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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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转身对总管道:“宣。”仙风道骨的国师叩见了皇帝,就迫不及待的走到安然面前:“安贵人向来可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神棍,安然想喷了,你丫才是安贵人,你全家都是安贵人。女尊社会的尊称真能让人四肢抽搐。
“我叫安然。”说完继续保持低眉顺眼的姿势。
国师一愣,继而道:“安贵......”
“安然。”安然抬眼盯着她。
被噎的国师有些语滞了,贵人太有个性,完全不知从何下手了。
皇帝大人看冷了场子,赶紧救场:“安爱卿,这是本国国师柳风廷。”
“草民无官加身,皇上,直呼草民姓名即可。”安然继续低眉。
皇帝大人噎了噎,无法继续下去了,转头看平南王。平南王头疼,对安然的臭脾气了如指掌,别人不让她舒坦,她也不会让别人好过的。平南王探过头去,与皇帝大人耳语道:“皇姐,你需用平等的身份与她交谈,臣妹与她相交以来,发现此人怪的很,不喜规矩,不喜权势,也不喜荣华,需用心并且坦诚相交。”皇帝有些瞠目,看了又看平南王,确定她是不是在说谎,平南王郑重的点了点头。
大殿里有些寂静,皇帝大人撑了头想了一刻钟后,道:“好了,这里也没外人,朕有话就直说吧。”然后就把云国国近况和国师的预测与安然说了。
仙风道骨的国师大人有些如坐针毡,她感觉到了从安然那里传来的电光不断的杀人目光,饶是她淡定,身姿也有些僵硬。皇帝大人当然也看到了安然愤怒的表情,但事实如此,只能坐等安然表态。
安然吸了又吸气,才压下心头的那股邪火,道:“皇上容禀,草民既无鸿鹄之志,又无经纬之才,连个普通举子的才学都要远胜于草民,陛下,草民如何想的到这救国之策?况且仅凭一人之言就断定贵人的身份,未免有些草率。请皇上饶恕草民的无德无能。”
皇上有些犹疑,安然的话没错,这样的人怎么能确定她是贵人,她头疼的望向国师。国师的表情变得很认真,她慢慢的走近安然,然后在安然耳边吐出几个字:“异世之魂。”
安然的心颤了颤,定了下心神,道:“那又如何呢,我在哪里都是普通人,既然你能卜算出这点,应该可以卜算到我说的不假。”
国师点了点头,道:“你们那的普通,不代表这里的普通,你对于云国的可贵之处,可能仅仅是一句话而已,或是一些不经意的细节。我随窥得天命,但也无法得之细节。当然,我知道你心里所想,我也敢作出承诺,绝对会让你想要的生活实现,我只是想请求贵人,在你能想到什么可以挽救云国百姓的想法时,能够告之我们,毕竟如此才是贵人想要的生活的前提,想必皇上与王爷也不会为难贵人。”
皇帝大人与平南王诚恳的点了点头。
安然无奈:“皇上,如今草民真是想不到什么治国之策,”皇帝的表情一暗,“但就如国师所言,如果草民真的有了什么办法,草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皇帝的表情刷的亮了,安然继续道:“不过,恕草民直言,草民不喜欢规矩,在这皇宫中,草民浑身不自在,想来也是想不出什么法子的。”
皇帝大人眼眉一挑:“贵人想要什么,可以直言。”
“草民想回家。”皇帝大人僵住。
出了宫的安然,一路上想着刚才的情景,脸上忍得有些精彩。平南王瞅了又瞅她,欲言又止。
安然斜了她一眼:“没见过?”
“没见过,没见过你这么不怕死的。“
一路跟着平南王到了她府中,平南王为她安排好住处,安然交代了一句晚饭在叫我,就钻了进去——补眠。平南王又想磨牙,不过瞧见远处过来的人影,念头就没了,脸上露出荡漾的神情,远远的奔了过去:“婉儿,我想死你了。”看见自家主子的现眼行为,各个仆从侍卫都以手捂脸,温婉也想转身钻进屋子里,自家妻主的表情太y荡了,他想跑路了,但是好久没见到妻主了,好想她呀,有点为难,犹疑的瞬间,平南王已经扑了过来,抱住自家宝贝夫郎让后在他脸上大大的香了一个。
温婉脸热的要冒烟,不料平南王更劲爆,直接抱起他就钻进了寝殿,温婉捂脸,他不要再见她了,呜呜,明天会被仆从笑死的。平南王却没空亲亲夫郎的小心思了,她需要好好的告诉下她对他的思念之情。
吃饱喝足的平南王搂着亲亲夫郎,慢慢讲述了这阶段的经历,也把安然的贵人身份告诉了他,让他以礼相待,并且交代了皇上的吩咐,要在安然身边驻扎一段时间,一旦有什么治国良方就即使返给皇上。有些疲累的温婉听到着,立马抱紧了平南王的腰:“我也要去,你敢把我丢下,小爷休了你。”平南王闷闷的笑:“小东西,你不想去,我也要把你绑了去的,我可不想受这相思之苦了,来,检查下我的相思程度。”说着又把温婉压在了身下。温婉脸上又有冒烟的趋势,平南王爱极了他此时的样子,着实好一番欺负。
翌日,安然不停催促那对黏黏糊糊、慢慢腾腾吩咐着带这带那的两个人,最后忍不住拉过一匹马,飞身上马就走了。平南王夫妇有些目瞪口呆,这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平南王无奈了,她快速把温婉抱上了马背,然后搂紧温婉的腰,嘱咐仆人随后赶到,然后一甩缰绳向前追去。她很舍不得温婉受苦,但是皇姐有命,要随时跟着贵人,如果睡觉允许,也要一起睡的,当然这一条平南王自动当耳旁风了,要睡也是搂着软软的夫郎睡。看看亲亲夫郎被吹红的小脸儿,平南王的心跟被刀剜了一样。她尽量的用披风挡住温婉,把他往怀里紧了又紧。
温婉看着妻主的眼神,心里暖暖的,忍不住亲了下妻主的脸颊:“阿离,我没事的,当年战场都去过,这点风不算什么的。”
平南王把头埋在他的颈子里,低低的道:“婉儿,我舍不得啊,当年是我混账,让你瘦了那么多的苦,以后都会好好的。”
温婉笑的幸福:“阿离,我从不觉得苦,如果不是去过战场,我就不会遇到你了,所以我不苦,我很感谢上苍。”
后面的两个人在那里你侬我侬的,安然不知道,也顾不上了。安然心里很急,她怕那对父子担心,渔船返航要有半个多月了,他们没有看到她心里会怎样的着急啊。她离开的时候,还没有把他们的身体调理好,想想真是混账,钱什么时候赚不好呢,想着就催马前行催的更紧。
半个月的行程,安然她们硬是八天就赶回去了,安然不理平南王夫妇风尘仆仆后,对着她咬牙切齿的脸,只冷冷的甩了句,镇里有客栈,我家没地方住,然后撂下两人就走了。
温婉一路上都在给平南王顺毛,尽管安然毫无礼数,他心里反而是欣赏的,整个国家怕是只有安然一个人赶在老虎身上拔毛的。顺着顺着就觉得有点不对,阿离的体温怎么高了,眼神怎么那么凶,要吞了他似得。平南王心神有些荡漾,谁让她的宝贝顺毛都顺道胸口了,顺了她起一身的火,忍不了就无须再忍,先解决这个,安然那个臭铁块改天再想办法,然后就拖着温婉找客栈去了。
安然到家的时候,突然有了近乡情怯的感觉,太思念总感觉有些不真实。院门是关着的,院子里也静悄悄的,那对父子在睡觉吗?还是出去了?安然轻轻的打开门,院门发出了吱扭一声,但是并不大。她撩开帘子,看到了床上睡着的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儿,安然这时才觉得她的心放了下来。她在床边轻轻的坐下,凝视着她思念至深的容颜。小诺还好,脸颊出了一点婴儿肥,脸蛋睡的红扑扑的,但是清清瘦了好多,她临走前帮他养回来的那点肉又没了,尽管熟睡的他脸上泛着一些红晕,但是却可以看到眼周围的青色,是不是一直担忧,很久没睡好了。安然心疼的无以复加,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爱他这么深,只是这么个人,她是万万放不开了。安然在两个人的脸上轻轻的吻了吻,然后就安静的坐着,等着他们的醒来。
白清清做了一个好梦,他梦见妻主回来了,还抱着他和小诺亲了又亲,醒来的时候脸颊上还有浅浅的笑,只是睁眼的片刻有些恍惚,是还没睡醒吗?为什么看到了妻主在自己眼前呢?白清清忍不住伸手掐向自己的脸,安然笑着拦住了他:“乖,掐疼了我心疼的,这不是梦,我回来了。”
白清清怔了一会儿,眼泪就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安然拿过桌几上的帕子轻轻的擦了擦他的脸,亲昵地道:“怎么和小诺似得,要哭成花猫了。”白清清仿佛彻底清醒了,猛地扑到安然的怀里,放声大哭,安然搂着他耐心的哄着,还没哄好,小的被白清清哭醒了,看到安然回来了,也扑过来扯着嗓子开嚎。
安然头大,最招架不住的就是这爷俩的眼泪了。白清清很快停止了哭泣,有些不好意思。安然亲了亲他的脸,又亲亲小诺的脸:“都乖乖的,不哭了,嗯?以后我都会陪着你们的。”看着两人都止了泪水,安然的心放下来,困意也有些上涌,她搂着两个宝贝,在清清耳边低语:“清清,我有些累,你们陪我睡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家有新邻
安然这一觉睡的极其深沉,睡着的时候两只手臂紧紧的搂着她的宝贝。白清清早早的醒了,但看妻主睡得香沉,他就保持那个姿势不动,只是眼睛一直定定的看着安然,嘴角是散不去的笑意。小诺也很乖,醒了也不吵不闹,抓着娘亲的手把玩,好久没见到娘亲了,忍不住在娘亲的手上亲了一口。两个宝贝无事可做的情况下,又开始培养睡意,结果一直陪着安然睡到第二日的清晨。
安然也不是自然睡醒的,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睛的刹那,还以为还在皇城那个吵闹纷杂的地方,清醒后就觉得不对劲了。她家的住处在一个偏角落的地方,就隔壁一户人家,其余的都在五十米开外,那么这么嘈杂的声音就不对劲了。安然坐起了身,看到两个宝贝都盯着她看,忍不住一笑:“都被吵醒了,我出去看看,你们俩收拾下。”
屋外面,在安然居所的右侧,围着一群人,有工匠也有村民,吆喝声不断。安然皱皱眉,什么情况?要来新住户了?马上有人给她解答了。只见一个衣着光鲜明显与旁人不搭调的人从人群里钻了出来,边往安然这边走边嚷着:“安然,你总算醒了,我打算在你家旁边盖处宅子,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安然无视之,转身进了屋。
白清清把小诺打理好后就进了厨房,安然搂着宝贝儿子,听他糯糯的讲述她离开后的生活,都是些柴米油盐的事,但是安然喜欢听,她喜欢这份平淡的幸福。不过有人却不会随了她的意。
平南王看安然跑掉了,转身跟工人交代了几句,就进了安然的院子,嘴里还吵着:“安然,你怎么这么不够姐们,把我抛下就走了。”
白清清有些疑惑的探出了头,看着这个衣着华丽、俊美不凡的人,有些怕怕的问:“你、你找谁?”
平南王对着白清清露出闪亮的牙齿:“呦,美人儿,安然在吗?”
白清清战战兢兢地对着屋子叫了声:“妻主,外面来了个登徒子!”
平南王被吓得一趔趄,差点闪了老腰,急急的解释:“妹、妹夫,我、我不是登徒子,我和安然是朋友,她在吗?”
白清清用疑惑的目光打量她:“这里没有叫安然的。”
平南王懵了。
安然抱着小诺走出来,看着木呆呆的平南王,翻了个白眼。
白清清问安然:“妻主,你认识这个人吗?她说她找安然。”
安然看着白清清那满是疑惑的小模样,心里大爱,走到清清面前,拉着他的手说:“清清,以后叫我安然吧,安逸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我和以后的我都是永远爱你和小诺的安然。”
白清清看着妻主认真的脸,听着她的承诺,脸颊热热的,眼圈又有点泛红。安然爱怜的点了点他的鼻尖:“不许哭哦,要成小兔子了。”院中的平南王忍不住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丫的,比本王都肉麻。
安抚了受惊的小兔子,就要解决院中的麻烦精了。安然看了又看平南王:“以后怎么称呼。”天外的一句话,平南王却懂了,既然要在这个小城镇住一段,王爷的身份却是累赘了些。看着这个揣着明白但总装糊涂的人,平南王笑了:“安庆。”安然点点头,又开始看她,平南王有点发毛:“你为毛老盯着我?”“以后把这身衣服换了,我的朋友没有有钱人。”擦,平南王跳脚,这也管?
不管如何,当宅子完工后,平南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