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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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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良久,王戎总是不到,裴楷笑言他定是不舍坐车,步行而来,原来王戎生性吝啬,喜聚钱财。众人不再等他,摆上潘岳所获瓜果,让有才出门打酒。张载家里只有一块鹿肉,偏潘岳是不沾鹿肉的。便让潘岳施展弹弓,选中两只鲜鸡打倒,杀了做下酒之菜。
  正在酒好菜香之际,忽听门外悲声而来,众人皆从门窗向外探看,正是王戎,却是面有悲色,双眼垂泪,张载正自倒酒,却没有看到,只道:“王兄,这轰动洛阳城,观者如潮的安仁都已来了半日了,你这才来,当须罚酒不可。”其他人却早已看清,王衍急问怎么回事。
  王戎却只顾哭,走进屋内,一屁股在席上坐下,哭道:“叔平兄,昨日全家已被问斩了。”
  众人俱都呆住,默然良久,裴楷叹道:“又是司马昭干的,这也是意料中事,叔平兄一生行文,想不到也遭此祸。”
  贾南风听了,暗想:他们为什么突然提到了司马伯父家?
  潘岳也默然无语,原来自从司马懿灭了曹爽这十余年来,司马昭父子借平叛之名,广灭曹氏一族,何晏寡母只因纳入皇亲曹家为妾,没想到何晏亦因此遭受牵连。
  张载倒好酒,道:“在这乱世,即使做个文人亦难自保,大家敬叔平兄一杯罢。”
  一杯已毕,张载又道:“依各位看,司马昭究竟会在何时……”后面却不言了,众人自是知道。
  裴楷道:“如今权势在握,只是没有好的由头,只怕他会先发兵攻蜀,好立战功。”
  王戎道:“这种事情,总须找个由头。以让世人信服。”
  潘岳道:“如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却总还是这么遮遮掩掩。”
  左思微微一笑道:“好一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王衍拍桌道:“众位,休谈国事,我想通了,从今日起,我这一生,唯求自保。”
  当下,众人饮酒,贾南风亦就着鸡肉吃了一碗饭,自己平时虽是锦衣玉食,但这农家炖鸡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甚是鲜美。
  众人吃毕,天色已近傍晚,张载见贾南风到此已久,担心贾南风家中人牵挂,遂让书僮先送贾南风回家,贾南风不理,只径向潘岳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王戎笑道:“你连他都不识?这洛阳城外,上至七十岁,下至七岁的女子,怕是没有不知道潘郎这两个字的。”
  贾南风记下潘郎二字,又道:“我才五岁。”
  潘岳问她:“若是那群少年再骂你?你还会不会跟他们打架?”
  贾南风冷哼一声,道:“岂有下次,我记得他,那个为首的嘴上两颗黑痣,我不找他们打架,我让父亲杀了他们。”
  众人见此女怨深恨重,也一时愕然,张载双手一摊,道:“说那么多白说了,教导育人以及口才便给本就不是我的专长。”
  潘岳道:“小小年纪,杀气这么重,待我来化解一下。”言毕,取下墙上一张旧琴置于几上,裴楷笑道:“我们皆沾这小妹妹的光,洗耳恭听安仁兄雅音。”话音未落,一串叮咚之音已在屋内回旋,悦耳动听,贾南风虽经常听技艺高深的歌舞姬弹琴,却是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琴音,虽时值初秋,但此时却有如春暖花开,虽身处陋室,但尤如置身春风里。当真是心中说不出的舒畅愉快,妙不可言。当真有如做梦一般。她人虽小,却种下一个愿望,只愿能永远这么听他弹琴,不管在何处,不管在何时。
  一曲已毕,余音不绝,众人皆叹服,皆言若论学富五车,尚可与潘岳一较长短,若论天纵奇才,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却是无人出潘岳其右者。
  潘岳只问南风:“你现在还想杀人吗?”
  贾南风痴痴摇头。
  张载笑道:“早知安仁兄一曲奏此奇效,又何须我费那么多口舌?”
  潘岳当下便让有才送贾南风回家,但贾南风仍是不肯,只要潘岳相送。
  潘岳遂逗她道:“那你预备让你父亲如何赏我?”
  “我要嫁于你。”贾南风毫不犹豫道。
  众人皆笑,潘岳亦笑道:“可是我已订亲,再过五年零五个月便要成亲,恐怕是等不及你长大了。”众人听了益发轰然大笑,潘岳不过脱口而出,本来不觉有何不妥,见众人轰然大笑,方觉有些讪然,正自脸红,恰好倚在窗前的左思却突发赞叹之声:“妙哉,妙哉,想不到这山野之中竟会看到如此绝色。” 这话一出,当下解了潘岳之窘,文人墨客最听不得绝色二字,俱都围向窗外看去。贾南风便也偏头去看,她眼尖,一眼便已认出头辆马车前面那人,道:“司……姐姐。”原来正欲脱口而出之时,忽想起似乎司马伯父家杀了他们的一个什么友人,遂临时改了称呼。
  裴楷有些信不及地道:“那是你姐姐么?”却原来马车头里正是司马钰茹,与贾南风却是一个绝美,一个奇丑。若真是姐妹俩,倒真是奇了。贾南风不答,跑了出去相迎。
  王戎大奇,扭头对潘岳道:“好大的排场,皇家仪仗队不过如此,安仁,你带来的这小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历?”
  却原来,潘岳刚才被众人轰笑,尚自面红,故没有围过去看,只是也茫然不知,道出不过是路上偶遇,并不知其来历也未过问,又道:“不过从其穿戴打扮,言行举止,当是官宦人家。”
  张载也道:“能够寻到我这个偏僻地方来,可知有些名堂。”
  这里左思早已经道一声出去相送那小姑娘,相迎出去了。
  王衍又赞了一番,似是故意说与潘岳听,道:“这小娘子竟是我平生未见之绝色,也不知这是哪家府第,她是何家丫环,容貌之美,堪配潘郎。”
  张载笑道:“潘郎不行,潘郎已订亲,再过五年零五个月便要成亲了。倒是夷甫兄你可寻这美事。”众人又笑。
  潘岳便更不肯去看了。然几个人倚窗而观,就所见而细细评说,倒似是故意说给他听一般,却听王戎嘻嘻而笑道:“太冲兄讨了个没趣,那些人竟是正眼都没瞧他,好大的架子。”王衍冷哼一声道:“若论才学见识,咱们这里几个,哪个不是有为宰作相之能?太冲兄何苦去自讨这没趣?”言语中甚有不屑。
  却听那王戎又道:“唔,有两名官员要过来。”
  张载插嘴道:“千万别过来,我最不愿同这种官打交道。”
  王戎又道:“还好,被那小妹妹叫回去了,那小妹妹好大的官威。”又道:“走了。”过了良久,左思方使回来,众人假装不见刚才之事,只是问他可知那些人是什么来历。
  左思倒毫不气馁,反容光焕发,道出贾充之名,摇头晃脑,唉声叹气道:“没想到潘岳带回这么个人物,可知我们刚才说了叔平兄被诛那些话,那都是反话,俱都被她听在耳里,安仁兄,你可是害苦我们了。”想了又想又道:“我倒没说什么罢?”
  众人皆不答,虽不屑于左思,但他却也说得没错,刚才说司马家那些话,的确有些造次。当下,各怀心思,俱都各种程度不安。唯张载与潘岳二人心怀坦荡,倒未多想。
  




第 6 章

  潘岳回府后不几日,便接安阳散侯贾充来信一封,邀他过府,以便相谢之意,潘芘夫妇见此等情形,不知何时潘岳竟与贾充攀上关系,俱都吃惊,询问之下,潘岳方使将那日于洛阳市集与贾充之女贾南风偶遇之事告之。遂就是否应承拜访贾府之事询问父母,父母见是儿女私事,便不在意,让他自…己拿主意就好,又转交他祖父来信一封。原来两年前祖父告老辞官获准后,正好那时潘岳的叔父也添一子,遂将祖父接了去尽孝。潘岳看到祖父手信,心中欢喜,将贾充一事摆在一旁,这信是单给潘岳的,父母便没有拆阅,然潘岳拆开书信,却见父母坐于一旁,并不离开,脸上神色似是甚是关心信中内容。潘岳心想父母自是非常关注祖父,便先将信奉于父母面前,潘芘夫妇对视一眼,潘芘接过信阅读,阅后似是稍有不愉,将信交还潘岳,潘岳接过信阅读,信中亦不过是一些平常细碎家事及关照之意,只在信尾处另行注明若有什么事,可于城西青牛山中有一青云观寻一名青云道人。只这一处,令人甚是不解,心想,我若有什么事,自当与父母友人商议。却去找什么青云道人?再说,我能有什么事?莫不是哪日出行被梨子砸破头?想着,便一笑置之,并不在意,只问父母可知道这青云道人是甚么人。当下母亲也只告诉他是与潘家略有渊源的一个恩人罢了。潘岳便道:“即如此,改日得空自应当去拜访。”
  这里,父母刚走,陆管事便进来提醒,贾府下人还在喝茶等候回信。潘岳虽与贾南风有一面之缘,但当时不过是一时之念,将贾南风换做任何一个身份的人,潘岳都会如此行事,并不愿因此事攀权附贵,便修回信一封,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且近日自身染疾,不能出门云云,以此推托。
  谁知贾府甚是心诚,第二日便差人送来众多贵重药品补品。信中请潘岳好好将养身份,早日痊愈,并仍是请愈后及早登门为念。
  一连十余日,潘岳皆妆病在家,未与友人相通,只出门一次拜访那青云道人,然到青云观却闻青云道人云游在外,并未曾见到,略过不提。却说这日傍晚,裴楷家童裴贵儿到府拜见潘岳,却未持裴楷书信,潘岳让人引他到后厅相叙,裴贵儿行过礼,见左右无人,方道出裴楷口信。原来是裴楷得到消息,道是那日他们于张载家中所言司马一事业已泄露。通知潘岳暂避一时,避个三五个月风头再说。因事情危险,不宜通信,所以只让贵儿来口头告知,而裴楷也早已避往他处。潘岳只问怎么回事,那贵儿答道:“我家公子也未得知,只猜想可能是那日贾家那小妹妹说走了嘴。”潘岳也觉有理,一时无语,遣走了贵儿。一番思忖,潘岳此时正是少年心性,书生意气,并不怕事,亦没有觉得这事有多严重,遂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倒也惴惴了几日,然竟风平浪静,并未有事。潘岳也就淡忘了。
  忽忽又过数月,欢天喜地把年关过完,一连十数日走亲访友祭祀诸般事宜也基本完成。这日一家人难得休闲下来,正在家中围炉而话,忽闻外面有人喧哗,陆管事连滚带爬奔进来禀告,贾候爷带人拿公子来了。众人俱惊,这里已有一人带着几名将士直闯入内道:“不防事的,潘大人,潘夫人不必惊吓。贾将军请令公子过去问一句话而已。”说话这人三十余岁,面目清秀,正是贾充手下猛将成济。众人皆知这成济最是面善心狠,去年,当今魏帝曹奂之兄魏帝髦曾率几百老幼奴从起兵欲与司马一门相抗,曹髦一马当先,因他皇帝之威,竟无人敢与他相抗,皆望风而逃,关键时键,正是这成济一枪便刺死了曹髦。方改立曹奂为帝。连皇帝也敢刺死,可见其胆大心狠了。这里,成济虽是微笑而言,众人哪敢反抗?至或都不敢问有什么事。潘岳更是摸不着头脑,暗想:年前还盛情相邀,如今怎么这般模样?总不成是我一再托辞不去贾府拜访,他恼羞成怒了不成?当即,安慰母亲两句,随成济及众将士出来。外面却早已备好车马,众人却也无甚不敬之处,拥簇潘岳上车而行。而家里潘芘自去找人打探打听消息不提。
  一路行至贾府,成济相随潘岳直入内府书房,由仆从禀告,潘岳正立于外面相候,忽地瞥见一人从长廊亦向此行来,却不是王衍是谁?然王衍却只顾目视前方而行,视潘岳为陌路一般,倒让潘岳惊疑不定,不知该不该招呼行礼。王衍行近,对潘岳竟是视而不见,由潘岳身侧擦身而过,径入内书房而去。潘岳又是摸不着头脑,只觉此事奇怪,不知为何王衍此般模样。
  此时传潘岳进内。潘岳因不知何事,又见王衍此番行状,倒也心下惴惴,进了书房,却见迎面一张巨大书画汉玉镶宝屏风,转过屏风,却见案后坐着一人,王衍正立于一侧。报告一些公文信件,潘岳冷眼旁观,虽不识贾充,猜想坐着之人必是,而王衍现下似乎正于贾充跟前当差。不及多想,当下行礼,礼毕。贾充请座上茶。
  贾充见王衍仍立于一侧,便指着潘岳问他:“这位也是当今才子,你可相识?”
  王衍恭敬答道:“不曾相识,不过容下官一猜,此公子如此形容,定是洛阳城内外传说中掷果盈车,惊才绝艳的潘安仁无疑。”
  贾充笑一笑,过来携了潘岳之手上下打量一番,道:“敷粉檀郎,果然不虚美名。”
  潘岳倒觉有趣,遂问王衍:“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王衍正色回道:“在下姓王,名衍,字夷甫,琅琊郡临沂人士,现于贾侯爷跟前任太子舍人之职。”
  潘岳自然道王衍才名天下,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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