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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新欢旧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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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正这样痴痴的走神,胡思乱想,却听见门外喧嚣起来。她悄悄下*,拉了条门缝,细细的听。
“涂晓蒙是谁?你又是谁?不好意思,是真不认识。”
唐灿把着门,她正在炒菜,手里握着铲子。
岳郅和这辈子都没遇见过如此难对付的女人。穿了条细碎花的围裙,像家庭主妇的装束。装傻充愣,*蛮又不讲道理。明明连郎家的*拖还摆在鞋柜上,居然闭着眼睛说不认识涂晓蒙,乱七八糟的讲自己老公孩子要回来了,不要给她带来困扰。是铁了心的要赶自己走。想想做了律师这么就,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碰到过。不是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可今儿倒好,碰上这么个主儿,连他都束手无策。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涂晓蒙要不在这里,我跑来做什么?真以为我要给你找困扰?”岳郅和的*耐到了*,语气已经颇为不悦。
“谁晓得你啊!这世道无聊当有趣的公子哥多了去了。”唐灿一脸不屑地看着对方,虽然高出她整整一个头,但是气势上毫不示弱。
“好了,唐灿,他我认识,让进来吧!”
晓蒙终于从房间里出来,替岳郅和解了围,也算及时缓和了门口两位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一句不和而大打出手的剑拔弩张的气焰



第二十一章 权衡(4)


晓蒙的地址是后来霍彦给他的,那天在郎逸夫那里耗了好久,但终究是徒劳。郎逸夫是真下定了决心。不管他怎么想方设法的套他话,到最后连官司场上的一套都用上了,就是翘不开他那张嘴。岳郅和是真绝望了,悻悻的回去,结果没想到刚刚到家里,就接到霍彦的电话。他那时是兴奋,像是绝处逢生了。倒是没有多想霍彦是哪里来的地址。方才在来时的路上才理了思路。觉得事情蹊跷。
岳郅和随涂晓蒙进了屋子。房子不大,逼仄的很。他也是长手长脚的人,站进来,只觉得屋子又整整小了一圈。唐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便又进了厨房。
“坐吧!”
晓蒙挑了就近的位子坐下来,抬头看了看岳郅和,轻声说道。
这是半个月以来岳郅和第一次见到晓蒙。面色比先前稍好。脸颊边开始有了淡淡的*。还是瘦,*干裂。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这倒是让岳郅和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你最近怎么样?”
他随口地问,想为下面的谈话做一些铺垫。心里面已经开始悄悄酝酿。
“呵,就这个样子,来这里有事吗?”
晓蒙的话很直接。她已无心再去掺和郎逸夫的事情。甚至连听到他的名字,都会不自觉的神经痛。对于岳郅和的突然造访,内心自然充满了强烈的抵触情绪。她那过于警惕的眼神无时不刻的在提醒着岳郅和关于郎逸夫关于郎家她已置身事外,不愿多谈。
“呃,晓蒙,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岳郅和犹豫的开口,他还不习惯这样称呼晓蒙,支支吾吾的讲话,大大逆了*子。他素来也喜欢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可如今这样的阵势,任是如他般铁齿铜牙,也甚是为难。
“哦,是跟郎逸夫有关系吗?如果这样,那么还是不要谈下去了。”晓蒙只是淡淡的说,语气冷淡,她是打定主意了,脸色坚决。
“不要这样说,岳郅和看着她,神色焦虑,你应该帮他”
“为什么我要帮他,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我没有这样的理由。”
晓蒙口气依旧淡然,“是他叫你来的?”她轻蔑地看了岳郅和一眼,神色依旧残留着几分孩子气,幽幽道:“你和他不过一丘之貉。”
岳郅和闻此言也不过是无奈地笑,眉眼舒展开来,神情却依旧焦虑。
“是啊,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说一丘之貉也好,狼狈为奸也罢,我不可能眼看他身陷不意而坐视不管。何况,我自己也有责任。”
晓蒙听他一番话并没吭声,只是低着头拨弄手指。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阿郎下个月初就要订婚了,我想你该知道吧!”岳郅和见她不出声,于是又继续下去。“未婚妻是沃华的千金,颜舒彤。这是颜郎两家为了彼此间的商业利益做出的权宜之策。你也知道在一开始,阿郎就反对这门婚事,而与此同时,颜舒彤那边也是竭力反对的。”
听到此话,晓蒙抬起头来看了看对方,眼里开始有了询问之色。只是嘴里依旧没有吭声。岳郅和很满意她的表现,像是鱼儿上钩前会触碰到渔线一般。他嘴角不露声色的轻笑了一下,随即又敛了神色,“颜舒彤在此之前早已心有所属,只不过那是一段不可告人的地下情。她的态度让颜易山,起了疑心。于是派了人暗中追查。颜易山素来对他女儿疼爱有加。到时沃华集团自年初以来就面临经营不周的窘境,负面新闻不断。所以,这一次,他预与郎家结亲多半也是看在商业利益上。所以,他还是逼迫颜舒彤接受了这门亲事。”
岳郅和故意省略了颜易山在这其中做过的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毕竟,还涉及到郎家的利益。“阿郎本想拒绝这一门亲事。因为自郎父去世以后,郎氏企业的运行就一直*离着正常轨道。豺狼虎豹十面埋伏,觊觎着眼前这样的饕餮盛宴。他担心颜易山不过是利用结亲这样的契机乘机掏空郎氏企业。所以他才会反对,他才会找上你。不过是一出戏,而你相对更加安全。岳郅和时时观察着她的神色。但是在晓蒙清瘦的脸上却找不到其他的情绪。
“但是颜舒彤不是那种老老实实的姑娘,她*子烈,从小到大都像公主一样宠着,可如今却成了利益往来的棋子。心里自然是存着不甘的,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才会被楼家利用的吧。”
“楼家?”晓蒙一时好奇心作祟,刚一问出口,就开始后悔了。
“不错,楼家和郎家其实也属世交。但是,后来彼此之间利益往来生出了事端,关系遂转淡。这些年两家之间都不曾往来。如今郎父刚去世,双方关系便不剪自断。如今他们为了一己私利,想方设法要破坏这门亲事,彼此之间更是降到冰点。倘若订婚典礼失败,损失的就不仅仅是沃华集团一家,郎氏也会因此而无法全身而退。他们的商业链就在这段时间形成。而一旦将郎氏与沃华联合。那么,彼此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岳郅和面色凝重,顿了顿才继续“到那个时候,一切都不好办了!”



第二十二章 权衡(5)


涂晓蒙听完了岳郅和的话,依旧是愣愣的,这些对于大脑构造简单的她来说太过复杂。她只是觉得自己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无足轻重。不错,岳郅和的这番话并不能打动她早已下定的决心。
“你,即便是这样,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也不过是一个小角色罢了。”晓蒙无力地说着。她*了*太阳穴,随后指着墙根边的行李继续道:“你也看到了,我都收拾地差不多了,后天上午的飞机,没有什么是可以留得住我的,所以,岳郅和,回去吧,我真的无能为力。”她说得无可奈何,但是话却近乎残*。
“你就真的要这样不负责任的走掉?”岳郅和隔了好久才问她,语气里抹平了所有的波澜。
晓蒙轻笑地站起身,口气淡淡的,“我要想走,没有人可以拦得住。”她定定的看着岳郅和,“要留下来吃晚饭么?尝尝唐灿的手艺,先坐会儿”晓蒙起身准备离开。其实,她早想逃了,如今谈话已入僵局,再待下去,是坐如针毡。她是真受不了,刚*起身,便又听见岳郅和再度开腔。
“你这样子对不住阿郎。”他声音低低的,少了往日的和气,语调冷冰冰的。
“对不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晓蒙转过身来,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困惑。心里边有了不好的预感。
岳郅和没有马上回答,却是自顾自的笑起来,但眼里殊无笑意。
“你有多久没有问候你的父母亲大人了?挂个电话吧,他们会告诉你的。”岳郅和说罢便起身要走,到玄关处时,又顿住了脚,回过头来继续道:“想清楚了再选择离开。饭我就不吃了。”他斜睨了厨房一眼,嘴角边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吃晚饭的时候,晓蒙走神的厉害。来上海也有一个半月多了,的确是极少给家里打电话。走的时候,便是匆匆交代让唐灿帮忙敷衍一下。她很少撒谎,怕被家里人拆穿。
刚刚吃完饭,她便急急的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响了四声以后,电话那头传了涂妈*声音。
“妈,我是蒙蒙”
“蒙蒙?你还晓得要打个电话回来啊?我们都以为你在上海失踪了!怎么样,工作辛苦不?出差在外,自己要当心的啊!”涂妈妈听到女儿的电话,显然有些激动。一股脑儿地说了好些。
“呃,我,出,出差,啊,挺好的,都,都挺好的。你们,你们最近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晓蒙说话有些咯噔,心虚了,*就会不灵活。
“我们能有什么事情,都挺好的。这不,是托了你朋友的福。还真要替我们谢谢人家呀!”
“朋友?是唐灿吗?妈,你什么时候这样客气了?”晓蒙不明所以
“哪儿啊,不是小唐,是个男的,长得还蛮俊俏的。人也和和气气”
“男的?”晓蒙更觉得蹊跷,“是姓什么的?”她若有所思的反问
“姓倒是挺特殊的,姓郎”
听到这里,晓蒙这时心里已经如明镜一般。而一头的涂妈妈却依旧絮絮叨叨的说开了。
“那孩子心眼是真好,赎回了家里的房子,给你爸爸找了特护员,又给我换了一个轻松一点的岗位。那天,还请了他来家里吃饭。这孩子心里有事,也没吃下多少。不过,一直不让我们谢他,只说你忙,所以他代你来看看我们。”
晓蒙握着电话筒,一直没有说话,涂妈*话就是咒语,一条条的蛊惑着她,不自觉的失神。晓蒙终于明白岳郅和话里的意思。“对不住”。如果非得这样说,那么她也只好承认。的确,郎逸夫如此的仁至义尽是她没有想到的,但是,那又怎样。她就是这样自私的人,即便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会因为这样就放弃现在的一切,再一次奋不顾身的扎进另一个世界里?不,不,不可能的。她已经愚蠢过一次,走是必须的,也是唯一的。没有人拦得住。
“蒙蒙”电话那头的涂妈妈停住了话头,顿了顿才继续,“妈也不知道你和那个小郎什么关系,不过”
“啊,妈,我还有事情,不说这个了,我后天就回来。到时候,好好孝顺你。免得一个外人就把您弄得心花怒放。”
“怎么这么突然,事情都办完了?”涂妈妈虽是这样的问,但语气都已经欢快起来。
“对对,到时候,再打您电话啊,那我先挂了。”晓蒙是心烦意乱,草草的敷衍了,便挂了电话。



第二十三章 意外(1)


是早上十点的飞机,晓蒙起得很早。才六点半钟。这些天,她失眠很严重。也许是归家心切,也许是心情太过激动,又或许是有另外一些她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原因。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觉得宽心。毕竟,一切都可以有这样一个彻底而不留痕迹的终结。对她来说,终究是好结果。晓蒙端着茶杯,有袅袅的烟升腾上来,寂静里,仿佛能够听见水气氤氲,凝结又弥散的声音。
“我的大小姐,才几点钟,就出来了真这么想离我而去啊”
唐灿刚刚起*,倚在房门口。一脸不满的瞅着缩在凳子上发呆的晓蒙。她顿了顿,叹了口气,快去洗洗漱漱,换身*。你这算什么样子,快,我去做早饭。唐灿有当*样子,急急催促,把坐在椅子上的晓蒙赶了起来。晓蒙见了,也不过是会心的笑。她有时很听唐灿的话。虽然唐灿要大她两岁,却要成熟很多。不像她,幼稚的像个孩子。
一切收拾停妥。已经靠近八点,唐灿还有工作。本想请了假,去送她。但还是被晓蒙果断的回绝了。
她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刚刚合上门,手机便响了。显示是岳郅和。
“几点的飞机?”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的男声,仿佛是认识了很久的两个人,语气平和,波澜不惊。
“十点。”
“好,我到机场送你。”简短的对话,他没有给她回旋的余地。结果,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下,对方的电话便挂了。
外边是雨天,阴沉沉。晓蒙边打伞,边拖着箱子等在路口。是休息日的早晨。马路上的车子并不多。偶尔飞驰一辆。碾过潮湿的柏油马路。发出唰唰的声响。天灰蒙蒙,路有些湿滑。对面马路的红绿灯终于由鲜红的*行标志变为绿色通行标。于是,拖着箱子,急急的迈开腿。刚走出没几步,风衣口袋里的手机便响起来。卢巧音的声音,唱着好心分手。辗转在绵绵的雨里。晓蒙腾出撑伞的那只手去*电话。伞柄上沾了水,本想借着颈窝去夹雨伞,却又很不凑巧的掉了下来。于是掏手机的那只手自然的要去拾掉在地上的伞。就是这个样子,意外很凑巧的找*。下雨的天,车子撒欢的飞。只听到了刺耳的刹车声,人还是被刮倒了,未来得及反应。意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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