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萌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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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夫人,我们当时都注意到的了!”玄阴玄墨说的信誓旦旦。
“是嘛?”白瑾努力回想着那晚她睡在这儿的情景,刚到这屋的时候刚好是晚上,离开时又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那美人姐姐是自己离开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句……”若是那晚之前倾玉无声无息的离开她定也不会多问,可偏偏倾玉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是好的了,如此还是觉得没跟他说句再见而有些遗憾。
“他这么做必定有这么做的道理,瑾儿就不要多想了,我们去吃饭吧……”柳烟卿抚着她的肩头,把她带出屋里。
“是啊,夫人,我们去吃饭吧……”玄阴玄墨接道,柳烟卿向他们递眼神时他们心里就了然了,柳烟卿必定也是知道那人没有那么简单的,既然都是不愿意让白瑾跟那人有过多的接触,还不如就跟着柳烟卿的套路往下说,怎么着也得比他们两个脑子里想的更有可行性。
白瑾心里只是觉得有些遗憾,不过听到柳烟卿那么说也稍微宽了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告而别必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那好吧……吃饭去。”
吃完饭,洗过澡,柳烟卿陪着白瑾直至确定她已睡深了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把玄阴玄墨找到一块嘱咐些事情。
“这么晚找你们来是有事情要跟你们说。”柳烟卿开门见山,“那个人不简单相信你们也是知晓的……”从他们两那时的表现他心里就七七八八猜到了这两人也不想让白瑾跟那人有更深的接触,“我开始也一直在想要拿这个大麻烦怎么办,可现在他自己走了,这是最好不过了,我们今日的说辞好似还是有些牵强,若瑾儿再向你们问些什么,就如今天我说的答就好了,千万不要乱嚼舌根!”
“是!”听到两人的保证后,柳烟卿就没再理会回到了房内。
“我早就说柳公子定是知道了那人有问题……”玄阴活动活动起手脚,下午睡了那么久,现在正是没有睡意的时候。
“反正人走了就是……不用多想了吧应该……”玄墨也同样毫无睡意,“反正也没打扰到我们什么……”
“确实……其他的倒都还好忘……可就是要忘掉那张脸呐……还真是有些难呐……”男人长成那个样子,除了“妖孽”这两个字,他还真没找到别的能用来形容的词。
☆、倾玉下落
玄墨装正经诧异的看着他,大大咧咧说着的脸上慢慢的显露出紧张来,本来还想再逗逗的却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彼此彼此……”别的不说,那人那张脸确实是没法挑剔的。
两个毫无睡意的人晃晃悠悠的往凉亭走去,“今天这月色是好……要是有酒……还真是绝了!”玄墨抬头看见皎洁的月牙道。
“这有何难!”玄阴运功一跃,跳出院落,玄墨看着他的背影了然一笑跟了上去。
“复杂的东西肯定是缘起于简单的,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复杂的阵法也必定是建立在简单至上……”苏子酒冷静的分析起来。
“这道理我也是懂的……只是这幻阵一般是尽量加入多的东西进去以保证其变幻多样,可像这样把所有的东西都积在一棵树上,这有从何想起呢……”韩疏玉往火堆旁坐进了些。
“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复杂……”苏子酒指腹轻划着下唇,若有所思般说道,“这倒是和解蛊毒有些相像。”
“哦?怎么说?”韩疏玉透露出几分欣喜。
“一种蛊毒只有一种作用,也就是说中蛊毒之人只需忍受一种煎熬,当然运气好的命硬的话还可能可以撑得道解蛊毒之时,但这往往不是用蛊之人的目的,下蛊是为了控制人,而中蛊毒的人竟然还可能有别的方法活下去这样这蛊不就白费了,所以为了使中蛊毒之人更加难以忍受,以及为了不那么容易解开下蛊之人往往会把多种蛊一起用,但这样的结果就是各种蛊相互作用以致下蛊之人都没办法操控蛊毒发作,也就是和你说的布阵那般,把很多东西加进去反倒让布阵之人更难管理,而且结果也不知是会变复杂还是可能破绽越大越容易被人解开……但这问题也被人解决了,下蛊之人为了更容易操控蛊毒发作的时间往往把蛊虫和自己身体上的东西连为一体,这样可以既可以更好的了解中蛊之人身体里的蛊虫去向,又可以通过自己这边控制蛊虫不要互噬,操控起来当然简单……若两者确实相通……不妨这么想想……说不定这布阵之人也是把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作为破阵的引子呢?”
韩疏玉越听越觉得苏子酒说的有理,“不管是不是都多了一种想法,有没有用也只有试了才知道!”
“可现在暂且不说我们连布阵之人都不知是谁……就先说就算是找到了那人我们都不知从何试起。”事情刚有点苗头,苏子酒就往上泼冷水。
“怎么试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这个人!”韩疏玉心里慢慢有了些想法。
“如何找?若真的如你之前想的,他一直躲在这山上你又奈他何?”也不是为了打击韩疏玉,只是现在的情况确实就是这样。
“你也知这里是不毛之地……他再厉害也不是神仙,总是要吃东西的……就在这里死守着,不怕他不出来!”韩疏玉勾起嘴角笑道,“而且他待着这里面也是最坏的打算,花那么多时间在江湖上闹动静他就不可能是为了安安稳稳的待在这个地方,肯定是要干什么大事,我们大可到山外等着他闹出些动静来,这山上只需轮流的派些人来守着就好,又不用我们亲自待在这。”
“……有是有些道理……可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这布阵者就是那个在外面翻云覆雨的魔教之人呢?”苏子酒觉得这布阵之人也有可能是魔教中专门找来专研阵法的人。
“不对,”韩疏玉立马回绝道“好好想想我们当初为什么查到这里来……是火行功,而且很有可能和先皇扯上关系,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信得过除自己之外的人,就算这阵真的是别的人布的但那东西绝对是在那个执掌一切的人那……”
“依你这么说,我们是要尽快下山?”苏子酒听出了各大大概。
“嗯!”韩疏玉应道“先下山,派些人过来我们再离开,到山脚外能召信鸽的那就可以了,我的人来得很快应该不用等很久。”
“那便依你,我们明早就起身。”苏子酒随意往下一躺,享受暖融融的火光。
“嗯……”回应了句,韩疏玉又盯着火堆发起呆来,同样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苏子酒也没多理会。
“教主,我们这不是去京城的路上么?我们不是应该就在益阳等着武林大会吗?”说话这人正是那日在倾玉手上守住了一条命的下属,也还算是个精明的人,自然从那日与倾玉的相处间参透了些什么,除了收敛了那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外还尽量保持“平起平坐”的样子同倾玉说上些话,果然待在这个杀人如麻的教主身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也就更加大胆起来。
“自然是有事要办。”他也没有因为这稍显多余的话而动怒,确实他身边缺的还就是这样敢说话的人,很多时候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很孤独罢了,“寒石山那两个人还没有下山的打算?”
“应该是还未有,一直还待在阵外。”没有引起倾玉的反感让他心安了不少。
“……随意些……除非破了那阵……不然他们是出不来的……”随意搭了句,用力抽了几鞭身下的马更快的往前赶去,身旁的人也立马跟了上去,马蹄飞奔扬起的尘土摇曳在月色下。
“我可把所有的秘密都抖给你了,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应该说说你的啊?”玄墨和着月色往嘴中灌了口烈酒。
“我可没你那般有说头的身世,我爹死得早,家里虽不只我一个孩子,可就我一个是男的,没办法为了生计还有能那些银子回家,我就到了白家做事,可能是因为身强体壮吧,被选去练武了,后来我姐出嫁了,我也不用省着用钱了,留些给我娘用就行了,就是这样……”玄阴也仰头喝下口烈酒。
玄墨沉默了会儿,问道“以后可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直跟着头儿办事吧,毕竟你还是要照顾你娘的啊……”
“那可不……要不是因为现在武功也还算得上上乘,出任务时自保也还是可以的,不然我姐一出嫁我就打算回去的。”垂下眼睑轻叹了叹,“再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你呢?有什么打算没?”
“打算嘛……”玄墨顿了顿,“应该还算是有的吧,总之还是得先找到我姐再说,若她死了我应该还会继续跟着头儿干活吧,反正也没什么别的去处,若她没死,还得看她过的怎么样,若是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那时应该是安下心来在她生活的地方找些小买卖做做,若是过得不好,当然得把她救出苦海再说,反正不管我姐现在变得怎么样,我都是不会嫌弃她的。”
“也不知道头儿和苏公子现在是什么个状况,若他们早些回来,我们也好早些起身去千机舵啊!”说完便大大咧咧的往屋顶上一躺,也不管手中的酒洒了没。
“这事又急不得,头儿是个有分寸的人,再者舍不得夫人应该也会早些回来吧!”玄墨也学着他往下一躺,“这日子倒也还过得舒坦……”发自肺腑的说了句。
“那是自然,头儿又没亏待过我们,而且现在也就待着这铃音阁里守着夫人,怎么可能不舒坦……”玄阴笑了笑,眼睛里映出的是皎洁的月亮,玄墨没有再说话,顶着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偶尔饮下几口烈酒让玄阴知道他还是醒着的。
同样的月光下,一匹马倒下,“这马也太不中用了!”倾玉踢了踢已经跑的毫无知觉的马儿说道。
“教主,不如直接用轻功吧……这荒郊野外的也找不着马了啊……”虽知道一用轻功,他必定是跟不上这人的,但现在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一路上没有停过一下这马当然会吃不消。
“李寂,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等天亮再找两匹马上路,轻功……不用也罢!”李寂心里是汹涌澎湃,一心以为教主是体恤自己,怕自己跟不上,不过这当然不是倾玉不选择用轻功的原因,出现在那几人面前,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没有把千年玄冰带在身边,又想着反正是在益阳,以前的据点那也是有的,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发现了那东西,如今就快是满月之日了,若是再强行动用内力,搞不好会出事,还是小心为妙,两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寻找落脚的地方,好在离路不远的地方就有个小镇子,两人就在镇子里的客栈休息下了,天未亮,李寂就早早的醒了,他可不敢忘了昨夜睡之前教主下的命令,两匹好马那是必须得准备妥当的,办起事来他也是雷厉风行,一会儿就准备好了,待倾玉醒来,两人快速的吃了些东西,又马上接着往京城赶去。
柳烟卿现在睡得很浅也起的很早,白瑾的消失彻彻底底让他害怕了,虽然现在那人已经离开铃音阁了,他还是有些后怕,白瑾还睡得很熟,也没有把她吵醒,又没办法再入睡,干脆早早的去厨房准备早饭,所有东西都弄妥当后,把它们都热在暖炉子里,又到药房里取出了晾在那的丹橘果子重新搬到凉台上铺好,才回到房里叫白瑾起床。
☆、此行目的
阳光刺眼,直照着眼睛刺痛起来,玄墨不适的伸手遮挡,慢慢的睁开眼适应起周边的一切来,突然猛地坐起,发现自己一晚躺在屋顶上就那么睡着了,胃里传来一阵灼热翻搅之感,难受的皱起眉头,愣愣的坐在那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毕竟这宿醉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身旁的玄阴同样也就那样睡着了,不过看似没有受到阳光的侵扰,因为时不时传过来的鼾声暴露了他还睡得很香。
“喂,醒醒!”玄墨拍了拍正睡得香的人。
“怎么了!怎么了?”玄阴先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慌乱的坐起来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后转过头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扰他清梦的人。
“没什么……”玄墨无奈道“天亮了……你还打算在这睡着?还是回屋洗个澡吧……一身酒气……”嫌弃的嗅了嗅。
“你还不是一样!”回了个白眼过去,一个起身翻回到地上,拍了拍手头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里走去,玄墨一阵无奈后也跟着下去了,两人住处都在一侧,也算得上是一路,不过玄阴没有一点等身后的人的打算,迈着大步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