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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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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草

秋娘好说歹说也没能让展颢松口,展颢说这群孩子胡闹得差点把命给丢了,不能不罚。秋娘借口说祠堂里的东西要整理,好不容易拖着展颢走了。展颢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在余火莲肩头拍了拍。余火莲心知这是赦令,却没动,直等到展颢和秋娘离开书剑阁,跨出院门走得远了,余火莲身子一歪坐在地上,露出渗着鲜血的右侧膝盖,眉心微蹙。
刺目的血红让清月心头一紧,惶道“火莲哥哥!你的右腿在流血!”见莫飞已经取来了药箱,清月也要下来帮忙。
余火莲任莫飞帮他清理伤口,向清月道:“你别下来了,我没事,小伤而已。”莫飞也阻止她道:“哎呀,你可千万别下来,你的腿伤要是恶化了,我们可担待不起!”
清月听出他话中讥讽之意,脸一红,低头委屈的缓缓道:“对不起,今天的事都怪我??这、也是在地道里受的伤吗?”
“不是,是救你的时候不小心被箭头划伤的,”余火莲听她哽咽,见她眼圈也红了,心中不忍,忙哈哈笑道,“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伤口,只是裂开了才流了血,不必惊慌。”
“有伤为什么不说,刚才跪着,伤口不是更疼嘛??”清月心中自责,眼泪也涌了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说了宗主就不罚了吗?还不是一样,”莫飞回头对清月道,“你就是个祸头子,偏还那么好运,每次闯祸都是我们担。”要知道以往莫飞被她殃及的次数也是不少。
余火莲轻踹了他一脚,嗤笑道,“你可真有出息!难不成出了什么事还要个小妹妹来担吗?”莫飞也不恼,手下麻利的撕开余火莲的裤脚,小心的擦拭血迹,“哥,从你进屋我就看见你膝上微红??刚才你是怕夫人看见,所以才没马上起来?”余火莲瞥他一眼,也没理会,嘴角勾了勾,一副怪他“明知故问”的架势。莫飞又问:“这箭头沾着剧毒,清月差点搭上一条命,你怎么没事?”
“因为火莲哥哥吃过圣上赐的百毒丹,百毒不侵嘛!”清月道。
“百毒丹?”莫飞并不清楚当初救西夏公主的事,清月挑重点的讲了一遍,说道因为方离的误解,余火莲才赌气喝下那碗药时,莫飞笑了,“呵,方离来得真是及时,哥,这百毒丹可是救了你好几回了?”余火莲脸上没什么表情,有意无意的“嗯”了一声,他分明看见莫飞在听清月讲起这事的时候眼中闪现过一缕奇异的光芒,说不清是惊讶还是失望,这令他微微不解,心中不由得掠过一丝疑惑,不过马上就消失了。
余火莲从衣怀里取出一直藏着的两段断箭,递给莫飞看了看,“瞧瞧,箭上还都带着倒刺的,这个李绰够狠的!”莫飞为余火莲敷好伤口,接过箭瞧了瞧,“这是分舵地道的第一层防卫,想必你们是走了回头路了吧。”
“回头路???”余火莲恍然。
清月想起来他二人看到池水堵住了出口确是马上掉了头往回走了,难道就是那时中了机关?清月点头,问道:“难道不能走回头路吗?那、分舵的人要是偶尔走错了怎么办?”
“分舵的人全都训练有素,知道往哪儿走,怎会轻易走错,只有奸细和欲从出口闯进群英楼的贼人才会中招。”莫飞想了想道,“哦,还忘了算上你这没事跑去探险的!”
余火莲面色一紧,佯怒道:“可是连我也算上了?”莫飞忙道,“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哥,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在辽地做皮草生意的李掌柜吗?那人就是李绰!”
“哦?”余火莲思忖道,“你是说,李绰、就是那个私卖番邦毒药的皮草商,就是当初帮着你一起整垮了方旭的辽人?”
“他不是辽人,”莫飞扶着余火莲站起身,收好药箱,“他是无间道的人,好像以前还是个不小的头呢,一直在边境埋伏的,鲁风死了以后,宗主就把他调回来了。”
“这便说得通了,”余火莲取出装着解药的小瓷瓶,“看来这毒也是他下的了。”清月拿过解药闻了闻,轻声道:“这是刀草的解药。”
莫飞奇道:“你知道刀草?”转念一想,清月在大漠待了三年,也难怪她闻的出来,他道,“刀草是辽人常用的毒药,是由草叶熬制而成,易取易制却毒性剧烈,中毒者若不赶紧救治就是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李绰拿它来淬在箭上,也是下了死手了。”
“听起来这个人为人狠绝,谨慎精明,”余火莲向莫飞笑道,“还真看不出来,他会和你做朋友?”
莫飞骄傲的道:“呵,边关的人哪个不是我的朋友!你们随便说一个,没我不认识的!”余火莲笑了笑,心道这边关还真成他的地盘了,瞪他一眼道:“就你能!”
作者有话要说:

☆、祠堂夜话

算天算地,展颢也没算到秋娘的身世,也就不知晓,自从回来将军府,秋娘每进一次展家祠堂,心里就疼一次。
赵家村一百多口人的灵牌摆在香案上,和展家四百多个灵牌连成一片哀戚。清冷的烛光辉映下,更显得肃穆。秋娘觉得天意弄人,老天爷竟用这样凄惨的方式让她找到自己的家人,却又阴阳两隔。自己的家乡就是赵家村这件事,秋娘打算深埋心底永远都不让展颢知道。
秋娘取来一块丝绢手帕,一个一个的轻轻擦拭牌位,久久未语,心中怅然。
展颢看着她道:“你说祖宗祠堂要整理,是说这些灵牌吗?”展颢顿了顿,叹息道,“赵家村100多个灵牌,是我亲手做的,我希望可以让他们被供奉在展家的祠堂里,以求慰籍亡灵……”
秋娘稳了稳心神,回身微笑道:“这个自然,当年没能好好埋葬了亡者,总不能再让他们成了野鬼孤魂。”
展颢见她神思惆怅,不由心头一紧,关切的问道:“秋娘,7岁以前的记忆,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秋娘警觉的看了看展颢,见他并不像是知道了的样子,遂摇了摇头,笑道:“你帮我找寻我的家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厌我都厌了。……”她拉起展颢的手,动容的道;“其实只要家人在一起,就会有幸福有快乐,是不是?而我现在有你,有火莲,已经足够了。”
展颢细细阅读秋娘的神情,没有发现不妥,终是舒颜一笑,“只要你高兴就好。”顿了顿,又笑道,“我真的没想到,你和火莲的感情这么深,深到让你可以放弃自己的亲生……”
秋娘见他双眉紧皱忽然说不下去了,忙笑颜接口道:“他有他的家人,有疼爱他的爹娘小姨,我们不在他身边的二十年,他过得很好,我便安心了。”她轻抚他的手臂,柔声道:“展颢,你欠我的安定美满,欠火莲幸福快乐的二十年,你可要一一还了才是。”
展颢唇角轻抿刚要说话,忽听得屋外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看着秋娘微微笑道:“是火莲来了。”话音刚落,祠堂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等了许久却不见有人进来。展颢面色微有不快,冷言道:“进来吧。何必鬼鬼祟祟的?”
余火莲本来还在门外琢磨要不要进去打扰爹娘说话,这会儿闻得展颢一语赶紧轻推房门进了屋。他已经换了一身天青色的锦袍,干净利落。发丝微微后拢披散,眼光熠熠,眉宇间俊朗从容,颇有些狂放与高贵兼备的派头。全然不见了方才浑身湿漉漉的狼狈样。正如过去的每一次,他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收拾得整齐洁净了才来见父亲。
展颢见他恢复了意气风发的模样,心中一阵莫名的宽慰,问道:“清月怎么样了?”
“腿伤不重,她仍是精力过剩,活蹦乱跳的,”余火莲边走过来边笑道,“孩儿已经给她服了安神汤,让她睡下了。”余火莲面上不动声色,心内却一阵纷乱:方才明明听见爹娘说话,怎的不见秋娘?!
他还在思忖,只听展颢命道:“既然来了,就焚柱香吧。”余火莲点头,不敢怠慢,几步上前,焚香叩拜。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灵牌,但胸中仍是不免一阵戚然。烛光朦胧了双眼,让他忆起来十五岁时,也是这样一个傍晚,为了什么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他心中委屈,瞒着父亲偷溜进这祠堂,紧紧抱着刻着“展孙秋娘”的牌位坐在地上没命的哭。
展颢见他一时神思游移,哼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来,觉得陌生了么?”
原来爹都知道……余火莲回身微笑道:“孩儿每年清明都会回来一次,想必爹也是知道的吧。”
“难得你有这份心。却又要时时提防着怕我知晓,”展颢边轻轻擦拭手中的灵牌边思忖道,“以往,是我想的太多了。以后将军府就是你的家,随时都可以回来,不必顾虑。”
余火莲听了胸中一暖,脸上露出孩童般毫不掩饰的喜悦,“孩儿来是要告诉爹,刚才陈方府上……”
“陈方也是你叫的?”
余火莲马上改口道:“我是说陈将军……陈将军府上来人送信,说让我今晚上就过去,明日一早就可以进军营了。”
“好。”展颢继续忙着手里的活,淡淡的道,“去吧。”
余火莲本来以为父亲会叮嘱他几句,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想说的话又被堵了回去,胸口一闷。
展颢见他仍呆立着没走,皱眉问道:“还有事?”
“孩儿、孩儿是想问……”娘呢?——余火莲本想这么问的,可话到嘴边又生生抿了回去,迟疑道,“爹……会一直住在将军府吗?”
“这可说不准。”展颢想了想,道,“你若是急着找我,去问李绰就是了。”
余火莲心里一凉:爹娘的行踪都不让我知道,竟要我去问个外人。
展颢看了他一眼,见他气憋的脸都红了,不禁暗自一笑,“该怎么做、我想你心里是清楚的。陈方自有他的安排,你只依着他的调度就是。”展颢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正颜补充道,“军营可不比无间道,不是胡闹的地方,也没人给你收场。从明天起,收起你所有的威风和霸气,听从陈方的指挥,切不可扰乱军心局势,知道吗?”
“孩儿知道了。”
“知道了就去吧。”展颢叹道,“你什么时候起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孩儿这就走了。”余火莲忙道,“恐怕火莲一入军营,就再难出来看望爹了。爹保重。”说完匆匆转身离开,临走关门时却恋恋不舍的往屋里多看了一眼。心念:娘……保重。
展颢听余火莲走远了,缓缓踱步绕到屏风后面,一手在秋娘肩上一拍。身上的穴道终于解开,秋娘皱眉抓着展颢的衣袖气道:“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不让我见火莲?他明天就进军营了,以后……”秋娘说的激动,眼中泛起一层潮热,哽咽道:“以后怕是难见到了。”
“别伤心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展颢浅笑着摇了摇头,道,“还好没让你见火莲,否则他看你这副样子怕是要迈不动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府宴席

“来了来了,火莲兄你可来了!”这日晚些时候,陈萧在陈府门口迎着余火莲,一路有说有笑的带着他进府。厅堂里摆着一桌酒席,陈方及其家眷均在,就等着余火莲到了才好开席。
余火莲恭礼的拜过陈方和陈夫人,陈方笑脸起身相迎,一阵寒暄,他拉过余火莲,让着自己左侧的位子亲切的道:“云阳!来,坐这儿吧!”余火莲听着这不习惯的名字,颇有些生涩的感觉,看见陈方一家人对他如此热情相待也是一阵感动,一番推辞不得,余火莲只好依着陈方坐在了他左边的位子——面对大门的上座。陈方一抬手,道:“开饭!”
一声令下,转瞬间,陈萧已经干掉了摆在自己面前的一只鸡腿,陈熙见众人皆诧异的看着陈萧,忙笑着解释道:“萧儿今天在军营里忙得没吃上饭,这会儿确是饿了!”
“哦?”陈方威严道,“你说说看,你都忙些什么了?”
陈萧不好意思的抹抹嘴,喝口茶,讲述道:“今天可是出了件大事!除了主帅的军帐,我带着人,几乎把整个军营搜了个遍。”
余火莲一听这话来了兴趣,道,“莫不是辽人有什么异动?”
“还真让火莲兄说中了!”陈萧道,“今早上劫的密信,辽人已经知道使团被杀害,恐怕很快就会有所行动。”
“算算时间,他们开始有所觉察、也是意料之中。”余火莲略一沉吟,诧问道,“可这和搜查军营又有什么联系?”
“这就是我说的大事,”陈萧神秘的道,“我的手下发现,这密信用的纸张是军中文书独有,就连加载密信的箭也是军中新置的梅花羽箭,这箭还未曾在战场上用过,显然是唯军中人所有……”
“也就是说,你怀疑军中有人私通敌国?”见陈萧点头,余火莲暗自笑了一声,冷然道,“哪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卧底,依我看,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让你自乱阵脚吧。”
“火莲果真见多识广,”陈熙道,“我们也想到这一层,但却不得不查,这样的事最近发生了数次。毕竟能够轻易窃取军中之物的人实在不可小觑。”
陈方默了默,向陈萧道:“看样子,今天一番折腾,你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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