雪跑过去,她抱住孩子,想骂又不舍得,想哭心里这急得上火,这种水火交融的感觉,压得她难受,整张脸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顾钦瑞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过终于哭出来的女人。
他说,“我以为你不会哭。”
莫余雪抱住孩子,莫凌辉不停的叫着妈妈,他哭得很大声。
顾钦瑞哄着这对母子,他说,“小凌辉,害妈妈哭可不是好孩子。”
莫凌辉蹭着妈妈的脖子,他伸手摸了摸母亲脸上的泪。
顾钦瑞抱着还在心惊肉跳的女人,他说,“你哭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
莫余雪抱着孩子,任由男人抱住自己,母子俩像是是小孩,被一个男人哄着了。
街上行人纷纷侧目,他们都在想着这一家三口也真恩爱。
关耀聪坐在车上,他旁观那一幕,当握紧方向盘,想了想,他推开车门下车。
顾钦瑞抱过孩子,他说,“回家吧。”
关耀聪这时喊,“余雪。”
莫余雪顿住,她想一走了之,关耀聪抓住女人的手腕。
“我们谈谈。”
顾钦瑞抱着乖乖靠着自己安分守己的小凌辉,他转头看一眼从天而降的男人。
“你谁啊?”
关耀聪看了一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