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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蝉的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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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欢惊愕的同时不免一万个后悔,周柏宽到底也是花美男的弟弟,这样说花美男他要不开心了吧,于是赶紧补救:“周总,其实花美男那个人还不错啦,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不过年轻男人嘛,喜欢找点乐子也是可以理解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替他辩解,还花美男?
  “我再说一次,滚。”
  蝉欢带着可怜的Vicky一块被扔下了车,哎,以后还是得积点口德,不然得罪了老板就要这样悲惨地流落街头了。不过这里离家这么近,要不,今儿就不要脸一把带表姐回去吧,嗯,好好和死人解释解释,他应该没那么冷血的,一定是这样。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蝉欢背着Vicky,凄凉地往公寓蹭,这女人可真沉啊。
  蝉欢要死要活地把人背回去,开了门发现楼下没开灯,估计周柏宽应该回房了,先把Vicky背到她房间,死人问起来再道歉吧。
  背人上楼是个技术活,蝉欢哼哧哼哧,上了几步眼神有点虚,说起来她从中午就没吃过东西,果然是老了,一顿不吃饿得慌=  =,背到楼梯口蝉欢累趴了,抬眼却发现周柏宽穿着一身棉质睡衣,正抱臂看她。蝉欢上气不接下气:“周总我错了,您要杀要剐明天再冲我来,今儿太晚了求别扔。”
  周柏宽被她气笑了,走过来也没说什么,轻轻抱起Vicky去蝉欢房间,把人放在床上,那丫头却没跟上来,周柏宽回身去楼梯口,发现人还趴在地上,从刚才停车的地方一路背过来,应该累坏了。可他气还没消呢,存心不想让她休息,居高临下地摊开手:“你也要我抱着回去?”
  蝉欢累傻了,仰头看他,有气无力地:“行吗?”
  周柏宽冷哼一声:“你说呢?”
  蝉欢拍掉周柏宽还未放下的手:“就知道逗我玩。”挣扎着站起来,瞥了眼周柏宽:“谢周总不扔之恩,早点睡啊。”
  周柏宽还在介意她被周松远吻了这件事,躺在床上生闷气,门外忽地又是一阵不大不小的敲门声。
  “什么事?”
  “周总,家里有多余的被子吗?除了Max和Maxwell的。”
  “你们两个盖一床被子不够?”
  蝉欢一悚,“我不要跟她住同一张床,她喝完酒简直丧心病狂,刚才包厢里就把我咬成这样,住同一张床我怕失身。”
  “你说你这是你表姐弄的?”周柏宽指指蝉欢嘴唇。
  蝉欢无奈地表示正是如此。
  她怕他以为她骗人,反正她在他面前一向不怎么端着,把刚才的经历三倍速白话了一遍,柏宽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在心里默默地嘲笑自己。
  眼前渐渐只剩下她认真解释的小脸,忽然好想让她闭嘴,原本只是想想的话脱口而出:“你今晚跟我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睡枚觉吧O(∩_∩)O

  “啊?!”喋喋不休的人森森地震惊了。
  周柏宽慢条斯理地表示他没有在开玩笑:“不然你原本打算睡在哪?”
  蝉欢转着眼珠数:“我房间地板,楼下沙发,实在不行,Max他们今晚不是不回来了吗?”选择简直不要太多。
  “你问过Max他们愿不愿意你住他们床了?”
  蝉欢挠挠耳朵:“还没有,我现在打电话问。”蝉欢回房打电话,周柏宽的简讯却抢先一步发过去:Cicada的电话不准接。电话通了好久一直无人接听,蝉欢悻悻地回到周柏宽房间: “没人接哎,那我去楼下沙发上睡吧。”
  “住沙发会比住我房间好?”
  “当然不啊,不过住你房间我还是要睡地板嘛,你又不可能让我睡床。”
  能行动解决的绝对不多说废话,周柏宽走到床边,利落地把伸缩层拉出来:“这样行了?”
  蝉欢囧了个囧,这么久她才知道原来这床是双层的啊,还有一层是伸缩进去的。这样一来一人一张床,貌似也还不错?蝉欢纠结地点头:“可以。”
  大半夜发疯的某人傲娇了:“住一晚而已,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呃……真的不会吗?
  蝉欢胆颤心惊地洗好澡,裹着睡衣出来,周柏宽居然已经把床铺好了,倚在床头看书,蝉欢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几分妖娆……周柏宽这副样子好像只待宰的小肥羊,咦,什么烂比喻,洗得白白香香的人明明是她。
  见她愣着不动,周柏宽分神赏她一眼,随后幽幽道:“别那样看我,太色|情了。”
  蝉欢气极,哪有色|情哪有色|情!气鼓鼓地横尸在另一张床上,过会又坐起来笑话周柏宽:“哎,你买这种床是早就做好和别人一块睡的准备了?很有经验嘛。”
  周柏宽十分淡定:“都说了房子是我租的,这个床恰好就是这样。”说罢指指身旁的枕头:“至于经验,看情况吧,如果我想睡,一般来说我会让她住这儿而不是你现在的位置。”
  蝉欢撇撇嘴:“有人睡你旁边你还睡得着吗?”
  说完自己反应过来,他说的想睡,貌似不是想睡觉,而是想睡女人……?蝉欢心里怪别扭的,吐吐舌头不说话了,周柏宽,要比色|情谁比得过你啊。
  周柏宽似笑非笑,意有所指似的:“是睡不太着。”
  蝉欢理解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禽兽居然当着她的面回忆和别的女人上床那点破事。说起这个,她也是刚刚才想到,周松远看起来那么正派的人,原来也是玩弄女人的好手,他是他弟弟,一样的环境长大,是不是也早就身经百战了?蝉欢心口堵得慌,盖了被子背对着他。
  清冷华丽的嗓音突然响起来,内容却有点小姑娘家睡前夜话的意味:“夏蝉欢,其实我一直好奇,你六岁就学武术,体力怎么这么差?”
  蝉欢没有转过来,隔了层被子声音闷闷的:“能打不代表体力好,我体力差的事,你高中就应该知道了吧,周总。”最后两个字叫得不情不愿,听起来倒有点像撒娇。
  周柏宽翻着书页不动声色:“知道是知道,不过知道得不太全面。”体力也是分很多种的。
  蝉欢自然没品出其中的内涵,觉得这对话没营养到爆,忍不住扭脸看他:“周总,你觉不觉得我们俩现在挺吃冰棍拉冰棍的?”
  “什么意思?”
  “没话。”
  周柏宽轻笑,伸手关了台灯:“那你睡吧,我不吵你。”
  他这么温柔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往被子里缩了缩:“那晚安了,还有,今天我表姐的事情,多谢你。”
  “应该的。”
  蝉欢累了一天,沾了枕头很快就迷瞪过去,不过她睡相确实不好,在床上翻来翻去,搞得周柏宽这习惯晚睡的夜猫子困意全无,轻悄悄地挪到床边,想看看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柔和的月光映在她白白嫩嫩的脸上,周柏宽不自觉地伸手抚她,以前他总对她说不要涂那么多护肤品,其实她不知道,他那时候之所以会那样说,是因为她的脸要是再嫩下去,他不敢保证还忍不忍得住只是亲她。
  诱人的手感刺得他一个激灵,蝉欢在警队待了这些年,警惕性还是有的,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辨认了好一会:“周柏宽?”宽大的男士睡衣,锁骨若隐若现,神情迷离,又是这样软软地叫他名字。
  她这个样子,该死……周柏宽得寸进尺,在她脸上又捏了捏,蝉欢意识不清,烦躁地赶走他的手:“你不是说不吵我的……”
  再捏捏好了。
  蝉欢彻底怒了,愤恨地坐起来:“这么热情是要勾引我吗,你到底还睡不睡了?!”
  待她看向周柏宽,此人却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屈肘拄着头,无比惬意:“你唱首歌给我听好不好?”
  世间竟有如此没事闲的之男子?蝉欢耷拉脑袋咆哮:“神经病啊~~~~~”
  周柏宽有理有据地申冤:“你扭来扭去动静太大,我睡不着,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哄睡着再睡呢?”
  “巨婴啊你,睡觉还要哄的?”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也确实有错,要不是她把表姐带回来,他也不至于这么麻烦,何况他本来睡眠质量就差,这样一闹不会失眠吧?挠挠脸:“算了败给你了,想听什么?”
  “都好。”
  都好是个什么鬼,她本来就没几首会唱的歌,对着窗外好一阵愣神,皎洁月光醉人,蝉欢淡淡开口,选了一首从小就喜欢的《月圆花好》来唱:“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软风儿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
  蝉欢嗓音较一般女生低沉浑厚一些,周璇的名曲由她缓缓唱出来,反而添了几分温柔婉转,令人心生宁静。
  结果是蝉欢同学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沉沉睡去,周柏宽无奈地看着天花板数羊。
  ***
  第二天早上四点,蝉欢诈尸一样爬起来,主要是心里记挂着表姐,怕自己正常时间起来的时候表姐已经先起,发现自己在陌生环境会害怕。蝉欢回自己房间转悠一圈,确认了一下表姐依然睡得像死猪一样并且估计还会死个很久,异常轻松地放了心,于是很不负责任地决定滚回周柏宽房间继续睡,可惜她实在是睡迷糊了,安心地钻进周柏宽的被窝,哇,暖暖的好舒服捏。
  昨天因为夏蝉欢在,周柏宽很晚才睡着(具体原因不明→_→ ),第二天早上有些低血糖起不来床,对这些一点感觉都木有。
  林芷维睁开眼睛,反应了好久这是哪里依然理不出头绪,撑着头坐起来,昨晚发生什么了?嗯……四处看看觉得不像松远家,难道是蝉欢家?她踩着拖鞋蹑手蹑脚地出了蝉欢房间,发现隔壁门没关,推开门就看见夏蝉欢躺在一个男人身边,定睛看了看,这个男人他见过,不是那天在电梯里碰见的蝉欢公司的总裁吗?怪不得蝉欢年纪轻轻就做了老板特助,林芷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不待见她,可是印象里永远只有十几岁的傻白甜表妹,却一脸幸福地倒在个男人身边,林芷维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
  这一嗓子真是掷地有声,周柏宽揉着太阳穴睁开眼睛看门外是谁,蝉欢也迷迷糊糊地转醒,显然周柏宽意识恢复得比蝉欢快,尽管蝉欢在他床上这件事他也很震惊,此刻却不知怎么,有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来不及多想,稍一使力把蝉欢按在怀里,不让林芷维看到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某蝉,在周柏宽的火热怀抱里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石化的林芷维给了个台阶:“蝉欢,我在外面等你,你们先把衣服穿上。”
  林芷维默默关上门消化去了,夏蝉欢被最后那句话吓个半死,赶紧掀开被子检查自己,靠,林芷维你不要瞎脑补好不好?!明明没有脱衣服!
  他们俩洗漱干净下了楼,林芷维已经很自觉地坐在餐桌前,蝉欢捡了把椅子坐下,还没等Vicky开口,蝉欢干脆利落地和她说清楚:“昨晚你喝醉了,周先生应酬没结束托我照顾你,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把你放在酒店又不放心,就把你带回来了,这是我老板家,我暂住,就这么回事。”说罢瞥了眼周柏宽:“这我老板,你见过的,还有什么问题吗?”
  Vicky脸上立刻写上“呵呵”两个字:“老板?你和你老板睡一张床?”
  蝉欢就知道会这样:“这是个误会。”
  Vicky轻蔑地笑笑:“其实姐姐早该想到的,你这样的……”蝉欢知道她大概不会说什么好听的,怕周柏宽难堪,比了个暂停手势,转身和周柏宽说:“周总,您先上楼,我和她解释。”
  周柏宽盯着林芷维看了会,默许地点头,然后起身上楼。
  林芷维目送周柏宽上去,阴阳怪气地调笑:“都这样了,只怕也不是什么大误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暗恋你的理由

  蝉欢不明白表姐为什么一定要她承认自己和老板有不正当关系:“所以呢,你想听我说什么?”
  Vicky八卦起来都是副性感撩人样:“蝉欢,你是因为傍上了你家老板才得到这个职位的吧?”
  蝉欢气极:“我和周总没有任何你想象的那种龌龊关系,你听懂了没有?”
  Vicky其实对夏蝉欢怎么上位的一点不感兴趣,可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表妹样样不如她,想她在英国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如今也没混出半点样子,这个只会打人的表妹倒是这么光鲜,不由得就偏执起来,像是一定要她坦白似的:“欢欢啊,你越这样,姐姐越觉得你欲盖弥彰呢,不过承认这个也不丢脸,周先生看起来条件很好呢。”
  她提周柏宽,蝉欢更火大,她这些日子跟在周柏宽身边,知道他在工作上是多么认真的一个人,绝不会允许别人以这种方式上位,她能当他特助,完全是背着他威逼Freda的结果,现在她最喜欢的表姐却这样侮辱他,把他说得卑劣不堪,蝉欢不知哪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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