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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军婚撩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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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休息,等雨停了再走,这里离营地至少五公里。”
  冷冷地命令着,邢烈火抱着连翘率先往洞口而去。
  关于这点儿,连翘心里挺明白的,若是单就火哥自己和其他战友,他指定得急行军回营地,躲雨完全因为她……是个女的吧?
  最好的位置自然是留给首长的。
  抱着她坐了下来,邢烈火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块饼干来递给她。
  “谢谢!”
  她不再客气,饥饿的孩子哪来那么多纠结?
  所以,她笑得很甜,很迷人,半眯着眼愉快地啃着饼干,却并未思索火哥这样的男人兜里为何会揣着饼干这种东西。
  “慢点,没人跟你抢。”火哥看她那眼神十分专注。
  心脏一阵扑通。
  她居然可耻的紧张了。
  不争气的东西。
  特种兵就这点好,野外生存能力强,身上的各种装备挺齐整,很快就有战友在中间就生起了一簇篝火,洞里亮敞了不少。
  有了火,就有了热。
  有了热,就有了暖。
  有了暖,她身上就更痒痒了——
  有些尴尬地打量着火锅,一身湿透的丛林迷彩更添了男人味儿,可他的心情似乎跟这阴沉的雷雨有得一拼,板着脸没半丝表情,原本就够冷冽的了,再沉着个脸,要不是她胆儿大,早晚得吓出心脏病不可。
  小武作为邢烈火的通讯员,跟他的时间挺长,也挺懂事儿,看着火光的映照中搂在一起那赏心悦目的一对儿,赶紧拎着军用水壶过去,扭开壳儿递给连翘。
  “嫂子,喝水。”
  “谢谢!”
  礼貌地道完谢,她举起就往嘴里灌。
  别说,还真渴了!
  喝完了,又想到什么似的,将水壶递给抱着她的男人。
  “火哥,喝水。”
  愣了一下,邢烈火眸底一沉,还是接了过来就着她喝过的壶口喝了一口,连翘又将一块饼干递到他唇边,浅浅地笑。
  “来,有福同享,你也吃。”
  轻轻咬了一口,男人的目光越发深邃。
  小武不动声色的走开了。
  他跟在首长身边好几年了,知道他最讨厌吃饼干。
  ……
  也许是草根做惯了——命贱。
  窝在火哥怀里,烤着火,任由他给她挠着痒痒,累得不行的连翘竟然昏睡了过去,当然这怪不了她,黑夜大逃亡外加一场高强度的野战,没被整死就算不错了。
  梦短时长,果不其然。
  等她睁开眼,愕然发现竟到了她逃跑的NUA基地了。
  天未亮,雨停了。
  而她还稳稳地窝在火哥怀里,就是现场气氛不太对劲儿,下意识地昂头一望——
  一望不得了,连她两只光着的脚丫子都溢出一股寒意来。
  平日里就冷得碎渣的火锅同志,此时那表情冷上加冷,寒上加寒,深邃的黑眸里带着剜心的冰刺儿。
  怪异!
  “火哥?”
  没有反应。
  别开脸,她条件反射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那怪异的源头——NUA基地外的空地上,拉上了一溜儿的军用帐蓬,迷彩绿的帐蓬外,全副武装的战友们严阵以待的等待着首长。
  而片片绿叶中,伫立着一朵红花。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但却瘦削得有些过份单薄,穿着一身儿红裙子站在那抹绿色中。
  红,红裙子?!
  脑子一激灵,连翘清醒了,记忆倒带,火哥卧室里那副诡异的油画,繁华大街上的惊鸿一瞥,那个让他急急下车追赶的红裙子女人。
  ‘旧识’,就是她了吧?
  有奸情!
  好巧啊,渊源啊,情根深种?失而不得?
  是哪一种?!
  女人的直觉和嗅觉都相当灵敏,大多时候比理智来得更快,鬼使神差一般,连翘勾唇淡笑,不假思索地伸出手亲热地揽住了火哥的脖子。
  自动忽略心尖儿那股子来历不明的酸涩,她好整以暇地看着!
  邢烈火愣了愣,揽紧她的腰大步走了过去,低低斥责——
  “傻丫!”
  咳!连翘脸上一烫,火哥大神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她邪恶的本质。
  算了,管他的,关她屁事?
  缩回手,她诡异地假笑,“火哥,那女的挺漂亮,正主儿?”
  “闭嘴!”狠狠瞪她,他那目光冷得像要掐死她。
  凶什么凶?好歹他俩伪夫妻,真炮友不是?
  连翘无奈叹息。
  “烈火,烈火——”看到他俩走近,易安然抚了欣喜身上那件褪色红裙的褶皱,委屈地咬着下唇缓缓走近,怯生生地伸出手。
  邢烈火危险地眯眼,一抹冷意扫过去,双手紧紧搂着连翘一动不动。
  易安然手顿在半空,脸色苍白着身子一颤,往后退了退,神色焦躁不安,“……你,你是烈火么?我,我,烈火?”
  反应,神情,动作,明显不像正常人。
  眸色一沉,邢烈火望向谢铭诚。
  上前两步,谢铭诚小声汇报:“老大,看押她那俩NUA份子召供说,她中枪殒伤了头部神经,又被关了好些年,脑子似乎不太清楚了。”
  脑子不清楚?
  邢烈火沉默了,复而一抹阴寒恐怖的气息开始弥漫——
  “你为什么还活着?”
  “我,我为什么活着?我不该活么?烈火,烈火,我不该活么?头,我头痛……”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易安然突然抱着头蹲了下来,蜷缩着身体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似的。
  我见犹怜!
  连翘嘴角勾起,微笑,再微笑,多震憾啊——
  奈何郎心似铁,邢烈火不仅目光冷,说出的话更冷。
  “死了,比活着好。”
  邢烈火是普通男人么?
  当然不是。
  他的理智和政治原则永远凌驾于情感之上。
  如果易安然死了,他兴许会记她一辈子,可她竟然活着——
  于他而言,一切都会推翻重新定论。
  活着,才是彻底死去!
  ------题外话------
  ……世间之事,何其怪哉,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死者活在心里,生者却会死去——
  




☆、041米 天上飘来五个字:火哥,要我吧

  连翘自始自终在笑着看戏,手拽着他的衣袖,人在他的怀里,十分信赖和亲密。
  老实说,她很意外。
  太子爷挺直的脊背,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俊逸冷峻的面容没有半点儿温度,丫冷漠得就不像个正常人,怎么都捕捉不到一丝情感,难不成……
  火哥也是被人抛弃?记恨呢?
  伪装高手!
  正琢磨他呢,那双眼睛就盯着她看过来。
  “身上又痒了?”
  好吧,看热闹的时候其实没那么痒啦……
  她笑得倍儿甜的配合他:“没多痒……火哥,她是?”
  “旧友。”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望着他,连翘低低笑。
  瞪了她一眼,邢烈火阴沉了脸吩咐谢铭诚:“致电易处长,明天接人!”
  说完,越过脸色泛白的易安然,抱着连翘扬长而去。
  他,看上去极冷。
  “烈火……”易安然手脚冰凉,拳头暗暗攥紧,几乎不能呼吸,偏又不敢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还得装傻——
  七年里,她想象过无数种重逢的场面,恰没有这一种,他的怀里抱着赤脚的漂亮女人,女人身上披着他的军装,他们的甜蜜,折磨得她心碎。
  七年前的他,虽说一样冷酷狂肆,但对她好歹是不一样的。
  而现在,他都不愿让她靠近,那她的情感,七年的念想,又如何安放?
  头儿那里,她又如何交待?
  ……
  军用帐篷里,单兵行军床又窄又小。
  连翘暗爽。
  能一个人睡觉了!
  可怜见的,没有睡衣,没有洗澡,连条内裤都没有。
  将就着在火哥的行军包里翻了件迷彩T恤套在身上,完了见男人还没走的意思,不由得小眼神儿暗示‘喂,你该走了’。
  不曾想,却被他拽了过去就翻开了衣服,到处查看——看,再看,仔细看,看来看去。
  对,是看,绝非耍流氓!
  于是,那两只脏兮兮的小脚板儿和那些血红的水疱就落入了他的眼底。
  微弱的光线下,他的脸色沉得发冷!
  “难受不?”
  “废话——”斜睨着他,连翘没好气儿地左挠挠右挠挠。
  “别挠了!”眉目一冷,邢烈火吼她。
  阴晴不定的家伙!
  懒得理他,连翘往后一倒就躺倒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一盖。
  “喂,我要睡觉了,管你的‘旧友’去!”
  “少跟老子找抽!”火哥目光阴寒,一字一字冷得吓人。
  说完,掉头走了。
  靠!
  连翘气得掀开被子,脚下一阵临空虚踢着撒气,倒霉的是,一不小心磨了水疱的脚板儿就踢在了搭帐篷的铁架上。
  咝——
  钻心的疼,心肝儿都在颤,她抱着脚直咧嘴。
  混蛋啊,真丢下她不管了!
  心里一阵酸涩,止都止不住!
  ……
  不料,一会儿功夫,火哥又回来了。
  好家伙!
  水盆儿,药品,有吃的,有擦的……不是没带卫生队么,这东西哪找的?
  男人阴沉着脸将她从床上拎起来,默默地为她清洗那双脚,再用棉签儿醮着药水一点点在她的伤口上蹭,完了还给她吞了一粒儿抗过敏的氯雷他定分散片。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但手劲忒大。
  连翘咬牙忍着痛也不吱声。
  恼了,不伺候坏脾气。
  他跟初恋置气,凭啥拿她撒气儿呢?
  面无表情地弄好这一切,邢爷近乎自虐地控制住那股子冲动,一遍遍提醒自己,她受伤了,忍忍吧!
  完事儿,吁了一口气,蛮大力的将她丢在行军床上——
  正待转身。
  轰!
  脑门儿直接炸了!
  他的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迷彩T恤不慎翻开后掩不住的美丽躯体上,白嫩嫩的娇软,粉红的色泽,过敏后比平日更为粉白的肌肤,还有那微张的腿儿……
  这角度,格外勾魂。
  “看什么看?”
  被他火热的眼神瞧得有些羞涩,连翘扯下迷彩T恤盖住腿,都是他害的,连条内裤都没得穿!
  “快睡!”他冷冷地说了句,命令式的语气不过为了掩饰自个的狼狈。
  可,刚跨出去一步——
  “邢烈火!”
  连翘这会儿不想和他计较,但该他的责任不能少,“你得帮我把内裤洗了——”
  什么?
  邢烈火咬牙转眸,恼怒至极。
  “你他妈不想睡了?”
  轻‘哼’了声,连翘笑问,“洗不洗,不洗我就大声嚷嚷,说你把我内裤给偷了!”
  “你……我他妈欠你的!”
  “那,洗?”
  低声爆了句粗,邢爷顺势拉上帐篷门,冲过来一只手就扣在她脑后,将她整个儿扯过来窝在胸前,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个儿的心情。
  又气又无奈。
  本来为了易安然这事心里纠结,没啥兴致搞那事儿,可一沾上这女人,那火苗就直窜,一门心思想要她。
  在没有连翘之前,打死他都不会信,他邢烈火会为了一个女人欲火焚身,不受控制的抛掉理智规矩,见天儿的欲求不满。
  暗沉,冷厉,一切情绪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是的,渴望。
  他发现自己太过渴望她,渴望得身体火烫发痛,死命地搂紧她上下其手,没轻没重的动作,近乎野蛮的冲动——
  “洗行,老子先干个够本儿。”
  帐篷之间的距离很近,连翘小小地挣扎着,低低吼他。
  “邢烈火,你疯了?到处都是人!”
  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精虫上脑的邢爷说话又冷又臭:“你别叫不就听不见?”
  “猪头,本能懂不懂?”
  “……我轻点,你小声点!”
  连翘欲哭无泪。
  双手抵在他胸前,她小声嘟哝:“疼着呢,没事长那么大干嘛?”
  “操,你跟谁比较的?”
  “……”总不能说,AV?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咱慢慢磨就小了……”
  望天,连翘有些扭曲。
  这是火哥说的话?
  一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欲求不满的男人噙着她的唇舌就作死的亲。
  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这种激缠的吻法,让她忍不住颤栗,渐渐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激战正要打响,帐蓬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被打断的火爷,那脸色阴沉得要人命。
  不说话……
  “他妈的,到底是谁?”
  还是没人讲话……
  懊丧地翻下床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女人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易安然无辜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情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烈火,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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