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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12章

小说: 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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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艳扫了他一眼,又道:“常听贾充说你聪明,我可是已经把你当自己人了,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别藏着掖着,你帮了我,我心里自然有你,要是我们吃了亏,你也没甚么好处。”
  潘岳哪还敢坐,早已跪下,只道:“不敢。”
  杨艳一脸似笑非笑,道:“即是不敢,那这事就着落在你身上,怎么样让衷儿两个小时不说话,还不能露出愚相。我可全不管了。”
  司马钰茹代为求情,只唤了一声‘母后’,早被杨艳瞥了一眼,吓得不敢再言,原来杨艳以前一向专宠,如今又有父亲杨骏于朝内掌权,及兄弟们手握权势,如今竟是连司马炎也常不能拂她之意,因此司马钰茹惧她比惧父皇更胜。然杨艳虽然此时势大,选太子毕竟是天下大事,并非一家之事,所以她也不能独断专行。当需服众才行。
  潘岳当下回道:“微臣当尽力而为。”
  杨艳又道:“你尽不尽力我不知道,就看你成不成了。就三日罢,我等你消息。你也别跪这了,快回去想法子吧。”
  潘岳答应一声,欲退,又被杨艳叫住,道:“你若有事,只管来这府里找平阳,或是去宫里找李老先生便行。”
  潘岳答应一声,退出。当下自己苦笑一声。看来,若要长久处世,当真不易。眼下,这条命就悬得很了。却见另有平阳公主身旁常跟着的一丫头跟出,向他使了个眼色,潘岳便随她而行。丫头直送他至二门,交给他一封书信。潘岳出了公主府拆信,信正是平阳公主所书。言他与杨氏一事,平阳已酌情禀知母后,母后业已知情,若司马衷一事办妥,母后自当如他所愿。潘岳阅信,唯剩苦笑而已。
  




第 15 章

  草药知识,潘岳自是来寻杨研,事关机密,不敢去问杨肇,当下仍是来到杨府南墙外,射弹弓为号,铁弹打出去,倒是一阵紧张,想起那日杨研也不知何故似是甚恼于自己。也不知道这会儿她气消了没有。及至见到窗户微微一动,方始放下心。
  不一会儿,杨研走出,潘岳忙迎了上去,见她脸上仍是笑嘻嘻的,便问:“研妹妹,你不生我的气了?”
  杨研道:“我生你气做什么?”
  潘岳道:“那我那日去你家你为什么躲着我?我病好后总也不见我。”
  “我怕你病一好,等不急要跟我谈什么……”杨研却不说了,只笑看潘岳,又道:“你自己病中胡话,全不记得了?”
  潘岳茫然摇头,只道自己肯定说了使杨研生气的话,因不知说了什么,当下也不知如何赔礼才是。
  杨研又道:“也没什么,是我自己多心了。”
  原来她也多心,潘岳想,自己又何尝不多心,这两地多心,恐怕非得要等成亲后方始放心。好在也不过一年多时间了。当下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楚。却听杨研问道:“你找我便为此事?”
  原来杨研生性矜持,自长大懂事后便不轻易与潘岳相见,潘岳每欲见她,也必得寻个由头才行。当下潘岳忙道不是,问她有什么药物可使人暂时致哑。
  杨研道:“这个容易,半夏便可。”
  半夏潘岳倒是听过,也没想到这么容易,便问:“就是药铺常卖的那种?”
  杨研摇头道:“到了药铺的都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像这种有毒性的草药自然是经矾水,生姜等炮制过,没有了毒性只有药性,须得生半夏才行。”又问潘岳为什么问这个。
  潘岳从来不欺瞒杨研的,当下便把司马衷之事细细说与她听,只省略了平阳公主书信那一节。眼见杨研听完不语,便问道:“你是不是不赞成我这么做?”
  “檀哥哥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杨研道,声音里颇为担心:“我只是想那皇后如此凶狠,宫里的事一定也很凶险,我担心你恐怕有危险。”
  潘岳亦无奈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杨研却又笑道:“我看哪,平阳公主与你相好,你不帮她难道还帮别人不成?”又笑看潘岳,不容他回复,却又凝神道:“即是这样,光半夏还不行,那样咽喉肿痛,一痛起来便容易露馅了。我再想个万全的方子。”
  当下杨研细细一番思索,便拟出一道方子。除半夏,银杏叶两味需到山中采集现成新鲜以外,其余提神,止痛的薄荷,细辛等七八味药材均可在药铺现购。又因对半夏这一味材料的药效要求极严,不能刚长出一月以下的,不能生长超过三月的,否则药效皆不能用。当下潘岳便问杨研能不能荐个府里熟懂药草的家丁仆从,明天一起陪自己上山采药。杨研一笑道:“你忘了我们家是做什么的了?”潘岳知她答应,也知她们一家上下俱都颇为懂药。当下便约定明天辰时到青牛山下相见。
  第二日,潘岳依时赶到青牛山下,却见杨家马车停在山下路边正候着,潘岳忙驾车迎了上去,道一声:有劳。却见车座上一女子身形窈窕,虽只是背影,却不是杨研是谁。潘岳忙道:“你怎么也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杨研回首笑道。
  潘岳往她车里看看,并没见别人,又问:“你荐的人呢?”
  杨研一指自己鼻子,但笑不言。
  “你啊,不行?”潘岳连说不行:“我看你回去叫李管事过来,李管事要抽不开身,就叫大头,我知道他们都懂药草的。”
  杨研道:“可是他们都不如我,我可是从小学到大的。”
  潘岳还待要说,一句可是刚刚出口被杨研打断了道:“可是什么,快走罢。”便先行了,潘岳便只好跟着,两人先到青云观,因昨日潘岳跟杨研说了青云道人之事,两人都带了果品香烛等,自在观外祭拜一番。拜毕,便一前一后往山上寻去,山上林木自是丰富,然此地银杏树却颇为稀少,寻得半夏,杨研装在备好的纱囊,二人只顾往深里去寻银杏树,毕竟年轻,没有甚么出行经验,转来转去,待得好不容易寻到银杏新叶,二人方使发现竟已迷路,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这树林之中,若是熟悉,便觉美丽可爱,若是迷路,便只觉迷茫可怕了。当下二人方知用石头在树上划下记号,然已不知行到何处,有时走着走着,林木越来越茂密,无法前行,便只好返回,有时走着,又走回原来有记号之处。二人相互扶持,倒不气馁。直到晚上,天上星光出现,二人辨着星辰方位,方始慢慢找到青云观所在,其时,除了天上隐约星光,林中已是一片漆黑,到了观中,潘岳寻到灯火点燃,举灯一看,倒吃了一惊,忙背过身。原来两人本来所穿皆是轻丝软绸,在这乱林中一番行走,不知何时,早已被林中树枝勾破不少。
  当下潘岳道:“害研妹妹受累。”
  杨研道:“是我这个引路人失职了。”说着,自到柜里翻捡出两件道袍递给潘岳一件,道:“只有这个。”潘岳才发现自己衣服也被勾破。当下穿上道袍,情知杨研此番模样不能回家,道:“我回家给你取衣服来。”
  杨研答应一声,又道:“若是我家里还不知道,春儿必定正在我房里担心,你只管用弹弓打窗,她必知道去开后门,你要她取衣便是。”
  潘岳答应了,走出观外,但见外面漆黑,观里只杨研一人,心里不放心,便又走回去,嘱道:“你不要害怕,我项多一个时辰就回。”
  杨研微笑道:“我不害怕,你尽管放心去罢,”亦嘱道:“你也要小心才是。”
  潘岳方答应着去了。一路快马加鞭,到了杨府南墙外,潘岳瞧见杨研房中窗户透出灯光,也不知道是不是春儿,当下弹弓打窗。一时见窗户没有动静,倒不如如何是好,正待发第二弹,却见春儿已寻了过来。原来春儿心急,听得窗响,忘了开一下窗户给个暗号,就径自寻了出来。一见潘岳尚穿着件道袍,也来不及奇怪,只忙问小姐在何处。
  潘岳便告诉她杨研衣裳被树枝勾破,嘱他来拿衣服去换之事。春儿自然是又急又担心,只说一声:“夫人还唤我去呢。”当下打定主意,让潘岳便随自己从后门进府。后门人少,虽遇着几个家丁,见是潘岳,自然认识,虽然穿着怪异。也没人理会。两人到了杨研房中,春儿急匆匆的拿出衣服包好,还未交给潘岳,外面已有一丫环唤春儿的名字。春儿答应一声,又低声对潘岳道:“没人时你再出去。”便自开了门随那丫环去了。
  潘岳抱了衣服待出门,却见门外有人影走近,忙躲在门后不动,却有一丫环身影停在门外,轻叩着门唤小姐。 那丫环见没人应声,因门没闩,眼看便欲推门进来,倒让潘岳一时紧张,幸却春儿自知小姐房里没人,不敢离开太久,正好匆匆赶了回来。笑向那人道:“是夫人要找小姐么?”
  那人道:“夫人要我来拿小姐画的那个题诗的花样子。小姐这么早就休息了么?怎么还有灯?”
  春儿道:“今天看了一日书,恐怕是累了。正好夫人还唤我呢,不如我找了一起拿了过去,不劳烦姐姐了。”
  那人道:“那你快点儿,夫人等着要呢。”便自去了。
  春儿方使进来关好门,长吁一口气,已是有汗珠滴下。便手忙脚乱在几案上找,嘴里念着:花样子,花样子,又去翻箱子,一抬头看到潘岳倒吓一跳:“你还没走?”
  潘岳看春儿那紧张样子,倒笑了,道:“我这就走。”然眼光一扫,便走不动了,原来床头有个箱子刚被春儿打开翻过,里面物事甚是熟悉。潘岳走过去一件件翻看起来,有铁弹珠,有自己题过诗的旧扇,有那幅自己五岁时夏日见风吹荷叶,对出来的那副句子,雪压竹枝头点地,风吹荷叶里朝天。竟还有自己都不曾记得的那个双喜。箱子里面件件竟都是自己旧物。春儿早已看到,连忙赶过来掩了箱子道:“这个你不能看的,小姐知道你看到这个,非杀了我不可。”
  潘岳至此方知杨研真心,当下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一片朦胧地说不出的幸福甜蜜,只微微一笑道:“你们小姐那么温柔,怎么会杀人呢?”
  春儿倒奇怪,急道:“公子你还不快走,快叫小姐回来吧,我都快急死了。”
  潘岳听了,便欲出门,却见春儿已自急哭,向潘岳道:“怎么办,我找不到了,夫人肯定还会遣人来寻的,到时候他们看不到小姐,问起来……”
  潘岳一听,也自急了,忙道:“快磨墨。”当下,提笔画了一幅牡丹吐蕊图,又在旁模仿杨研清秀的字迹题下诗。春儿看了喜道:“这字竟跟小姐的一模一样。我可以拿去交差了,”又嘱道:“小姐回来,只到后门敲三下门便可,我会等在那里开门的。”
  潘岳答应一声便自去了。待得出了杨府,驾着马车行走时一颗心仿佛才慢慢苏醒似的渐渐欢喜起来。到此时才能确信杨研与己同心,自然是喜不自禁。一路驶向青牛山,又走向青云观,见到青云观内透出淡淡的灯光,知道研妹妹在那里等着自己,心里竟是欢喜无限。
  还未走近,潘岳已是迫不及待远远便唤:“研妹妹,研妹妹。”
  杨研也迎了出来,问:“取来了?”
  潘岳把包袱交给杨研,走进观内,竟闻到粥菜香。原来,观里柴米锅灶都是现成,杨研心知二人这一天在林里转悠,俱都又冷又饿,如果不吃东西,容易惹病,便自潘岳走后又去挖了些生姜和着米和红薯煮好了粥。当下盛好两碗,道:“我猜着你该来了,刚煮好,将就吃点吧。”
  潘岳见这模样,倒似是一对相亲相爱的老夫妻一般,然心里这样想,自然不敢说出来。只举起粥碗道:“干。”杨研也举起粥碗,调皮地与他轻碰。薯粥自是香甜无比,二人俱都吃尽。当下,潘岳自到观外,等杨研换好衣服,道一声好了再进去。潘岳本欲收拾随她一起离开,然忽见窗台上豆油灯忽闪,眼前人影忽明忽暗,那张笑脸在灯影之下更显眼含秋波,唇带春意,何等动人?早已看呆,加上现在又已知杨研之深情,本是青年男女,便觉动情,只想与她亲近,当下,只轻唤一声‘研妹妹’,杨研虽生性矜持,然以潘岳灯下之俊美,且又是真情流露,被他神色所迷,亦是难以抗拒,只轻‘嗯’一声,反向他怀里靠来。然潘岳毕竟自小读圣贤书,学孔孟道之人,礼教甚深,忽地心下觉得不妥,只想:研妹肯与我孤男寡女在这荒效野外,自是信任我为人,我怎可此时此地无礼?岂非轻薄于她?坏她名节?况且明知研妹本是性烈守礼之人,眼下不过一时意乱情迷。日后必然悔恨,恐怕亦会小瞧了自己。君子不欺暗室,当下一狠心,便出了青云观,一颗心尚自扑通乱跳。
  杨研清醒过来,心知刚才自己动情,自是脸烫,当下吹熄了灯,随潘岳一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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