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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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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魏煜迟反应过来,急忙喊道:“来人!快来人。”
  卿非听到一时响起多人的脚步声,心料麻烦,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加快速度逃离这魏府。卿非急速跑了一阵,仍旧是被迅速蜂拥而至的侍卫重重围住了,卿非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魏煜迟疾步而来。见他手捂着肚子,她扯了扯嘴角一笑,适才那一脚她可绝对是用尽了全力。
  “你到底是谁!”魏煜迟看着卿非,黑夜暗藏了他眼中的一切,只有声音如这雨后的天一样,凉凉的,有风一过,吹的人起寒毛。
  卿非抬手掩唇一笑,眸中流光暗转,愉悦一般的说到:“难道相爷到今天都不知道我是谁?”卿非瞄了一眼两米开外的一颗树,那树枝干粗大,树旁便是一幢楼房,见此她心中自是有了一番打算。
  “你到底是谁!”魏煜迟没有理会她的话,复又问了一遍,语气中已有了暴怒的影子。
  趁着众人都将注意力稍稍转向了魏煜迟,卿非快速朝那棵树而去,一跃间抬脚蹬在树干上,借力飞身向楼顶而去。晏天烬教她轻功可不是让卿非方便装鬼,而是为了逃命,今日于是便用上了。
  她飞身跃上了屋顶,张腿便跑,晚风吹起她的衣服,猎猎作响,将她的发极尽张扬的吹起。卿非不用回头,光听身后的声响,便可知身后有人追来!心间暗暗感慨魏煜迟果真不是吃干饭的,手上有如此好身手的人,竟能跟上她的步伐。卿非只能加快步伐,越是长久越是难以脱身,若是被追上,以自己的武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几个起起落落间,两人早已经离魏府很远了。
  两人轻功不相上下,卿非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够甩掉他,只能跳入一户院落,想要找个地方躲一躲,看能否甩掉这黏人的家伙。
  卿非也不知自己是进了什么地方,只见身处一个花园,其中假山重叠,奇花异草遍植,分布错综复杂,却似乎别有一番精致。卿非顾不得欣赏,心想花园中并无适合藏身之处,遂只能往不远处一屋子而去。
  她自然是没有直接进了迎面遇上的第一间屋子,躲去了值夜的侍女群群而过,往第二处亮着灯火的房间而去。翻身往开着的窗户中进入,猫腰蹑手蹑脚藏在了重重的帷幕后面。静下心来,一动不动,也不知跟在身后的人是否也跟了进来,半响没有发觉那人跟来的行踪,卿非但是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屋子里红烛明灭,轻纱绣幕低垂,篆香盈盈溢满整个房间,可见是一个女子的香闺。卿非站在原处,比方才更是不敢移动一分,因为屋子里弥漫着的不只是迷人的篆香,更有那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的女子呻吟声,时断时续,暧昧如那篆香,氤氲在空气中。卿非咽了咽口水,只觉面上似乎慢慢红了起来,她发誓她可当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场景等着自己。
  那女子幽幽的声音,带了几分蚀骨销髓的魅惑。卿非第一次知道单调的字音也可以便得如此销魂,她虽不曾尝试过那是怎番模样,但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为了接近魏煜迟时不出太大的差池,晏天烬还是让盈娘红着脸给她恶补过。
  那种耳鬓厮磨,坦诚相对的模样似乎一时间在她脑中晃荡了起来,卿非真是悔!早知道便忘第一间屋子去了。她只是想那家伙未必会如她一般大胆,往有人的屋子进来,可是也不错料想这屋里竟是这样一番春光旖旎,处处温情的样子。
  那女人销魂的喊声犹自还在,嗯嗯哼哼的不时传来,细听之下还可以听到一个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偶尔会传出。卿非站在那里也不敢动一下,心头羞愧至极,也没有办法来减轻自己的症状,犹自羞恼之时,忽听那男人爆喝一声:“什么人!”
  吓的卿非心狂跳一下,只觉那声音略微有些耳熟,不及细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正要移动身子,却听耳边有利器飞过而至的梦飞,隔着耳朵飞过。接着便是一声闷哼,以及那种锐器入肉的特别声响,对于卿非而言,那样的声音由其刺耳,她身子一颤,发觉方才跟着自己的人已经逃命而去,卿非一愣,也不敢妄动,只怕那锐器入的是自己的身体。
  待在原处,低头暗暗祈祷不要被发现,猛然见遮着自己的帷幕切被哧啦一声拉开,将她暴露在外。卿非一惊,猛然抬头,当真是没有想到见到的人会是他!
  勉强让自己的脸上堆起一个笑,卿非仰头抿唇笑着,伸手朝萧宗弋招了招手,讪讪道:“好啊!”
  萧宗弋挑眉看着面前的女子,不发一言,脸上没有什么好面色。
  曾经偶然间在街头巷陌听男人说过一些荤段子,其中她便记得有人说这房事若是被打扰了可绝对是让男人恼火的事。再见宗亲王不善的面色,以前不信,现在可绝对是再相信不过了,于是这会儿她的脑中便是自己打断了宗亲王的房事,不知这恼火的男人会把自己怎样。
  他只披了一件中衣,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里遇见这个女人。一时间心头全是疑惑,方才追她的人是什么人?而她不断变换两张脸,又是要做什么。
  卿非见他默不做声,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透过他,卿非看到床上躺了一个女子,脸上带着疑惑,眼光妩媚,□摆着慵懒性感的动作躺在床上,吓的她立马收回滴溜溜乱转的眼珠。见萧宗弋还注视着她,她便干咳两声,想来这道歉还是该说的,遂鼓足了勇气,强自镇定,开口道:“王爷,小女子感到很抱歉,但是诚然,你亦可见,我绝非是故意的。”
  他一跳眉梢,那双吊梢含情目,一点也不必床上那女子的逊色,勾人至极,淡淡说到:“卿姑娘若非故意,那便是有意的咯!”
  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卿非干笑两声,直言他说笑了。
  萧宗弋转身往那床上的美人而去,坐在床沿,那美人眼中露出欢喜之色。萧宗弋捞起她的身子,附唇便是深深一吻,直吻到人欲生欲死,求死不能。
  见机,卿非猜想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于是迈开步子便要走,却听那温柔乡里的宗亲王冷声道:“谁准你走了!”
  卿非回头,那床榻上的美人正不悦的瞪着自己,自然是没走,那么萧宗弋那话便就是同她说的,她又只能停下步子,无奈的垂头。绝对是无奈的低头,因为抬头那活色生香的场景,她当真是无福消受。只不知在卿非眼中,这活色生香到底是哪个更适合!
  面前的美人,眼神迷离,氤氲着因□而出的半眸水色,凤目柳眉无一不透露出一段风流韵致,雪肤花貌倾国色,玉体横陈体生香,何等的诱人,他却没有了欲望,萧宗弋低头对面前女子说:“穿上衣服,你去隔壁厢房凑合一夜,好好睡一觉把今晚的事忘了。”顺便随手拿了身衣裳给她。
  那女子方才正被撩拨的情难以禁,生生被停下已经恼火的很,急急等待着萧宗弋,却不料他要她走。浑身那种如蚁侵蚀着的欲望还未消退,何况难得今日宗亲王没有宠幸芊夫人,而来寻她,竟然没有侍寝,而是半夜被踢出自己的床,让她如何丢的起这脸,遂撅起嘴,撒娇的喊道:“王爷……”
  也不待她把话说完,萧宗弋就拍了拍她的脸颊,道:“乖。”
  他都如此说了,这女子便知道已经无望,只能起身穿了衣服往外而去。
  有风穿窗而过,卷起层层的纱帘,卿非恋恋不舍的目送那女子开门离去,那如弱柳扶风而去抚媚多姿的模样,也不知道萧宗弋是怎么舍得让人家走。她原还指望宗亲王能够好好的缠绵一番,改而忘了她的存在,那她便有机会逃之夭夭,如今看来是没可能了。
  萧宗弋坐在床沿,扭身朝卿非招了招手,唤她过去。
  这唤狗的姿势,卿非自然是不会过去,眨巴着眼,眼睛四处看了看,只当没看到。
  既然山不过来,他便只能过去,萧宗弋走到卿非身边一把横抱起卿非,吓的卿非尖叫出声,往床上而去,一把将她丢在了床上。

  才出虎口入狼窝

  因为是夏天,那床上只有薄薄一层红纱,卿非被丢了上去,疼的很,于是对某人怒目而视。
  萧宗弋坐在床沿,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她的衣领,悠悠开口:“不知今夜卿姑娘如此来访所谓何事?”
  急忙端坐好身子,卿非见他行为轻佻,大开的衣领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脸晕出绯红,急忙抬头看着他的脸,解释道:“我自然是路过,纯属路过。”
  傻子才会相信她的话,萧宗弋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卿非见他如此模样,当然知道他不会信,于是又说道:“王爷,我为我的行为感到很抱歉,但是您明白的,我已经道歉了!所以你不能那样!”
  “我不能怎么样?”她不说还好,她一说,他倒是好奇了他不能怎样!
  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可是已无法弥补,只能想出一个合适的答案回答,他不能怎样呢?本想说的是不能迁怒与她,但是对方若没有这个意思,那不是她小人了。卿非皱了皱眉,心一横,就说到:“反正我已经道歉了,所以你不能怪我。”
  “我有说要怪你吗?” 他又一挑眉毛,很轻蔑的说到,未束冠,因而头发披散下来,青丝散乱满肩头。
  卿非见他如此模样,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不定,脸上又堆砌起灿烂到虚假的笑容,安心的说到:“那就好,那我便不打扰王爷休息,先行告退。”卿非说着便要起身离开,但是且被萧宗弋一把按回原处。
  拨弄了一下遮住自己眼睛的头发,萧宗弋道:“我有让你走吗?”
  她便知道这厮不会有这么好的心肠,心间恨恨,却不能表现出来。卿非眨巴着眼睛,问他还想要干嘛。
  他正欲开口说话,却被一阵敲门声生生扼住了话端,往门的方向看去,听到一男中音道:“王爷,外边魏相的人马将王府团团围住了,您是否出去看一看。”
  闻言,萧宗弋立马扭头回来看卿非,目光犀利,如利刃逼人。
  卿非心中暗料不妙,魏府的人已经追到这儿了,被萧宗弋如此猛然一盯,脑中一看,一时间傻傻的迎着他的目光不知说些什么。
  如此巧合,那便不是巧合,萧宗弋心中了然,看来魏煜迟的人必是为了她而来。他审视面前女子一番,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淡声说:“奉劝一句,你最好还是老实呆在这儿,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说话,萧宗弋便大步往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卿非颓废的倒在床上,她又不是傻子,现在逃跑根本无望,外面还没这王府来的安全。其实极有可能卿非想错了,说不定这王府还真就比外面危险。卿非的脸在床上蹭了蹭,浑身的筋骨到了现在才有机会得以放松一下。
  萧宗弋穿过亭台阁楼,一路脸上没有什么神色,黑夜黑的可以让人心生恐惧,身后侍卫听着的灯笼,却带着淡淡的暖意,尾随着他到了王府门口。朱漆的门打开,外面火光明亮,犹如白昼,萧宗弋出了王府的门口,脸上早已摆上了惯有的微笑。
  魏煜迟亲自领了大批的人马而来,他的心头只是有了一番计较,微笑着开口,“魏相,半夜三更,如此兴师动众而来,所谓何事?”
  负手立在宗亲王府门前,两尊石狮在火光中映出了火红的颜色,魏煜迟心情极度不好,但是碰上萧宗弋这笑面虎也只能强打起精神与他应对,“打扰了宗亲王,老夫自是该赔罪,只是老夫也是出于无奈,相府半夜遇刺客袭击老夫,派人跟着,见那刺客竟是逃入了王府,遂还望王爷让老夫的人马一搜,也让老夫可以安心的睡个觉。”
  他一笑,眯着眼睛,说:“这可真是巧了,本王方才也遇上了刺客,只可惜那刺客技不如人,受了本王一飞镖,落荒而逃,本王便派了人跟上,人刚回来,回了我说是竟往相爷府上而去,莫不如相爷也让本王搜一搜相府,也让本王可以安心的睡个觉。那刺客好认的很,左肩膀上受了伤。”
  天上星罗棋布,晚间的风微微有些凉快,扫过众人,空气中带着浓烈的火药味,也不知是这火把的缘故还是因着什么。
  萧宗弋如此说来,魏煜迟自然是无法开口再要求进王府搜人,但是他也不愿放弃这个机会,过了今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可以找到那个女人,一时间他默默立在原处,盯着萧宗弋看。萧宗弋亦是盯着他看,只是一个脸上带笑,一个满脸怒容。
  他见魏煜迟不说话,遂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漠然道:“相爷若是没事,还是早些回吧!本王也累了恕不远送。”说着转身往里而去,顺口对身边的人说:“梁总管,关门,本王要回去歇下了。”
  魏煜迟也无奈,只能气愤的一甩衣袖,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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