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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跟着夫君朝钱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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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陶泽不得不佩服。
“真是多亏了你了。”听说父皇有救,疲惫了太多天的太子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喜悦与放松。前朝的事情要帮着管,父皇这边又不能不关心,太子也消瘦了一大圈。好在裴萱婷上上下下好一番打点,才把海棠悄悄送进宫教裴萱媃下厨。要知道娇妻亲手做的东西总是最美味的,至少太子吃了心里一阵暖和,比吃御厨送来的精致点心更有滋味。海棠进宫当然是逾矩的,被人知晓可是要怪罪的,可是谁叫如今宫里宫外都一团乱呢,东宫多一个“厨娘”,谁发现得了?回头偷偷找个理由再送出宫就是了。
陶泽笑着摇头,这小姑娘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居然敢偷偷往东宫送人,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让他放不下心呢?
当天晚上,天远帝醒了,众皇子大喜,知情的重臣也有些腿软站不住,想着总算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又被药王精心调理了将近半个月,余毒总算是清了,尽管身子还很虚弱,但是天远帝终于可以上朝了。药王与净善天天被太医院的御医们包围得死死的,就盼着这位神医能给他们指点一二,要知道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天上掉下来一个药王解了他们的难的。
当然,这些都与陶泽无关了。大大方方进了荆国公府,这次直奔木樨院而来,瞧见裴萱婷有些清瘦的背影,陶泽有些心疼了。他知道裴萱婷这是在担心宫里的裴萱媃,整日整夜地为嫡姐担心,忧思过重的后果就是身材清减了许多,穿着罗纱裙竟然有些魏晋飘逸之感。
陶泽把菡萏等人都撵走了,握着裴萱婷的手与她在屋内坐着。
“圣上可好了?”裴萱婷一边感受着陶泽大掌带来的安心之感,一边轻声问道。
陶泽目光柔软,有些舍不得移眼,他说:“好多了,再养一阵子就没什么大事了。”
裴萱婷胸口一松,默念一句阿弥陀佛,为天远帝能醒来感到由衷的高兴。
“关于海棠,下次可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陶泽点着她的鼻尖,郑重提醒道。
海棠已经被偷偷送了回来,到底没有惹出什么事。那时候霍清听说未来媳妇跑东宫去了,吓得魂都没了一半,如不是陶泽保证会让太子平安送海棠出宫,这冷门侍卫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裴萱婷撅起了小嘴,有些委屈,但还是用软软嫩嫩的声音说道:“知道啦,下次不这样啦。”
陶泽无奈地笑:“你还想有下次?”
裴萱婷赶紧摇头,她知道陶泽在大事上绝对不会糊涂,这件事确实是她不对,只是当时想着要帮一帮二姐姐,到底还是冒险了一次。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宫里只有往外裁人的份,哪里还有进人的道理,保不准被谁发现了就当做是心怀不轨的,要知道诸葛啸鸣就是易容偷偷混进宫的。
到底还是不忍心看心上人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陶泽有心转移话题,让这傻丫头高兴一下。他转身从随身带来的包裹中取出一个硬木盒,递给了裴萱婷。
“这是什么?”裴萱婷问。
“打开看看。”陶泽鼓励他。
裴萱婷好奇地打了开来,顿时抽了一口气,两眼都快被盒中的东西给晃花了眼。她颤抖地指着木盒,连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这、这、这从哪里来的?”
陶泽露齿一笑:“自然是太子殿下给的诊金。”
原来,在天远帝身子好转之后,太子曾经代父皇问过药王想要什么赏,一旁的陶泽听了果断很无耻地伸手问太子要他“垫付”的诊金。
太子纳闷地看着陶泽,没想到这好兄弟居然真的帮皇家垫了。当初他其实也不过是开句玩笑,一旦药王治好了天远帝,哪里会有需要陶泽的地方,即使连年征战导致国库有些空虚,但还没穷到连诊金都付不起的地步。
谁知道陶泽居然那么无赖,空口白牙就敢乱说:“恒春谷的规矩,先付诊金再治病!”
药王在一旁当下嘴就“哦”起来了,同时用极其欣赏的目光看向陶泽:这小子,有前途!索性陪着陶泽向天家扯谎:“陶二少说得没错。”反正他是恒春谷的当家人,以前没有这规矩,从现在开始有了不就成了?要他说,这规矩好,省得治好了人的病人家又耍赖说付不起诊金,到时候他给谁哭去?
太子不知真假,更没想到这一老一小的无耻之徒居然敢当面骗他一个堂堂储君,真的就给了陶泽一万两黄金,还多赏赐了几件玉器做赏玩之物,美得陶泽心肝儿颠颠的。陶泽其实还想把那些玉器换成银子来的,深知陶泽德行的太子翻了个白眼,驳回了这个请求。在陶泽看来,钱才能生钱,玉器再好也只能做摆设不是?
药王自然也得了不少的好处,远超过了那笔诊金。他当然遗憾陶泽那份便宜这个小子了,但是一想今后不会有人打着陶泽的旗号上门,他又觉得这么做不亏,也就按下了。
裴萱婷听得是目瞪口呆,方才陶泽还说她胆子太大,敢往东宫偷偷塞人,这跟着两位一比根本就是浮云好嘛!太子是谁?未来的皇帝啊!现在身后也站着天远帝在支持着他哪,这两位赤♂裸♀裸的就是在欺君的节奏有没有!
裴萱婷有些慌了,紧紧抓着陶泽的手:“还是还回去吧?万一被戳穿了……”
陶泽反笑:“不会的,从今以后恒春谷的规矩就是先收诊金再看病。”至于医德,陶泽真心怀疑那个狡猾狡猾滴药王有没有带着这东西。
“我与药王说了,平常人家没有人可以打我的主意,但若是为你和你的父母,我必然是要求上一求的。”
裴萱婷没想到陶泽竟说了这话,这意思就是只要是裴萱婷和荆国公夫妇病了,药王出诊不收诊费。谁敢保证一生会不得病呢?同一位医术超绝的杏林圣手交好,那是谁都巴想的事情,竟就叫陶泽碰上了,而且愿意把这样的好事分给她与她的父母,裴萱婷顿时就眼泪汪汪了,看向陶泽就像在看一个大英雄。
陶泽很享受裴萱婷这样信赖又崇拜的目光,又把盒子递了递:“我想过了,这里面有你的功劳这件事还真不能随便说出去,所以这笔讹来的诊金其实就当是皇家给你的赏了。”裴萱婷这才知道,陶泽这是为自己争取的。
“我没关系的,为圣上分忧本就是我们做重臣子女的责任,阿泽你为圣上和太子那么拼命,不也没有想着太多回报?”
陶泽很想说他从不做没回报的事情,不过看着裴萱婷那实在纯洁过头的小眼神,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
要接受这笔不小的钱财,裴萱婷总归是心里不安的,毕竟不是通过正当手段得来的,何况万一以后被人发现了,她该怎么解释呢?
“就当是我给你的嫁妆。”陶泽说。
“乱说!”裴萱婷又羞又恼,“哪有你给我嫁妆的道理?”虽然曾经有夫家偷偷给新娘子塞银票的先例,那也是因为新娘子家里穷,怕出嫁时镇不住场子。裴萱婷可不缺钱,万没有陶泽给她嫁妆的道理,哪怕说是聘礼也没有这么干的。裴萱婷拼命摇头,这笔钱她是越来越觉得烫手了。
“好吧,那我帮你保管着,反正也没打算真的现在就给你。”
“……哈?”裴萱婷有些不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没打算给我那你拿出来干嘛呀!裴萱婷觉得自己要暴走了。这个阿泽,还是那么喜欢欺负人!
“钱能生钱,这点钱还太少,等我为你翻一翻再给你。”
“……”
裴萱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这家伙居然还嫌少。说好的文人风骨呢?这么看中钱财你父亲在九泉之下可知道吗?
陶泽确实没打算现在就把这笔钱给裴萱婷,这次带来也只是给她过目一下的。他是有心要把这笔钱再添一添,说是嫁妆那是开玩笑,但是要给裴萱婷添一些压箱底的却是真的,他有心要让自己的未来媳妇做个小富婆,安安心心在家里数银子就好。
“你打算怎么做?”裴萱婷扯了扯陶泽的衣袖。
“还是药王给了我启示。”
“怎么?”
“太子殿下问药王还想要什么赏,药王说想在京城开一间医馆,至少短时间内是不打算回谷了。”
“真的?”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不过这跟钱生钱又有什么关系?裴萱婷便把疑惑问了出来。
陶泽盖上了盒子,小心地把它重新包装好,这才抬起头说起了自己的计划:“陛下这才刚上朝,很多事情还没做,但是接下来会有一批人落马是肯定的,尤其是这次参与了废王爷叛乱的人。一批人倒了,自然需要另一批人顶上,可巧,今年又到了外放官员回京述职的年头,想必接下来半年会有不少人进京。而且今年秋有秋闱,明年又有春闱,各地学子也要进京赶考,那时候京里人口又要增加。”
裴萱婷一边听着,一边自己也在思量着,见陶泽提到人口会增加的问题,想了想便接话道:“人家外地来,若是短期还好,若是长期的必然要在这里租买套房子,那时候全城的房价都会跟着涨起来。”
京城不是其他地方,那地都是早早就规划好的,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造房子的,尤其有些大片大片的空地可是专门留着给圣上钦赐府邸用的。裴萱婷当过家,也接触过专门的掮客,知道每次到这个时候有些地方的房价总是会涨一涨的,尤其是靠近皇宫的府邸,更是热门得很。
陶泽没想到裴萱婷居然会跟他想到一块去,眼里又是惊讶又是欢喜,继续说道:“这笔钱,也够我去选几个地方了,回头再转卖出去,操作得好,再生出点钱来不是问题。”裴萱婷还不知道这家伙一张嘴在讨价还价的时候利索地可以让人想哭。
其实陶泽已经看中几个地方要转卖的屋子了,他有信心,只要他出马就可以拿下最低价,回头有人看中了他可以把价格抬高高。说翻翻那是夸张了,但是要因此赚一笔不是问题。只不过到底是打算给裴萱婷用的,还是要征得她的同意。若是可以,他倒是想要买一大片空地造了屋子租出去,可惜这里到底是京城,没那么一大块土地给他,何况大越有规定,每户人家所能拥有的土地面积是有限额的。
裴萱婷认真考虑了一下,知道陶泽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他既然觉得有赚头,必然是做过调查的。前世的时候,她亲眼见证过两位回京的官员同时看中了一处府邸而因此吵了起来,后来牙侩不耐烦了,做出价高者得的决定,最后让一位从四品的官员买了去。
“那就依你。”裴萱婷答应了,只要这钱不在她身上放着,她就管不着。虽然陶泽这么做有点掉身份,可是这么多年了,她也看出陶泽喜欢一心两用,有心想劝也是无力,索性随了他去。
作者有话要说:古代炒房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至少买卖并不是文中说的那样找个房子买了再卖了就好,中间还有很多细琐的事情要办。只是虽然繁琐,但古时候也不是没有这个现象,只是这样的人往往被人瞧不起罢了,到底士农工商商最末。
药王和阿泽都很无耻哒嘤嘤嘤~

☆、第八四章

若是上辈子,裴萱婷定不会看得起这样的人,整天只知道钱钱钱,可如今竟不知不觉中被陶泽给同化了,一点想要阻拦的念头都没有。裴萱婷无奈地摇摇头,有钱也不是坏事,不是么?
接下来一段时间,正印证了陶泽的猜测,一大批同容王有关的官员落马,京城每天都有府邸被抄家,到处都是硝烟弥漫。天远帝到底心软,不忍对亲儿子下杀手,只把容王一家圈禁起来,永远不得见天日。
天远帝还去了一趟大牢,见到了诸葛啸鸣,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了他。那个背上通敌叛国罪名的诸葛世鸣,说他冤枉,也并不完全冤枉,因为他的一名爱妾正是晋月的奸细,铁证如山。若是平常,看在诸葛家世代军功的份上,天远帝也能留点情,可偏偏诸葛家重要的军事情报被人给偷走了。诸葛家为大越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府上怎么也会累积一点机密,更别提自己家传的一些珍宝,比如那飞燕步秘籍,这些东西流到晋月,即使诸葛世鸣事先不知也是死罪。更糟糕的便是当家人诸葛啸鸣那时候正在边关同晋月对峙,朝堂中担心诸葛啸鸣会反咬大越一口的人一天比一天多,就算天远帝贵为九五之尊也不能罔顾这些人的意见,最终便是一道圣旨将诸葛家满门抄斩。
天远帝固然损失了一名爱将,但能担当大将之职的人不是没有,比如齐名的陶家,相反他还阻绝了诸葛家真的通敌叛国的可能。只是谁又能料到诸葛啸鸣没死,甚至还撺掇自己的儿子造反。
天远帝说完便走,也不管牢中的诸葛啸鸣是什么表情,回头便吩咐大理寺和刑部给他判了死刑,这一次,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有人获罪丢命,自然就有人升官加爵,这其中最显眼的人无疑是陶泽。若说这个年代想要加官进爵,有最快的两种方式,一个是战功,另一个便是救驾之功。陶家代代靠的都是前一种,而如今到了陶泽这边成了后一种。
金诚伯,这是天远帝赐予陶泽的爵位。整个大越,封号或爵位中能带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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