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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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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选择忽略,道:“很不恰,我今天恰巧有事……
说未说完,一个文雅的嗓音插来:“若只。”粟米顿时感觉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将自己劈得外焦里嫩,连呼吸都自觉的隐蔽了。瞧见粟米骤变的面色,花言微微一诧,忽而又温柔的笑了笑,步态平缓的走上前,站定,沉默。
粟米努力把头缩在衣领里,尽管如此,依旧觉出四道强烈不容忽视目光,两道灼然两道冷冽都不偏不倚的锁着她。怎么办?介绍他们认识?还得都装不认识?尚未纠结出个头绪,忽然感觉肩膀一沉,风漓竟把手肘搭了上来,她玉微微瞠大眼,正要闪避,风漓手已悄然巧妙的穿过她头发,然后,扣着她颈项。
一瞬间他们脸容贴得很近,粟米清晰可闻他浅浅的呼吸,和着她有些错乱的心跳。 
花言眸光闪烁,目光依旧锁着粟米,只锁着她。
粟米想要挣扎,却又怕动作过大被花言瞧出倪端,犹豫一下,最终还是顺着风漓的动作抬起头来,“花言,我同学;风漓,我室友。”她一边面上僵硬微笑,一边暗暗记住这个感觉,等会儿找个镜子来照一下,看看皮笑肉不笑是个什么德行。
听她介绍完毕,两个男人同时将目光自她面上扬起九十°,倾辉暮色中相接。一个目光如雪般清澈剔透,一个眼眸迷离恍若微醺,粟米只绝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要集体揭竿起义,这若拍下传到网上,必是一曲深受腐女们追捧的男男之爱。时间一秒一妙数着过去,粟米终于受不了了,伸手扯扯风漓的衣服,示意他矜持点。
风漓睨了她眼,目光瞬间变得无比的柔和,就像化开的奶酪一样柔腻。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吓得粟米心脏差点罢工:“相逢不如偶遇,吃个饭如何?”
眼瞅花言没有拒绝的打算,粟米下意识的抢先开口:“不如何。”
“为什么?”风漓眼光一凛。
“为什么?”花言眼眸一沉。
两人的话音一字不差的重合起来,连惊诧的情绪都该死的相似。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7)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7) 
粟米微微一怔,只觉得头更大了,刚认识就这般默契,要是相处几日还了得。恍惚间又看到了昨晚的场景,只不过这回被压在地板上的变成了花言。这样想着,她的面色更加惨白了,可是又不能告诉花言真相,况且,说了,花言信不信亦是回事,至于风漓,他决计会废了她的。心念电转之间,她的脑中飞快地晃过几个理由,最后拣了一个比较烂却也比较实际的,她尽量平静的道:“我们三个人,就占了人家餐馆两个车位,多不厚道。”
风漓斜眼睨着她,凉凉的道:“对面就有餐厅。”
粟米一噎,抬头而望,对面果真有家餐厅。可是她还想垂死挣扎,结果刚一张口,就看见风漓变得凌厉的眼神,以及颈项的痛楚越来越让人难以忽视,又瞬间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好吧,她只是个小女子,不是秦叔宝,因此,不为朋友两肋插刀也是情有可原的。
花言本就是寡言少语,餐桌前更是谨遵“食不语”的传统美德,脸容如玉典雅,神情从容无喜无怒。这个粟米早就习以为常了,甚至有点赏心悦目,花言的优雅是骨肉里带出的,毫无做作,即便是吃饭这等俗事,在他做来依然是从容优雅,行云流水般自然。有回,宛婉故意点了堆他不吃的菜,而他别说色变,连眼睛都没眨下,依旧吃得从容惬意。反倒是宛婉懊悔的不行,将菜全部撤了重点。
而,让粟米难以接受的是,风漓见花言如此这般,竟也跟着如此这般,就连她提出吃火锅时,都没有反对。等火锅上来时,粟米瞅着翻滚的辣汤自己都有点发怵,他倒率先拿起竹筷将肉片放入滚动沸腾的辣汤里涮好,再文雅的一小口一小口咬下。肉片入口时,白皙俊美的脸容上瞬间闪过晦暗之色,就在粟米以为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之时,晦暗转瞬即逝,重又若无其事地涮了肉片继续吃。看他的样子,粟米甚至有些怀疑他味蕾坏了。
风漓口味清淡,菜色以清炒清蒸为主,偶尔做个凉拌菜,亦是拿两截蒜苔捣碎代替蒜泥。而今,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粟米心里有点不忿,白皙的脸上泛起微愠的红晕,却偏偏发作不得,只能将郁气化力气,埋头跟食物杠上。 
粟米不说话,花言不说话,风漓也不说话。
偌大一个隔间,只除了锅中水花翻滚的咕咕音儿,其余大多数时候静得连头发丝掉地上都能听见。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1)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1) 
冬天食辣,虽然容易上火,可是充实起来的胃部格外的满足,粟米很快便被火锅给吸引去注意力,心情亦如拨云见日般一下下逐渐变得平和。海吃了不知多久,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垂目凝视着半晌没人神筷的火锅,忽而抬头,却瞧见两双亮晶晶的眼睛。心头陡然一颤,口中的碎肉几欲喷出来。
风漓和花言两人早已停著,正目不转睛的深深凝望着她。见粟米噎的面色通红,皆流露出意味不同的笑意,转而收回了观察粟米的目光,投向了彼此。粟米将口里的东西强行咽了下肚,望着目光绞缠的两个男人,只觉得冒出一身冷汗,风离面色罕见的沈静,他眼睛里的光芒化作x光直扫花言,好像连花言的每一根汗毛都要扫描看看。粟米不得不佩服花言,假如她被人这么看着,铁定浑身不舒服,亏他还能平静如初的与风漓对视。
风漓和花言两人的年龄相仿,而外貌也有些相似,都是像花一般美好,像风一般洒脱,可是仔细分辨,却是天渊之别,一个好似彼岸之花,即沉静空灵,又不失亲和;一个宛如暗夜之风,虽触手可摸,却捕捉不宁。
然而,两人竟又显得异常的和谐。
倘若不是惦记着要保持气质,粟米现在就想掀桌子暴走:“眼神交流很好很有意境,可你们两个大男人互盯着不觉得很奇诡吗?嗯?”自然,她只能在心里悲愤呐喊。见粟米面色红了又白,风漓念头一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笑意很淡,淡到别人几乎看不出。便也不解释。只笑吟吟的要看她如何处理。
抓起茶杯给自己灌了提神,粟米竭力排除心中的惊悚,目光来回在风漓与花言之间徘徊,最终凝向风漓。爱情,有三种,一是情投意合,二是一厢情愿,三是逼良为娼。只要风漓打消了染指花言的杂念,花言自然就能保住贞洁。
粟米咬了咬唇,思索着如何说辞,即保留风漓颜面,又不会被花言察觉出异样。指着桌上几碟羊肉,她小心斟酌着词句道:“风漓,你看,这羊肉多鲜嫩,我真想都倒锅里煮了。可是,我们吃不了就浪费了。倒不如,一碟一碟的吃,把剩下的整蝶退还给餐厅,省下钱以后再来吃。”言下之意就是,做人要有分寸,不能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这是种浪费资源,误人误己的行径。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2)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2) 
眼睛一挑,风漓笑意宛然的拿起竹筷挨个碟子夹了几片肉放入锅中,纤薄的肉片便转眼间变了颜色,他蘸一下调料,便往嘴里送去:“我倒喜欢挨个尝尝,免得被人以次充好蒙蔽,做了冤大头。”肉香伴着微微的辛辣,在舌尖弥漫,他细细的嚼着,眉毛亦没有颤抖一下。
被反将一军,粟米面色一红,似乎想要驳回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口郁气积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反观风漓,倒是笑得肆意,眼瞳如钻石般,奕奕生辉。他端起茶杯,微微啜饮,茶水味苦,还带着些许涩意,可在唇齿间转了半圈,又化作了缭绕回旋的甘醇。苦丁茶,清热败火,却也……
待看清风漓手里的茶杯,粟米情不自禁的张大眼:这茶杯是她方才喝水的,其中还剩下半杯水。她张开口还没来及阻止,便见风漓的唇凑到杯沿儿,恰好印在她留下的水印处,好像低头亲吻她残留下来的痕迹。面色已不是红润那样简单,简直要滴出血来,她抓起白色纸巾,掩饰性的擦拭嘴唇,书上说这叫什么来着?间接接吻!
觑着咫尺可近的女人,此刻满面通红,半是愠怒,半是羞赧,本就被辣红了的双唇在纸巾的蹂躏下几乎娇艳欲滴,看上去意外的可爱。风漓微微抿着茶水,心口某处好似亦被这温润的茶水染湿润了,软兮兮的,合拢不来又无法忽略。这是他从来没有体味过的感受。只可惜,世上,有一种感情叫浅尝而止。他捞回微微飘远的心神,抬眼……
对面花言面上悄然无波,无喜无怒,然而,心中再也不似外表一般毫无波澜。方才,不是没察觉到粟米跟风漓之间的异样,而是,心中更偏向粟米,她不说,他亦不问,她装傻,他就扮呆。端着精致的青瓷茶杯,他微抿了小口,真苦,就连面上的表情都跟着有瞬的僵硬。他咽下口里的茶水,再抬起头来时,眼底已经是……
四道目光,正正对上,仿佛约定好一般,刹那,又微微错开视线,彼此目中写着了然。
迷离的眼神依旧媚态,那么的柔软又那么的锋利。
清澈的眼睛依旧温润,宛若春水又好似浮冰冷冽。 
就一眼,彼此情绪以及半个心思便已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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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骇人的温柔(3)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3) 
粟米埋着头扒着碗里的食物,倒不是饿,而是心头心中塞着杂乱的思绪,没有心思再细细品尝。这顿火锅,三人各怀鬼胎,相敬如宾,吃完时都有种解脱的感觉。而粟米一天没有休息,回来路上就撑不下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大半夜,是被疼醒的,腹部锥锥的疼,汗水不断地从脸上身上冒出,很快便浸湿了单薄的睡衣。糟了,只顾了跟风漓赌气,竟忘了自己要来事了。粟米暗暗懊悔,也不顾的自己怎么到了床上,怎么换的睡衣,忙摸索着下床。
再回到卧室时,身体就像掉入冰窟般又冷又疼,粟米情不自禁蜷缩起身体,在被子里缩成了小团儿。就像歌中唱的那样“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而她这段悲伤同样难以愈合,每个月都如期而至,稍稍不慎便剧痛不已。眼睛紧闭着,她什么都看不见,黑暗静寂中,有一种遗弃全世界也被全世界遗弃的错觉。
“啪。”门被推开,“粟粟,你大半夜洗什么澡,吵死了……”话音戈然而至,卧室没点灯,窗户也紧闭着,让室内更加的漆黑如墨。风漓眯着眼睛,借着客厅微光,依稀可以瞧见床上缩了一个小团黑影。他沉默的看了一会,走摸索着摁下墙上的灯具,白炽的光线瞬间充满了卧室,也让他看清楚了床上的人,整个身体连同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几缕乌发,宛如丝缎般垂落在枕头上。
风漓心神有些恍惚,原本闷了满腹的焦躁火气,瞬间皆尽化作茫然,却又不知为何,一种类似恐惧的情绪,仿佛泉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来,灌满胸腔,几乎要他的心脏冲破。他的眼眸里,沉凝着刻骨的痛楚。他喜欢白,凡是认识他的人都晓得,然而,没有人晓得,他喜欢白的同时也惧怕这种白,曾经,他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就躺在这白下,再也没有起来过。待他重新恢复冷静神智时,发现自己已经曲膝跪伏在床上,手里揪着白色的锦被。
锦被下,一张苍白的面庞,几乎与锦被融为一体。
粟米本想风漓自己吵吵完了就滚了,竟不想他非但没滚,反而爬上了床,几乎整个人都自己头顶,只有稍一个不稳,就会趴到自己身上。她嚯地坐起。
两人原本就不足一尺距离,她这么一坐,几乎就正正撞上风漓,一瞬间他们脸容贴得很近,呼吸交错。甚至,她的气息能吹拂着他额前的头发,而他的发丝几乎擦着她的鼻尖,发梢有点刺人。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4)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4) 
粟米慌忙躺回床上,然而动作太急,小腹骤然传来一阵绞痛,一股热流蓦地自两腿间喷涌出来。一瞬间,她只觉得脸烧得好像要燃起来,只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她钻下去。她强自平稳心神,不让自己表现出慌乱的神色,咳了两声,佯作凶巴巴的道:“你是要自己滚,还是我踢着你滚?” 
风漓张口结舌,想要给自己辩白,转念又这种暧昧恰是他想要的相处模式,念头在脑中转了五六个旋儿,他慢慢的退下床,双手环胸,随意道:“很疼?”他的语态,没什么起伏,说得是陈述性问话。是的,他早预料她今晚会来事,而且,比以往都要疼。
他这话来得没来由,粟米微微想了想,自我补完了缺省地内容。她翻翻白眼,真没有见过男人说这种事时如此风轻云淡,大学时系里有个男生出了名的泼皮,每次张口十有八九夹着粗鄙俚语,且常妄想跟别人的父母发生某种不正当关系。然而,有回老师播放某卫生棉的经典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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