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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王子的伪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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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格才嫁给他。

「宝贝,你还好吗?你的手好冰。」黎湛垂掩双眸,大手握住她放在腿上,拢握成拳状的纤手。

「大概是空调太凉了。我没事。」她强迫自己微笑,眼神却逃避着他。

「呃,我们很随和的,只要有食物可以喂饱我们就行。」凡妮莎适时替她解围。

「但是如果可以来个肉桂苹果派,应该会很不错。」妮可开玩笑的说道。

艾曼达没说话,一双眼观察着黎湛。她曾经在某些场合见过黎之浚,她没想过黎之浚的弟弟居然与他如此相像。

不只是轮廓上的肖似,乃至于气质眼神,那股散发自内在的气势,优雅的谈吐举止,眉眼间的自负傲气全都如此相仿。

「没问题。」黎湛随和的笑说。

「玩得开心点,洁丝一直很介意没能来得及举办告别单身的派对,希望你们可以满足她的心愿。」

「噢,这是一定要的。」凡妮莎再一次用眼神赞扬黎湛的体贴入微。

「你们觉得他有听见吗?!」直到黎湛拐进长廊尽头左边的厨房,妮可才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张望好友。

「我想没有。」凡妮莎说。

「希望没有。」孟颖臻抚着额头呻吟。

她很清楚他的压力,不管走到哪儿,总是免不了被拿来与黎之浚相提并论,其至背负着想取代兄长地位与影响力的舆论压力,这对他一点也不公平。

「不可否认,他跟艾德格真的很像。」艾曼达说。

「一点也不像。」凡妮莎与妮可给了艾曼达一记白眼,不明白为何她要这么固执的强调这点。

「算了,没关系,他们是兄弟嘛,难免会有相像之处,而且他们的感情很好,从小到大关系都很亲密。」孟颖臻只能打圆场,让这个话题淡掉。

「好啦,别管那些男人的事,我们应该来谈点女人之间的话题。」凡妮莎拍拍手,举高香槟说道。

孟颖臻努力维持脸上的笑容,举高香槟与好友致意,然而一部分的心神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落在久远的回忆中,那个仿佛以挖苦讽剌她为乐的男人身上。

楼梯口转角处伫立着一抹颀长身影,黎湛若有所思的半垂着眼,一抹异光在眼底闪灿不定。



孟颖臻醒来时窗外的夜色己经浓得化不开,她小心翼翼地挪开躺在她腿上的凡妮莎,从沙发上站起身。

整个客厅己经被她们这群女人弄得一团乱,拆过的包装纸与缎带散落一地,桌上是各种食物的残骸,好几瓶清空的香槟摆在一起,画面十分壮观。今晚真的是玩疯了,仿佛又回到大学时代四个人合粗公寓的那段时间。

看着三个好友分别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孟颖臻取来毛毯替她们盖上。大概也喝醉了,她们睡得非常熟。

她上了三楼,没在主卧房里找到人,又下来二楼走进黎湛的书房,门是半掩的,她推开门扇,趿着室内拖鞋静悄悄地走入。

书房采用英式维多利亚风格的装潢,三大面嵌壁式的抽木书柜,雕上了复古纹饰,地上铺着织花波斯地毯,细腻的纹路令人目光再三流连。

他们入住的这栋英式豪宅,位于曼哈顿最精华的地段,登记在黎氏家族名下,据说原本是预留给黎之浅的结婚礼物,现在则成了他们新婚入住的家。

「艾蒙?」她抚着微凉的颈部,发觉书房灯光是暗的,一盏骨董台灯照亮了最里边的书桌。

一颗黑色头颅趴在桌上,枕着一只手臂,她缓缓走近,站在柚木书桌前,因为角度关系无法看湥Ю枵康牧常幌盟切炎呕故撬恕

「艾蒙?」她放柔了嗓音轻唤,伸手想摇动他的肩膀,目光却蓦然一顿。

他空出的那一手握着某样东西,她将身子弯得更近,看清楚了他拢在手心里的原来是一条项链。

那项链并无任何出色之处,圆形的绿色宝石,表面因为布满擦痕而显不出光滑,氧化的缘故,银制链子的色泽十分暗淡,看起来更复古旧。

他的品味很好,赠送给她的那些珠宝配饰多是他亲自挑选,依照他的个性,应当不可能会喜欢如此粗糙的饰物。

出于好奇心态,以及某一种古怪的牵引力,孟颖臻原本要触在黎湛肩膀的手,改而伸向了绿宝石项链。

她的手指触摸着绿宝石,感觉到冰凉,目光下意识望向沉睡的俊脸,却赫然与一双幽寒的眼眸撞上。

那冷酷的眼神,令她的心脏重重跳动了一大下,一股莫名的恐惧攫住她,连忙急促而突兀地收回手。

「抱歉……」她呐呐地说。

黎湛抬起头,坐直了上半身,握住绿宝石项链的那一手明显发紧,并且将绿宝石压在拿下,不让她再有窥探的机会。

前后大概只用了五秒钟,他冷峻的脸色缓和下来,眼神也不再冷酷得吓人,熟悉的微笑又回到他脸上。

「你吓着我了。」

吓着他?她以为没有什么可以使这个高傲的男人惧怕,应该是他的反应过度吓着她才对。

「我只是想叫醒你。」那个亟欲隐葳的动作告诉她,他绝对不会希望她谈及关于那条项链的事。

他将项链收入抽屉,牵着她的手走到书房外侧的沙发区。期间孟颖臻猜想着,那条项链对他来说肯定是意义非凡,说不定是初恋情人的定情物,或是哪个刻骨铭心的恋人留给他的纪念品。

「我以为你睡了。你是偷偷溜出派对来找我的?」他戏一的表情看不出异状,仿佛刚才那件插曲根本没发生过。

莫名地,她觉得这样的他好陌生,明明就站她在面前,感觉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真荒谬,她怎会有这种感觉?

「派对早就结束了。」抹去心中奇怪的想法,她对他翻了个白眼。

「你居然瞒着我偷偷邀请她们,我连你怎么弄到她们电话的都不知道。」

「只是几个电话号码,会有多困难?」他挑了一下眉,一贯的自负口吻。

「谢谢你,你真体贴,今晚我真的玩得很开心。」她笑着,眸光如糖霜一般的甜蜜。原以为他不会将她亲近的朋友当回事,毕竟她们都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没想到他能主动向她的朋友释出善意。

没错,光是道一点就足以证明,他跟艾德格不一样,换作是那个高傲像伙,绝对不可能为她做这些事。

再一次告诉自己的心,她爱的是眼前的男人,对他的感情绝对与艾德格无关,孟颖臻忍住羞意,轻声告白:「我爱你。」

黎湛因为她的告白而全身发紧,再也按捺不住,他将她按入胸口,大掌扣近她的脑袋,俯下脸进行火热的唇舌缠绵。

她仰着脸承受他孟浪的倾索,纤手软绳绵地平贴在他胸膛,他的舌滑入那方软腻,搅动她的舌,太过激切的节奏使她眩晕。

粗糙有力的大掌捧住她腰臀相接的凹弯处,越发将她往他那方按去,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的亢奋抵在她的小腹,暖源从那处一路渗透上来。

「嗯……艾蒙……」

她发出类似小猫吟叫的咕哝,眼神如醉的望着他,双手绕到他背后,托住他强壮的背部,随着他越发深入的吸吮,十根纤白的手指头紧紧陷入布料,刺进硬邦邦的肌肉。

他将她压在书柜前,大手撩起她的裙摆,抚摸着滑腻白晳的腿部肌肤,滚烫的吻滑到她的胸前,咬开低垂的领口,吻上被钢圈推挤出来的诱人深沟。

他探出舌头,像猫科动物一样的舔着沟痕,她呻吟出声,难受的将脑袋后仰,紧贴着一整排的百科全书。

体内的动情激素大量分泌,她的乳房开始发胀,乳尖己经发硬站起,顶着布料渴望他的爱抚。

「小老虎,你好美。」他扯开了蕾丝,吮住了其中一颗硬得像果实的乳蕾。

她敏感的颤抖,单手抱住了他的头颅,感受着他给予的愉悦快感。

他的舌头像一团热浪,分别包围了脆弱又美丽的乳头,大手罩住了柔软如棉花的乳房,力道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她从来不晓得,这样的对待方式能够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应。她拱起自己迎向他,像一朵渴望日光的花朵,纵容自己吟出对他的渴望了。

他吸吮的方式极其色情,仿佛贪得无餍的野兽,舍不得放开嘴里的猎物,轮流舔舐着肿胀的乳房。

他的眼神炽烈如火,诉说着对她的渴求,唤醒她沉睡了二十几年的情慾。他的膝盖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强壮的大腿顺势切入,大手滑进小裤腰口里,毫无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

「小老虎,我都不晓得原来你这么热情。」他刷弄着湿热的花蕊,手指上的粗茧刮过嫩瓣,她颤抖得收缩自己,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恐惧与羞耻。

「噢不……」她开始抗拒他,但是他不肯放手。他拨开柔嫩的唇瓣,顺着滑腻的细缝探入。

「我的宝贝,为我绽放,为我湿润。」他一直等着她,循序渐进的唤起她的情慾。他知道她对性的观念有多矜持,他必须更有耐心。

「艾蒙……」从来没嚐过这种滋味,她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

「我不想在这里,但是你快逼疯我了,你知道吗?这几天晚上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他的嗓音因为慾望而沙哑,听起来像某种古老的咒语,抚平了她的恐惧,甚至令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优越感。

她知道当一个男人渴望着一个女人,他是臣服于她的,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黎湛,别在这里,我不能……」虽然知道没人会听见,可她还是改用中文,就怕外头如果有人经过,会发现他们在里头做些什么好事。

「小老虎,你喜欢读书吗?就我所知,你非常喜欢,假日经常窝在图书馆。」

又来了,她总是无从得知,他究竟是从何处知道关于她的事。孟颖臻双腿己经抖得不像话,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主宰她的一切。

「我知道你喜欢,也许在书海的围绕中做,更能满足我们。」他站直了伟岸的身躯,手指爱抚着柔软的花绒,微笑的唇寻到她的,重启热情节奏。

噢,这个下流的家伙,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淫恶的念头!在书柜前做……那档事,对她从没有过经验的人来说,简直是离经叛道,野蛮至极的事!

是谁总爱称呼她野蛮女?眼前这个满脑子荒淫念头的男人,才是真正的野蛮。

孟颖臻在他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美眸在迷蒙之中清楚可见一丝恼怒,她用眼神严正表达反对的意愿。

他朗声低笑,终于将手指抽离她暖润的体内,改将亢奋的勃起抵住她,在她耳边喘息的低语:「宝贝,如果要我现在停下来,恐怕有点困难,我需要你的协助。」

听出他话中的暖昧暗示,她的脸颊被染成玫红色,双手软弱无力的挂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的娇躯被他压得好紧,那雄壮的勃起抵住花瓣开始摩擦。

虽然是隔着裤子,可她仍能感觉到他的热度。她无助的仰起瑰红的脸蛋,破碎的呻吟从喉咙满溢而出。

他一只手撑着书柜,一手托紧她柔软的翘臀,渗出大量热气的男性身躯抵着她开始前后移动。

他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嗔着她颈间的肌肤,香草的气昧宛若催情素,他疯狂的想要她,又怕伤着她。

「小老虎,为什么你可以让我如此着迷?!」他低喘着,舔着她抽动的颈动脉,持续着那令他痛苦也愉悦的剧烈节奏。

她闭紧了美眸,感觉着陌生的快感在血液中游走,耳边是他的喘息声混杂着自己的心跳声。

突如其来地,一张男性脸庞如电流般钻进她游离的意识,她惊恐的睁开眼皮,却在这个当下,他进入到最后的阶段,一阵极速而剧烈的摩擦后,他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她腿间的蕾丝布料也己经湿透。

她的心忽然好慌好慌,仿佛失足踩进了一个深坑,惊悸的感觉始终萦绕着她,她只能伸出双手,紧紧攀抱住身前滚烫的男性身躯,仿佛这样做便能驱散那些困扰她的杂绪。

他逐渐调匀了呼吸,汗湿的俊脸移到她面前,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满意于因他而起的瑰艳。

她的眼神有些茫然,没有焦距的直视前方,呼吸短暂而急促,他不禁吻了吻她的唇,沙哑的间道:「我弄疼你了?宝贝,你还好吗?」

她的视线移向他,眸中深锁着一股情绪,幸好情慾的色彩掩盖住了,他应该不会发现。

她挤开一朵虚弱又美丽的笑花,凑上前回吻他。「不,你没有。」然后将头靠在他肩膀上,不让他看清她的表情。迷惘又失落的表情。

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激情时刻想起那个男人……这令她充满了罪恶感,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不,不可能……她爱这个男人,她爱黎湛。是他在危急时刻救了她,是他深深吸引着她,是他。

绝对不可能是艾德格。绝对。

「冷吗?」发觉怀中的人儿在发抖,黎湛伸出双臂将她箝紧,搓揉起她轻颤的美背。

她点点头,闭上眼,双手环上他强壮的腰部,将惊悸未定的小脸深深埋进他胸膛,聆听他的心跳声抚平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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