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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家教]在我说喜欢你的时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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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着嗽,艰难地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好不容易止歇住了,大口地喘气。
云雀覆在我肩头的手狠狠捏紧。
“碎了……”我嘶声说,“干嘛?”
“七——海——唯。”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话。
我恍然觉得这并不是那个行事淡定手段高明的十年后云雀,觉得他甚至比我年幼,像被剥夺了心爱玩具的小男孩儿。
“云雀,”我小声说,嘴角微扬,“你害怕?”
“你后悔了吗?”
“你做错了什么事?”
“闭嘴,”他声音里的情绪是冷静到极致的冰寒,“不要自以为是,不许逞强,永远禁止!”
我没理他,这一瞬间放松得很厉害,本来也没什么大的损伤,就是累了,所以就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眯了眯眼睛,说我休息啦。
于是真的放松地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没错,就是云雀老师,带出来是为了实践教学。
正在想唯妹子的匣兵器,什么动物比较合适……

、第三十八章
这一觉睡得长,把指环战过去后的安宁日子走马观花了一遍,梦里的七海唯才站在各色火炎闪耀的路口,低着头说,该醒了哦。
我醒了,有点难过,一抬头,就看见云雀君线条优美的下巴。
我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赶紧扯住他的领带,“云雀!我我我……醒了,你要赶路怎么不叫我……”
他低头,眉尖微蹙。
“叫不醒,”云雀说,“你精神力的耐性很糟糕,还没有从骸那里出师吗?”
口我才刚开始呢。
他把我放下来。
看天光这个亮,以及周围的建筑……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了,云雀君你臂力惊人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我抬手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准备说个抱歉之类的,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指环被绑了一条细小的锁链。
“这个,是什么?”
“彩虹之子玛蒙的锁链,可以封印指环的波动,防止被探测。”
我模模糊糊的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但你之前一直没缠,是想吸引敌人?所以才有那么一拨又一拨。”
云雀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
“因为爱情。”他漠然回答,表情不善,透露的意思是不许再说话。
……妈了个蛋的!
昨晚发生的事情让我模模糊糊有了个猜测,关于“我”的悲剧,本来刚刚准备交流求证一下,他就突然变成了这种态度。我还偏要说!
他看我一眼,忽然抬手,“听,有人在呼救。”
……看,有飞碟。
然而风声里的确有声音传过来,听不清内容,但是,人声还有点耳熟……
我向着那正发生着战斗的区域拔足,却被猛地拽住。我回头,急了,“听起来像山本和狱寺!快过去!”
“跟在我身后!”云雀看上去比我还恼火,眉眼间写着十足的威严,“交给我,不许冲动。”
“交给你交给你,云雀大战神!”我反抓住他的手,往并盛神社的方向跑去。
我的耳力真是好,的确是山本和狱寺——十年前的。
他们两个都是伤痕累累,躺在地上,半空中完好无损的那个,又是一个密鲁菲奥雷,黑魔咒,雷属性。
我怔住了,下意识地想摸指环和匣子。
云雀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痛得嘶一声,瞪向他。
“退后。”他冷冰冰地说。
……感觉我睡了个觉起来他就变了一个人。云雀老师不见了,又是云雀大□□者。
“我弱小我不动,”我龇着牙,“快去救人!”
他解开了手上一枚云指环的锁链,抛给我,“收好。”
……我去,十年前的中二帝加强版是怎么回事!那个成熟又淡定的云雀君呢!
巨大的紫色火炎涌流烧穿了树林,径直冲向那个拿着棒球杆的黑魔咒,他回过身险险架住了,脸色凝重。
我从侧边绕进树林,跑到较近的狱寺身边。
“狱寺……狱寺!”我叫他,颤抖着碰了碰他血肉模糊的手。
他痛得抽了口气,挑开了眼皮儿,一瞬间又瞪大了,似乎挣扎着想起身,“七海!”
“再说!”我按住他的肩膀,“那个黑魔咒云雀正在解决,别着急,我去看看山本。”
“你这几天——你——”他因为剧痛忍不住□□了两声,满脸恨色,“可恶!我……”
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安慰,只能站起来,跑到山本那边去。
山本却是陷入了昏迷,唤不醒,只是气息还平稳,我能暂时放下心。
半空中发出异响,我转身抬头,就看见巨大的紫色刺猬,膨胀到热气球大小,黑魔咒已经被挂在刺猬身上了。
那是云雀的匣兵器,云针鼠。
云雀一拐子抽翻了那个已经丧失战斗力的黑魔咒。
与此同时,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云雀前辈!”
是阿纲!果然都来了!
——等等,Reborn和阿纲就算了,难道山本和狱寺也死了?
一个深蓝色长发的女性冲过来,探查狱寺和山本的情况,然后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瞬间一愣。
“七海……你也过来了吗?”她面色略显恍惚,然后又板起了脸,“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帮忙把这两个人带回基地。”
“很抱歉但是……你是谁?”我尴尬地搜索着自己的记忆。
她一怔,“啊,忘了……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不是这个样子。”
那个发色、装束、脸上的伤疤,都有点眼熟,我也在想。
“拉尔·米尔奇,”她说,“七海,好久不见。”
彭格列门外顾问部门里边的拉尔米尔奇!和Reborn一样的婴儿形态,我还记得,可是——当时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是在我十五岁以后又有接触的吧……而且,我一直以为她是彩虹之子之一,为什么,她长大了?诅咒解除了吗?
“别发呆,”拉尔严厉道,“这里不安全。”
我回神,俯身想扶起山本,有人却接过手来,“我来吧。”
是草壁君。
差点忘了并盛神社就是云雀的地底基地入口。
“这两个人我会妥善照顾的,”草壁对拉尔说,“倒是暴露的两枚彭格列指环,岚和雨,不能在这里消失踪迹。”
拉尔点头,起身,“我知道了,给我吧。”
草壁把两枚彭格列指环给了拉尔,她转身欲走,又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
“七海,”拉尔说,欲言又止,最后又下定了决心的模样,“去彭格列基地,Reborn也在,你情况特殊,有些事要跟你解释。”
“哦,我本来也打算去的。”我说。
十年后的事态意外复杂啊,彭格列的指环在被特殊追踪?山本和狱寺都置换过来了,总不可能彭格列十世队伍全灭了吧……
我一时间心乱如麻,看着草壁跟一个飞机头扶起山本和狱寺,才想起还是先去找阿纲认亲,于是跑出了树林。
阿纲正满眼敬畏地看着十年后的云雀,转头撞见我,颜色温柔的大眼睛几乎是立刻就满溢了惊喜——我超感动,扑过去抱住几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我们家Boss,他现在是软萌形态,清瘦柔软又暖和的兔子纲手感超好。
只是他带着伤,脸上包着纱布,左手还吊着石膏。
十年后是个危险的世界。
“那个,我说,小唯……”他有点尴尬,“你还好吧?”
“QUQ并不是很好。”
说真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很不好,看见十年前的熟悉的阿纲的时候我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啊……你一直跟着云雀学长吗?”他小声说,声音里有苦涩,“那应该知道十年后的状况了吧……那个,还是先放开我吧。”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被人抓着领子提开了……除了云雀不作他想。
为什么没有把十年前的云雀换过来呢?至少他还不能做到把我提起来……
阿纲一脸口的样子,无声表示小唯我好像猜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我捂住脸说一言难尽,你不要瞎脑补。
阿纲就别过脸去,然后瞳孔一缩,“那是……山本……狱寺!”
他冲过去,我也转身想跟上去,然而云雀不放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云雀大爷!
我转头盯着他就差说求您别抽风了,他却先一步道:“回去。”
“……好好好,回去。”我想着阿纲是不了解情况,刚才草壁君也初步探查过山本和狱寺的情况了,没有生命危险,我也不必这一时要过去跟电视剧似的紧随着伤员撕心裂肺地吼。
云雀嘴唇微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放开手,拿了个雾指环出来戴上,基地的大门在神社门口打开。
“彭格列基地也可以从这里进去,走吧。”云雀对刚知道山本狱寺没事而松了一口气的阿纲说,虽然神色和声音都清淡,阿纲还是表情一凛,像怕十年前那个风纪委员长一样怕眼前这个。
某种程度上讲我是不太怕十年后的云雀的,总感觉他欠了我……我抓着把柄可以理直气壮……
我们进了基地,云雀神色倦然地说他要去洗澡,让草壁把人尽快送过去,医疗需要可以从这边拿。我本来准备一起跟过去,听见这句话还是决定先在这边收拾一下,近几天出去摸爬滚打,洗漱也就简,虽然还能看……毕竟不太好。
而“我”生前大概是住这儿的,出门带的衣物据草壁说都是“我”以前的东西。
所以我跟阿纲说我等会儿过来,他目光里饱含深意,我只能叹口气说我过去了再交代情况,然后你就会为我恸哭了。
他们走了。
已经走开了一段距离的云雀停住脚步,回身,简单地命令道:“过来。”
“您给指指我房间在哪儿然后浴室在哪儿就好了。”我委实觉得十年后的云雀神经有点不正常,挺可怕的。
他抿了抿唇,片刻后,回答道:“我的房间带浴室。”
“……我没有自己的房间?”
“没有。”
我捂住心口,“云雀君你有没有时间咱们还是再谈一谈,求求你。”
“不必,”他淡然道,“过来。”
我张开嘴想说什么,又算了,觉得一时之间还没心力来理这个事情,而且不想到洗澡还好,一说到这事儿就觉得全身不舒服,所以低着头过去了,跟着他一路走。
云雀的卧室风格仍是和式的,只不过竟然不睡榻榻米而是有张大床。房间面积相当大,赶得上会客厅,床只占那么点位置,不知道那么大的空白拿来干嘛,打滚吗?
壁橱占了一面墙,云雀指了某个部分,说那里面是你的东西。然后他抓了黑色的浴衣,走进和房间相连的浴室。
口你不知道什么叫“女士优先”吗?
我去翻壁橱里面的衣物,心不在焉的,听见浴室传出来的水声,突然感觉到五脏六腑都绞到了一起那样的虐感。
可能是我脑补过度,但我现在已经猜出来了“我”跟云雀是个怎么样的故事。
在一起了吧,已经是滚一张床单的关系了,只是还没有提嫁娶之类的事。也会有这种坐在地上等他洗完澡出来的场景么?听着水流的声音,好像有模糊的氤氲的雾气飘出来,因为是地底没有天光,不过顶灯的亮度那么强烈,照得人心慌。
那时的七海唯是什么感觉呢?沉溺而安然,不去想明天?
然后是什么“我去晚了”……
大抵我真把未来的自己看成另外一个人了吧,所以并没有多少的恐惧和愤怒,只是挺悲伤的,你看云雀对我那乱七八糟的态度,又是云雀老师又是□□般的保护欲,他——后悔了吧,后悔没有来得及。
生死天堑,再强大的人都没有办法。
我坐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觉得未来的自己和云雀君都非常可怜。
这个样子的话感觉十年后云雀再神经病都可以理解了。
我伤春悲秋地在这儿坐着,然后云雀出来了,新鲜的滴着水的美人,我没怎么敢看他,怕忍不住想去拍他的肩膀说可怜,只能迅速溜进了还热气腾腾的浴室。
说起来这种场景挺暧昧,只不过因着时空的错乱,我喜欢的不是这个云雀,他心里挂着的也应该是那个死去的“我”,所以没什么好瞎想的,反而因为这种荒谬的、已隔生死又再见其人的悲剧,觉得凄怆十足。
大概云雀君并没有这么矫情,不过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出去的时候云雀并没有在屋子里。
我一边绞着头发,一边去壁橱里收拾些能穿的东西——未来的我还是继续发育了一下的,不管是个子还是曲线。
挑拣完了,我扯了一张披肩做个包袱把东西都塞进去,准备走了,而此时云雀还没有回来。
……基地很大的,我不认识路,云雀君你的待客之道是怎样的糟糕啊?
我拢了拢还湿润的长发,觉得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真的太令人心慌了,会控制不住地去脑补这个房间的主人的故事,自虐式地瞎想。所以提着包出去了,在巨大的基地里晃荡,希望碰见个飞机头什么的给我指下路。
结果特别幸运地遇到了草壁君。
他看见我,好像有点还没适应七海唯又出现了一样,先是惊了一下,又快步迎过来。
“您这是乱跑什么呢?”他说,口吻跟训斥小朋友一样,“基地里有很多地方很危险的。”
“嘛,草壁君,我要去彭格列基地那边,能给我指个路么?”
“恭先生允许您过去了吗?”
“……要他批准吗?”
草壁君沉默了,满面纠结之色。
我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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