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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蝉的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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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欢不敢直视他:“也不算玩笑吧,他确实挺猴急的,呵呵呵。”
  某人黯然神伤语气沉痛:“不是他急,是我太慢了,才会把你拱手让人。”
  蝉欢疑惑地抬头:“嗯?”
  周松远笑着扶扶眼镜:“小夏,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喜欢你?”蝉欢惊恐地掰手指头:“一、二、三……花美男,咱一共才见过四次,你怎么就喜欢我了?”
  “喜欢需要时间吗?”
  蝉欢想起林芷维那个惨样,吐吐舌头:“这话你跟多少女人说过啊?”
  “如果是喜欢这两个字,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这话说得还真有点肉麻,蝉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拢拢肩膀:“谢谢您抬爱啊。”她可不相信花心的男人会有多长情,也算是帮表姐骂他两句:“你要是真这么专一,干嘛左甩一个右甩一个,还……”蝉欢不知道怎么描述比较不伤人,最后选了个模糊的词:“还风流成性。”
  “因为我比较不会和自己相处。”
  “所以跑去找女人上床?您也真够寂寞的。”蝉欢后悔自己太直白,“呃”了一声,还是轻声补充:“你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干脆找个女人结婚啊。”
  周松远还是淡淡笑着:“我也想的,可是我考虑结婚的对象,马上就要变成我的弟媳了。”
  蝉欢在心里骂他,这个人,要表白早怎么不表白,偏偏这个时候跑出来博同情,她怎么不造自己出息到被他意淫成结婚对象了,赔着笑脸呵呵两声:“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你这么讨厌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周松远表情声音都很脆弱,蝉欢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不由软下语气:“花美男……讨厌也谈不上,我就是比较气愤,你说你不会和自己相处,难道要靠女生来教你?等她们付出真心喜欢上你,你倒学会怎么和自己相处了,毫不犹豫地甩掉她们,然后过几天,再换个人来教。干嘛,你准备出书吗?是《和自己相处的N种方法》还是《周氏泡妞大全》啊?总之我……不待见花心的男生。”
  “那如果我不是这样,你会考虑我吗?”
  蝉欢咬着下唇,非常真诚地摇了摇头:“不会。”
  周松远低头苦笑:“是吗?”
  蝉欢到底还是心软,温和地解释:“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只考虑周柏宽一个人。”
  周松远想起Vicky前几日说的话,表情有几分不自然:“你和Hermes,真的像Vicky说的……?”
  Vicky?蝉欢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急忙解释:“你别听她胡说,我和Hermes纯洁得很,至少现在还是的。”
  过了一会儿,蝉欢自言自语地补充,眉梢眼角尽是温柔的笑意:“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不过我最近发现,他对我来说,不是最好,是唯一,从很久以前就是了。”所以不存在会不会选择别人啊,他是她唯一的选择。
  “嗯”,周松远轻轻点头:“我明白的。”为什么我对你一见钟情,却始终没有行动,不是因为我起初以为你是男生,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魅力不够,而是因为我看得出你喜欢柏宽,喜欢到即使我把你抢到身边也无济于事,所以我才悬崖勒马。
  可是,小夏,我没有那么大度,喜欢你这件事,我还是希望你知道。
  “小夏,我有件东西送给你。”
  蝉欢歪了歪脑袋:“什么啊?”
  周松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银质项链,非常可爱的芒果图案:“买了好久,没机会给你,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希望你能收下。”他瞟到蝉欢脖颈上的玉佩:“虽然我知道你可能不会戴。”
  蝉欢的声音几不可闻:“谢谢。”
  气氛是不是太凄凉了?蝉欢挠挠头发:“花美男你记得之前你给我送了好多芒果味的东西吗?要不是周柏宽受不了了让我扔出去,我估计现在见到芒果都想吐了,哈哈哈。”
  周松远跟着笑:“小夏,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送你那么多芒果吗?”
  “因为我爱吃呗,花美男,我得夸夸你,送吃的多实在啊,比那些……”
  “不完全是因为你喜欢吃。”周松远忽然打断她:“可能也是一种巧合吧,送芒果的意思,就是我明知道很渺茫,却还是希望有结果。那时候我想,多送一些,也许千万分渺茫加在一起,可以换一个好结果。”
  蝉欢知道自己就不该提,越描越黑,这下好了,他这么一说,她还真有那么几分心疼。
  见她低头不语,周松远心下不忍,语气故意轻快起来:“玫瑰还没插完。”
  蝉欢愣愣地:“我帮你吧。”
  “好。”
  满瓶的玫瑰似乎也不及她绚烂。
  “小夏,据说睡前闻一闻玫瑰花香,会做个好梦,你要不要试一试?”
  蝉欢笑容满面:“那我试试。”
  她的头发垂在花上,周松远忍不住伸手替她理到耳后:“小夏,长发很漂亮,留着吧,不要再剪了。”
  蝉欢垂着眼眸:“嗯。”
  周松远看得出神,某个已经倚在门口端详半天的男同志终于看不下去了:“咳,哥哥。”
  蝉欢紧张地转过来:“周柏宽,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周松远示意她原地不动,自己踱步过来,气定神闲地看着弟弟:“作为哥哥来关照下未来弟媳而已,不要紧张。”
  周柏宽一侧身,示意他可以滚回房间了,周松远无奈地准备回去。走了几步,周柏宽从后面跟上来,欲言又止:“哥,你对夏蝉欢,是认真的吗?”
  周松远一怔,旋即笑了:“是认真的又怎么样,你会心疼你哥哥,把她让给我吗?Hermes,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回家给父亲祝寿是其次,带回来秀恩爱才是你主要目的吧?”
  这话倒是不假,不过如果哥哥是真的喜欢,他也是会过意不去的。
  周松远见他为难的样子,拍拍他肩膀宽他心:“你放心,你审美这么偏激,哥哥就算偶尔一次和你偏激到一起了,为了兄弟情谊,也没那个闲心跟你抢。”
  “哥,谢谢你。”
  周松远转身背对他,犹豫许久还是说了:“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会很得意吧,但是Hermes,小夏刚才告诉我,你对她来说,不是最好,是唯一。”
  “所以……好好对她。”
  “嗯。”
  周松远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哥哥的背影消失了好久,周柏宽才回蝉欢房间,看看那个小祸水在干嘛,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表情沉痛,估计是在打检讨的腹稿。
  周柏宽走过去,不经意瞥到那束玫瑰,点了一遍:“29朵。”
  蝉欢抬头,嘻嘻哈哈:“29朵有什么含义吗?”
  某人面无表情:“代表不需要言语的爱。”
  蝉欢撇撇嘴,自己真是不该问的时候瞎问,抬眼看某人,好像还是不怎么高兴,灵机一动,抽了一枝玫瑰送给他:“给,一朵玫瑰,代表我的心里只有你。”
  周柏宽接过玫瑰,貌似被取悦得不错,盯着看了好久,突然折短了花茎,把那朵玫瑰别在蝉欢头上:“一样的话,对你也说一遍。”
  蝉欢心里甜甜哒,推他出门:“行了你回你房间吧,别这么腻歪。”
  周柏宽被她逗笑了,回身握紧她的手:“你在害羞什么?”
  蝉欢崩了个溃:“害羞是一回事,我主要怕你爸爸,呃……来查房。”
  周柏宽汗,查房?要不要说得这么刺激。某人强行赶他走,周同学心里很受伤,只好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我刚刚被爸爸思想教育了那么久,你不安慰一句也就算了,还一心一意赶我走。”
  蝉欢心疼:“你爸爸批评你啦?他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吗?”
  “他是不同意,不过我只是通知他一下,不需要他同意。”
  “啊,这样好吗?”
  “他不同意你就不和我在一起了?”
  “那倒不会。”
  周柏宽比较满意,语气却有点像小孩子:“不要紧的,他当年和我妈妈离婚,我也没同意,他不照样还是离了。”
  说实话蝉欢是第一次听他讲家里的事,有点被弄糊涂了:“柏宽,我一直好奇一个事情,你妈妈不是你爸爸的原配吗,那为什么周松远他会比你大?”就算是有了小三,私生子也不该比原配夫人的孩子年长啊。话说出口,蝉欢稍觉不妥:“这个你方便讲吗?”
  周柏宽捏捏蝉欢的手:“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爸爸和我妈妈属于政治婚姻,大学的时候就在一块了,我妈非常爱我爸爸,但是他根本不喜欢我妈,因为要倚仗我妈妈娘家的势力,所以只能和妈妈结婚。爸爸和妈妈结婚之前就和褚姨在一块,还有了我哥哥,后来我爸爸的条件慢慢好起来,就挑了一天和我妈摊牌。离婚以后,我妈妈还是很爱我爸爸,所以不肯再嫁,一气之下和家里断了联系,之后就一个人带着我。”
  蝉欢唏嘘地总结了一下:“所以你看女人多痴情啊。”
  周柏宽挑眉:“你这是话里有话?”
作者有话要说:  

  ☆、停车什么什么枫林晚

  蝉欢愁眉苦脸:“不是,我这是有感而发。柏宽你知道吗?我以前在警队有两个最好的朋友,有一个女孩叫柴快快,就是我上次和你说出了意外那个,她是因为喜欢上了他受命保护的一个侦探,为了那个侦探的行踪不被暴露,从离地几千米的飞机上往下跳。另外一个是男生,有个女孩子喜欢他好多年了,之前他去美国受训,有一回执行任务,加利福尼亚下大雪封了山,他受了伤被困在里面出不来,救援人员也进不去,结果那个女孩子跑进山里找他,背他走了两天两夜,铁打的心也该化了吧?然后你知道我那朋友干什么了吗,虽说也确实有苦衷,不过他害得人家差点家破人亡了。”
  蝉欢叹口气:“你说倒霉的怎么总是我们女的呢?”
  周柏宽在她手背上吻了吻:“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已经熬过去了,以后都会很好的。”
  蝉欢抽回手,使劲儿拍他:“你矫情也分个场合好不好,我的朋友都过得不好,你倒在这显摆深情厚意,你觉得我会开心吗?你难道一点也没受触动,有没有人性啊还?”
  “蝉欢,世上被辜负的深情不计其数,除了你,我对其他的人和事物,都比较麻木。不过既然你这样问了,那我也答应你,那个侦探和你那个男生朋友应该有的悔恨心痛,我替他们承担,那两个女孩子应该得到的幸福美满,你来帮她们实现。”
  蝉欢眨眨眼睛:“可以这样替的吗?”他这样一个人做六个人的决定,会不会太中二了一点=  =
  “蝉欢,其实我不喜欢给别人灌鸡汤,不过你要相信,每个人都会找到救赎和归宿,以及幸福。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甚至是另一个世界,都一定会的。”
  “嗯,我信你。哎,那你说,你哥哥会吗?”
  这一天是要刺激他几次啊……周柏宽脸又黑了:“他会或者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
  蝉欢略为难:“本来是没关系,不过你看。”她把周松远刚刚送她的项链给周柏宽看:“你哥哥说,送芒果,就是明明知道很渺茫,还是希望有结果。他这么说,我真觉得他有点喜欢我,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会不会审美比较接近啊?”
  周柏宽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冷冷道:“那我和父亲血缘关系更深呢,是不是还要提防你哪天变成我妈啊?”
  蝉欢捶他:“你说什么呢。”
  周柏宽呼口气:“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周松远他近视,眼睛一摘看谁都带马赛克,你指望他真心喜欢你?”
  蝉欢觉得……也有点道理?于是放宽了心,在他额头亲了亲:“你快去睡吧,我困了,懒得和你耗着。”
  周柏宽傲娇地撅起嘴巴:“这就走。”
  某人突然叫住他:“老板!”
  “什么事?”
  “你说我明天上班怎么办?来不及剪头发。”
  “谁准你剪头发了?”
  “你怎么连我发型都要管!”
  周柏宽秒变面瘫,走到蝉欢床前,自觉地躺在她旁边,蝉欢大惊:“你干嘛?”
  周老板特别无辜:“你连我睡哪也管?”
  蝉欢:=_=,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
  蝉欢推了他一把:“行了,这头发不剪行了吧,那我明天怎么上班啊?”
  周柏宽想了想,认真地对她说:“你就这么去吧,你存在感比较低,只要你不和我一块进去,应该没人会发现我的特助变成女人了。”
  蝉欢:=_=,我的存在感真的有那么低吗
  周柏宽愉快地下了床,快到门口的时候慢了脚步,转身对蝉欢说:“夏蝉欢,其实你只是存在感都集中高在一个地方了。”
  “嗯?”
  周柏宽指指自己心口的地方,摆了个口型:“这里。”
  终于把老板打发走了,蝉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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