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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溺爱萌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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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留下一个骂名?”倾玉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或者当回上官倾玉?倾玉……那不见得比你现在来的逍遥自在,而我只想是韩疏玉,白瑾的韩疏玉,就是这样,倾玉……我想通了,剩下的你自己选吧……”韩疏玉瞬间一片豁然,看不到了那些阴谋诡计,看不到了那些是是非非,他是一个孤单的人却有了一个支点,一方沃土,日后就在那里生根发芽吧,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原来他也是个自私的人呢!“倾玉,我走了,我回益阳了,武林大会如何,你要成就怎样的大事我都不管了,想来,其实我一开始就不该插手的,这些都是你的事,这天下这江山从来都不是我该操心的,我只能这样了……亲手覆了天下……你也不想当那个帝王……那更是骂名……”命数是什么,天有其道,岂是一个上官家说覆就覆的?帝王该视民如子,官员该视民如子,他也该这样,但也只是该这样,做不到便承认做不到吧,从此逍遥……
  韩疏玉离开这窒息的地方,步伐并不沉重,当再次嗅到清新的空气时,他听到来自地底的呼唤,那是寻求救赎的声音,韩疏玉做错过一次,但这次他停了下来,他不能再把那个至亲的人留在地狱了,他要救他出来!
  “哥,我们一起吧?”
  “好,我在这里等,你快些过来……”
  “嗯,哥,等一小会儿……”
  “嗯……”
  细雨如丝,在外头名声如鬼域的寒石山顶此时却只似烟雨缱绻的江南,那一个小小的坟包是先皇最后的归宿,这个地方没有别人的打扰他也算独拥此处了吧,长眠……这样的死法很渺小却又很伟大,就如他,一代天子很伟大却又很渺小……
  “哥,那些草根子会不会埋太浅啦?冬天会冻死的,到时我们走了,会寂寞嘛他?”
  “不浅……这里没有冬天,他不会寂寞,他活着的时候已经很寂寞了,有人会陪他的,那些他一声令下的冤魂忘不掉他。”
  “那他是不是很可怜?”
  “倾玉……”
  “哥,我不会再记得把人命当儿戏的那个我了,那不是我……”
  “嗯,哥很开心。”
  “哥,这次不要丢下我了……”
  “不会……”
  “哥,我也喜欢瑾儿!”
  “知道!”
  “那……?”
  “你要努力呐……”
  “哥,我想去看看娘……”
  “好!我会带你去……她过得很好……”
  “哥,我不恨你!”
  “嗯……”
  他们已经不是孩子了,倾玉双眼澄清透亮就如当年一样,什么都变了,但好似什么都没变,细雨浸润了发丝,韩疏玉突然脱下外袍罩在两人头上,倾玉诧异的往回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调皮的往雨里头跑。
  “倾玉!倾玉……”韩疏玉在后头追赶,雨水砸到眼睛里,然后流出来的,是雨么?为什么偷偷溜进嘴里的有股咸涩的味道?
  唉,不管了……
  

  ☆、白驹过隙

  头顶的一片昏暗被剥落,阳光其实是个明眼人,看得到世间所有的龌龊污浊,却一如既往每日出来时都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般活泼,明亮的让人羞愧,透过格子窗,光斑照耀在苏子酒的手背上,阴阴亮亮。披上的外袍没有脱下,他静静的靠着床沿,眼睑下有睫毛的阴影……
  “唉,看!那个傻子又来了,啊哈哈,连一个馒头两文钱都不知道的小傻子!”苏子酒拧着两包药走在繁热的街道上,忍受着孩子们的嘲笑,却死死的低着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眼中染上的委屈,他被遗弃在山洞里,与师父相依为命,除了学的一手好医术,什么都不知道,山中的日子是自给自足的,穿在身上咯人的粗布葛衣,日复一日的嚼着带着苦味的野菜,偶尔也会来上些野味但师父告诉他医者慈悲心,他后来便少吃了。十岁以前的他竟然单纯的认为世上就那么大,大到只有他和他师父两个人。
  师父已至古稀之年,那满头的白发还有那沧桑的笑容,他看着苏子酒想起在山洞里找到他的那天,还没长好的孩子,皮肤还是皱皱巴巴的,但是哭声却很大,好像拼尽全力叫嚣着想让自己活下去,几乎毫不迟疑的他心中认可了收留这个小小的孩子,他一生嗜酒如命,子酒子酒,苏子酒的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随了他姓,苏子酒,还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苏子酒的到来让他平淡的生命里出现了一抹抹绚丽的彩虹,教苏子酒说话走路,教他读书识字,把毕生所学也毫不保留的全盘托出,苏子酒是块好材料,他知道的,过目不忘记忆力极佳,绝对受得起他的倾囊付出,还有那越来越出挑的外貌,眼中无意间露出的悲悯怜人竟是让他都自叹不如,他不愿让苏子酒和他一样老死在这深山之中,他该是受人尊重的伟大的医者不该过着这样近乎野人的生活,可世事变幻的多快,快到他自己都适应不过来,除了拿得出手的心中所学他也什么都不知道,他已经只是个沧桑的老人了。
  行医的,名气大名声响就不怕饿死,那德高望重的有钱的主最是怕死,在医活了那些个黄土都埋到脖子的贵主后,两人的名气就这么闯出来了,在京城热闹的地方租了间铺子,生意是源源不断,钱是有在手上了,可那将近十年的荒郊野岭的生活却根本没办法让苏子酒适应,他不知道原来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有不咯人的,他不知道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原来有那么多种,他不知道银子怎么花,他什么都不知道……
  “送过去了?”苏子酒没有回答,猛然的扑到师父怀里大哭,声嘶力竭就如在山洞中被捡到的那日一样,就好像再次被抛弃了。
  “傻孩子哭什么,俗世就是这样的,没什么好哭的……”这不是安慰,这是在告诉他,这是在让他接受,可是很痛苦,痛到他宁愿过回原来的生活,“也是有好处的,有一日你会遇到的……”苏子酒什么都听不进去,可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还是改变了,他依然还只是个孩子却受人敬重,他能随意出入很多人一辈子都抬不进脚名门望族的宅子,他能一睹很多人砸钱都见不到一眼的青楼名妓,他甚至在小小年纪就让自己的名声传到了宫中,可他还是害怕的,那一声声的嘲笑就像噩梦死死的缠着他,春花送走了寒冬,落叶送走了盛夏,时间在走,他却好似一直留在原地。
  白家晚宴,白家夫人身子弱,这种场面更出不得差错,苏子酒也受邀到场当然同时在一边注意着白家夫人的身子。
  “这是什么?”白瑾不解的看着苏子酒把一包稀奇古怪的东西倒入熬汤的罐子里,捻起一块黑乎乎的放到嘴里,“呀!呸,好苦!”
  “这个不是这样吃的……”苏子酒轻笑,侧目大量起这个还未长开的小姑娘,此刻正很是不解的看着他呢!“药……没喝过?加水熬出来的,不能这样吃。”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药也好苦的,还有一股怪味!”白瑾捏起鼻子,怪模怪样的。
  “呵……”苏子酒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奶娃娃。
  白瑾一脸认真的凑过去,对一切都很是好奇,仔仔细细的看着他往罐子里注水,还有拿着小扇轻轻扇动,小孔中冒出细细的白雾,空气中弥散着苦涩,嘴中嘟囔,“还真没见过呢……”
  苏子酒一脸笑意凝在脸上,他想起了他也曾这样‘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为什么看到这个同样什么都不懂的‘傻瓜’,他却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不堪了呢?不够释然,是自己的原因嘛?“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不会觉得自己很蠢么?”苏子酒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么一句,但话已经说出了口也收不回去了,他不期待白瑾的回答。
  “这有什么!不懂的多着呢!开始不懂现在我不就懂了么!”白瑾回答的理直气壮,苏子酒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儿,脑中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晃荡出那句:也是有好处的,有一日你会遇到……会遇到?会遇到什么?会遇到帮你解开心结的那个人?会遇到……
  “怎么?不去问?”柳烟卿啪的一声把门关上,双手一插也学着苏子酒半坐着靠在床沿上,闭上眼睛吐出那么几个字“暂且信你一回!”
  “呵……”苏子酒轻笑,这么多年,这家伙真是一点都没变。
  更艳了,今日是个好天气,苏子酒直直的盯着透过阳光的格子窗,轻叹一句,“时间过得真快……”
  

  ☆、梦醒时分

  天空蓝的朦朦胧胧,不难发现深沉的一片蓝中还隐隐约约藏着尚未褪去的月亮的影子,如梦初醒,浑浑噩噩……梦瑾山庄中却早早的陷进了一片欢乐之中,如梦似幻,恍置梦中……欢快的琴瑟声渗透入山庄中每一个角落,和着大片大片的艳红宣示着喜悦以及一点点压抑的难耐。
  “瑾儿真是长大了呢!”韩玉珠一手抓着鲜红的盖头,俯下身子头贴着白瑾的头,看着铜镜中的白瑾囔囔道,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还是美得吓人,眼角溢出些泪水,眼中多了几分慈爱,进了白府后她没有再怀过孩子,白瑾之于她是她对自己两个孩子爱的转移,嫁人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大的事,情深之处难免落泪,二来,疏玉倾玉这两个孩子都有了好归宿,作为一个母亲,这样的时候再能保持平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嗯!”白瑾乖巧的点了点头。
  “瑾儿,虽说你一直是和他们住在一块儿,可成了亲也大不相同了,他们宠着你腻着你也好,可是要懂的东西还是多了起来,特别是到了有孩子的时候,可不能你自己还像个孩子一样,这里头啊,学问太大了,我活到了这个年纪还是觉得很多事情没有做好,以后多往我那或者是亲家娘亲那多走动走动,一来我们一大把年纪了心里头也空空的,二来我们也可以多教教你啊……”韩玉珠语气热络起来,好似开始难过的情绪一扫而光。
  “知道!”白瑾双眸依旧清丽,但不再是那个苏子酒韩疏玉柳烟卿藏起来宠着的那个人了,是的,她知道了疏玉与倾玉之间的纠葛,她也明白了为什么明明她是那样真心对待沈宁歌,沈宁歌还是没办法真心接纳她,柳烟卿苏子酒为了她付出了多少,连世俗尊严都不顾,爱是一个奇怪的字眼,她以前不懂,现在依旧不懂,可是却比从前更加珍惜起来,珍惜他们给的一切,珍惜他们对自己的好。
  “吉时已到!”屋外的侍女催促起来,韩玉珠帮白瑾把红盖头盖好,握着她的手往外头领,一片艳红之中飘洒着无尽的桃花瓣,铺满了直到正厅的路,鲜红的衣裳拂过这些细碎的桃花,没带走什么,一地凌乱,空气中弥散着清甜的气息,是来自清晨的露水还有看不尽的桃花雨,其中夹杂着一股弱弱的咸湿的气味,那是什么?那是什么?白瑾任由泪水滑落脸颊,落在花瓣上绽放一个小小的泪花,一直以来她只是被爱的那个,真正爱起那三人来,却发现自己能做的真的太少了,同他们做的那些比起来,微不足道,毫无分量……
  “瑾儿,开开心心的嫁过去就没有辜负他们对你做的,不要想太多……”韩玉珠轻轻拍了拍手心握着的白瑾的手,白瑾微微一愣,“若我这些年一直对过去无法忘怀,我不会活的这般宽心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瑾儿,我活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能够看得明白,他们是你的,没了你,他们找不到别人的,小脑瓜子里不要瞎想些有的没的,知道么?”
  “知道……”白瑾努力掩饰自己有些呜咽的声音自然躲不过韩玉珠的耳朵,手背上再次被亲昵的轻拍了拍,白瑾虽然年纪不小,可一直被那三人那样宠着,想法难免幼稚了些,很多事情需要别人来提点提点,看来日后还得她多操操心,韩玉珠是过来人,曾经委身那个男人身下时,她一直觉得某日那件案子蒙尘过去后会随上官允去了的,可直到现在,她依旧活得好好的,原因不是她爱上了那个男人,只是因为她活着就能让那个救了他们性命的人活得好一点其实也是一件善事,爱一个人不是什么错事,不要用自己去惩罚一个没有错的人,白瑾的内疚,她怎么会不清楚,可是要让白瑾真正长大她就必须承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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