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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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刚才有些头晕,想把自己打清醒一些。”楼伶随口敷衍。
楼嘉恒虽然不信,却也没多问。
—————
深蓝夜色下,黑色的捷豹飞速行驶在前往大潭红山半岛的别墅途中。
不多时,车子停下来,车大灯一熄,驾驶座的车门打开,路远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眼前那栋临海别墅。
玄关处的声控灯在他打开门后亮起,他拎着两大袋从超市采购的新鲜蔬果及一些食材走进去,经过客厅走去厨房时开了客厅的大灯,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露台上的身影,他楞了一楞,然后放下手头的东西走过去。
“莫先生,原来您已经回港了。”
莫笙回港也没通知他,当时只在电话里通知他买一些新鲜蔬果和食材送来这边,他那时还纳闷这边住着谁,原来是他自己从美国返回香港了。
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坐在露台的高墙上望着不远处的海面独自饮酒的男人连动都没动一下。
“莫先生,有件事我正想跟您汇报。”
“说。”
“莫老先生突然发话要全力帮助素美,不仅给素美投入大笔资金,甚至还要为素美正名,声称是有人嫁祸素美,并扬言一定要查出真凶还素美一个清白。目前厉绍荣已经在着手执行,大概明天一早拨给素美的那笔资金就会到位。”
整个身子都笼在深蓝夜色下看不清楚脸上神情的男人收回落在海面上的视线,问:“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厉绍荣守口如瓶,我是让人去医院探听二小姐的口风才打听到,说是楼小姐怀孕了,拿肚子里的孩子和莫老先生做交易,只要莫老先生投资给素美让素美起死回生,她就把孩子生下来,否则就拿掉。”
“怀孕?”他猛地回头,动作幅度之大,让他整个人都险些从高墙上摔下去。
路远看得胆战心惊,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他却浑然不觉,客厅大灯释放出的灯光映照在那张眉目分明的俊容上,眼底满目的震惊一览无余。
“你确定她当真怀孕了?”
“我已经让人在查,很快就会有消息。”
他又不说话了,转过身微仰头喝了一口红酒,又继续盯着海面出神。
忽然记起结婚前某一晚,他一回来就看到她像他现在这样坐在这儿,瘦弱的身子仿佛一阵海风就能将她带走。当时他没仔细去想那一刻心底涌现的那抹恐惧代表了什么,现在才察觉那是因为爱,因为爱她,所以害怕她做傻事,害怕她会从此消失。
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而是‘他’,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操控着他的感情。
他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宠爱,对她的纵容,以及对她的心疼……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想给她的,而并不是他。
‘他’爱她,可他不爱。
所以他坚持自己的计划,甚至比之前计划好的做得更绝,只是为了向‘他’证明,‘他’爱着的人,他却是憎恨和厌恶的,所以他不但要毁了整个楼家,也包括毁掉她。
“莫先生,我们要不要阻止?”路远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备车,去医院。”
——————
儿子深夜突然造访,让莫维谦感到很诧异。
虽然他白天才埋怨儿子眼里没有他这个父亲,可他知道,儿子这个时候过来绝对不会是因为想他了所以才过来看看。
果然——
“我说过不论楼家发生任何事情卓维都不准插手。”
莫维谦微拧眉:“你和她到底产生了什么矛盾?这次楼家——”
“您不用管那么多,总之我希望您不要插手我和她的事情。”
“现在事情已经牵涉到莫家的第一个长孙,我怎么能不管?”
“孩子不是我的。”
莫维谦脸色瞬变:“你说什么?”
“她一直在喝被加了避孕药的开水和牛奶,怎么可能怀孕?就算是她怀孕了,孩子也不可能是我的,您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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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出现了!
更新时间:201355 1:04:41 本章字数:5526
没有例外的,楼伶又一次失眠。言欤珧畱早上爬起来一双眼睛都是深深凹进去的,两边的颧骨也因为最近瘦得厉害而明显突出来。
她机械的边拿着根牙刷挤牙膏边望着镜子里鬼一样的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总担心莫维谦会突然变卦。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没回头,只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嫦。
“伶伶?”楼嘉恒的声音传来。
楼伶刚想应声,胃里却忽地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让她喉咙发紧,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一阵剧烈的撕扯般的干呕。
楼嘉恒循声走来盥洗室,见她干呕得脸色发青,眉头一下拧拢褪。
“伶伶,我想了一晚上,还是认为你不应该拿孩子做交易,如果爹地妈咪知道他们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公司再重要,也没有你的未来重要,你不能因为公司而让自己将来痛苦一辈子。”
楼伶吐得眼冒金星整个人快虚脱了才停下来。
她重新漱了口,淡声说:“我说过我已经决定了,而且莫维谦知道我怀孕后绝对不会允许我把孩子拿掉。”
况且她哪里还有未来?她的未来早就被那个男人给毁得一干二净了。
吃过早点楼嘉恒开车送楼伶去公司。
昨晚下过雨,所以空气比较清新,楼伶望着窗外发了会呆,然后拿过手机拨电话给齐秘书:“卓维那笔钱到账了么?”
“还没有。”
楼伶皱眉,不懂莫维谦在搞什么鬼?都九点了钱还没到位。
虽然今天是周末股市休市,但素美眼下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否则她也不会那么急着跑去和他做那笔交易。
“伶伶,会不会是莫维谦那老狐狸骗了你,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拨钱给素美?”楼嘉恒在她挂掉电话后问她。
“除非在他眼里莫家的长孙还不如那些钱重要。”
等过了中午素美的账户上仍不见卓维拨钱过来,楼伶终于按捺不住又跑了一趟莫维谦所在的医院。
只是不等她说什么,莫维谦就已经脸色难看地说:“你居然还有脸跑来?”
楼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愣了几秒才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莫维谦阴阳怪气的冷哼:“没想到你心机那么重,随便找个男人搞大肚子就说那个孽种是我莫家的长孙,你以为我真那么傻,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什么都不用查就乖乖投钱给你?”
“你说什么?”
什么叫随便找个男人搞大肚子?
他居然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莫笙的?!
楼伶难以置信的瞠大眼,气得眼前阵阵发黑,一时说不出话来。
莫维谦却当她是心虚了,继续言语恶劣的刺激她:“难怪我问你和阿笙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你却不肯说,当然了,明明结了婚却还在外面偷·情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么伤风败俗有失妇德的事情你怎么说得出口?”
“……”
“我就说阿笙怎么会无缘无故让他秘书传话给我们,让我们不要插手楼家的任何事情,原来是你对不起阿笙先。”
“……”
“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们莫家的儿媳妇!我已经和阿笙说过让他尽快和你离婚,免得到时候你做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累及我们莫家的名声。”
“……”
“滚!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莫维谦指着病房门口下逐客令。
楼伶死死握拳,双手的指甲都掐入掌心里,那股痛意却还是掩不住胸口翻腾的怒火。
她瞪着莫维谦,肩膀不住的颤抖,一双失去往日神采的大眼红红的血丝尽现,仿佛要流出血来。
“凭什么这样冤枉我?凭什么这么欺负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和谁偷·情?你们有什么证据这样冤枉我给我扣上这样莫须有的罪名!”
她又急又气的一口气问了一大串,却还是觉得气,气得耳朵都发懵,耳边只听见‘嗡嗡’地蜂鸣声。
她的反应出乎莫维谦的意料,他没想到她情绪会这么激动,毕竟她怀的不是莫家的长孙,她不应该是心虚,或者惶恐的吗?
为什么她那么理直气壮?为什么那么气愤?
难道……是儿子骗了他?其实她怀的是儿子的骨肉?
“你怀的真的是阿笙的孩子?”他忍不住问出口。
楼伶怒极反笑:“如果不是为了公司,您以为我会稀罕你们莫家的钱,会作践自己被你们这样欺负?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不用等孩子生下来就能做胚胎亲子鉴定,我怀的孩子是不是他的自然就一清二楚!”
“可阿笙说你每天喝加了避孕药的开水和牛奶,根本就不可能怀孕,就算怀孕了也绝对不是他的孩子。”
好比晴天里劈下一道惊雷,楼伶却一下就安静了。
原来如此。
原来是他这样冤枉她,明明他知道她除了他再没有别人,明明知道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可因为他恨她,恨整个楼家,所以他编造出这样的谎言。
难怪莫维谦会相信,因为他是他的儿子,他不相信他的儿子会骗他。
她像是整个人都脱了力,大脑昏昏沉有些站不住脚,耳边的蜂鸣声也越来越密集。
她有些困难的摇摇头,想说什么,可她发不出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她张了好几次嘴都发不出声,像是在表演默剧。
莫维谦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看到她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变得绝望,就好像被困在绝壁上求生无望的人,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他拧了拧眉说:“我会安排你做鉴定,等结果出来确定孩子是阿笙的,我再拨钱给素美。”
他一副施舍的口吻拉回了楼伶些许神智,她缓缓抬眼看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们说的对,这个孩子是孽种,我不应该生下来,他也不配我给他生孩子,最好你们莫家从此断子绝孙!”
莫维谦面色遽变,忽然间又想起妻子昨天那个噩梦。
他见楼伶已经转身往门口走,急得想下床,却有大半边的身体动不了,只好用能活动的那只手按求助铃。在楼伶走到门口时,病房门被从外推开,莫思恩神色慌张的冲进来,快步走到父亲床前。
“爹地,您怎么了?”
莫维谦指着已经空荡荡的门口说:“留住她,别让她把孩子拿掉!”
莫思恩一楞:“伶伶要把孩子拿掉?”
“快去!”
“哦,好。”
——————
唯一能挽救公司的办法也破灭了,楼伶几乎可以预知星期一开市后股票继续跌停的惨状。
她真没用,她帮不了父亲,无法保住祖辈的基业。
“伶伶。”
莫思恩追上来,拦住她的去路。
“伶伶,你和爹地说了什么?昨天不是谈得好好的,爹地也答应了拨钱给你家的公司么?为什么你还要把孩子拿掉?”
楼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现在所有的莫家人在她眼里都是面目可憎的魔鬼。
她越过莫思恩继续走向电梯口。
“伶伶!”
莫斯恩还在身后喊她,却没有再追上来。
楼伶低着头揉捏胀痛得厉害的太阳穴,浑然未觉迎面快速跑来的一道人影,对方慌慌张张像是在找病房,也没注意看她,结果撞在了一起。
楼伶本来就昏昏沉沉一副随时要倒下去的虚弱样子,现在被这么突然一撞,整个人都往后仰着倒下去,后脑生生磕在了坚硬的地板上,她连疼痛都还没感觉到,人就已经昏了过去。
—————
暮色西沉。
一道挺拔的身影伫立在高级病房的病床前,黑眸目不转瞬的望着病床上紧闭着双眸陷入昏迷中的人儿,明明现在的她看起来比平时要丑上许多,可他就是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不过短短几天没见,她竟然瘦得这样离谱,脸色白得不见一丝血色,身体的温度也低得让他怀疑她是不是还活着。
他看着她从父亲的病房走出来,行尸走肉般,脸上除了绝望就是哀恸,他想她一定是从父亲口中得知了他说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才那么绝望。
因为她爱他,又或者,是爱‘他’。
手机响起来,却不是他的。
循声望向床头柜上那只属于她的黑色手包,顿了顿,他拿过来掏出手机,来电显示大哥。
楼嘉恒,那个没用的东西。
他冷漠的牵了牵嘴角,按了拒接,又把手机塞回包里。
在车上等楼伶的楼嘉恒以为妹妹还在和莫维谦谈判不方便接电话,也就没再打来。
时间在一室的寂静中一点一点流逝,夜色降临时楼伶终于悠悠醒转。
睁开眼看到视野里映入的那张熟悉的脸,她恍惚以为是在梦中。
只有在梦中他才会用这种深情的目光注视她,只有梦中,他才是真心爱她,而并不是为了复仇所以精心布置一切。
可很快就有一个声音打破了她的‘梦境’,护士推门进来给她拔针,她看看护士又看看仍站在床前没消失的男人,脑子里‘轰’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原来不是梦!
这个男人是真实的站在她面前!
在把楼家害得家破人亡又消失了数日后他终于出现了!
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淡然的站在她面前,还用那种深情的目光看她?
这个魔鬼!
她气得浑身发抖,也顾不得护士还没给她拔完针,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