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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军婚撩人-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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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男人的心,比抓住男人的胃更重要……”
  小久的声音,有些恼火。
  无疑,沈老太太和当初的爽妞儿一样。又是一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非典型案例。
  按照爽妞儿的理论,小久姑娘这想法,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不过,连翘相信,如果谢铭诚都会背叛邢小久,那这世界上的好男人都会绝种。
  对于嫂子的这个论调,小久姑娘听得到很受用,急切地追问了一句:“你真的这么认为啊?”
  “真的啊,谢队对你的感情,那绝对是钢钢的,无坚不摧的,能开花结果的……”
  开花结果……呵……这四个字儿,立马让小久姑娘羞涩了起来。
  “嫂子,我怀孕了……”
  条件反射地将目光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连翘目露惊喜,“呀,好事啊!爸妈知道了吗?”
  摇了摇头,小久眨了眨眼睛,笑着说:“还没有呢,等测试确定了再说……或者,作为新年礼物在除夕夜宣布,或者作为新婚炸弹,在我的婚礼上公布……嘿嘿……”
  “真有你的!”
  望天花板,连翘竖拇指。
  快乐着小久的快乐,幸福着她自己的幸福。连翘在沉浸在她对未来婚姻生活的憧憬里,就听到了自己手机的铃声,这是三七因为过年,昨儿才专程为她设置的一首《大拜年》。
  冲小久笑了笑,她拉开包儿掏出手机来,瞧了瞧号码,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喂!”
  “……”
  “行吧,你在哪儿?”
  “……”
  “好,我下来。”
  说完,她滑拉一下挂掉电话,抬起头,刚好对上小久好奇的眼睛,牵唇一笑,“小久,我有点儿事出去一下。”
  “哦,要我等你么?”
  “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邢宅。”
  “好吧,嫂子小心点。”望着她不太自然的脸色,小久姑娘有些糊涂。
  但是,不干涉别人的私事儿是最基本的礼貌。
  向她摆了摆手,连翘穿上厚厚的大衣,将大围巾系在脖子上,然后低下头换好鞋子了。
  回头,对她笑了笑,打开门径直离去。
  ……
  小久家楼下的小区里,有个不大却很精致的小花园。小花园的中央,有个已经凝成冰了的小喷泉。小喷泉的旁边,停着一辆纯白色的汽车。汽车的旁边,倚着一个不顾风雪的男人。男人的手里,夹着一支在顽强燃烧的香烟。
  这么冷的天儿,他在这儿站了多久了?
  寒风,雪花,他的浑身上下,似乎都被风雪重新雕塑过,刻成了最落寞的一种孤寂。
  这画面,要说起来,其实也很有诗意。
  如果非得用诗来形容的话,‘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也能恰如其分的形容他。
  此时的易绍天。
  人短暂的一生里,总会错过一些美好的东西。
  “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望着踏雪而来的女子,他冲她笑笑,摁灭了香烟。
  别人以礼,她便回之以礼。
  连翘的脸上一如既往客气地微笑着,找不到半点儿多余的情绪,没有嘲讽,没有讽笑,没有愤怒,通通都不再有,淡淡地说。
  “朋友找我,我当然会来……”
  朋友……
  经年之后,还能被她笑称为朋友,对于易绍天来说,应该开心的不是么?
  所以,他笑了,浅浅的。
  “谢谢!”
  “应该的……”
  “上车说吧,外面太冷!”
  风度翩翩的易处长,还是那么帅气挺拔,细心地替她打开副驾的车门,和多年以前他曾经做过的动作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上他的车。
  沉默着,汽车缓缓地启动了……
  连翘目光注视着前方,没有问她要带她去哪儿。
  如果有些纠结,非得找一个时间来摊开,剖析,那么今天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同样目不转睛正视前方的易处长,真的像个多年不见的朋友,带着笑说:“你住院的时候,我本来想来看看你的,但是身份太尴尬,也就只有算了……孩子还好吧?”
  想到自己小小的三九,连翘的唇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挺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后,易绍天的笑有些狼狈。
  或者说,那是苦笑。
  以前的以前,他何曾想过,他的女孩会用这么生疏的语气和他说话?
  沉默良久,他突然侧过眸子瞟了她一眼儿。
  “你怎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儿?”
  勾了勾唇,连翘促狭的笑了:“我非常确定,自己值不上什么钱,你还能卖了我不成?”
  “呵呵,也是。”她没有介蒂的玩笑话,让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愉悦。
  其实,他想说的是——她不是不值钱,而是无价。
  他更确定的是,翘翘,这么一个聪慧机灵的女子,一定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
  ……
  ……
  京都市公安大学。
  校门口,带着国徽的金字招牌,其实还一直停留在连翘的记忆深处。
  在这儿,她曾经渡过了整整四年的大学时光。
  没想到,那几个‘从严治警,从严治校’的校训,在经历过这么多年的风雨以后,几乎没有半点褪色。
  学校已经放寒假了,校园里显得很安静,白茫茫的一片,偶尔露出一抹绿色来,那些被大雪所覆盖的植物景观,四个字形容,老套,但生动又形象。
  银装素裹。
  两个人静静地走到了警务战术训练馆,在易绍天出示了警官证之后,值班的学员为他俩放了行。找到熟悉的位置坐下来,易绍天忧郁的眼睛里反常的带着笑容。
  “还记得这儿么?”
  每一个少女都会有一个初恋,谁要说已经彻底的忘记了,那纯粹是扯淡的。
  连翘也不例外。
  没有回避,她点了点头。
  犹记当年,她之所以拼着劲儿地考取这所大学,可不就是因为她爱慕的他是这所学校的教师么。
  易绍天的人生经历很简单,从特战队调到边防团,最后转业回到地方,顺利地成为了这所全国最高警察学府的教师,授了二级警监的警衔,最后升职为教务长,直到调到了市公安局的反恐处任职。
  然后,世界上很多事情的转圜,往往都是因为有了太多的巧合。
  如果当年,她的高中同学邢婉没有来学校找她,她没有凑巧见到易绍天,她自己也没有那么傻逼地看不清她的真面目。那么今天的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换而言之,易绍天惹上的祸事,其实有她连翘很大的干系在里面。
  前尘往事,全是烟云。
  她歉意地笑了笑,问:“她怎么样了?”
  没有问她口中的‘她’是谁,更没有回避她这话里暗藏的含义,易绍天不着痕迹地攥了攥拳,又不着痕迹地轻轻地放开,淡淡地笑:“听说疯了,精神病院呢。”
  “疯了?精神病院?什么时候的事儿,咦,我都没有听说呢?”
  邢婉,她疯了!?
  连翘有些吃惊,这些日子她都住在妇幼院,真的连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
  云淡风轻地笑着,易绍天脸上的神色很淡定,看上去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一个月前,为了感情上的事儿吧。和男朋友赌气就闹自杀,多次自杀未遂后,被医院鉴定为间歇性精神障碍。”
  狐疑的看着他,对他这套说词,她半点儿都不信。
  邢婉这个女人瞧着挺娇柔脆弱的,可那家伙心硬得像石头,神经粗得堪比小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为情自杀,还整出精神病了?!被易绍天冷落了那么多年她都没闹自杀,这短短几个月,得有多深的感情啊?
  瞎胡闹,纯扯淡!
  单刀直入是她的性格,毫不迟疑是她的风格。
  所以,她问了:“你干的吧?”
  “你觉得呢?”突然俯过身来,易绍天定定地望着她,眸底有着成熟男人内敛隐忍的情感,还有淡淡的酸楚。
  没有否认,没有承认。
  连翘知道,其实这就是默认了。
  近距离的观察他,她终于发现这厮的脸色相当的不好了,怔了怔,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对于,刚才电话里不是说,你要走了么,是要高升了?”
  别开脸去,易绍天坐直了身体,主动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哪怕就为了她嘴里冒出来的那‘朋友’二字,他也必须规范自己的言行。
  “算是吧!上头安排我到C市就职市公安局长,任命书已经到了。明后天就出发,看这情况,是得在那边儿过年了。”
  扯了扯嘴唇,连翘真诚冲他笑:“恭喜你,但愿你从此平步青云,取得成功。”
  挺拔的脊背微微一僵,易绍天的目光里闪过一抹痛楚,遂即失笑。
  平步青云这个词儿,或许是大多数男人毕生所追求的。
  但是,不包括他。
  “翘翘,谢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成功。那就是,能够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自己的一生。”而他,已经永远失去了这个资格。
  他没有说后半句,不过,连翘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笑笑,她不接话茬。
  有时候,装聋做哑也是女人的必备武器。
  在她的心里,对于易绍天这个人吧,经过这么长长的几年,她早就不恨了。至于他和邢婉之间的事儿,她很遗憾,也替他难过。能够理解他,能够谅解他,但却永远都无法再回应他。
  命运的牵强,谁也没有办法。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过了……
  于是乎。
  她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吧,一会儿家里该催了!”
  抿了抿唇,易绍天没有勉强,也站起身来。
  “我送你吧!是回邢宅?”
  “是的。”连翘点头。
  ……
  汽车飞快的驶离了公大熟悉的校园,两旁熟悉的景物慢慢退去,正如他俩曾经的过往。
  那年那月,一心痴恋他的小姑娘,变成了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
  那年那月,彼此倾心的恋人,终将天涯海角。
  青春,朝气,年少轻狂这些词永远都不会再属于他们了。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的知道,这也许是他俩这辈子最后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谈话了。
  从今以后,山迢迢,水迢迢,只怕是见面无期——
  几十分钟后,汽车停在了邢宅的外面。
  和邢婉离婚后,易绍天已经不再踏入邢宅半步。乍然站在这儿,站到这些年来的折腾,心里不免有些酸楚。和刚才一样,他先下了车,然后绕过来替她打开了副驾的车门儿。
  “翘翘,再见!”
  牵了牵唇,连翘站在他的面前,眨巴着眼,笑着礼貌地伸出了右手:“天哥,祝你一路顺风!”
  久违的称呼,让易绍天差点儿卡了喉。
  薄唇轻轻一抿,他伸出手来与她重重一握,嘶哑的声音近乎哽咽,“翘翘,你也要……保重!”
  “保重。”
  相握不足十秒,她收回了手。
  眉头紧蹙,易绍天望了望空掉的手,下巴微微一昂,将手插在了警服的裤兜儿里,在冬日的雪地里,将身体斜斜地倚靠在了车身上,眸色黯淡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眼看她的身影越来越远,他突地直起身来,鬼使神差地又唤了一声,那声音凄怆得,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翘翘——”
  长长的尾音,哽咽的声音,成功阻止了连翘的脚步。
  她转过头瞅他,没有忽略掉他眸底片刻的迷离。她微微勾唇,笑盈盈地问:
  “还有事儿吗?”
  眼眶一红,易绍天再次低喃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又没有下文了。
  他目光所及的女孩,就站在那儿了,雪地上,系着长长的红围巾,围巾随着风雨在飘荡。雪花落在她的肩膀,正如那年的小年夜,他俩第一次约会,他替她掸去肩上的雪花,她却开心地捧着一把雪,拉开他的衣领就塞了进去。
  她还是她,巧笑倩兮,有着世界上最甜美的笑容。
  而他,却不再是他了,再也笑不出来。
  视线迷糊了眼睛,他勉强拉扯着自己的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来,任由往事如盐般洒在自己心底的伤口上。
  终究——
  他还是将插在裤兜里的右手拿了出来,朝她轻轻地挥了一挥,一声儿都没有出。
  其实,世界上还有一种爱。
  叫着放手。
  ——★——
  连翘和火哥结婚几年了,可是一起过年还是第一次。
  六年前,他们感情甚笃的时候,还没有停到过年,她去X市培训,结果就出事儿了。
  这一去,就是漫长的六年。
  农历除夕。
  家家户户贴门神,贴春联,贴年画,挂门笼,景里也不例外。这天一大早。连翘首先接到的就是来自老爸的命令,让她带着老公和孩子们一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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