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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良缘匪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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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她的手,转身把房门反锁,脸色比出去扔香炉前黑了不止一点,再者说,扔香炉那会儿是佯装的,这会儿是真动气了。

走到床榻前,蹬掉脚下的棉靴,掀开棉被躺了下去,平时都睡在外侧的人这回居然睡在最里侧,面朝着墙壁,双臂抱在胸前,双眼紧闭。
站在一边贺瑾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句话或者哪个举动上惹她如此不快,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如水的眼眸盯着床榻上鼓起的锦被,踟蹰了半天,终于缓步走了过去,坐在床上背对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寒意涌上来,贺瑾怀褪了身上的长袍和脚下的棉鞋,仿佛她真的已经熟睡了一般,小心翼翼的躺下去,面容朝上,双手叠放在小腹上,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眼皮渐沉,贺瑾怀翻身背朝着她睡了。

等了那么久都没等到那人哄她,哪怕出言问声她怎么了,素来好脾性的顾念微微有些气恼,强忍着不去理他,僵直着身子撑到了后半夜,半睡半醒间动了动,发现躺在旁边的人不见了,手掌摸过去,他躺的位置上还留有余温,听到一旁有孩子的声音,急忙扭过脸,却见他正坐在摇篮旁,衣衫半开的抱着孩子,明显是在喂奶。

这是顾小包子出生以来,贺瑾怀头回在夜里在冰冷的椅子上喂养孩子,看着他歪头冲孩子笑,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拿起床前挂着的长袍,走过去替他披上,而后在夫郎诧异的目光下弯下腰,看也不看他一眼,把孩子从他怀里抱走,尚未吃饱的小家伙刚一被抱开便放声哭了起来,心疼的想制止顾念,却看到她那张冷峻的面容,只好作罢,接着便听她道:“去床上喂,孩子怕冷。”

拢了下衣衫,笑着跟上去,顾念抱着哭闹不止的孩子站在一边,面无表情道:“你睡里侧。”
坐在被窝里的人抬手要接回孩子,却听妻主哼了一声,“躺下。”她说完,他照做,她才把孩子递过来。
重新回到亲爹怀里的顾钟瑜低声抽噎着,小脑袋活像什么都知道似的,直往他怀里钻,拢好的亵衣被一只小手胡乱的挥开,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和两点暗红色的茱萸,顾小包子张口含住其中一颗,另只手也不闲着,攥成拳头的小手张开了放在闲着的那颗茱萸上。
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贺瑾怀抬头望去,却见顾念飞速扭开头,不待他开口说话,那边已是躺下来,合上眼,“睡了。”

次日醒来,顾念睁开眼便发现自己的手臂揽着里侧的一大一小,小的睡在中间。这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原来即便在睡梦里,她想守住的也只是他们父女两个。
昨晚的顾念,气的是他单薄着身子为自己送衣,这会儿看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安稳的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火气消去了大半,只心里却清楚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轻手轻脚的下床出了房间,洗漱后连早饭也未用便出了街上,委屈了半辈子的爹从未怨过,一直笑着教她做人的道理,可自从那个莫名其妙的故人出现又不见后,爹的笑容里都带着落寞,试想,他一人独处时,只怕会更加寡欢。
 

作者有话要说:




58

58、第五十八章 。。。 
 
 
前几日拜托阿武请江湖上的“百晓楼”寻人,这都过去几日了,也未见有任何答复,坐不住的顾念只好亲自寻上门,在街上随便买了两个包子,刚咬了两口,便听见后头有人唤她,转身细瞧了许久才认出来,这人竟是顾念数月前去海宁城寻唐姨,返程中在三峰县的客栈里碰巧救过的姑娘,顾念向前走了两步,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定,“看样子,身子恢复的不错。”

这姑娘不怎么爱说话,却极重道义,只道:“我是来报当日的救命之恩的,顾大夫有事只管吩咐,在下必当事成人在,事败人亡。”
本想推辞,却忽然想到,眼前这人豪气十足,应不是初入江湖,兴许在寻人方面真能帮得上忙,思及此,道:“你要是拿命报恩,当日救你也就白救了,顾某恰好有事相托。”扫到她盯着自己手里的包子,顾念笑道:“我们边吃边说。”

转身走到一家小饭馆,里头的人都认识她,忙小跑过来招呼着,“顾大夫怎么有空来咱们这儿,您这边坐。”说着,用袖子把那长凳蹭了蹭。余光瞥见后头走进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忙挥着挂在肩上的布巾赶人,“哪儿来的叫花子,快滚!”
顾念站起来,拉过年轻女子,笑道:“小二姐,这位是我朋友。”
那小二忙弯腰赔笑,“小的眼拙,真是对不住了。”
“什么快上什么,我可是饿坏了。”从她特地从那么远的地方赶来报恩,便能了解到这样的人多半心高气傲,怕她心里别扭,只好这般说道。
“您稍坐片刻,小的这就给您送来。”

小二一走,那姑娘便出言问道:“什么事要我办?”
顾念把手里的包子递给她一个,“先垫下肚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顾某有一故人,多年前有些误会,数月前得知她到了青河城,想亲口解释下,只寻了好些时日,仍不晓得她现在住在何处,想请姑娘求助江湖上的朋友帮顾某一回。”
“名姓,画像。”
“说来惭愧,顾某只能告知名姓,画像嘛,实在是许多年不见,记不清了。”
“年龄。”
“唐愿。四十有二。”话音落地,那姑娘猛地站起,眼神中迸发出无尽的恨意,“无能为力,告辞。”

“留步!”那人闻声站住,顾念追上来,绕到她面前,见她神情不大对,试探着问道:“我这故人与你相识?”
那姑娘身子右转,躲开她的目光,冷冷回道:“不认识。”
“既如此,那你可以走了。”顾念回到位子上坐下,心里默念着数到几她会折返,果然不出所料,那姑娘將手中的剑重重摔在桌上,“我答应了,事后各不相干。” 

喝着茶水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究竟是怎样的过节或怨恨,会让一个肚子咕噜响的人无意识的把手里的包子捏的皮开肉绽,顾念突然觉得请她帮忙似乎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她初来此地,又饿成这般,大概早已身无分文,估计连一个像样的住处也没有,放下手里的茶杯,状似不经意道:“用了早饭,我带你去见一个地方,这段时间你暂且住在那儿,一旦有消息,顾某也好最快知晓。”

那姑娘将手中变形破皮的包子塞进嘴里,嚼了两下,脸色突然涨红,忙松开压在手下的剑,拿起手边的茶壶到了一杯水往嘴里送,“噗。”
茶壶里的水都是晨起刚换上的,烫得不能下口,她这一下子灌进嘴里,只能悲催的如数喷了出来,也幸而顾念未坐在她对面,不然平白又洗了回脸,见她狼狈的捂住嘴,顾念忙唤来小二,“快去拿壶冷水过来。”

冷水一送过来,便被她夺了过去,也不斯斯文文的倒入茶杯里再饮,豪气十足的仰着脖子猛灌,口中的灼烫缓解了许多,还连带着把噎在咽喉的食物送入腹中。
如果最开始,顾念觉得这姑娘的性子过于冷淡,不善与人交往,那么现在,看到她抛开面无表情的面孔后所流露出的真实表情,似乎能从她简单的眉峰微皱中看出,这其实是个会把浓烈的情感藏在冷漠的外表下的女子。

按理说,她这般大小的姑娘,搁在寻常人家,正该出入学堂,闯祸时被父亲追着打,冷饿有人过问的年纪,只她,却不知为何会四海游走,漂泊无依。
“二位慢用!”小二端来热腾腾的包子油条。 
拿起一双筷子递了过去,那姑娘瞥了她一眼,“不用。”说着用手抓起一个送到嘴边。 顾念也不在意,轻笑一声收回手,夹了一颗放在面前的盘子里,“对了,请问姑娘贵姓?”
“汤月。” 

用完了早饭,二人前后出了饭馆,沿着喧闹的街道一路往修武馆去,顾念自认,自己也算不得聒噪,但身后跟着一个从始至终都半句话也不主动说起的人,不免觉得怪异,一段不算长,却也不短的路,终于在相对无言中走到了目的地。

汤月抬头望向大门的匾额,烫金的“修武馆”三个大字高挂在最中央,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提着名字——黄修文,笔锋刚劲锐利,非朝夕练就。

顾念走上台阶,察觉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望去,却见她正昂首盯着匾额,也不打扰她,只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她,里头走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到了近前,福身笑道:“顾大夫,您 —— ” 
抬手打断她的话,目光仍停留在汤月身上,管家顺着她望去,低声道:“这位是……”
收回落在匾额上的目光,汤月看向顾念,大步迈上台阶,从这俩人身前绕过,直接去了馆内。顾念这才转身回管家,“是顾某的朋友,来这里暂住。你们主子呢?”

引着顾念往里去,“二小姐一大早便去了肖府。”说着叹了声气,“今早主君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二小姐看后,直接把手里的碗扔出老远,幸亏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躲得及时,不然只怕这脑袋都得被砸个窟窿。”
顾念一笑,“都快成家了,这脾气却还是一点没变。”

管家继续说道:“这不,扔完了碗,又把桌上摆着的早饭全扫到了地上,撒完了气便喊人备马去了肖府,您都没看到当时那个脸色,这要不是知道二小姐的脾性,一旁的下人指定都得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她跟肖微恩又折腾什么?”止住步子,偏头看着管家。
“这个老妇就不清楚了,只知道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偶尔会来寻麻烦的肖公子再也没来过,二小姐这段时间也阴沉着脸,”指向操练场,“您瞧,旁边倾斜着的几根柱子,那都是主子一掌打歪的。”
“力道不够,柱子没有倒地。”目光齐刷刷落在口出狂言的女子身上,顾念忍笑,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阿武不在,只好麻烦管家替汤月安排了住处,走前,顾念丢给她一包碎银子,在她不解的目光下解释:“寻人总要填饱肚子,酬劳我就不给了。”
扭脸把荷包扔了回去,顾念伸手接下,正要说话,汤月先她一步开口,道:“是我欠你的,银子我自己想办法。”
这是到目前为止,汤月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捏了下手里的荷包,走过去放在桌上,“我可不想你因为要操心肚子而影响到寻人。这些是我借你的,人找到后,你再想办法还我。”

从武馆离开前,顾念还在犹豫要不要直接回去,但一想到他几次三番将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而且,还把小家伙摆在比她还要重要的位置,这火便忍不住冒了出来。阿武去了肖府,见了估计又被一顿胖揍,姐妹一场,她也就不去看热闹了,一时间不知该去哪儿,忽然想到已经许久没见到漂亮乖巧的小侄子谢封迎了,再不去,说不得那小子都不让抱了。 

主意一打定,便去到武馆的马厩里,饲养马匹的马妇识得顾念,闻听要挑匹马代步,忙主动挑了匹通体黢黑的骏马。 
□□骑着一匹快马,不多时到了威远镖局,把缰绳扔给迎来的下人,自己则大步走了进去,镖局在前,便于招待押镖的客人,后院是主子们用餐休息的地方。 
熟门熟路的穿过九曲回廊,一路走一路望着假山绿湖,等过几个月,天气热了些,真要带夫郎孩子来这儿避避暑气。

耳边忽而传来孩子的欢笑声,顾念疾走了几步,见到小封迎正骑在在下人面前威风凛凛的三嫂脖子上,两只小手被她娘握着,谢伯鸣歪头问宝贝儿子,“要不要下来?”
“不……”
顾忆丢下手里绣到一半的荷包,起身把小家伙抱下来,嗔了妻主一眼,“别闹了,一大早跑出一身臭汗。”
从怀里掏出一张绣着竹子的手帕,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笑道:“那有什么关系,我儿子喜欢就行。”

站在不远处看了好一会儿的顾念终于出声,边往这边来边道:“反正三嫂多得是精力,驮着封迎能受多大累,倒是三哥你,从来都没这么体恤过妹妹。”
谢伯鸣横眉,“你怎么来了?”
抱过谢封迎,捏了下他的小鼻子,“爹想三哥和封迎了,让我来接他们回家住几天。”
“那我去收拾东西。”顾忆转身往屋里走,被一只手拽住,“你先等会儿。”说完把夫郎扣在怀里,指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道:“你这样子,分明是骑马过来的,若真是来接他们父子俩过去,你这趟过来,应该是乘马车才对。”

是了,昨晚吹了一夜,今天可没什么风,头发乱成这样,怎么也不可能是这一会儿功夫造成的,顾念由心赞道:“三嫂的观察力确实不俗。只是你又如何断定,我不是想借你府上的马车接他们父子回去呢?”
这下脸色是终于变了,咬牙道:“不行!”
顾忆在她怀里动了动,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她,“为何不行?”听了,顾念亦是挑眉看她要怎么回答。
又是这个眼神,明知道她毫无招架之力,别过脸,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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