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邢夫人的康平一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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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把这匣子拿去,入了库,先赈灾,其他的过后再说。”圣上示意睿亲王打开贾赦给的钱匣子。
睿亲王打开,里面是一沓子银票,整整七十五万两。
圣上看出睿亲王的疑问,就把贾赦递上来的两个奏折拿给他看,睿亲王看完说道:“父皇,户部并未有荣国府欠一百万银子的记录。”睿亲王掌管户部多年,他可以确定户部并没有这笔欠银。
“户部是没有荣国府借银这笔记录,当年开国之初,国库亏空,给将士们的抚恤银子很少,其中荣国公的部下伤亡最重,荣国公不忍心看着打仗多年的将士生活悲惨,在聚众闹事,就和先皇商议,由荣国府自个掏腰包抚恤将士,只是当时荣国府也没有那么多的现银,先皇从户部库中挪用了一批古董字画,让荣国公变卖了一百万两银子,抚恤将士,为了堵住其他将军的嘴,荣国公就写了这一百万两银子的借条给先皇,后来贾代善袭了爵之后,知道这欠条的事,就上了折子还这笔钱。”圣上给睿亲王说着这笔银子的来历。
“户部应该还有那笔挪用那批东西的记录,拿着这些银子消了吧,做得隐秘些。”从桌案下面的抽屉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一张纸,给了睿亲王,说到:“明天,你亲去把这张欠条还了贾赦本人。”
等睿亲王走后,圣上说道:“其查查,贾赦是如何这这么短的时间内凑齐这笔银子的?”
“圣上,一等将军贾赦这刑已经行完了,如今还跪在外头呢。”载权回来禀报。
“他还跪在外面干什么,让他滚回去,省得碍了朕的眼,脏了朕的地方。”圣上不耐烦的说道,
“等等,今天这事不许第三个人知道,让太医院派个医术高明的太医给贾卿瞧瞧。”
宫外,贾赦身边的长随接到皮开肉绽的贾赦,大惊失色,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扶着贾赦上了马车,贾赦完全不觉得疼,心里只剩下高兴,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妻儿无忧,祖上留下的爵位也保住了,只觉得这一顿板子挨的值。
回到家,贾赦下了马车,咧着嘴冲邢悦笑,表示已经无事。其他人就觉得怪异,老爷不会是被打傻了吧,要不为何被圣上训斥打了板子,不懊恼反而乐的不行。
邢悦看到贾赦的笑容,就知道这事已过,吩咐下人抬了贾赦回她的院中,这贾赦前脚回了家,后脚太医院派来的太医就到了,一番诊治,上了药,送走了太医,打发了众人出去,邢悦坐在床边,看顾这贾赦。
“夫人,这事就算过去了,圣上念着咱家祖上的功劳,只赏了四十大板,祖上的爵位也保住了,日后我们就可以安生的过日子吧。”贾赦笑的开心。
“是,老爷,这真是好消息,只是老爷受罪了。”邢悦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这重生以来的最大的危机总算渡了过去。
“为了全家人的性命,受这点子罪算什么。”贾赦拉着邢悦的说说道。
“老爷,一早折腾到现在,老爷也饿了吧,如今老爷受了伤,要吃药,为了不冲了药性,只能用些白粥了。”邢悦吩咐小丫头端了粥过来,喂了贾赦一碗粥,服侍贾赦躺好,这才出去。
刚出了卧室,就看到紫竹在门口等她,紫竹悄悄的在邢悦耳边说了几句,邢悦就迈着步子出去,邢悦院门口,正吵闹的厉害,一干女人吵吵嚷嚷着要去看老爷,这是被王熙凤拦在门口,不让进来。
“太太来了,太太,老爷如何了?”“我们要见老爷?”邢悦一出现,这帮姬妾姨娘就冲着邢悦来了。
“够了,你们在这里吵吵嚷嚷什么,都给我滚回自个屋中待着去,要是真担心老爷,就在屋中吃斋念佛给老爷祈福,要是让我知道谁敢在老爷养伤期间闹事,不管是谁,一律发卖出去,还不给快滚。”邢悦被这帮人烦的发火,直接让这些人滚回自个屋中反省,这些人看邢悦发火,都不吭了声。
“琏儿媳妇,你先回去吧,等琏儿回来,你让他来一趟,老爷要见他。”说完转身回了院中。
☆、21第二十一章
老太太闹心了半天;没有等到二儿子回来,却得到大儿子君前失仪;被杖责了四十大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被送了会来;如今请了太医正瞧着呢。
“来人,让人备车;我去瞧瞧老大。”老太太心中并不确定;贾赦是不是去还了库银,圣上的态度如何,这些都在老太太脑中闪过;与其在这里等消息,不如亲去看看;当面问明。
老太太到时,大房这边已经消停了,贾赦已经放心的休息,只是睡得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头,显然是疼的。邢悦陪着老太太来到内间,走近床前,瞧了瞧贾赦,观贾赦正趴着休息,老太太也没让邢悦出声打扰,悄悄的退了出来。
“老大媳妇,你老爷的伤势要不要紧,太医是如何说的?”贾母就算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是知道需先过问了贾赦的伤势。
“老太太,我们爷这次可是受了苦,回来的时候,皮开肉绽,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太医说了,老爷没有伤到筋骨,只是老爷都这般年龄了,受这种罪,在床上躺三个月,再养上半年方能好。”邢悦用帕子擦着眼泪说道,她也被这么重的伤给吓着了。
“老大媳妇,你也别哭了,好好照看老大,早日养好伤才行,我那有上好的药材,一会让人给送了过来。”贾母再偏心,这面子上总的过的去。
“谢老太太”邢悦拿帕子擦着眼泪,低头不语。
“你老爷回来可说了怎么回事,怎么就触怒了圣上,被打了板子?”老太太终于问了出来。
“回老太太的话,分产之后,我们老爷就使人,把分到的放在库中不起眼的古董字画,悄悄的送到了当铺死当,凑齐了七十二万两银子,今日老爷去面见圣上,还清了户部欠银,圣上念及祖上的功勋,从轻处罚,赏了老爷四十大板,这道劫难就算这么过了,祖宗留下来的爵位也保住了,只是到底触犯了国法,这大房子孙恐难有出头之日了。”邢悦低声在老天太耳边说着,时不时的用帕子擦一擦眼泪。
邢悦说的典当却有其事,她和贾赦商量了一下,为了掩人耳目,贾赦和邢悦狠下心,把分给大房的古董字画挑出来不少,使人换了衣服,分散在各当铺死当,换了十七万两银子回来,这当票她可要好好保存,留着应对那厚脸皮的二太太,也不枉他们在当铺里生生的亏了六七万两银子。这一次邢悦算了一下,大房分到的产业生生的少了一半多,只是邢悦、贾赦、还有贾琏觉得这一切都值。
“你老爷去还库银,这么大的事,你们夫妻两怎么不给我说一声,是不是嫌弃我老婆子年纪大了,碍事是不是?”老太太一听,家里度过了这劫,还保住了爵位,立刻兴师问罪起来。
“老太太,这是没有的事,我们哪敢嫌弃老太太,我们老爷说了,这户部欠银是我们袭爵大房的责任,自然由我们老爷和琏儿承担,不能让老太太跟着担惊受怕。”邢悦硬邦邦的回道,邢悦听了老太太的话,十分的恼火,这祸还是老太太闯下的,他们在后头收拾烂摊子,变卖了大半家业,心里头更是担惊受怕,如今了结了此事,这老太太现在倒是怪问起来了,那大房变卖产业凑银子的时候,怎不见老太太拿出自个体己出来资助一二?
老太太听了邢悦的话,心知这大房对她心生怨恨,咽下这口气,说了句 “让你们老爷好生养着。”就出门上了轿回去。
老太太坐在轿中,心里十分不平,这老大家的居然敢心生怨恨,也不想想,要是老大瞒着她不说,她能犯下如此的大错吗,这老大生来就是克她的,心中对贾赦愈发不待见起来。如今她也不指望老大给她养老,她日后还得靠老二。
还有那死老头子,到死都不告诉她,有这么一回事,得,这是连国公爷也怨上了,她全不知道这国公爷上书也是为子孙打算,他了解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没有什么大本事的人,这一百万两银子还五十年,到还清的时候,草字辈的正长成,皇家念着荣国府的好,给子孙一个荫封,也能保贾家草字辈的富贵。
不过他这一切都白费了,反而由于老妻,全家差点都赔了命进去。
贾琏得了自个老爹的吩咐,一直待在衙门中,到了中午,一等将军君前失仪,圣上震怒,命人拉出去打了四十大板,这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大伙都心底里嘲笑贾赦,以为荣国府失了圣宠,眨眼就又传来消息说,圣上前脚把贾赦打了,后脚就派了太医去诊治,看来圣上对荣国府还是很看重的。一直在衙门中的贾琏也听到这些传闻,心里忐忑不安,到底记着老爹的话,家中也没派人来请,咬牙撑着没有提脚回家。
终于熬到了下衙时辰,贾琏匆匆往家中赶,众人见他如此也不在意,知道他是心急。贾琏急吼吼的赶回家,也不回自个院中,穿着朝服就来到邢悦院中,前来见贾赦。此时贾赦由于药效,还睡得安稳,到底是邢悦的卧房,贾琏并未进去,只在屋外和邢悦说了几句话。
“太太,老爷如何?”贾琏小心的问道。
“琏儿,你父亲并无性命之忧,圣上派了最好的跌打损伤太医前来诊治,已经上了药,正在休息,你这是刚下衙,还穿着朝服,这急吼吼的过来,日后袭爵,还这幅不稳当的样子,传出去惹人笑话,你父亲没事,你回自个院中去休息,等你父亲醒来,我打发人去给你说一声。”邢悦现在才意识到,她把贾赦安置在自个卧房中,极为不妥当。不予别人知道,只能变相的告诉贾琏,这一劫他们躲了过去。
贾琏听了愣住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忙拱手行礼:“谢谢太太告知,既然父亲无事,儿子这就回去歇着,等老爷醒过来,再来探望。”
和贾琏一样,这贾政也在衙门中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回家之后换了朝服就打算去看望贾赦,谁想一进门就碰到老太太派来的人,换了衣服就去了老太太处。也不知道老太太说了什么,贾政带着一些药品前来看望贾赦,听邢悦说贾赦正在休息,只说了一句让大哥好好养伤,别的什么都没有问,就痛快地离开了。
邢悦和贾赦不知,当晚他们如何凑的银钱,荣国府内宅之私,还有他们正在查的放贷之事就都到了圣上和睿亲王的案头上。睿亲王是个实干家,对于荣国府这些靠着祖上功勋袭爵并没有什么实权的功勋之家完全看不上眼,也不上心,只是父皇吩咐他去探望贾赦,他也得稍作了解。
拿起案头上的一沓资料,翻完之后,忍不住摇头,这贾府就没有一个成器的,心中也暗骂贾赦没本事,居然被老母亲压在头上,不得动弹。还有这老太太,真是个糊涂人,即使偏心,也不能做出如此违背礼法之事,只把袭爵的长子撵到偏房住,让只是小小的五品工部员外郎的二儿子住进了荣府正房,还有这贾政,白白读了这么些年书。
睿亲王看了贾母的作为,对贾赦升起一丝怜悯,他的生母出身低微,并且早逝,他是由一向不得宠、只生有一女、娘家也不显贵的贤妃娘娘养大的,贤妃没有儿子,把他当亲子看待,这点他比这个有亲娘在的贾赦强多了。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的注意力放在贾琏这个名字上,并不是贾琏有多特别,而是贾琏本人背后的关系。其实贾琏本人实力背景雄厚,可惜有贾赦这么一个窝囊父亲和偏心的祖母,反而不显。如果不是有了今天这一出,睿亲王也不会注意到贾琏本人。
最让睿亲王看重的有两条,一是贾琏的亲舅舅,两广巡抚张君晧,张君晧当年为了姐姐的死,和贾家断绝了关系,二是贾琏的姑父,现任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掌管着江南财政大权,睿亲王在贾琏的名字上点了点,终于拿定主意。
第二日,邢悦让贾琏去告了假,留在家中和他媳妇一起应酬那些前来探视贾赦的亲朋好友。最早到的就是东府的一家,东府的主子到的十分齐全,许夫人带着尤氏,还有贾珍一同来,贾珍、尤氏由贾琏夫妻接待,许夫人则是邢悦出面接待的。
许夫人觉得东府之事透着古怪,今日前来特意打探一二,几次试探都被邢悦拐带到别的地方,就是不透任何口风。
邢悦越是这样,许夫人越是觉得事关重大,看见身边无人,索性就直接问道:“弟妹,家里是不是出了大事,着急用钱?你不说,我让人把那箱东西送过来。”这是用钱逼问上了。
“大嫂子,您快别这样,家里着实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这几天这天都快塌下来了,我和老爷变卖了大半家业才平息了此事,这事真的不能说。”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邢悦装作怕要还钱,擦着眼泪小声的哀求道。
许夫人听了这话不觉一惊,觉得事情更不简单,大房分到的家业,少说也值上□十万的,这变卖了大部分家业,这得四五十万,这么些钱,这西府到底出了什么事?许氏在心中直犯嘀咕。
外面进来了个小丫头,通报说睿亲王来府中看望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