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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月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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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淡然一笑:“我不爱你时,会告诉你。”
丁平听了,起身离开,伴着他的脚步声,悦耳的声音落在司风耳里:“把我的衣服拿出去洗,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司风猛抬起头,几乎跳起来跟在了丁平身后,走进了丁平的房间。
未消散的烟味中埋着浓浓的血腥,被勒令不准进入丁平房间的司风甫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
丁平走进里间的当口,司风注意到地面上未清理干净的暗红色污渍,禁不住蹲下身,血腥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
丁平提着一只黑色的西装袋子走到了司风身边,被司风猛然拉进怀里。
司风整个人在颤抖着,牢牢的紧紧的锁着丁平的背,几近失声:“为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似乎,严重了。”丁平轻描淡写,似乎吐血的不是他,地上没有清理干净的也不是来自他的身体的血般:“情绪激动的时候,会糟糕些。原本能够清理干净的……头晕得厉害,擦了一半就又吐了……”
司风松开手,一把拎过他手中的袋子,然后将丁平推到了床上,强迫他躺好,一脸担忧与惊惶的拉过被子团住他:“这些都交给我来做,你必须好好的休息。要不,我帮你请个大夫……”
“大夫没有用的。你放心吧,他不准我死,我是不会轻易的选择死去的。”
“至少……”
“我不想听到反驳的声音。”丁平翻过身背对着司风。
司风无奈的提起袋子,走向门口:“我没有回来以前,你必须好好的休息啊。”
“嗯。”
听到丁平的应声,司风才将门关牢,匆匆提着衣服直奔干洗店。
虽说当他把衣服拿出来时,上面几乎成片的血渍令店员头皮发麻,话不成句,但在司风温柔的微笑中,还是收下了,准备为他“试试看”。
当司风踏出干洗店,凋碧的叶零落,凄凉得令他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伫立街头,一下子竟不知该走向何方。
------题外话------
月晦部分,终于写完了。
丁平哥哥,终于开始吐血了,呜呜……

 




66 魅惑酒吧的年轻人

推开花孜妤办公室的门,一身黑衣的花孜妤正坐在窗畔,痴痴望着窗外。
司风抢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肢端冰冷的温度令司风皱紧眉头,又生气又心痛。
眼神朦胧的花孜妤早失了初掌魅惑时的意气风发、倨傲凌人,自从提拔了丁平作为地下酒吧的主管、最心爱的侄子被花家夺去而至数年无法相见,她的精神状态便越发的不好。时常坐在窗口发呆,或生气起来就会乱摔一通。
为了避免她伤害到自己,司风跟丁平商量之后,将她的办公室和休息室里所有易碎的、锐利的东西通通移除,将她的窗口安装了不妨碍视线的超强度钢化玻璃护栏,窗下则铺了厚厚的羊绒毯,甚至地板都特意的做成木制的。
虽然司风觉得丁平对花孜妤这么好是件奇怪的事,毕竟她伤害了他那么久、那么重,而且丁平也知道他对花孜妤绝非普通的感情,但是丁平丝毫不曾表示出一丝不悦,甚至比他还要用心。
如果不是丁平时常盯着门外的世界发呆,如果不是他知道丁平心里装的是当今顶尖的杀手穆先生,他会怀疑丁平爱上了花孜妤的,就像花孜妤除了疼爱她那如儿子般的侄儿飞音外,对丁平浓浓的喜欢般。
他们之间的感情实在是有些复杂,司风笑不出来。一时着急将她拉向自己,忘记了自己不过是她手下的一个杀手、一个服务生而已。
花孜妤发出吃吃的凄笑,鞋子被她踢在半米远处,光光的脚没在长裙里,踩着洁白的毯子,由着司风拉着她,扶着她的胳膊。
司风触了电般的收回胳膊,由她软软的倚在窗台,侧过头,冷冷的望着窗外某个定点。
“已经收拾好了,丁主管吩咐我来向您汇报。”不仅是汇报,更是来照顾花孜妤。
花孜妤点点头,突然间扭过头,犀利的眼神透出杀手特有的阴冷:“丁主管呢?”
“他已经回房休息了。现在已经凌晨一点钟了,明天他还有修罗场的任务呢。”司风绕到她身边,将窗关好,不舍的凝望着如云的发丝和细瘦的肩头。
“情况……还好吗?”
司风在她身边单膝跪在毯上,颇不是滋味的说:“又吐了两次,本来脸色就不好,现在越来越削瘦了。”
两人心知肚明彼此对丁平的情感,只是互不揭穿。面对同样苦恼的问题,不约而同的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花孜妤的身体因为寒意而瑟缩了一下,司风连忙起身去拿椅上的毯子,因为跪得久了,身体踉跄了一下。
“司风,早上上工时,来叫醒我。”司风的手因为这句话不由自主的颤抖,心头有丝甜亦有丝酸涩。
“好的。”小毯子盖上她的户头,取过了鞋子,为她穿好,方探手扶起她:“早些休息吧。”
花孜妤软软的倚在司风的胳膊上,只有颈子挺得直直的,一泓极浅的红肿浮在眼袋位置,司风知道她又为了飞音而哭过了。
小心的扶她到了隔壁的休息室,安置她睡下,司风才退出。
走在开了灯的酒吧里,小工们正在忙着清理卫生。一朵玫瑰模样的水晶烛火兀自在吧台亮着,微弱但极美。
司风伸手就欲掐灭,司影眼疾手快的拉住它,任它摇动着火焰。
颇为诧异的抬眸,司风的眸子里闪着疑惑。
“这是丁主管点燃的。”司影轻声说,伸了胳膊揽住司风:“生日快乐。”
“哦。”司风低声的应:“生日……我都从来不记得。”
“我会为你记得。”司影摸摸司风的头,浅浅一笑。
“丁主管知道是我的生日?”
“不知道。”司影喟叹:“不过,他没有拒绝点燃这朵水晶玫瑰。”
“水晶玫瑰是用来迎接贵客用的,怎么能够随意点燃。”司风颇觉得不安,丁平什么时候好说话到请他做这样的事都答应呢:“你求他了?”
“没有,我只是把它拿出来,请丁主管点燃。”司影是个很沉默的人,请求或需要说话的一般都由司风来做,难得他会开口为司风求一朵丁平点燃的水晶玫瑰。但是不需要求,甚至不需要解释,丁平就点燃了一朵水晶玫瑰,还是教司风疑惑重重。
“我想抱你……抱得久一点。”司影绕过吧台,走到司风身后,紧紧的把他扣进怀里,低声的呢喃:“就像我们初进修罗场时,你会害怕的哭泣,会让我守在你身边,牢牢的抱着你,安慰你。虽然有了搭档,我依然在意的只有你,你依然……”
“我是花心萝卜啦。”
司风打断司影的话,安心的偎在他的怀抱里。一个人的世界多少会有些孤单,特别是心里装着深深在意的人的时候。而推己及人,司风更能明白司影的心情。
闭上了眼睛,嗅着玫瑰香,司风倚靠着司影。静静享受此时的宁谧。
“为什么,你会这么专一,而我却如此花心呢?司影,这对你很不公平啊。”
司影没有说话,只是埋在司风的颈间,轻轻的吻了一下。
“好痒。”司风毫不在意的呵呵一笑。
伴着水晶玫瑰流淌成了透明的液体,伴着小工们忙碌的脚步,司风想起了被他抛下的搭档。
他伤害了太多的人,最最抱歉的就是伤害了一直照顾和爱着他的搭档。
可是他呢,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放弃了那个柔弱而可怜的少年。
握住司影温暖的手,司风在他的怀里转了个圈圈。司影很疼爱他,纵是不舍得放开,司风转身的动作他依然给予了配合,松开了双臂——不论他愿意不愿意。
司风没有退离,而是双手勾抱住了司影的脖子,与他面对面相贴,就像在母腹中般的贴合在一起。温暖的体温和柔和的动作,令司风越发觉得自己亏欠了司影太多。
“要不要,在一起?”司风诱惑般的轻语。
“不。”司影护他在怀,万般宠溺值此,只化作了一个字。
“我们一样的傻。”司风微笑着,总结。
“这样,就好。”
要得太多,或许就要付出更多,司影并不贪心,他只要能更长久的陪伴着司风,仅此而已。
……
司风照着花孜妤的吩咐一早就去唤她起身,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门外就走进来一个极为年轻的小伙子,手中提着一只看似很重的包包,浓眉大眼很是惹人注意。
“我看到了魅惑酒吧店外的招聘启事……”
司风第一反应是——这小伙子长得很精神啊,虎头虎脑的很机灵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做事也很利落呢。
可是,不等他说完话,只听虚掩的门板后,极为刺耳的有什么东西摔碎了。
司风没心思听他说下去,扭开门就直直的冲了进去。被晾在一边的小伙子目送他飞快冲进去,迈开悠闲的步伐跟着司风进入了室内。
在办公室区域停了停,简单的设计、单调的黑白色,教他忍不住低头看了看地板上自己的倒影。而后头也不回的跟进了里面的房间。
花孜妤半个身子已在床下,长长的秀发披了一地,衣袖湿了大半。床头摆放的水杯被打翻,残着几滴水液的杯滚翻在一侧,它的旁边侧倒着一只铁架软椅,而离那只椅子最近的是花孜妤的手,此时已显出清晰的红肿。
司风怔了怔,小心的托起她的身体,发觉她的身子热烫得厉害。
悄悄跟进内室,打量着摆设简单的房间,视线停在床上着了一身黑衣的女子,苍白如纸的清秀脸庞垂在发丝中。
“她病了,手上的伤也要处理,不然会淤青的。”边说着,他边走进来。
司风诧异的盯着他,不等司风斥责,他已把包搁在地上,迅速拉开拉链,翻出一堆听诊器、药膏、安瓿瓶……难道他是医校的学生吗?司风眨了眨眼。
“你扶好她,不然我很难做事!”举着听诊器,看似温柔的表情与言语中的冷峻极不协调。司风听过医生对救不回来的人时常是用这种严肃中带着叹息,叹息中又有些回天乏力的认命。总之,听得司风背后冷汗一下子就泌出一片。
年轻的小伙子根本没理会他,抬手将她就翻转了个身体,不顾司风的意愿,将她以趴在司风怀里的姿势摆好。司风认为,他绝对把自己当作了一张病床,不然男女有别也应该避讳一下。
“喂,我不是病床。”司风冷哼,虽然依然在笑着,但笑容中多了丝愤怒。
他就着司风的语音瞟了一眼,冰冷的眼神令司风依然有种自己是张床的认知。不过他简单开口:“不是床就扶好。”
皱眉,司风表面很不乐意,心里却已乐开了花。伸手就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手背被打到,如同挨了一鞭子般热辣。
司风暗暗心惊,而下了狠手的人却不自知,兀自柔和道:“你想让她死呢,可以买只骨灰盒,不用考虑勒死。”
“你!”司风在那极度冷冽而严肃的话里,生出怪异:“你是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会死,不过是发烧的……”
“是啊,我是在开玩笑啊。”严肃得像医生在守着病危的病人会诊般,而他居然说自己在开玩笑,司风那颗心跳得比钟表快了一倍。
那小伙子将听诊器放在了花孜妤的背上,细细的听了会儿,方抬眸道:“您的心率很快呢,她再不退烧真的会死掉呢,不治疗的话会很快。你也要注意哟,焦虑是很难治愈的哦。”
“别,别再开玩笑了!”司风心浮气燥,若不是怀中抱着花孜妤,他一定扑上去撕烂那张笑得像傻瓜般的脸。
“谁跟你开玩笑,我很认真的在下结论。”不把司风的冰冷搁在心里,那小伙子从包中取出几个瓶瓶,打开几张方形的纸,将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药片搁在上面。而后拿出针筒,取出药剂……
“你想干什么!”司风再也坐不住,刚想起身,肩膀就被牢牢压住。
“退烧。”收回压人的手,利落的掀了花孜妤的衣服,不等司风阻止,已露出她的肌肤。指间的碘酒棉棒那么一掠,而后一针就扎了下去。
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司风偷偷瞧了一眼严肃的小伙子。正专注于肌注的人挂着一丝怪异的笑,眼神却是无比的认真。仿佛他所面对的是用来练习的模特般,又似是濒临死亡正在抢救的人。
司风很担心,难道真的会死吗?!
肌注完成,又是拿着棉棒一顶,针头退出。吩咐司风道:“按着。”
司风傻傻接了手,任由做完了注射工作的人处理针筒。处理完了托起她的胳膊,递到司风的手里:“玉臂纤指,难得亲触。”
司风回神之际,只见极为小心而轻柔的上药动作正掠过花孜妤红肿的手背,那一瞬间红肿就有了好转的迹像。
暗暗的叹息着,还没叹息完,那小伙子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森冷的语气伴着叹息之后,他塞给司风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名字和电话号码:“醒了给我打电话,我还会过来看的。桌上的药,一天三次,一小时后吃第一次,每隔八小时一次。死掉的话,就不需要打电话给我了。”
“白墨……”司风念着那纸上的名字。再抬头时,那个怪怪的少年,已经背着包包缓缓的移向房间外面。
突然,他觉得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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