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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财阀战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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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姚东京站在沈孙义身旁,让他有一种这两个人很相像的感觉。人说男女相处久了,会生出夫妻相来,性格、脾气、习性会越来越近。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所以心里生气。

    段西安脑中思绪千回百转,段西安妈妈在一旁看着着急,沈孙义主动打了招呼,又贺了喜,自己儿子却一声不吭,只盯着人家看,显得很不懂礼仪。

    妈妈笑了笑,急忙接口:“谢谢谢谢,谢谢你们能来。”

    姚东京没开口,沈孙义又接了话茬:“应该的,带了一份薄礼,也不知寿星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我家儿子不挑剔的。”

    妈妈一边笑着应酬,一边瞥眼看段西安,他光是站着不言语,急得她恨不得在他屁股上拧一把。

    好似是感应到妈妈的着急,段西安终于哼笑一声,道:“沈家出手阔绰,怎么会是薄礼。大家都说沈家孙义品味好、眼光好,送来的礼物一定既昂贵又风雅。”

    段西安妈妈听了这话特别高兴,自己的儿子真是太会说话了。

    哪知道,那高兴劲还没过,段西安补充:“不过,不管多昂贵,多风雅,我肯定是不喜欢的。”

    闻言,沈孙义依旧面色如常,并且笑容更盛:“尽管不喜欢,也请你收下我的贺礼吧,这仅是我的一片心意。”

    “我为什么要收下你的心意?”段西安笑道。

    段西安说话越来越呛,太不靠谱了。段西安妈妈只好再出来打圆场:“当然收下,哈哈哈,今天来者不拒。”说着,伸手在儿子屁股上拧了一把。

    沈孙义毫不在意,风度翩翩:“只要今天的寿星开心就好,其他无妨。”他看了看姚东京,道:“说起来也真有缘,东京今年也是25,生日就在前一天,你们两人是前脚和后脚。”

    姚东京抿唇笑:“是啊,我刚好比西安大一天。这样是不是算姐姐啦?”

    段西安一听脸色更差,他妈妈没给他说话机会:“算算算,大一天也是大,你就是他姐姐。”

    他们这边几个人聊得火热,段西安是寿星,是今晚的主角,对面站着沈孙义。都是很有分量的人物,周围立马有人围上来,想凑个热闹。

    宗以文远远就看见段西安了,他刚要朝段西安走去,就被身旁的罗伊娜拦了下来。她扯着他的衣摆,眼睛却望着前方:“别动。喏,你看,有好戏上场了。”

    宗以文顺着罗伊娜的目光看过去,安在音正踱着优雅的步子朝那边走去。

    他从前听罗伊娜说过,安在音貌似是沈孙义的追崇者,为了沈孙义,把自家酒庄的生意打包好,一股脑送到沈家。为情为爱疯狂起来的女人,也真是没有理智。

    “那又如何,沈孙义不外乎两种表现:第一拒绝;第二接受。这算什么好戏?”宗以文不解。

    罗伊娜哼了一声:“沈孙义未婚妻就站在他边上,三角恋还不是好戏?”

    宗以文大跌眼镜:“未婚妻?”他辨认沈孙义身旁那张脸,的确是姚东京没错,姚东京什么时候成为沈孙义的未婚妻了?

    像是猜到他的疑惑,罗伊娜立马解疑:“消息还没公布,但我就是知道。”先前她只是知道沈孙义有未婚妻,是姚家的女儿,却没料到,她之前已与这位“未婚妻”本人见过两面,正是姚东京。

    罗伊娜的消息是从哪儿来,宗以文不清楚,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宗以文都替段西安捏把汗。没想到,段西安绕来绕去,竟把自己绕进八卦里去了。

    宗以文弹了一下罗伊娜的额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这脑子里,除了装八卦,就不能装点其他有内涵的东西?”

    罗伊娜吃痛地啧了一声,撅着嘴不满:“什么有内涵的东西?”

    宗以文笑:“比如……我。”

    没个正形!罗伊娜甩甩头不理他,还是八卦比较吸引她。特别是安在音的八卦。

    早些年罗伊娜和安在音有点摩擦,那时候两个人年纪都不大,十几来岁的样子,又都是家里宠大的,颇有些不可一世的味道。哪个少女没有那么个不堪回首的中二时期呢。

    安在音和罗伊娜不同,她对人总是笑笑的,一副亲和的模样。但一说话就露馅:安在音说话冲,还总带着刺儿,喜欢戳别人脊梁骨,戳得越精准她越高兴。

    沈孙义见安在音过来,脸上笑意不减,虚扶在姚东京腰上的手却稍稍用力,捏了她一把。姚东京讶异地看他一眼,他不动声色地道:“你去你爸妈那边看看,总在我这边不好。”

    姚东京会意。她爸妈那边根本不需要她,沈孙义也肯定巴不得她待在他边上,这会儿说这种话,他实际上是想支走她,出于什么理由她不明白,不过她也不上心。总在段西安面前装笑脸,她也挺累的,借此机会,她正好可以逃开松口气。

    她前脚一走,安在音后脚就赶上了。

    人群散开一些,安在音见缝插针挤进来:“孙义,你在这儿啊,我就猜到,今天这场合你一定到。”

    沈孙义笑了一声,目光却随着姚东京走。段西安竟也从后头跟上去,沈孙义朝那个方向看了片刻,收回目光,才缓缓道:“段氏公子的生日,自然要来露个面的。”

    安在音露齿一笑,撇开团团上围的人群,亲昵地挽着沈孙义的胳膊,抬着脸自下而上娇笑:“生日宴后呢,你有没有空,我请你吃夜宵?”

    沈孙义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臂:“吃夜宵?你们女孩子不是不吃夜宵?你不怕发胖?”

    “我可以看着你吃啊。”

    沈孙义低低一笑:“可是我怕发胖。”

    安在音又黏上来:“那你看着我吃。”

    沈孙义不说话了。安在音自发地缠上来,跟他黏乎乎的,他心里老大不自在,但表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这里眼睛多,安在音好歹是个名门闺秀,他板着脸扫她的面子让她难堪不好,也显得他很没风度。

    安在音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愈发大胆,脑袋都蹭在沈孙义的肩头了。她知道沈孙义有未婚妻,消息在业内无声无息地传开。但那又怎么样呢?结婚了还可以离婚,订婚当然可以悔婚。

    她不在乎被人说这是破坏人家的幸福,这是小三上位,这是三观不正。她想要的幸福近在咫尺,没有理由不争夺、不拼取。

    摆脱不开安在音,沈孙义只好先笑着与对面的人颔首,然后和安在音相携离开人群。

    他们走到清静的走廊,尽头开着窗,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安在音止不住打了个寒颤,脸颊的红晕也渐渐消褪。她可怜兮兮地扯了扯沈孙义的西装外套:“孙义,我冷。”

    沈孙义的笑容极浅淡,他长腿一迈,走到尽头,将窗户啪地关上。

    风止心静。安在音的笑垮下去:“你宁愿走那么远去关窗,也不愿把外套脱下给我穿?”

    沈孙义站在窗边,光线极淡,他大半个人藏在阴影里,声音也低低的:“介意我抽根烟么?”

    啪地一声,阴影中燃起一小团火,散发幽幽的蓝光,冷冰冰的。

    沈孙义将烟点上,轻轻嘬了一口,吐出一团迷蒙的白雾:“在音,我知道你,我什么都知道。”

    安在音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知道”指的是什么。他肯定知道,她都表现得这样明显了,他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她的心意?

    她望着那阴影中微亮的一颗红星,缓缓地走过去,他忽然开口,她的脚步蓦地一顿。

    沈孙义轻轻吐出烟气,声音又凉又淡:“你也该知道,我的外套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穿的。”

    他半边脸被火光点亮,却不清晰。安在音看不清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可他的语气平静,似乎带着一丝厌倦,她敏感地捕捉到他的反感,心一点一点往下坠。

    半晌,他们沉默不语。

    拐角的走廊却传来闷闷的巨响。

    细细聆听,那巨响之后,依稀还有女人支吾闷哼的声音。

 第17章 弥漫的火光

    灯火阑珊,远离喧嚣。

    宴厅一角,姚东京倚墙而立,手里的酒一滴没少,她晃着玻璃杯,百无聊赖地发呆。

    耳畔忽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循声一望,心脏蓦地一沉:又是段西安。

    段西安自人潮中踏来。步伐敏捷快速,带起一阵风,将身后女士的裙摆都吹得飘起一角。

    姚东京低头去看他的脚,似沉重的鼓,一下一下敲击着地面。很用力,似乎带着怒气。

    他在生气。

    姚东京又抬头,寻找他的眼睛。

    那双晶亮的眸流光溢彩,仿佛璀璨的宝石,引得人注目。可那眼底蕴藏着浓浓的不悦,似乎塞藏着一片巨大的黑云,气势汹汹地朝姚东京赶来,再下一刻便是电闪雷鸣。

    这时候绝不能正面冲突。姚东京迅速地回身,握着酒杯的手指捏得紧紧的。就当她没看见他,就这么匆匆地走,淡出他的视线吧。

    段西安怒气冲冲地来找她,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她走。

    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她身旁,捉住她的手腕,狠狠一带,自侧门而出,拖行至走廊。

    她穿着细高跟,脚下踉跄,被捉的那只手上还捏着酒杯,他大力一牵,酒液晃荡,排山倒海一般,哗啦啦地扑到她的胸前,那酒液顺着她的前胸,直往下滑,薄薄的绸裙浸湿大片。

    刹那间,凉意直达心底。

    姚东京拼命挣扎,可他的手却越收越紧。她的手腕被掐得生疼,总觉得下一秒,她的腕动脉就要被掐爆。

    段西安将她带到拐角的走廊,这里格外安静,鲜少有人。

    姚东京的手腕被他捉起举高,她心中畏惧,同时怒火燃烧。她没遇见过像段西安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公然扭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出宴厅,不解释,不说明,毫无风度。

    走廊上凉风阵阵,嗖嗖地朝人吹来。姚东京的胸前湿了大片,被凉风一吹,液体蒸发更快,带走她的热量和体温。可她却不觉得有多冷,大概是被段西安弄得莫名其妙,心里生气。

    她侧目看了看仍旧被他捏着的手腕,气得笑了出来。她努力克制熊熊燃烧的怒火,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不要过于激动,却还是忍不住冷哼嘲讽:“弟、弟,你这样对待姐、姐,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说话的时候她的唇在轻微颤抖,还特意将“弟弟”、“姐姐”一字一顿地强调,企图唤起段西安的羞耻心。

    哪想到,段西安因此更怒。他突然间松手,姚东京的手便猛地下垂,敲在她后背的墙上,咚地一声闷响。

    姚东京抬起手腕,轻轻地揉,觉得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段西安趁势压身而上,她被撞得靠到墙面,冰凉的瓷猛地吸走她的热,阵阵寒意瞬间侵袭全身。

    她终于冷得打了个哆嗦。

    段西安几乎将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姚东京身上,手臂置于她的头顶,压在墙面上,另一手禁锢着她的腰,让她挣脱不得。

    他们挨得太近了,姚东京的眼睛几乎不能对焦,鼻腔却满满的全是段西安的气味。段西安一开口,就有醇香的酒气扑到她的脸上。

    “你的生日是前一天?”

    段西安的声音压得很低,略微沙哑。姚东京垂着眼皮,望着他的鼻尖:“对,我比你大一天。”

    段西安笑了一声,胸腔闷闷地震动。隔着两层衣服,姚东京都能感受到那有规律的震动。他压得她太紧,让她胸肉发疼,呼吸不稳。

    “所以,你算是我姐姐?”

    姚东京努力控制自己频临崩溃的情绪,挤出一丝假笑:“我比你大,这理所当然。”

    段西安笑得更欢,听在姚东京耳朵里,这笑阴森森的,让她心肝发颤。

    他道:“你怎么不等等我?嗯?怎么不等我一天呢?”

    姚东京轻轻抬眸,从他乌黑的眼珠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她难以想象,自己正在经历这样的调笑和拷问。段西安太离谱了,现在,压着她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不可理喻。

    她根本懒得与他废话,在他的压制下剧烈地挣扎:“神经病,你放开!”

    段西安压迫更盛,收起嘴边的笑,危险地眯着眼,好似一只豹:“你之前说了什么,还记得么?”

    姚东京稍作停顿,瞪大双眼看着他。他抿唇,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普通的熟人,见了面,要假装不认识。”

    段西安轻笑,捏着她腰部的手愈发大力:“今天呢,你怎么不假装不认识?你来做什么?不认识我为什么要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姚东京惧怕他的力量,硬着头皮答:“我说的没错,我们并没有那么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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