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仙度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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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总算安定了些。
车上人不算多,但座位都是满的。没有人看得出我是个孕妇,更不会有人给我让座。没过两站,身边座上的人起身下车,我刚想要坐,被左前方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撞了个趔趄,好不容易重新扶稳,她已一屁股坐下。
“请你起来。”我很礼貌地命令。
她睁着无辜且惊讶的眼睛看我,没有说话。
“请你起来,我要坐,我是孕妇。”我加大了音量说道。
“你个小丫头,想坐座也不能撒谎啊!太可笑了,还说自己是孕妇,你让大家看看!你哪里像个孕妇!”她大概被我激怒,已经全然忘记自己刚才抢座的一幕,说得趾高气扬。
“这是我的产检病例,你刚撞我那下就算了,现在请你起来,给孕妇让座。”我扬起头,把病例在她眼前晃了晃,为了保护孩子,对我而言没有难事。
车里的人,女人为主,陆续开始为我伸张正义,矛头直指座上的妇女。她逐渐绷不住,但丝毫没有起立让座的打算。
“姑娘,来我这坐吧!”身后一个中年男子看不下去了,起身让我过去坐。
“谢谢!”我说,坐下前我对着前排的女人说:“大妈,做人多积点德吧!”
“就是就是”,“太差劲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附和。那个女人阴着脸,大概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人言可畏,车刚停稳便灰溜溜地起身下了车。我摸了摸肚子,小声说,宝宝,怎么样,妈妈厉害吧!一抬眼,发现公车刚好驶过SJ大厦,你爸爸就在那里面上班,我嘿嘿傻笑两声,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远处的银白色建筑,直到歪个脖子再也看不见。
几声隆隆的雷声后,天上落下了雨点,起初只是稀疏的几大滴,往后越来越密,很快便倾盆,雨帘如同灰白的幕布自车门的玻璃上垂下,视线一片模糊。我下了车,在站台里避了一会,眼见着雷雨一时半会没有变小的样子,又看看近在眼前的小区大门,我把背包举过头顶,三步并两步快走进雨里,冲进楼道时和刚从电梯里走出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我欠身道歉,抖抖身上滚落的雨珠接着往里走。
“斯琪?”
一转身,刚撞上的原来是陆涛。
“你怎么在这?”我问。
“今天没排演,过来看看你,敲了半天门见你没在家,刚准备回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走进电梯,他跟了上来。
“没什么事,就想找个朋友聊聊天。”随我走进家里,他把一兜子水果搁在茶几上,看着那个急着从袋里滚出来的水蜜桃,我挑眉问道:“找朋友聊天还自带水果?”
“呵呵。”他尴尬地笑了笑,自顾在沙发上坐下,大概没留意,直接坐在一本书上。他又干笑了两声略微起身,从沙发上拿起那本书。“从怀孕到出生?”他的脸憋得有点红,带着深深的疑惑念出书名,惊讶地看着我。
“你先坐,我去换套衣服。”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走进卧室关上门。衣服湿得不算厉害,不过以防感冒还是要赶紧换掉。
换好衣服出去,正好撞见邹笑宇开门进屋与陆涛面面相觑的一幕。两个看谁都不顺眼的大男人,此刻眼里释放的醋意和敌意令我毛骨悚然。
“回来了?淋到雨没有?”看着笑宇逐渐捏紧的拳头,我赶紧迎上去接过他手里还很热乎的饭菜,顺势拨开了他紧握的拳头。
“他怎么在这?”笑宇在门口换了鞋,问得漫不经心。
“你呢?怎么会有斯琪屋里的钥匙?”陆涛自沙发上直起身,说得毫不示弱。
笑宇看都没看陆涛,直接蹙着眉问我:“你还没告诉他吗?”
“告诉他什么?”对陆涛,一路看着他为斯琪所做的改变,之前的反感和排斥已逐渐淡化,不过一个存在感寥寥的普通朋友。我只是看不惯邹笑宇盛势凌人的样子,一副俨然此家男主人的架势,定要将陆涛打压的再无反击之力才肯罢休。其实论起曾经带给我的伤痛,陆涛哪里比得上他。我的明知故问,只是不想太遂他心意罢了。
显然,他没料到我会如此回答,隐着怒意撇了我一眼,随即看向陆涛说:“内人已经有孕在身一个多月了,医生说这段时间需要安心静养,所以没什么事还请你尽量别来打扰她。摆满月酒的时候我们自然会邀请你一同庆贺!”
陆涛看似自然地将手□了口袋,额头上暴出的青筋突突跳了几下,所有这些细节,只有相熟如我才能看得出他正在承受巨大打击带来的痛楚。“他说得是真的吗?”他看向我,满怀失落。
“我确实怀了他的孩子,但还并非他的内人。”说完我鄙夷地瞟了眼仗子欺人的邹笑宇,此刻的他犹如一座进入了活跃期的的活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可惜陆涛早已没有心思听我多说一个字,只嗫嚅着“那恭喜你了,好好保重身体”便向门口走去,随着大门“砰”得一声关上,眼前的火山终于小规模地喷发了。
“先不问你为什么下这么大的雨他会出现在这里,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在他面前你为什么故意与我疏离,甚至不愿意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他压着火,这样的语调已经算态度良好了。
“我们的关系?我哪句说得有错?我倒想问你呢,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内人了?”
“明天!”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方盒赌气般地塞到我面前,“咚”得一声单膝跪下:“事先预演了不下一千遍的求婚,谁知道会是这样的气氛,嫁给我吧,明天去领证!”
我看向他手里那个曾经被邹笑添详细描述过的戒指盒,满心都是立马打开一看究竟的冲动,可转念一想他如此仓促的求婚或多或少有孩子的原因,而这个孩子究竟有没有问题至少要等一个月以后才有定论,在那之前,其实我并没有同他结婚的心情和打算。
“你先代我保管一个月的,一个月以后再给我,到时候我会给你答案。”我强忍住好奇,让自己说得尽可能平静。
他不解地看着我,没有立马起身,只是问:“为什么还要等一个月?”
“看你是不是经得起考验喽!”我其实在和自己打一个赌,赌注是肚里的孩子,赌得是我们一生的幸福。
“收好了!别一个月以后我问你要的时候找不着了,快吃饭吧,终于有点胃口了。”我走向餐桌准备吃饭。
“怎么看你都像有什么阴谋,快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他起身跟过来,警觉地问。
“就我这智商哪敢跟你玩阴谋,从来都只有被你玩的份!”
显然生怕继续这个话题,他不说话了。
吃完饭,他站在飘窗边看了看,又伸手出去试探了一会,对我说:“走,下楼,我陪你散散步。”说完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线衣帮我披上,拉起我就往外走。
“等会,我先把碗洗了。”我说。
“放那,回来我洗。”
正是夏日雨后的傍晚,湿润的风吹来难得的凉意,天空中的云朵浸染出少见的紫色,浮得随遇而安。
“子孓,怎样了?”我问。
他搂着我,走得悠闲,随口回道:“植物人。”
我突然停下脚步,瞪大了眼睛确认:“你说真的吗?”
“恩。”他的手臂使劲,想推我接着向前走。
“笑宇……”我握了握他的手,站在那里十分认真地看着他,恳求道:“帮帮她们吧,不为别的,就算为咱们的孩子积点德,好不好?”
“恩。”他回答地太过痛快,让我很不确信:“你答应了?”
“恩,放心吧,等刘丽入狱后,我会安排她们姐妹去美国,这辈子都离你远远的。”
心里一暖,原来,他早有安排,却依然是为了我。
“我今天问了赵律师,明天那笔钱就会到账了,有时间做个理财规划吧,我可以给你点建议!”
刚想回他两句,他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来电,他放开了一直搂在我腰上的手接起电话,说得全是英文,语速飞快,还不时爽朗地笑两声,令我根本很难消化,只听见,他唤那个给他打来电话的女生叫——Lisa。
姗姗
夏日的雷雨,不过是将天空荡涤干净,交还艳阳一个无遮无拦的热辣舞台,如此光景下,不到4点天已大亮。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原本从来不会起夜的我,这两天到了下半夜总会被尿憋醒,一折腾便再也睡不着。
翻身下床,打开被我反锁的卧室门,蹑手蹑脚地走向洗手间,进门前探头看了眼客厅的沙发,空着。
人呢?难不成被我赶去客厅后实在睡不惯回自己家了?
忘了自己起来是干嘛的,我沿着墙角轻轻走向客厅,飘窗边,他正坐在地板上戴着耳麦冲笔记本说些什么,语调轻柔。
将头偏过点角度,依稀看见笔记本屏幕上的视频窗口,一个留着BOBO头的女子正在冲他点头微笑。我又使劲往前凑了凑,听见他说了段英文后又换作中文说,公司要在美国上市,少了你不行,海外事业部总经理的位置一直为你空着,姗姗,你可不能总是来迟。之后又换成英文,叽里咕噜说个没完。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只恨自己200多度的近视眼和大学勉强及格的英语四级太不争气,那个女子清秀的面庞,我始终只能看个轮廓,而笑宇和她所说的英文,我如听天书。
沙发被我倚得吃不住,“吱”得一声向前挪去,他摘下耳麦一偏头,看见了正在偷窥的我。
“怎么起这么早?”他从地板上起身,走过来一把将我的头摁到胸口,一只手掌使劲揉搓我的头发,暧昧地说:“我不在身边连觉都睡不踏实?”
他的胸膛硬阔,撞得我鼻头酸疼,又被他桎梏地紧,我都要喘不上气。
“找你的姗姗来迟去!”我得身高比他矮得多,一弯腰便能从他的胳膊下钻出来,作势推开他。
“嗯,这可是你让我找的!”说完他重又走向电脑边戴上耳麦。
“切,谁稀罕!”
我瞥了他一眼,走回卧室关上门。说我起这么早,自己还不是没睡,不到4点就和那个叫姗姗在网上幽会,还说什么少了你不行,呕,我吐。
不过做做样子而已,谁知道当真恶心了起来,推开门冲进洗手间,我开始“呃”,“呃”干呕个没完。郁闷的是又没什么可吐的,不过下意识的反胃恶心。
“怎么搞得?”他听见动静赶过来,给我拍着背。我伸出一只胳膊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自顾趴在水台边呕着,眼泪都快呕出来。
“哦,书上说了,1个多月后是会出现孕吐反应,这说明我们的小宝贝正在健康成长!”
我从水池里抬起涨红的脸问得戚戚然:“你还是个人吗?”
他一把捧起我的脸,狠狠亲下一口——谢谢你!老婆!
这个时候,他仿佛一个不喑世事的孩子般快乐、无虑和充满热情,闪亮的双眸如同我曾经在他家里见过的那张年幼的照片上一样纯粹透明。出神地看着他的狂热,我暗自希冀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平安健康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冲眼前这个男人眨眨眼,奶声奶气地叫他,爸爸。
“我给你安排了个司机,姓宋,这是他的电话,以后你要出门办什么事就提前给他打电话。”说着他给我发了条短信,临走时又说,“早晨起得太早,一会补补觉,这么热的天没什么事就在家养着,疯丫头!”说完捏了下我的腮帮子,他终于舍得去上班。
屋外骄阳似火,连知了都懒得叫唤。我从柜子里翻出谢斯琪唯一的一张银行卡,打算去银行体验一下从穷光蛋直接变身百万富翁的喜悦感。顶着大日头走了一路,终于远远看见了“爱存不存”的牛X招牌。
找个四下无人的时机,赶紧将银行卡塞进自动取款机,点查询,对着后面缀着的零数了又数,看明白了卡里的可用余额为四百九十九万元整,笑宇和我说过,律师费他会代我直接从这笔款项中扣除,动作倒是真快。
从银行出来,底气一下十足,站在地产中介的房屋交易信息前仔细盘算,想想要不要满足老谢的遗愿——买套房子给谢斯琪做嫁妆。还没看两套房子心里便凉了大半——百万富翁,原来也只够买套房子的。
摇了摇头往回走,一个语言培训机构的工作人员正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地发着宣传折页,见我接过一份,两三个人立马围了上来,是出国吗?还是工作需要?我们的口语培训是外教浸泡式教学,效果非常好,小姐您可以先来体验一下。
什么叫外教浸泡式?我被这个生猛的名字吓得虎躯一震。
哦,就是给你营造一个长时间纯外语交流的教学环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转变语言思路,更快地掌握所学的知识。
逆着日光抬眼看了看招牌,发现这幢商户里除了这个名叫“卓尔”的语言培训机构外,还有一个“笑笑”胎教中心,很喜欢这个名字,我抬腿走了进去。
再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一口气报了个英语班,一个胎教班,把自己一周之中除了周二和周日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我是这样告诉自己的——胎教,从学英语开始。
“胎教就算了,这么热的天,跑出去学什么英语,真要学我回来教你。”晚饭时笑宇问起我今天做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