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伪装者]重生要从源头上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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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家虽然和唐氏合作,但明镜自重新签订协议之后,对汪曼春是能不见就不见,连她的消息也不想听,加上时局愈发紧张,汪芙蕖对汪曼春的消息守的越来越死,是以汪曼春都上了三个月大学了,明镜还以为她还在上海……
“她是南京人?”明镜问。
“算是吧。”老家是南京。
“你们怎么认识的?”
“在火车站,阿诚也在。对吧阿诚?”不是偶遇,他专门去接的。
“哦,对,火车站遇到的,中央大学的学生。”明诚愣了一下,点头。
“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
“七月里,她在南京,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不过一直都在通电话。
“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她……”
在明楼的描述中,他遇见了一个温柔善良,乐观积极的少女。两人一见如故,他们的许多见解也非常一致,见了几次之后就产生了好感。
“可惜她去上学了,不然也可以让大姐您见见。”明楼笑着说。
明镜摇头:“还是学业重要,只要她是个好姑娘,我就放心了。”
明诚看着两人一片和乐融融,想到身在南京的“好姑娘”汪曼春,又想想明镜如果见到汪曼春和明楼在一起……
画面太美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回来了,前几天出了点事,抱歉抱歉,请见谅。
☆、第十三章
时间过得很快,第一学期结束后,汪曼春换上厚厚的毛皮大衣,坐火车回上海过年。和她一起去上海的,是一个穿的有些单薄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是南京汪家的旁支,十二岁,父母都过世了,不知怎么被汪芙蕖注意到了,要收养她。
汪芙蕖怎么想的汪曼春也清楚,无非是做给她看:你不听我的,我就重新培养一个继承人,汪家的财产再没有你的份。
汪曼春活了两辈子,就从没把汪芙蕖的那些钱放在心上过,对他的决定也没什么异议,正好她要回上海,就顺便把这小姑娘带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汪曼春问道。
小姑娘把围巾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下半张脸答道:“陈觉。”
汪曼春皱眉:“不姓汪?”
“随母姓。”
“等你到了上海,叔父大概会给你改姓。”
“嗯。”陈觉看上去并不在意,很快就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了。
陈觉话很少,难得开口说的还大多都是“嗯”、“啊”、“哦”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词,汪曼春见她实在是不愿意和人交流,也就不再主动和她说话,两人维持着静默一直到了下火车的那一天。
总感觉不像是个会听话的孩子……汪曼春想,她的直觉还是比较准的,觉得如果汪芙蕖把眼前的小姑娘当成上辈子的自己来培养,八成又是“一桩赔本生意”。
出了火车站,早有汪芙蕖的司机等在外面,殷勤的跑来帮忙提箱子,陈觉站在汽车旁边,面色沉静的望向另一边。
“在看什么?”汪曼春顺着陈觉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明楼含笑看着自己,悄悄招手。她再往旁边一扫,哦,明镜也在,难怪他不敢明目张胆的过来。
汪曼春和陈觉坐车回到汪家,迎接她们的照旧是空荡荡的房间,汪曼春问过佣人之后对陈觉说:“你的房间在二楼最里侧,已经收拾好了,搬进去就行。需要帮忙吗?”
陈觉慢吞吞的摇了摇头,神色专注的答道:“多谢。”
汪曼春晃了一下手,提着箱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同一屋檐下,不必说这样的客套话。”
明楼原本是想去火车站接汪曼春,谁知道自家大姐说是要接一个从老家来的孩子,明台一直是家里最小的,听到新来的孩子比自己还小就吵着也要来,大姐索性拉着他们全家都来了火车站。明楼接不了心上人,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惋惜了。
“说起来学文是你们的堂弟,我也有近十年没见过他了,当年他的父亲是跟我们的父亲一起做生意的。”明镜感慨。明学文的父亲和明老先生感情极好,当年一起做生意,谁知道都被坑在了汪芙蕖手里。自丧父后,明学文就跟着母亲回了老家,直到前段时间他的母亲也去世了,明镜得到消息,特地联系了族老希望能照顾他。
明台扒着明镜的胳膊,眼睛闪亮的问道:“他是比我小吧,大姐,是吧?”
“是是是,你大学文两个月,以后可是要做哥哥的人了,不能再不懂事了。”明镜笑道。
“我哪里不懂事啦,”明台扬起脸哼了一声,“我最懂事,大姐最喜欢我了是不是?”
“是是是,最喜欢你。”
火车停下来,穿着一身黑色学生装的明学文有些艰难的从下车的人群里挤出来,顺利的找到了明家人。他生得瘦,又戴着眼镜,看上去有很浓的书卷气。
“你就是学文?”明镜摸了摸明学文剃的很短的头发,笑道,“你都这么大了。”
“大姐好。”明学文也笑了。
明镜拉着他介绍:“这是你的大哥明楼,你们以前还见过的,不过你大概是不记得了;这是明诚,你叫他阿诚哥就好;这是明台,比你大两个月。”
明学文一个个的叫过去:“大哥好,阿诚哥好,明台好。”
明台郑重的回道:“我比你大,你要叫我明台哥。”
明学文点头:“嗯,明台哥好。”
“哎,对啦。”
明学文温和的笑着,目光穿过人群望向某个地方,只有明楼注意到了他的凝视,随之望去,发现了刚刚出站的汪曼春。他悄悄冲她摆手,见她露出了然的笑容。
明家一家子的长相都是高出平均水准的,新加入的明学文也不例外,他凭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和沉稳老实的性格很快赢得了全家人的喜爱。就连不轻易赞赏人的明楼,都觉得他实在是比明台省心多了。
“哦?你家来了个小弟?”汪曼春觉得有趣,上辈子可没这回事,不过陈觉的到来也是在她记忆之外的,“我家也来了个妹妹,我叔父说是要照顾她,实际上还是把她丢在家里,生活条件倒是好,只是没上心管过。”
明楼也觉得巧,遂问道:“那孩子现在是你管吗?”
“我不管谁管呢?”汪曼春道,“不过她话少事也少,管起来倒是很省心。”
“嗯,我家的新弟弟也很省心。”
明楼握住汪曼春的手:“别说这些了,你在南京过得好吗?”
汪曼春挑眉:“两三天一个电话,你不知道?”
“总要亲眼见到你,听你亲口说出一切都好,我才能放心。”
“甜言蜜语倒是说的好,是对着谁练出来的呀?”
“哪里需要练,看着你就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
坐在咖啡厅另一张桌子前的明诚怀着莫名的惆怅望向窗外,顺便决定再也不跟着明楼出来约会了。
“……哎?”明诚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确认自己没看错。
一街之隔的糖果店对面,明学文正拉着一个短发小姑娘的手,用自己的手把她的手包裹起来。他神情温柔,连眼睛都笑得弯成了月牙。
明诚:……这才多大!就会讨女孩子喜欢了!谁说这小子老实的?同龄的明台还只会惦记着吃吃吃玩玩玩好吗?人家已经把小姑娘拐到手了!
单身狗阿诚哥遭受会心一击,只剩一层血皮。
快让我喝口咖啡冷静一下……明诚的咖啡还没喝进嘴里,就又见明学文凑到小姑娘近前,吻住了她的唇。
“啪嗒”一声,明诚手里的咖啡杯落下去砸到了碟子上。
单身狗阿诚哥又遭暴击,血条已空。
K。O。
作者有话要说: 阿诚哥表示总在受伤害,不带这么玩儿的嘤嘤嘤
☆、第十四章
转眼到了年关,汪芙蕖照例是出去花天酒地,他这些年就没好好在家守过一次岁。汪曼春和陈觉——哦,她现在叫汪书彤了,两人坐在同一张桌子前,对着一桌菜吃年夜饭。
汪曼春食欲不佳,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想着好歹是年三十,刚打算说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就见汪书彤脊背挺得笔直,一手端碗一手拿筷子,用特别标准的动作夹菜吃饭,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像是在执行任务。
汪曼春:……
汪书彤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面无表情的蹦出两个字:“有事?”
汪曼春:“……没事。”
于是汪书彤又把事先转回到菜上,继续吃。
妹子哟,吃个饭,你的表情严肃的跟要杀人一样啊。
上辈子除夕夜也杀人的汪曼春表示,她那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
吃完饭,汪曼春和汪书彤一人一本书坐在沙发的两边守岁。窗外街道传来小孩子吵吵嚷嚷的声音,也有烟花炸响带来的亮光,汪书彤像是完全没有被打扰到,注意力依旧在书上,汪曼春却没什么心思看书,即便她已经习惯孤独,却还是恐惧孤独。
“书彤,我们聊聊天吧。”
汪书彤合上书,双手置于膝上,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聊天的准备。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那是唐十打过来的电话。
汪曼春对汪书彤说了声抱歉,随后就听电话里唐十唠唠叨叨叮嘱她要好好吃饭多加衣服。
“知道了知道了,”汪曼春笑道,“倒是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爷身体倍棒,”唐十得瑟的说,“小陈说了,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汪芙蕖呢,没跟你一起守岁吗?”
“没有,不过我家里来了个妹妹,我们两个一起过年。”
“不是一个人就好,”唐十道,“代我给你的小妹妹说声过年好。”
汪曼春当即就对汪书彤说了声新年好,得到一声“非常感谢”的回复。
“怎么邵庭不在?”汪曼春问,往日打电话邵庭都是抢话筒的那个,生怕她和他家唐爷说太多,这回倒是没见凑过来。
唐十笑得更开心了,乐呵呵的表示绝对不是他的错:“邵庭跟我要压岁钱来着,我没给他,他这会儿正一个人生闷气呢。”解释完他又道,“今年我回不去,等明年给你发压岁钱。”
“我可不是邵庭。”汪曼春哼笑。
明家。
明镜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菜,明学文和明台坐在她的右手边,明楼明诚坐左手边。明学文喝了口果汁,发现自己碗里的排骨被明台夹走了。
“嗨,学文啊,你碗里的排骨就是香啊!”明台戳了一下明学文,“想什么呢!叫了你半天都没反应。”
明学文摇头:“没想什么。”
明台啃完了排骨,又起哄要听明楼唱戏,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望向了明楼,连明学文都起了点兴致。
明楼道:“唱什么唱?这年三十的,就算我要唱,没有伴奏他唱出来也没味道呀。”在他威胁的目光下,明诚也跟着点头以示支持。
明学文衡量了一下明家的食物链,咳嗽两声说道:“大哥不用为伴奏操心,我会拉二胡。”
“二胡,你都会拉什么曲子?”
“你唱什么我会什么。”
明镜见两个小的都想听,自己也喜欢听戏,便道:“明楼,那你就唱一段吧,啊。”
明楼推辞不过,虎着脸说道:“就一段啊。”遂拉开嗓子唱了段定军山,居然不比那些成名的角儿差。
明台欢快的鼓掌:“好!大哥唱得好!学文也拉得好!再来一段!”
明学文笑眯眯的表示没有问题。
明楼:……这新来的弟弟也一点都不省事!
听完戏明学文捧着明镜发的红包往卧室走,明台跟他一块儿回去:“学文,大姐发给你多少钱?”
明学文打开红包给他看:“跟你一样,二十个大洋。”
把压岁钱放好,一家人跑到外面的院子里放烟花,明镜也一改往日的严肃,任由明台又笑又闹。直到把所有的烟花都放完,全家人才回到屋子里面。
“你这就准备去睡了?”明台见肩上搭着条毛巾往浴室走,不敢相信的说道,“才十一点,今天是年三十!”
“嗯,我知道,年三十,”明学文打了个哈欠,笑着应道,“我可撑不住了,你也早点睡,睡眠不足会长不高。”
明台知道明学文一向睡得早,只是没想到他年三十也不改习惯,想到没人陪着自己继续玩儿,他就有点沮丧。
明学文晃晃悠悠的洗完澡,又晃回房间一头砸进被子里,明台撇了撇嘴,帮他把门拉上,然后回自己房间了。
明学文静静地坐在床上,脸上一点也不见刚才的睡意,等到家里的灯全都暗了下去,他右手一扬,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落了锁。随后,他换上前几天刚做好的一身新衣裳,借着月色在镜子前面照了一下。
嗯,挺好。
满意的点了下头,明学文打开窗户一跃而下。离开明家时,他见到明楼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