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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南京大屠杀之铁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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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京的马路上,尸体累累。有时还得先移开尸体,汽车才能通行……许多未能从市区南部和西南部逃出来的中国普通市民都遭杀害。其总数恐怕与中国战斗人员的死亡数大致相同。日本军占领南京后,记者曾前往南京市的南部采访,那里在日本军的炮击下,各处几乎破坏殆尽,到处横着中国普遍市民的尸体(《大屠杀》第293页)    
    12月13日,日本军一侵入南京城内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开枪杀人。对此,日本驻南京大使馆参事官日高信六郎作了证实。他与作家城山三郎所著《南京事件与广田弘毅》(载《潮》1972年12月号)中说,日高信六郎谈话时说:可厉害了,那一带死了许多人。走在马路上,只听到一阵阵砰砰的枪声,是开枪打人的声音。我想这样下去可要不得……”。鉴于13日如此严重的恐怖情况,许多人都不敢出门。当然德丁记者也会担心在未被日本军辩明他的身份前便有可能死在日本军的“砰砰”枪声中,因而未必敢于冒生命危险去碰运气。这样他的采访应在14日或15日上午。如此仓促的采访从中推测出市区南部和西南部被杀害的市民“其总数恐怕与中国战斗人员死亡总数大致相同”不够准确。其原因是12月15日之前该记者不可能知道守卫南京的中国部队到底死亡多少。但德丁的报道证实了第18师团第23联队在南京城内南部和西南部杀害了数目惊人的普遍市民。由于该联队残忍成性,屠杀了大量市民,而水西门内外属于23联队“扫荡”区域内,城墙两侧屠杀俘虏和市民也该是23联队所为。这样,1984年8月4日,《朝中新闻》报道的第23联队那个上等兵日记的内容与此相吻合。    
    国际红十字会南京分会会长许传音,在日军屠杀南京中国军民时,他一度负责处理遗弃尸体的掩埋工作。在出席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作证时,就南京陷落的第三天驱车视察南京市区的情景,其证词如下:    
    第三天,我得到日本陆军军官的同意,在带领日本兵的条件下,曾穿过市内。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大致统计在马路上或在家中已经死去或即将死去的人数。我看到到处都躺着尸体,其中有的已经血肉模糊。我所看到的这些躺着的被害者的尸体仍保持着当时被害的模样。有的身子蜷曲,有的却伸直两腿。这些都是听任日本兵摆布的,我目击了当时日本兵的所作所为。我曾在一条主要马路上点过尸体的数目,当在马路两边点到500具左右尸体时,感到实在无法再点下去了,就作罢了……我在南京市的南部看到了全然相同的情况……当时,在南京市内没有中国军队,我所看到的尸体男女老少都是市民,是普通老百姓,没有一个穿军装的(《记录》第35号,第25页)    
    12月14日晚上,在中央路上作者借助微弱的月光和下关方向的火光也曾看到同样的惨景时,被吓得呆若木鸡,不敢移动脚步。    
    许传音的证词证实了12月13日侵华日军在中山北路和中央路上制造“两条血路”的暴行,该证词与佐佐木元胜在中山北路所看到的惨景和《访问中华民共和国的战争受害地区》中提到的“两条血路”互相印证,互为补充,证实日本军的暴行确实罄竹难书。    
    以上均是南京大屠杀中的部分情景,但由此足以看到南京城里城外大屠杀的轮廓。    
    1注:当时中文翻译“雷伯”,后同。作者注。


第三部分 外国人之目睹及其文字记载第30节 外国人之目睹及其文字记载(1)(图)

    广田弘毅在致日驻美国大使馆电中承认日军在南京等地用血腥手段使“不少于30万的中国平民遭杀戮”。    
    我们说南京大屠杀铁证如山,不容抵赖,这是因为南京大屠杀的铁案由6个方面的证据所铸成。    
    1。幸存者亲身遭受的迫害;2。外国人之目睹;3。加害者的坦白;4。掩埋尸骨的数据;5。东京审判的定案;6。最近在国外发现有关南京大屠杀的档案。    
    南京大屠杀中的幸存者尚有1700余人健在,对当年所遭受的迫害仍然记忆犹新。今天,我们理直气壮地重申:我们这些幸存者是南京大屠杀的直接见证人,日本方面一些人否认南京大屠杀,想为南京大屠杀翻案,我们针锋相对,坚决地拒绝,且已下定决心,为了维护民族尊严和中国人民的地位,准备就南京大屠杀一案,在任何地方和日本政府对簿公堂,直到他们认罪道歉。    
    谈到见证人,其次应该是当时目睹南京大屠杀的外国友人。他们主张人道主义,支持正义,爱好和平,反对战争,立场坚定,同情中国人民遭受日军的屠杀和蹂躏,以亲眼目睹日军在南京暴行的事实向全世界做了报道,受到爱好和平人民的尊敬。他们所提供的材料是珍贵的历史见证,也是日本某些人想翻南京大屠杀案不可逾越的障碍。    
    再次是日军将领留下了进攻南京的纪实、日记,以及后来出于良心上的反省,日军中的一些士兵和下级军官写出了南京大屠杀的回忆录,叙述了日军屠杀、奸淫等暴行,成了南京大屠杀不可多得的证据。这些证据的出现,应该把它视为日本军国主义教育的彻底崩溃。这些文字前因后果清清楚楚,在嘲笑“否认者”的同时,给了他们一记又一记的响亮耳光。    
    外国人之目睹起到的旁证作用,是不可缺少的。南京陷落时,大约有40名左右的外侨,不顾本国外交代表的劝告,留在南京。他们中15人组织了“难民区国际委员会”,其中德国人3名、美国人7名、英国人4名、丹麦人1名。而另行组织的国际红十字会南京委员会则由15名外侨和2名中国人组成。后一个组织中的15名外侨委员,有7名与前一个组织重复。值得一提的是,在2个委员会外侨之外,尚有美国大使馆二等秘书艾利森和巴赫教授,以及《纽约时报》记者德丁等5名宣传报道人员。两个委员会的名单如下:    
    难民区国际委员会    
    姓 名国 籍服务机关    
    主席雷伯德 西门子洋行    
    秘书史密斯博士 美 金陵大学    
    福 娄 英 亚细亚火油公司    
    牧师梅奇美 美国圣公会    
    希尔滋 英 和记洋行    
    汉森丹麦德士古火油公司    
    潘亭德 兴明贸易公司    
    麦寇英 太古公司    
    毕戈林 美 美孚煤油公司    
    史波林 德 上海保险公司    
    悲志博士美 金陵大学    
    密尔士博士 美 长老会    
    里恩英 亚细亚火油公司    
    德利漠 美 鼓楼医院    
    李格斯 美 金陵大学    
    国际红十字会南京委员会    
    主席梅奇,副主席李健南、罗威,委员福斯多牧师、克鲁治、德威南夫人、魏特琳女士、威尔逊、福娄、德利漠、麦加伦牧师、悲志博士、雷伯、史密斯博士、密尔士牧师,普牧希洛夫和沈玉书牧师。该组织下设有南京分会。    
    难民区的划定界限是:南起汉中路,东起中山路,北迄山西中路,西迄西康路。界内有金陵大学、金陵文理学院、南京神学院、南京法学院、德国俱乐部、国民党最高法院、无锡同乡会等处设置的25个收容所,可收容25万难民。但日军拒绝承认这个人道主义的机构,以致使得这个机构丧失了保护难民们生命财产安全的可能性。    
    且看外侨目睹日军屠杀的暴行。    
    《纽约时报》记者德丁为采访消息,到15日一直留在南京。他就南京市区发生的惨状作了“在南京的马路上,尸体累累。有时还得先移开尸体,汽车才能通过”和“到处横着中国普通市民的尸体”的报道。    
    我们一定还记得,小长生在长乐路上第一次看到沈老太太被日本兵打死的情景,也不会忘记李老头带领小长生跨过一具具尸体,跑过一条条街巷狼狈逃命的情景。长乐路在中华门里。德丁这篇报道:“到处横着中国市民的尸体”与他们所见完全一致。可以肯定,这是由中华门侵入市内的日军第6师团和第11旅团把市民当作战斗对象加以攻击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此报道与《铁证如山》中的“例证之18”——施惠云在门东、门西埋尸的情况也相一致。    
    当时,担任慈善团体红十字会南京分会的副会长许传音负责处理遗弃尸体的掩埋工作。他是中国人,与世界红十字会多有联系,曾出席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就南京陷落的第三天情况向法庭作证说:    
    我目击了日本兵的所作所为。我曾在一条主要马路上点过尸体的数目,当时在南京市内没有中国军队,所看到的尸体男女老少都是市民,是普通老百姓。没有一个穿军装的。(《记录》35号,载前引资料集,第25页)    
    前面曾经提到汪良向中国归来者联合会的访华代表团提到南京城内“两条血路”的惨况。许传音在马路上“看到到处都躺着尸体”,指的就是两条血路中的一条。另一条血路——中山北路上被日本杀害的难民,国民党退却下来的士兵和病员则由佐佐木元胜和西条八十来加以证实。    
    早在第二章里我们曾经介绍了《野战邮政旗》作者佐佐木元胜看到中山北路的惨况。他在12月16日下午到达南京,即在举行入城仪式前一天到达南京。南京陷落了三天后,在马路上仍可看到当时的悲惨情景:“当时有一、二万中国兵在被枪杀,其中好象也有脱去军装而换上便衣的中国兵。”    
    洞富雄先生从《未来》杂志(1976年12号)一篇题目为《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南京大屠杀》中了解到诗人西条八十所写的见闻里,有关于南京大屠杀留下的现场记录,其中在12月17日“入城式”那天,他在下关下船上岸后写道:    
    我出去一看,见码头对面有一座高高的板墙。墙内中国兵的尸体堆积如山。我心想:“已渐渐开始啦。”    
    我一直往前跑去,来到宽阔的中山北路。那是白杨树覆盖的林荫道,参加阅兵式的军队不断地行进着。他们首先要穿过阴暗的挹江门。那里,在厚得令人吃惊的铁门背后,堆起了敌人的沙袋,像扬子江岸边装米的草包那样,沙袋集中在一起。从这一带开始,一路上,横躺着很多穿着当地居民衣服的中国兵尸体以及死去的军马。(引自《大屠杀》第55至66页)


第三部分 外国人之目睹及其文字记载第31节 外国人之目睹及其文字记载(2)(图)

    井手纯二于1938年1月上旬拍摄的下关长江边铁道栈桥附近的屠杀现场    
    对于“已渐渐开始啦”这句话,这无疑意味着屠杀俘虏。洞富雄先生分析,这只能认为是西条八十根据自己的判断顶料到将会发生这种事情,或是西条八十从别人口中听说到即将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屠杀决非偶然发生的事件,所谓“不幸”的事件,似乎只能说是出自于日本军队有计划、有意识的残忍的屠杀。    
    金陵大学的贝茨博士对许传音的马路上的所见,也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作证时说:    
    “我们尽可能地在安全地及其附近地方作了调查。斯迈思教授和我作了各种调查,结果得出了结论是在我们确切知道的范围内,城内有一万二千个男女包括儿童在内的非战斗人员遭到杀害。    
    除此之外,在市区内还有许多人被杀害,但我们无法统计这些被杀害者的人数。在市区外,也有相当多的人被杀。以上所说,全然不包括遭屠杀的几万名中国士兵或曾经是中国士兵的男子。”(《记录》36号,前引书Ⅰ,第49页)    
    《铁证如山》例证之十七中,刘世尧所见在五台山小学后面塘里有83具被日本兵杀害的中国人的尸体。这个地点在难民区之内,由此可以证实贝茨博士的论说。证例中刘世尧还证实:日本兵把好几百个难民赶进清凉山一个大洞里,将他们用汽油活活烧死。清凉山仅在难民区西边的边缘,此次屠杀对难民区内一定震动很大。    
    田伯烈看到日本军肆意屠杀中国的平民百姓和已放下武器的士兵,对日军不守信义感到失望。他说:“当日军进攻南京的时候,日机散发传单称‘日军将尽力保护善良的人民,使他们能够安居乐业’。12月10日,日军总司令松井石根大将在劝唐生智将军不战而退的传单中,他也这样说:“日军对于抗日分子虽然苛酷无情,但对于非武装的平民与不怀敌意的中国军队,则采取宽宏和善的态度”。日本军队对于自己的诺言,究竟履行到什么程度,下面的事实可以显示出来。他称贝茨是南京一位最受尊敬最有声望、态度极为公正的外侨,并引用他12月15日写给上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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