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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新概念作文大赛新作散文卷:锦 月亮城堡-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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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下了木笔、音绮和紫贝。她们不再喜欢阮小辑,就这样疏远了她。
  木笔是最冲动的,她全盘否定了阮小辑。她是女孩子里的特例,她无法接受妈妈的理论,她讨厌阮小辑,她将它表现得义无反顾。她不喜欢阮小辑吃面包的样子,不喜欢她走路的样子,不喜欢她说话的样子,不喜欢她挽着别人的样子。
  音绮和紫贝选择沉默,她们的沉默反倒显得木笔无知。
  三个女孩子,还是手挽着手,享受着荡漾在她们中的幸福。木笔曾经绣过三个字,她把它送给了自己、紫贝和音绮,唯独没有阮小辑。她轻轻地说,因为没有线了。现在她回想起来,也许就是那一次,之后,她们都疏远了小辑。
  被抛弃的友情,怎么那么不值一提。
  这是场战局,每个士卒都要和被打败的俘虏划清界限,然后继续她们之间的友谊。那样错乱的转变,那么脆弱的感情,可以维系到永远吗?
  》》》
  在天使之翼歌唱的《Ave Maria》中,木笔望着窗外飘扬的她的湛蓝色短衫,喜欢上了即将来临的盛夏。岁月之树让她明白,原来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妖精,它时而淘气,就让你热血冲过了头,直到失去才发现错过。
  在巴赫《船歌》缓缓淌入心野的音符中,音绮端起八音盒,可爱又可惜地笑了一下,她永远是最后一个发言的人,她永远是最保守最不愿意表达感情的人。

再见幸运草(2)
在舒伯特《小夜曲》的寂静旋律中,紫贝不再想着往事,她是现实的孩子,她不会像木笔那样坚信各种荒诞的传说,她只相信,她不可能再和阮小辑重归于好,这是不变的事实。
  在肖邦悲伤又细腻的《离别曲》里,阮小辑做了最可怜的角色。
  不管逝去的是谁,剩余的女孩子总是能很快恢复亲密的举动。
  她们微微笑着,不说什么话,可是彼此觉得,为了这个,她们已等待了很久很久。这是属于她们三个人的世界,不容许任何人闯入。
  》》》
  喜欢巴赫的《卡农》,木笔深深陷入了沉醉中。
  紫贝和音绮选择沉默。
  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声部;直到最后……最后的一个小结;最后的一个和弦,它们会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缠绵至极的音乐,就像两个人生死追随。
  木笔拉着她们的手:刚才,好像听到了很好听的音乐。如此沁人心脾,仿佛眼前出现一对跳舞的恋人,他们在舞池里旋转、欢笑,眼中只有彼此的存在。他们跳了一曲又一曲,仿佛要跳到地老天荒,跳到永恒中去,而他们之间的爱情也随着他们的舞步无限延续。
  她兴奋地谈论,忽然落下泪来。她比谁都细腻敏感,她听见了天使的吐息,月之破片,仿佛眼前就是深远的夜空,群星闪耀,她迷失了自己,她似乎看得到坐在钢琴前,穿着燕尾服白衬衫弹奏卡农的那个人,原本的旋律被倾注了他淡淡的忧伤,这一丝小小的变化,木笔流泪了。
  音绮终于说,我没有如此的境地。
  紫贝拭去木笔脸上的泪,傻孩子,一首乐曲而已。
  》》》
  幸福的距离一直很近很近,它没有离去,一直在她们身边萦绕。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气味,拂面而过有阵阵青草的味道,也有一股棕色的泥味,还有天空湛蓝的味道。
  音绮、紫贝,你们还记得幸运草的传说吗?
  木笔突然转身,在月昏黄的色彩中,这三个身影被拉得好长好长。
  真是,我又傻乎乎了。
  木笔转了回去。
  这是一段,纯净到几乎透明的年月。太多太多的日子就像五月细碎的骄阳,连时光都变得遥远和海誓山盟。也许是因为紫贝的现实,或许是因为木笔和音绮的自私,她们又舍弃了曾经的好朋友。
  疏远了紫贝。
  因为什么呢,决裂。
  音绮终于也学会讨厌一个人了,她和木笔偷偷说着紫贝的坏话,也许不是坏话。她们只说,她很现实。
  只剩下了音绮和木笔。她们都觉得这样的关系,只有两个人的欢喜,再好不过了。现在,紫贝成了最可怜的角色。她不像阮小辑那么轻易放弃,她拉着木笔,想要挽回这段不值一提的友谊。可惜,木笔已经无法回头,她不喜欢去捡回已经扔掉的东西。
  过了一段时间,紫贝终于明白,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实。她默默地走开,远离了木笔跟音绮。
  》》》
  心底有一个世界已经瘦得像一股细细的流水,在“滴—答”声中一点,一点,向缝隙里蔓延。掌心有一片海,数着发隙间落下的一抹月光,双眼在不知不觉中明亮并且湿润。仿佛就在月夜的海边漫步,看见明晃晃的月亮,映在海面上,被黑浊的浪涛打碎,像散落的鱼鳞,在浪里漂。
  我们不应该流泪,那对于内心来说,是承认身体的败北。
  所以,木笔收起她随意泛滥的忧伤。
  音绮,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对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音绮,你还相信幸运草的传说吗?
  她笑了一下,说,那是你的信仰。
  木笔低下头,如果海洋都枯萎了,鱼儿要怎么办。
  因为只剩下了我们两个,才要更加珍惜经时间洗礼的友情。音绮紧握木笔的手,如此深刻,如此坚定。我们四个女孩子,终于找到了最珍贵的东西,虽然会失去一些,但那是必须的代价。
  也许吧,曾经是关于幸运草传说发生的争吵,如今当她们只剩下音绮和木笔时,木笔还是最执著于她的传说。她相信,音绮当然是相信它的。
  就在这样的幸福快乐中,蔷薇花落了,日子走进了夏季。
  》》》
  太美的东西总是让人害怕。人们总担心,这些过分美丽的东西,一旦和她们的生命发生联系,会有过分强烈的撞击力,把她们原来的生活撞得粉碎。因为木笔太执著了。她曾经是班里的佼佼者,常常看见音绮就这样在她身后追随,为了达到她的成绩。木笔没有看见音绮背后的努力,她随心所欲地生活。直到音绮超过她的那天,她才聆听到自己心灵的落泪声,藏在那里的妖精又开始曼舞,为了它自己的快乐付出的却是木笔的感伤。
  音绮,是盛夏啊,空气像是要发酵了一样。有点怀疑是否地球被笼上了一个玻璃罩,被放进了宇宙的一个小小微波炉里烘烤。
  从音绮超过木笔的那天起,她就换上了淡淡的眼神,带一点不妥协的骄傲与冷漠,疏离是她们新的关系和状态。
  木笔知道,从来都是她在任性,在妒忌,在猜疑,在哭泣。因为某些她们无法抗拒的原因,音绮和木笔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
  四个女孩子,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像是在地铁站被人流冲散了,其实是谁先放掉了谁的手吧。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如今心野里,没有了鲜花,好在曾经拥有她们的春华秋实。
  》》》
  再见,幸运草。我一直很相信你的传说,只是,她们都不曾相信。我一定会守着这个传说,直到永远。音绮、紫贝、阮小辑,假如有一天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 END
   。。

十七岁那年的单恋(1)
文/马盼盼
  马盼盼
  2010年第十二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获得者
  有些事,有些人,是不是如果你真的想忘记,就一定会忘记。
  那年暑假,父亲和他新结识的女友去外地旅行,我懒得当电灯泡,就没有跟着。那段时间我情绪糟糕透了。连我最喜欢的作家写的小说和最欣赏的导演拍的电影都无法吸引到我。做什么都觉得无聊,可是什么都不做更无聊。因为是夏天,天气闷热,不适合逛街。上网聊天逛网站吧,又遇不到有趣的人,偶尔遇到一个,人家又觉得我无趣。总之,那阵子我一听到哪儿刮台风哪儿有地震了,我就郁闷,咋我住这地儿就这么风平浪静呢!
  不过那阵子我做得最多的事情还是上网。本来我是不爱在QQ群里待着的,嫌里面烦。可那阵子不知怎的我就向人要起群号码来了,给我群号码的是个神人,有三百多个群。我进群里之后,也不怎么说话,偶尔插一句,也没人答理我。
  》》》
  那天夜里我看一群文艺青年在聊轮回,就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据说杨广轮回之后变成了杨玉环。我把这话发出去就后悔了,那群文艺青年都是大名鼎鼎的神人,我说那么浅薄的话一定该被嘲笑了。谁知他们停顿了几秒种后,有人接到:而宇文成都变成了语文课本。
  于是我就注意起说这话的人来。他们实在是神侃,从轮回扯到公蚊子不咬人,咬人的都是母蚊子。关于蚊子的性别我还真没研究过,这也是第一次听人就这个问题发表看法。我只听说过母螳螂交配后要吃掉自己的老公。后来他们聊的话题越来越深刻越来越专业,我就困了。睡觉前我把说宇文成都变成了语文课本的人加进了好友名单。
  等我醒来的时候那群神人已经散了,唯独被我加成好友的那位头像还亮着。我就发消息问她无聊了怎么办,她说洗脚,洗干净了,就光着脚在地板上走几圈,然后再洗。我说你变态啊,她就不理我了。
  我是个有心理障碍的人,无论我多么喜欢一个人,如果她不理我,我也绝对不会主动去理她。最多就是常在她周围晃悠,吸引她的注意。可是这招在网上就不奏效了,对方一沉默,我就尴尬了。我打电话问给我群号码的朋友,希望她能熟悉这个叫光子的姑娘。沉默是金,幽默是白金。这年头姑娘们都可劲儿装忧郁,幽默的姑娘就像女明星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
  朋友说光子和我们在一个城市里,觉得好玩的话就约出来见见。这对我说可真是个惊喜,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让朋友约了她,一起去KTV吼歌。
  》》》
  该怎么描述光子的相貌呢?她比我想象得要娇小,二十四五的光景,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很长。总之我很喜欢就是了,后来我提到她,就说:那真是个柔媚得可以把人融化的姑娘啊。在KTV里我一反常态,不唱二手玫瑰的不正经摇滚而是点了阿哲的《别怕我伤心》。
  我唱得那叫一个投入,那叫一个惆怅。连她们俩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她们走后我又唱了几首,然后把没有喝掉的啤酒拎在手上结了账,回到街上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二点。我拎着酒朝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走,就到了河边。
  尽管是雨季,河里却没什么水了。岸边的柳树倒是翠绿,树下坐着几对情侣。我很无耻地在他们中间坐了下来,反正是夜里,月亮躲在云里,谁也看不到谁。我是靠着一棵大柳树坐的,粗糙的树皮弄得我背上痒痒的。我感觉有一对情侣就坐在树的另一面。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私语,男的问女的:你说李白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女孩想了半天说不知道。男孩就得意了,说:紫烟呗!日照香炉生紫烟。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七岁那年的单恋(2)
我突然就觉得生活挺美好的,小口小口地把啤酒吞进肚子里。风里的凉意逐渐浓厚的时候,我就回去洗洗睡了。
  次日上网再遇到光子,话就多了。见过面的网友到底比没见过的多一份亲切感。她告诉我她靠给杂志画插图写游记为生,只是暂时停留在这个城市。她是一个人住,本来想养几条金鱼或者小狗的,后来想想不久就要离开,送人不舍,带着麻烦。于是就只买了一个鱼缸,养了几棵水草。
  于是我去百度她的名字,就看到了她写的一些游记。很苍凉的笔锋,看起来和她的年龄很不相称。当然这是我后来才得出的感慨,当时我只看到她去过那么多地方,心里就小小地羡慕,我暗想以后我也得像她那样,自由自在,四处游荡。那时也不明白她所说的:“每到一处,就要租下一所房子,把住的房间涂成自己喜欢的颜色。等她摸清这个城市的脉搏了,她就到陌生的地方去。体验从陌生到熟悉的距离,在一次次蜕变中老去。”原来是件很寂寞的事情。
  》》》
  又隔几日,朋友说光子生日,问我是否同去光子家玩耍。我自然应允了,可一时间却想不到带什么礼物好。像她这般千山万水走遍的女子,应是什么都看淡了。打车去朋友家的路上,看到路边有卖小乌龟的,眼前顿时一亮,我想光子的鱼缸不是空着的吗,就送她这个吧。然而到了朋友家,却发现她和我想一块去了。可是光子只有一个鱼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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