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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汉宫歪传-第6章

小说: 汉宫歪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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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没问题,我扮成你的侍卫。”
  风花雪月们听见这荒唐事也很是兴奋,纷纷上来给我打扮。晓花双手很灵巧,将我头发束了个简单的公子髻,晓雪给我束了胸,又拿来套小号的侍卫服装给我换上,并像模像样配了把剑。汉服的武士装也很有气质,对着铜镜走了几步,我自觉里面那个模糊得只看得清八成面容的人影颇有些英姿飒爽。
  出门的时候小雕跳到跟前,咬着我的袍角不松口,看模样是想跟着去。我蹲了身子邪恶笑道:“你求我啊!”它立即瞪我,然后思考片刻又期期艾艾跳过来,脑袋往我脚脖子上蹭了蹭,又蹭了蹭。我这时便想起父亲说它会写字的典故,于是拖了块帛过来让它写“我是禽兽,我是禽兽,求求善良美丽的阿娇带禽兽出去”,它鼓着腮帮子瞪了我足足半刻,然后很有骨气地扭头走了。
  我们坐着龙辇到达魏其侯府,窦婴早已率领早到的臣工士子于门口跪迎,山呼之后刘彻下了车,我则扶着长剑挺起胸脯跟着韩嫣并排走在他身后。因为不便带我宫里的人,于是高斯负责暗中侍候我,另有太监跟随刘彻。
  我以为今日只不过是王侯之间的小聚而已,但是进去后听到身为主人翁的窦婴介绍我才知道没这么简单,除了他自己本身是窦老太后的侄子、日后的丞相之外,在座的不光有不久后成为御史大夫的赵绾、成为太尉的田汀灿谢评涎芍械牡凼橱黾柏┫辔犁海砘褂胁簧偃迳婵晌郊眉靡惶谩6匾氖牵敝杏形豢瓷先ゴ让忌颇康睦先耍醭辜吮愠逅钌钭髁艘灰荆坪羲岸稀薄N伊⒓床鲁稣獗闶嵌偈妗�
  分身份就坐,我与韩嫣盘腿跪坐于刘彻后方。
  他们聊的是两派学术观点,尊儒的强调天人合一,尊道的讲究无为而治,双方各抒己见却也精彩。刘彻起先总是若有所思听着各方意见,并不明确表态。而我只顾着端详这些历史名人,一边在心里咂嘴感慨,本来并不偏向于任何一方,但是我发现汲黯这个人却是有些咄咄逼人,很是傲慢无礼,我见他争论起来有时连刘彻的面子也不给,他说话时便有些不待见,撇开脸并不甚关注他。
  刘彻不知怎么发觉了,从桌上果盘里握了把核桃仁在手里,然后偷偷塞给我。
  我想他也真是不长脑子,这样情况下我能吃吗,就把它推了回去。但是望了望乱糟糟的厅堂,实在不想再呆,便贼心不死地碰碰韩嫣,想勾搭他一块出门散心,可惜他对刘彻忠心得很,红着脸看了看他之后,便装作不知道地把头垂下了。
  墙角没撬成,我悻悻地跟刘彻说去后园瞧瞧,便与高斯起了身。

011 风中的紫藤香
更新时间2010…8…26 10:57:34  字数:2038

 魏其侯府我是头一回来,虽然我们两家还算是亲戚。府里人认得我的装束,所到之处自然无人阻挡,一路走下来,发觉此府虽比不上堂邑侯府的华美,但也很是大气磅礴。我对于他们家的家业有多大并不十分感兴趣,感兴趣的是他们家后园湖里养的一群仙鹤。
  但是还没到达湖边,我就在花园正中发现了站在梧桐树下的董偃。
  他正在听另两名儒生打扮的男子说话,此时园里有风,将他身上锦衣拂起,飘飘欲仙。他脸上有笑容,但那笑容有如冬日阳光,不打扰人不刺激人,安安静静挂在眉梢眼角。
  我顿地片刻,抬步迈过去,一手扶剑站在他面前:“董偃。”
  他转过头,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惊色,愕然片刻,慌忙将那两名男子支走,抬臂向我深揖:“贱臣,参见皇后娘娘。”
  他在我面前总是自称贱臣,而我每听到这个便只想冷笑。
  “按规矩,你该对本宫行大礼。”我说。
  他低首,顺从地撩袍,缓缓跪地伏首。
  我垂眼望着他深俯的背影,像三年前最后一次跟他说话时一样,轻哼,然后带着些睥睨抬高了下巴。
  六年前他跟他母亲还住在堂邑侯府侧门后的小巷里,时常在街头向各府的下人售卖珠花。而我那时我来此不过两年,仍然对这个世界感到好奇而没有安全感。
  那天傍晚残阳如血,整个府苑都披上了层虚幻的金色。他与他母亲进得府来,而我母亲牵着我正好从花园经过,见到十三岁的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偎在那畏怯的妇人身边,苍白细致的脸上有着让人心疼的沉静。
  他有着漆黑如墨的眼珠,尖尖的下颌跟两腮旁小巧的双耳线条连在一起,转折得十分柔和。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谁,只是讶异人间还有如此灵动清纯的少年。他跟刘彻拥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刘彻出身帝王贵族,面相自是俊秀雅致,但是即便在受我欺负时也隐隐有种掩饰不住的气势。而他是不同的,他像是完全来自于自然之境,身上那股清灵总让我联想起山林里沉思的小鹿,很是亲近平和。
  我盯着他看然后走不动路,母亲便召了他过来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董偃。”
  他说话的声音很像溪水流淌的声音,背挺得很直,垂头望着地面,长睫毛将眼窝下的肌肤覆出两片阴影,但是身形并不瑟索。而当我再度听清楚这个名字之后,我脑子里立时震了两震,这个纯净亲和如小鹿的少年,竟然正是我的母亲馆陶长公主将来的男宠,董偃!
  如果说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那么董偃与长公主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我完全可以不予理会,但可惜的是我已经来了,而且已经成为了堂邑侯以及长公主的女儿。拥有现代独立思想的我还无法接受双亲之间有这么样一个人存在,即便我的灵魂并不是他们所赋予。
  母亲与他“一见钟情”,此后时常召他进府,而我基本还处于浑然无措的状态。当听到她真的决定把他留下来时,我当场表示反对。我深知留他下来的后果,但是固执的窦太主并没有在乎我这个才十来岁大孩子的意见,尽管我是她最最疼爱的女儿,尽管我又哭又闹又玩绝食。
  刘彻对于我的抗拒总是感到不能理解,他对董偃印象不错,认为他温柔可亲又聪明内敛,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好,并且怀疑过我是因为嫉妒母亲对他的爱护所以不爽。对此我只能以看无知小孩的目光深深看他两眼,然后继续保持我的态度。
  我不想眼睁睁看着悲剧在我面前上演,否则的话会严重影响我对未来的憧憬。于是接下来我换了个办法,尝试着像调教刘彻一样试着去改变他的人生。
  通常他很沉默,我便试着接近他,路遇搭讪之类。先生教他读书时,我便在旁边说起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具有雄心壮志,因为男儿志在四方,更不应该困守于小小天地作井底之蛙,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更重要的是,像他这么样聪明的男子,将来是足够可以拥有一份很美好的爱情的等等。
  这时候他会看着我,目光里闪露出些微神采,但是我再说下去时,他却又黯然了下去。那个时候我便感慨,长得美的人无论男女只要托生在奴隶与封建时代,似乎都没有什么好的结局。想必他也是明白这个处境,所以在内心自怜。
  然而无论如何这火花鼓舞了我,我从此更加致力于将他拉出沦为男宠的宿命。到这个时候我好像已经不太在乎做这件事的初衷,而是渐渐把这个当成具有长远意义的正事来做,同时也很真诚地想要帮助他拥有一个完整人格,让他懂得自力更生的重要。
  反正我闲着的时间大把,因而不惜投入大量精力财力。而我所做的其中包括去府后小巷里找他母亲,给了她许多钱,让她想办法把他给接回来。母亲知道后训斥了我一顿,责怪我心眼小不能容人,结果更是给了他母亲更多珠宝让她离开,令我从此再也找不到她下落。
  但我并未因此罢休。正好那段时间刘彻忙于功课,加之先帝的身体也渐渐不好,只能隔三差五地来找我。我这时候便跟他分享些心事,说些趣事让他笑,让他先消除对我的防备。
  他笑起来时挺好看,我有时照着他笑时的样子拿木棍在地上画速写,即使画出来像只大花猫,他也会很高兴。当他跟着相马师和琴师们练习技艺时,我也跟着去看,并寻找一切适当的机会灌输给他男人就该顶天立志做大丈夫的念头。久而久之我发现他竟然并不排斥我在身边,我说话时他会静静地折只小纸鹤小螳螂什么的给我,或者偶尔写几句对人生颇有想法的句子给我看,这些都使我感到很有成就感。
  我以为我的努力会换来百分百的成功,但结果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012 会写字的鸟
更新时间2010…8…27 11:07:54  字数:2032

 在这个过程进行不到两年时,刘彻已然回归我身边,正是我带着他在章台柳巷里见习、并筹划引导他为我立下终生盟约的关键时期。那夜我们从外面偷玩归来,就刚好撞见他半夜敞着衣衫于窦太主房里默默出来,而脸上还有未曾擦去的胭脂。
  见到我们他愕然停步,我则像木头一样呆立在庭院中央,与他隔着一幕紫藤在月下相望。
  我说不清楚心里是种什么感觉,抓着刘彻的衣袖死也不松开。隔了好久好久,才抬头问他:“你觉得这样很好?”
  他静静望着脚尖,半刻后答我:“贱奴尘纤之躯,安于微末。”
  那一刻我真是无语凝噎,抬高了下巴朝天,扯住头顶一树紫英,任它们在阴影里四散飞舞。
  我正在为改变我自己的命运而不懈努力,可这么样分心帮他他却置之不理。
  此后三年里我再不多瞧他一眼,连半年前出嫁时需赐赏府内所有人,我也不曾面见他,直到今日在此遇见。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他。
  “回娘娘的话,贱臣承蒙魏其侯不弃,赐帖前来赴宴。”他规规矩矩地答着,时隔多年,声音仍然如少年时的清朗,但是仔细听来,气息却不如先前沉稳。
  我哼了一声,并未作答。他也静静伏在地上,也没有下文。气氛一时有些似曾相识,我倒有些不知怎么继续起来。
  我曾经想过将来定要找机会好好当面羞辱他一番,以看看他究竟多么没有骨气,或者说发泄发泄我吃力不讨好的郁闷,但此时此刻我面对着背脊挺得笔直、头还仍然几乎低到了尘埃里的他,却找不出一句话来说,直到奉了刘彻之命前来寻我入宴的太监从花园后方来找我,我才撇开脸。
  “既是受邀赴宴,为何又跑来这里?”
  “因魏其侯府二位公子说有事相商,是以邀贱臣到了此处。”
  我望了望先前那两位少年离去的方向,他们站在亭内,遥遥望向这边。我微顿了顿,扶剑转了身。
  回来路上风景又与来时不同,清风忽然从脸侧滑过,带来些似有若无的紫藤花的气息。我闭目深吸两气,恍惚中听到身后有低语传来:“董偃,谨愿小翁主,永远快乐。”那声音熟悉但是又十分轻微,不由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存在。我站在桥前回头,他刚好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漆黑的双眸仍然深幽如墨,神情却是三年未变过的沉静默然。
  “贱臣,恭送娘娘。”他冲我伏地叩拜,声音异常清晰利落。
  果然是听错了。我蹙了蹙眉,抬步离去。
  回到前厅时宴席已然摆上,依旧按着先前座位落坐,争论过的两派面色上仍有忿忿未平之意,玉冠玄服的刘彻坐在最上方,唇角微扬望着下方朝他敬酒的儒生。身为主人的窦婴给在座众人敬完酒,见到我进来时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我低头缓了缓脸色,坐回刘彻身边。
  他端着酒樽低声问我:“这么久才回来。”
  我道:“看到董偃了。”
  他侧过脸,目光也跟窦婴一样在我脸上转了转,然后笑笑,轻轻握住我手掌。
  ——※———※———※——
  这一日我心情都很闷闷,傍晚时回到宫里,小雕像个老谋深算的坏蛋头子一样堵在花园门口,且学着人在幸灾乐祸时的姿势环抱双翅,左腿搭在右腿上,两眼斜斜地盯着我。
  如果我不是确定它的确是只禽兽的话,则必定会以为这是个五行缺揍的恶劣男。
  我蹲了身子,左手食指勾它的下巴,“你这是欢迎我,还是准备惹我生气然后好一刀宰了你?”
  它把两条腿放直,翻起眼皮狠瞪我,然后扑腾着翅膀往花园里跑去。
  跑了几步它又站住,然后勾着脑袋回头,在递给我几个在它看来十分恶毒且狠厉的目光之后,爪子示威似地在地上划拉了几下,最后彻底走了。
  我看着它表演完毕,才慢悠悠踱到它站过的地方,低头一看,却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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