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农民工的另类生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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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道:“当然是水桶了,有水桶我们可以提水洗衣服,咱们都有小盆,还要大盆干什么?”张丽听到刘静的回答,真是驴唇不对马嘴,笑道:“死丫头,是不是你男朋友弄的你一夜都没睡,看把我们的静折腾成这个模样,这都太阳三杆子高了,还在这里说胡话,这个男人是谁。告诉姐,姐帮你对付她。肯定让他尿分叉。”同宿舍的女生听到张丽这么放肆不羁的话,都笑得前仰后倒,在床上倒了一片。王凤装着恐惧地笑道:“刘静,你可不能带着张丽去,那她可是色中恶鬼,她一上,你那单薄的男朋友,可不被吸成肉干了。”张丽一看这小王凤,也打趣自己,道:“小凤,你也敢取笑我,等你找了男朋友,让老姐给你把把关,肯定让他一年不碰你,说实际的他一年没能力碰你,因为他要阳痿一年,早晚旱死你的田。”“姐,我知道你的厉害,所以我决定不在高中谈恋爱了,我真害怕哪天我的男朋友成为你石榴裙下的死鬼。”呵呵地王凤回答道。“说正经的,到底咱们怎么办,咱们不能随陈班长的摆布,咱们要有自己的想法,咱们举手表决一下,看到底要什么。";王娟接过她们玩笑的话头,回到正题上。经过女生们一个一个的表决,一致通过买大盆。最后还是决定派李霞和班长交涉。李霞跑到教室,陈班长和张忠正翘着二郎腿,在那里等女生的答案。看到李霞跑过来,道:”小霞子,到底怎么样,你们是要大盆还是要水桶,水桶好提,我以为你们该要水桶。”“我们要大盆,这可是我们女生的一致决定,你可不能随意篡改,更不能**民意啊!";李霞回答道。“我能问为什么吗?”“你们这些色狼,我才不回答,你们自己想去吧。”李霞气呼呼摔门离开了教室。当她走到教室门口时,听到张忠和班长更放肆的大笑,李霞知道他们已经猜到原因了,羞得整个脖子也红了,飞速地离开了教室。等回到宿舍,把张忠和陈虎的表现说了,结果同宿舍的女生几乎都恨得牙齿咯咯响,只有一个女生例外,那便是躺在被窝的刘静,她的表情相当地微妙。这下被敏锐的张丽捕捉到刘静的不平常之处,上去捏着刘静的耳朵道:“死丫头,我们都生气,你却不恨他们,你是不是与张忠有一腿。”王娟道:“不会吧,张忠个那么小,我们的静静会喜欢上他,打死我也不相信。”张丽反驳道:“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以貌取人,色心那么重,人家静静可是喜欢张忠的性格,也许静静早被人家的那个棒棒降伏了,是不是静静?”刘静害羞道:“你们真不知害羞,我才不理你们啊,准备蒙上头接着睡,同宿舍的人全都压了,宿舍笑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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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高中得的荒唐岁月(5)】………
高中的岁月在跌跌撞撞中走过,张忠和刘静的感情也在突飞猛进地发展着,世界的大事也在这天突然发生了,这是个特殊的日子,正如许多伟大的人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张忠和刘静也不例外,两个人都在刷刷的笔记本奋笔疾书,不知在计算着什么或写着什么东西。WenXueMi。com突然一个高个子走向了讲台,“同学们静静,我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们的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美国四枚导弹以四个不同角度精确‘误炸‘了。”高个子愤然说。“啊,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受老江所忽悠,中国是大国,任何国家都不敢对中国进行武器攻击,而且是常任理事国,美国真有这么大胆吗?”一个个疑惑在教室的上空盘旋。这个高个子男孩是我们的副班长高昌,是一个强烈的爱国主义者,用外国人的评价是一个强烈的民族主义者,我们自己人称他特别简单只有两个字“愤青”,如果对他的观点不屑于一看,赠给他这类人的称呼更绝叫“粪青”。张忠看来我们这个国家是需要这种精神的,正因为有这类人的不断鞭策,政府才少了几个软骨头,见了洋人都是爷,被更多的人所看不起,总是一种苛求的态度,严格地批评政府,政府才更多听到真实的民间声音,而不是被所谓的精英整天拍马屁的阿谀奉承。他接着禁不住要大呼:愤青你是我们时代的魏征,是中国的脊梁,伟大的祖国需要你!但是这些在他深邃的目光和莫测高深的脸上没有人读到任何内容,也许在和同宿舍的交往中,他更多藏起真实的自己。因为他不想让别人,至少别的男人读懂自己,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唯有对自己心爱的刘静方可流露出真实的自我,其余的时候他现在一直是冷冰冰的,漠视周围发生的一切。他写了一张纸条,扔到刘静的桌上。刘静全神贯注地学习,突然从上空掉了一个东西,被吓得一大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张忠的纸条,他揭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今晚我请你吃水饺,还是老地方见。张忠所谓的老地方,还是第一次张忠和刘静一起喝面条的那家店,两年的时间过去了,那家店变化不大,唯一的大变化老板不仅买面条还下水饺。放学的铃声终于在蜗牛般爬行中过去了,两个彼此煎熬的心终于算松懈下来,来到了那条悠长熟悉的小道。张忠牵着刘静的手问道:“静静,你说我们都谈恋爱两年了,你可一次没和我亲热过,你知道人家谈恋爱的早都同居了,起码也发生关系了,你说我的命为什么那么苦,我连一亲芳泽的机会都没有,哪怕只有一次让我死我也愿意。”“死张忠,就知道亲热,别想好事,吃完水饺回家好好补个大头觉,真不知道满足,你都摸人家好几次了,一点都不知道满足。你看咱班里谁有这个殊荣。”“说的也是,可是人家想啊,我是第一次,又不知道什么味,人家都说那样很舒服,静静哪天让我开开荤,也让我舒服一把。”“好的,总有机会,耐心等等,你知道女孩子第一次,都是非常害怕的,万一怀孕怎么办,我还没那个心理准备怎么办,你总得给人家心里准备时间,是不是?”“好说定了,你可不能赖,咱们拉钩。”“拉钩就拉钩。”说着刘静就把小手指弯成钩状递了过去,张忠便也用小拇指钩住她的手指,两人亲密地朝那所老店走去。一到小面食店老板便飞跑地迎了过来,并不多探寻两人进来的学习和感情,是否到了开花结果的阶段,当然也不停取笑刘静,我们都知道这是老板的好意,并没在意。老板问道:“刘静,你看人家张忠,显得多赖,好像一块水田都干旱死了,不知你哪头什么时候开闸放水,也好好浇灌他那块旱地。”“是呀,静静,你看人家老板都看出来了,你赶紧响应一下人民的号召,开闸放水,浇灌一下我的旱地,也许我马上变成沃野千里。”张忠连忙接道。刘静害羞地道:“他那块旱地,天生就是个漏水地,浇灌多少水都是白扯,还不如不放水,为中国节省一点水资源。”张忠装着一脸苦相,道:“哎呀,静静你可是谋杀亲夫,真实见死不救,真没人性。”“我没人性,让你看看什么是没人性。”话未说完,刘静就伸出玉手,捏住张忠的猪耳朵说道:“让你看看姑***手段。”张忠顿时感到耳朵有呼呼的热气向上涌,耳朵很快红了一大片。老板看到这,笑呵呵地跑到厨房做水饺,而声色俱厉的刘静马上变成小猫的模样,轻轻吹着张忠那个被捏红的耳朵,温柔说道:“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没伤着你吧?疼不疼,我给你好好揉揉。”“你知道人家多疼吗,你真能下得去手,这么狠,”张忠闻着从刘静身上飘来的阵阵清香,莫名地说道,“你得好好补偿我一下。”“你想要什么补偿,除了我的身子你都可以拿去。”“你这个鬼丫头,鬼精鬼精的,你就知道我想要的什么,非得把我所有的路都堵死。真是妇人心海底针。”刘静乐呵呵笑道:“咱俩相处那么长时间了,我能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撅撅**,我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还知道你的屎是什么颜色的。”正说着,店老板便吆喝着:“你们两人的水饺好了,请开用。”张忠一脸的尴尬,只好先一步接过来水饺,二话不说埋头吃水饺,心里默默地说道:鬼丫头,想睡你还真不容易。还要尽快改变策略。两人吃完睡觉,又谈了今天的国家大事。便离开了小店。当然张忠在路上少不了,对刘静上下其手,自然是在刘静的默许下进行,张忠在刘静最陶醉时刻,迫使刘静明天晚上答应给自己开荤,刘静毫不考虑答应了,张忠看刘静答应的这么快,以为刘静被爱冲昏了头脑,但鬼精灵的刘静给他准备最巧妙的荤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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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高考在即】………
高三的一年基本上是对于高中生最苦的一年,无论是繁重的复习任务,还是感情的别离都是很苦的,有的生离死别,相对于刘三便的“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都门帐饮无序,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凄凉,有过之而无不及。今天是张忠的生日,但对于农村的孩子什么时候过过生日啊,基本上出生日期都是用来填身份证明,在他们眼里用处不过如此。在将近一周的紧张复习中,张忠几乎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而是不断沉浸在不断演算和押题中,连梦中也是冒着英语单词的味道。今天是周六,下午虽说不上课,但老师走了,并不表示他们的监督作用没了,他们还是留下了一套套精美的礼品,供同学们打发多余的无聊时间,这些精美的礼品便是令每个高中生有种大海感觉的高考模拟试题。尽管每个人都不想面对他,近有老师的威胁——完不成周一算账,至于惩罚轻的是劳改教育,重的体力训练和口才联系。无所不用其极,骂你骂得不口吐鲜血不算完;当然这算轻的,更重的是召开三方会谈,以二比一的优势惨烈的击败你。结果一个个高中生在老师的英明的决策和严密的惩罚措施下败下阵来,不得不给老师牵马挚蹬,俯首称臣,受老师们的摆布;远的即使逃过这一劫难,后面家长的那一关也很难过,家长和本家的人的唾沫也能淹死你,让你食之无味,寝之不安,更是生不如死。所以同学们也就看开了,所谓拿别人钱遭人玩,既然吃的家长的饭,只好老实地执行了。张忠在严密的演算中,忽然从天直降一个纸条,还以为老美把炸弹扔到教室了,忽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惊慌地道:“妈啊,吓死我,我还以为又有炸弹了。”从桌上捡起纸条,看纸条少写道:亲爱的,今晚我给你个惊喜,到我租的房间来,我给你开开荤。张忠看了纸条,重复看了三遍,没想到等了那么多年,静静终于要把她的身子给自己里。眼里是噙着幸福的泪水。人逢喜事精神爽,仿佛自己研究数学题的思路也亮堂堂了,刷刷几笔便了结了纠缠的问题。不知不觉便哼起小曲:“妹妹坐床头,哥哥床上拥,亲亲爱爱,床上荡悠悠,荡悠悠……”前排的张霞可再也坐不住了,“哎呀!张忠你能不能唱点好听的,就会唱这些陈词淫调,你说你是不是发骚啊,也不让刘静好好喂喂你,看把这孩子渴的。”张霞戏谑地说道。那边刘静可生气了,说道:“张霞你这人一点也不像处女,满足里喷粪,我可一点也没惹你,就让我喂他,你怎么不喂他?”“我喂他就我喂他,张忠,咱俩就晚开房去,你可愿意去吗?”张忠听到这话,窘得再也坐不住了,瞧着刘静的颜色,问道:“静静,我可去了?”“你想去就去吧,别问我,与我何关。”刘静的眼里喷出杀人的眼光,直盯着张忠。张忠噤若寒蝉,再也不说了。张霞可看出来了,乐呵呵道:“哎呀,张忠妻管严这么重,你就去看刘静怎么办?”张忠不敢答一句。刘静看到张忠的表现,终于满意地恢复了往日温柔的脸色,不再是刚才的一片严霜,也笑道:“忠,人家张姐是和你开玩笑的,想去也可以去。”张霞早看出了刘静的猫腻,笑道:“刘大小姐,别充假大方,你就吃定张忠怕你,才故做大方。”
张忠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等到了天擦黑,按照以往的惯例,刘静先走一小时,然后张忠再走,看到刘静离开,张忠一颗吊着的心终于落地了,感觉别人没在察觉,也先回宿舍打扮了。怕刘静不让少床,特意到商店里买了卫生纸、新腰带和裤头。正想赶到刘静的住所,突然还觉得少点什么东西。只好停下脚步,民思苦想了好大一会,终于想到还缺已一件**的必备工具——安全套。张忠以前听说过在学校的周围有一家夫妻店,据有经验的同学说里面买安全套,按张忠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