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 与大孤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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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世巨作《红楼梦》问世至今已将近二百六十年了,二百多年来,《红楼梦》以其无穷无尽、常读常新的神奇魅力,赢得了无数文人、学者及读者的痴迷和钟情。尤其是把其作为一门独立学科进行探索、研究的近百年来,无论文人、学者们的学术研究、艺术探索,还是普通读者的文学欣赏、审美阅读,人们都纷纷把审美关注的目光,投向《红楼梦》这部读不尽,说不完的千古奇书上——从研究和探索方面说:近百年来,从事《红楼梦》研究的队伍从专业到业余日逾增多,日益壮大;探索的课题和视角丰富多彩、流派繁多;从队伍到课题,呈现出一派“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壮观景象。从欣赏和阅读方面上看:从最初的手抄本、石印本盛行坊间,到新中国建立后各种版式的铅印、影印本(特别是改革开放文学艺术进入“新时期”以来)纷纷摆上新华书店的书架;从最初的只能在文人、学者的案头上才能见到的经典著作,到成为寻常百姓家的书架上触目可见的常读书刊;《红楼梦》已然成为华夏民族精神生活中的一道营养丰富的大餐——“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亦枉然”,已成为人们文学欣赏和审美阅读上的共识。
《红楼梦》面世以来,为人们的精神生活带来了取用不尽的营养和享受;特别是近百年来,伴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时代的进步,伴随着人们对《红楼梦》的研究、探索及阅读、欣赏的深入和拓展,伴随着“红学”这门新兴学科的蓬勃发展,人们在阅读和欣赏上所得到的收获自不必说是丰富多样的,在研究和探索上所取得的成果更是丰硕巨大的。无疑,“红学”的兴起,在特定的角度、特定的层面上为中国文化事业的发展和繁荣起到了不可替代的推动作用。
“然而,纵观‘红学’研究现状,尽管研究文章汗牛充栋、取得的成果也蔚为壮观,但却还是未能对《红楼梦》文本作出全方位的契合作者主旨的和文本内蕴的解读。而解读作者主旨和文本内蕴的关键,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弄清文本的样式——即弄清《红楼梦》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也就是说,首先要弄清楚这部书到底是写什么事?是采用何种艺术手法写成的?”(见《也谈<;红楼梦>;》)那么,作为一个业余从事《红楼梦》研究的“红学”痴迷者,曹祖义二十多年来用心血浇灌的这部《<;红楼梦>;与大孤山》在洋洋大观的“红学”海洋中能否经得起“洗涤” 而不被湮灭呢?应该对其作出怎样的价值判断呢?
笔者作为《<;红楼梦>;与大孤山》的责任编辑和第一个系统地阅读了曹祖义全部研究文章的读者,尽管深知自己乃“红学”门外一汉——所给予《红楼梦》的只不过是在文学层面上的阅读和欣赏,从来没有对其作过专门研究;在此,尽管深知自己的“发言”在当前“红学”研究名目繁多、流派林立的“大合唱”中,只是一声微弱的音符;但还是想就《<;红楼梦>;与大孤山》出版之机,说几句想说和应该说的话。
应该说,通过编读《<;红楼梦>;与大孤山》和与曹祖义多次交流,笔者对其人其文及其涉足“红学”研究的过程,应该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但在这里,就其人及其二十多年来涉足“红学”从事研究的过程,笔者不想也不必说什么,只是想说:在物欲横流、人心浮躁的世相人性氛围中,一个人能够不循人情常态、默默地、锲而不舍地将自己二十多年的心血和青春光阴,不计名利得失地抛洒在枯燥的(有可能还是得不到预期结果的)中国三大显学之一——“红学”的探索研究中,这件事本身就为其自身所体载的胆量和勇气、所表现的淡薄名利、坚韧忘我、拼搏到底的精神作了最好的注解。毋庸赘言,这件事本身就应该得到赞许和认可。而作为《<;红楼梦>;与大孤山》的责任编辑和第一个读者,笔者愿意在此说出自己的粗浅体会和认知,聊供“红学”研究者和读者参考及批评。
纵观《<;红楼梦>;与大孤山》,笔者认为:
《<;红楼梦>;与大孤山》作为结集出版的《红楼梦》研究文集,从其研究文章构成的体系和作者研究的视域、路径、方法以及观点上看,应该说曹祖义是在总结分析“红学”界已有的研究成果及其方式、方法的基础上,不落前人窠臼,不拾他人牙慧,大胆扬弃、合理取舍,建立了一个独辟蹊径、空间拓展的研究体系,体现了一个学术研究者应具备的勇于探索、大胆开拓的精神品格。
这种勇于探索、大胆开拓的精神品格,具体可体现为以下几点:
一是研究的视域集中,对象直接具体。即以《红楼梦》文本自身为具体研究对象,进行全方位、多角度的分析、考证,得出“红学”研究已经回答的和将要回答的问题都隐寓在《红楼梦》文本中的结论。在此基础上,提出“《红楼梦》是一部以小说为载体的历史和文体解读并存的著作”这一核心观点。这一核心观点的提出,为其研究路径和研究方法的确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二是研究的路径明确,方法具体可靠。即就《红楼梦》文本自身探索、确定研究方式和研究方法。换言之,即就《红楼梦》文本自身提供的解读线索和方法来研究和发掘《红楼梦》文本自身所体载的内容。在此基础上,指出并确定“影伙从”方式既体现为《红楼梦》文本构成和存在的基本特点、写作的基本手法,又可以作为解读的基本方法。在发现和确定这一研究路径和方法的基础上,又派生出了诸多解读文本的具体方法,诸如:文字“观音法”、“谐音法”和人物、时间、故事情节“倒看法”等。这就为具体解读文本找到了登堂入室的钥匙。
三是研究的体系独特,逻辑因果清晰。即从《红楼梦》文本构成和存在的基本特点上着眼,依据确定的研究方式;运用确定的研究方法,找到解读文本的契入点,循序渐进,层层契入,最终合逻辑合目的的构成了一个逻辑因果清晰的新颖独到的研究体系,解密和破译了《红楼梦》文本隐寓的相关问题。具体说来,即依据《红楼梦》文本自身固有的“影伙从”方式,并以之为解读文本的基本方法,据此首先破译了“薛宝琴十首怀古诗”隐寓的内容,即得到了十首怀古诗谜的谜底。尔后,以此为轴线,层层破译了与此相关的诸多问题。即在确定了十首怀古诗隐寓的是曹家的真正家谱的基础上,破译了曹家的祖籍与宗族、《红楼梦》文本构成方式设计者的身份、《红楼梦》故事中的人物在曹家生活现实中的真实身份、曹雪芹修补曹家家谱的地点和依据的蓝本、曹雪芹诞辰的具体时间以及和曹家百年历史有关的诸多问题等。
四是提出的观点新颖,论证视点丰富。即从《红楼梦》文本自身文字的具体描述中直接推断和多方论证《红楼梦》的写作地点和写作时间。具体说来,即依据《红楼梦》文本构成和存在的“影伙从”方式,根据文学创作来源于生活的普遍规律,推断《红楼梦》开篇的部分描述文字是对现实生活中大孤山地形地物的再现:大孤山对应大荒山,屋脊崖对应无稽崖,亲根峰对应青埂峰,曹家堡对应芦雪厂,大孤山上庙对应栊翠庵……以及大孤山石人传说中的某些物象对应《红楼梦》(《石头记》)开篇中的某些事物等等。非但如此,为了进一步证实传世巨作《红楼梦》是在大孤山创作完成的,在《<;红楼梦>;与大孤山》的八篇文章中几乎都有大量的具体事例表述和论证了曹雪芹在大孤山写作《红楼梦》的事实(这里不赘)。
纵观《<;红楼梦>;与大孤山》,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总体判断:曹祖义的《红楼梦》研究是在总结和吸纳三大“红学”研究流派——索隐派、考证派和小说批评派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形成的不同于这三大流派的自成一格的研究体系,目前,这一研究体系还不足以作为一个流派存在,我们姑且称其为“影伙从”体系。这一研究体系的存在方式和研究方法主要是:就《红楼梦》文本研究《红楼梦》文本隐寓的内容。即旨在通过《红楼梦》文本破译曹家的百年历史和与曹雪芹写作《红楼梦》相关的诸多问题,而其中破译《红楼梦》的写作地点和写作时间是贯穿这个研究体系的中心课题。以这个中心课题为支撑,展开和破译上述的与这一中心课题相关的诸多问题。
《<;红楼梦>;与大孤山》的著作者曹祖义出生在大孤山,与曹雪芹家族有着宗族渊源,就其提出的《红楼梦》的写作地点在大孤山的观点,也许有人会持一种说法,认为:这是一种一厢情愿的攀扯和独出心裁的比附。在曹祖义的观点尚未最终得到“红学”界“认可”的前提下,这种说法自然是可以姑且说之、姑且听之。而曹祖义的“红学”研究提出《红楼梦》的写作地点在大孤山的观点,最初可能是源于一种可以理解的通常的心理暗示,这种源出于其生在大孤山并与曹雪芹家族有着宗族渊源的心理暗示,实际上,恰恰正是支撑曹祖义从事“红学”研究的动力。也就是说,曹祖义出生在大孤山并与曹雪芹家族有着宗族渊源,并不是其提出《红楼梦》的写作地点在大孤山这一观点可以凭持的理论支持的全部,如果其没有在这种心理暗示支撑下的在“红学”研究上所作的一切,仅仅凭借这种心理暗示是不会也无法提出这一观点的。
从“红学”研究兴起至今,关于《红楼梦》的写作地点在红学界比较叫得响是“北京说”,其余的一些说法都不足为凭。作为当下《红楼梦》写作地点的一个新观点,曹祖义的“大孤山说”刚刚提出,究竟“是也”?“非也”?现在就作出判断还为时过早。文学创作乃至文学研究,向来就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红楼梦》写作地点“大孤山说”的提出,应该是当下“红学”研究动态发展的标志,无论是什么人都没有理由不问青红皂白地将其“棒杀”或者“ 捧杀”。
笔者作为《<;红楼梦>;“解味”》的责任编辑和第一个读者,通过编读曹祖义的《红楼梦》研究文章和与其多次交流,深深地为其涉足“红学”的勇气和倾尽心血投身研究的精神所感动。就其研究成果来说,笔者自然是不敢也没有资格妄下评断,但就其研究的方式方法、探索的路径和走向上来说,却敢于大胆地毫不迟疑地说:曹祖义的《红楼梦》研究空间广阔,前景可观。当然,其当下问世的研究文章在文字的使用上、在概念的阐释上、在行文的逻辑层次上还需作进一步的斟酌、充实、梳理和打磨,以期在更好地运用语言文字的基础上,更好地、更充分地、更合理地表达和阐述自己的研究成果及其观点。
《<;红楼梦>;与大孤山》刚刚问世,摆在曹祖义面前的“红学”研究之路还很长很长,我们有理由有信心期待着曹祖义的“红学”研究在充实和完善已有的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不断地将自己的新的研究成果奉献给生他养他的这片土地和父老乡亲们。
也谈红楼梦
也谈《红 楼 梦》
每当我捧起《红楼梦》,一股热流便涌上心头。我仿佛看到了“情情”的容颜,好像窥见了曹雪芹的身影。《红楼梦》面世迄今已二百四十多年了,今天的中国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石头”所叙述的故事——曹雪芹的“红楼一梦”至今还处在没有被完全“解味”的梦中。每念及此,我常常感喟不已。
《红楼梦》是华夏民族文化宝库中的璀璨的明珠,是当今世界文学大观园中的一株耀眼的奇葩。这部运用完整的三维结构形式完成的人类社会的第一部立体文学著作,淋漓尽致地演绎了伟大的文学家曹雪芹的天才创造,全面广泛地展现和证实了汉字的独特的魅力。当你真正领会了这部传世巨著的内蕴精髓、真正解读了“其中味”的时候,你就会愈加感佩曹雪芹的天才创造,愈加迷醉万花纷呈的“红楼世界”带给你的无边的精神享受。
《红楼梦》面世二百多年以来,以其无穷无尽、常读常新的神奇魅力,赢得了无数文人、学者及读者的痴迷和钟情——无论文人、学者们的学术研究、艺术探索,还是普通读者的文学欣赏、审美阅读,人们都纷纷把审美关注的目光,投向《红楼梦》这部读不尽,说不完的千古奇书上——从研究和探索方面说:近百年来,从事《红楼梦》研究的队伍从专业到业余日逾增多,日益壮大;探索的课题和视角丰富多彩、流派繁多;从队伍到课题,呈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