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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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黛都这么说了,姜英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只能说下一件事。“母亲,地牢里条件那么差,暗流的人下手之毒您知道,一定会感染的。您能不能打个电话,免了子柯的杀威棒?”姜英将语气放的极尽缓和,希望让母亲听出自己的恳求,网开一面。
“不行。”看着眼前的女儿,喻黛的语气毫无商量。其实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她想,只要女儿好好跟自己认个错,然后撒个娇求求自己,她就不再追究。可是,冷冷的“母亲”,和一上来就□□裸的质问,让她不免心寒。
姜英有些无措的站着,她不能走,走了,子柯怎么办。可是不走,求人的话她都说尽了,还能说些什么呢?
“没事就出去吧,都杵在我跟前,我心烦”喻黛揉揉太阳穴,有些无奈的说。
姜英依旧不肯放弃,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尴尬的站着。苏芋刚巧熬了粥端来,因为姜英在里面,所以一直站在门外等着。看到这对别扭的母女俩僵持上了,她简直无奈了。在她眼里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将近一年的相处,对于喻黛的性子,她太了解不过了。既然她没舍得罚姜英,那么姜英只要服个软,保准管用。可是……哎。
“阿姨,我能进去吗?”既然里面那位拉不下架子,外面那位嘴笨,这哄人的活儿还得她干啊。
“进来吧,谁让你在外面罚站了啊”看到门口的苏芋,喻黛的脸色不自然的变得温柔了些,颇有心情的打趣道。
“嘿嘿,我这不是不敢进来吗?怕再气着您。”苏芋小心翼翼的放下托盘,乖巧的跪在床边,笑嘻嘻的看着喻黛。
“你们兄妹今天都很喜欢跪啊?”喻黛有些无奈的问。
“我才不喜欢跪呢,跪一小会儿腿就要疼死了。可是哥哥跪着,哪有我坐着的道理嘛?”苏芋故意用夸张的表情,嘟着嘴,小小的抱怨道。
喻黛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是看着她可爱的小表情,也懒得跟她较真。把她拉到床上坐着,然后看着姜英介绍道:“这是我女儿。以后你就喊她姐姐,知道吗?”
苏芋看着姜英,有些不好意思的打着招呼。“姐姐好,我是苏芋。芋头的芋”面对并不熟悉的姜英,她心里有点没底,直觉告诉她,姜英并不喜欢她。
姜英直接无视了她的自我介绍,面色恭敬的对着喻黛说。“母亲好好休息吧,我先回房了”看到苏芋和喻黛之间的相处,她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想要赶紧逃开。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回来。
“顺便跟你哥说,我让他起来”喻黛淡淡的吩咐了句。
“是,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章,过渡章。事发的风波散去,每个人的心里仍荡着一圈圈涟漪。
看到姜英这么不懂表达,别说小芋头了,。我也很捉急啊。好吧,其实是喻黛在她心里积威太深,要体谅。既然如此,那就换我们小芋头出马吧~
明天是开文满一个月的日子,刚好也是我的生日。会再奉上一章滴~~喻黛和小芋头的对手戏哦~~
开学以后的日子好忙,好缺少激情与欢乐,用你们的评论砸晕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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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解
“阿姨头痛有没有好点啊,要不让医生来看看吧”苏芋有点担心的看着喻黛。
“休息一会儿好多了”喻黛握着苏芋的小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要不要先喝点粥?中午都没吃饭呢”苏芋端起粥来,有些期待有些恳求的看着喻黛。
喻黛看一眼冒着热气的青菜瘦肉粥,无奈的笑笑。“你这是拿我当病人啊,饭都送到屋里来了。”
苏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没有啦,我怕阿姨睡醒了会饿嘛”
喻黛不忍拂了小丫头的一片心意,加上确实有些饿了,于是接了粥来喝。
“你的手艺越发好了”,放下碗,喻黛笑着说。对于苏芋,她一向不吝惜自己的称赞。
“可是我也只会做饭啊,不像哥哥姐姐们那么厉害。”苏芋笑着说,丝毫不掩语气中的崇拜。
“他们的厉害全用在对付我身上了,你可别学他们。”喻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
“阿姨,您就饶了那个哥哥吧。我知道您很生气,可是,您把他关到那种地方,自己难道就不心疼吗?”苏芋开口求情。
“我心疼,可我也生气啊。你没做过母亲,所以理解不了那种被最亲的人背叛和欺骗的感受的。”喻黛耐心的给她解释。
“何必想那么复杂呢,什么背叛,欺骗,不过就是两个孩子一时兴起玩儿的离家出走嘛,我知道您不是普通的母亲,可是那也不能一生气,就把孩子扔牢里啊,多残忍”苏芋一边鼓起勇气继续说,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喻黛的神色。
“因为对我不满意,就以死亡为由永远离开我,他们就不残忍吗?”喻黛并不怪她,却是被激的有些伤感。就因为她掌着生杀予夺的大权,所以所有的人都在帮助那个被罚的人,殊不知,这里还有一个被儿女伤到的人,无人顾怜。
苏芋并不清楚他们家里的内部瓜葛,出言相帮,也不过是善良使然。可是看到阿姨这么受伤,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怜悯之心用的很不合时宜,自己,好像也变成了伤害她的一份子。
“阿姨,我永远站在您这一边,只要您还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他们一定也是无心伤害你的,终有一天他们会明白自己其实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妈妈”苏芋看着喻黛,真诚又坚定的说。
听到小丫头暖暖的话,流血的心像是得到了包扎,喻黛安慰般的笑笑,这孩子,真的很贴心呢。
看到喻黛神色有所缓解,苏芋抓着喻黛的胳膊一边摇,一边撒娇“阿姨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这群小屁孩儿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终于在她自己都觉得嗲的要起鸡皮疙瘩以后,喻黛才无奈的点了点头。
看着小丫头满脸都是得逞了之后的喜色,喻黛难得的泼了盆冷水。“如果我是你,我会先担心自己,上个周的读书笔记某个小孩儿貌似还没交,我已经等了你三天了哦”并不严厉的语气,却成功的让苏芋敛去了喜色。
“唔。我忘记写了怎么办”苏芋可怜巴巴的看向喻黛,她无比希望喻黛可以大赦天下般的说“这次就算了,下次要记得”。毕竟,这段时间,哥哥和阿姨都是极宠她的。
“是忘记写了还是根本没有读?”喻黛却是并不准备轻易放过,认真的询问着。
“对不起阿姨。我最近比较静不下心来看书,所以也没什么可写的。”苏芋有些惭愧的说。
“如果我不问,你打算拖延到什么时候?”喻黛的眼神已经有些严厉,逼的苏芋再也没有了直视她的勇气。
“我不是故意的,我一直想着要做来着,可是好像每一天都会有事,拖着拖着就超了三天了”,苏芋有些紧张的解释道,她太怕让喻黛失望了。
“这个周就别出去了,厨房的事情也不要再插手了,先补四篇读书笔记给我再说,我不想看到应付的痕迹。”没有过多的斥责,最近,她知道,子谦宠的太过,小丫头心有些浮躁也很正常。响鼓不用重锤,点到为止即可。
“好嘛,我知道了,阿姨不要生我气哦。”苏芋暗暗在心里叫苦。喻黛的标准很严,每篇读书笔记都要写的内容充实,有想法,字数还要不少于3000字。常常自己看了好几天的书都找不到可以写的东西。一下子要写四篇,可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好了,不生气。去把你的战果去跟你哥哥分享吧,我睡会儿”喻黛懒懒的说。
小心翼翼的带上门,苏芋兴致缺缺的走向姜子谦的房间。
得了赦令的姜子谦亲自到暗流把弟弟接回来,虽然生气他做的事情的事情,可是想到他刚刚回来就被发配到暗流,骄傲的小孩儿心里肯定难过的紧,就再也不忍心让他受任何的委屈。
把满脸担心的姜英挡在门外,姜子谦并不温柔的把姜子柯扔到床上。淡淡的吩咐了句“衣服脱了”就去拿上药的东西。
脱了哥哥套在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看着被鞭子砍的碎碎的衣服。姜子柯惋惜的感叹道“可惜了这身儿特意去挑的衣服了”
“别上药,万一你上了药,妈不心疼了怎么办?”姜子柯咧着嘴角从床上蹦起来,抢了姜子谦手里刚要打开的药管,急急的说。
“妈都让你回来了,应该是不生气了,犯不上用这么低劣的手段装可怜吧。”姜子谦满是鄙视的瞥了他一眼。
“不生气归不生气,心疼归心疼,能一样嘛”姜子柯一边说着,一边把药揣自己兜里,一边还有点做贼心虚的看着哥哥的反应。
看着弟弟的小动作,姜子谦有些无奈,也懒得计较,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把自己这里最温和的药“偷运”走。
“你最近可老实着点啊,要是犯到我手里,我就连着这次的帐跟你一起算。”姜子谦提醒道。
“昂,知道了。刚回来就打给我打防疫针。对了哥,我之前不在,妈没为难小英吧”提到爱人,姜子柯的神色认真起来。
“那是她女儿,她能怎么为难啊!你看你们都办的什么事情啊,假死?亏你们能想的出来,你知不知道妈这一年多难过,多痛苦!”姜子谦气愤的说。
被训斥的姜子柯软软的低下头,虽然每一步走的都义无反顾,可这不代表他没有自责。在美国的日子,他常常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彻夜难眠。喻黛对他恩重如山,可是他却设计夺走了她唯一的女儿。甚至,从十三岁那年去到异国他乡,他就在谋划这场逃离。他可以理解喻黛的严厉,却忍受不了心爱的人活的那么辛苦。可当七年之后,姜英自己选择重新回到这个家,他就知道他错了。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是最珍贵的,是小英宁可伤痕累累也不想放弃的。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带走她是为她好,却差一点葬送了她最珍视的亲情。自己的爱,实在太浅薄了。
“这事儿还没完呢,好好哄哄妈,她不是很吃你那一套吗。”看着被自己骂蔫儿了的弟弟,姜子谦无奈的安慰道。
“嗯,我会的。”
“还有,你们不在家这段时间,妈认了个干女儿,跟小英长的有点儿像的一个小姑娘,她人很好,你别欺负她啊”姜子谦刻意嘱咐道。他有些担心,子柯和小英能不能容得下小芋头。
听到哥哥的话,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难道,是那天那个站在楼上的女孩儿?是跟小英长的很像,虽然只是一眼,也确实给他留下了印象。
最为了解弟弟的姜子谦注意到,当听到“干女儿”这个字眼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一闪而过的警惕。
当喻黛迈着沉沉的步子打开书房的门的时候,就看到一身狼藉的姜子柯直直的跪在书房的空地上,手上高举着一条马鞭。
作者有话要说:好萌姜子柯把药揣兜里这个细节啊。。好有自知之明的家伙~~
我们家小芋头果然全无敌啊,成功劝服大BOSS,可惜自己有事儿犯到大BOSS手上了。。
今天清早一起床就看到云南暴恐事件,这个社会太恐怖了,愿我们都能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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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罚
当喻黛迈着沉沉的步子打开书房的门的时候,就看到一身狼藉的姜子柯直直的跪在书桌前面的空地上,手上高举着一条马鞭。
白色衣服上浸染的红色有些刺眼,未经处理的伤口看起来格外的严重,高举着的胳膊已经有些颤抖,看着那个背影,她有些心软。随即她又狠狠的鄙视了自己,自己动手教训的时候不比这要严重的多,更何况,是他罪有应得。
“滚出去,别在这碍眼。”她走到姜子柯的前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养出的“白眼狼”。冷冷的语气不含一丝温情,仿佛二十年的母子情分,一下子被判了死刑。
姜子柯不知道该怎么说,原本想好的每一句认错,讨巧的话,瞬间都说不出口了。从小到大,他一贯是嘴最甜,最能哄得喻黛开心的。可是面对那个失望的眼神,面对那么冷酷的裁决,面对已经不对自己有任何温情的喻黛,他从心底涌上深深的惶恐,再也不敢抱一丝侥幸的心思。
“我知道妈还是生我气,我也不敢求妈能原谅我,我就想让帮妈消消气”姜子柯低着头有些难过的说。他跪着往后退了几步,每一步的移动,对于已经跪了几个小时的膝盖来说,都是一轮剧痛的折磨。他忍痛脱下被冷汗浸透的衣服,露出赤裸的上身。捡起地上的马鞭,笨拙却无比用力的抽向自己的后背。这是专用于驯服烈马的马鞭,几根牛筋紧紧的扭在一起,只是第一下,就让他蜷了身子。他不敢减力更不敢停,生怕他一停,就再也没有了下手的勇气。纵然已经努力维持姿势,不到十下,他就已经没有形象的蜷缩在地下。一边疼痛的抽搐着,一边没有章法的落鞭。鞭子已经不仅仅落在他的后背。前胸,屁股,大腿,他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每一处都惨烈的疼着。
喻黛冷眼看着他露出结实的后背,看他不留情的打向自己,看着每一鞭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