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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特工穿成哥儿-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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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仰着脑袋:“宫里的侍卫笨死了,都不及宫外曾祖父派的侍卫机灵。”
  “你……唉”布布对这个性子倔强的弟弟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劝道:“爹爹是为我们好,你再不听话我就告诉爹爹让他罚你。”
  “知道了,知道了,”笑笑不耐烦的甩甩手,又和哥哥打着商量:“二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还在跳舞呢,你怎么都不信我呢,我可是你亲弟弟。”
  “那里附近都有侍卫把守,你能看到他们看不到?”布布还是不相信就算随行侍卫有疏忽,但这宫内各处可都有官兵重重把守,怎么能让他钻了空子,而且正巧被他一人所见?
  “二哥你太小瞧我了吧,我把那地都打探明白了,荷花池上那个小亭子把守的人不多,平时都是那些妃呀嫔呀闲得无聊在那儿看风景,躲在旁边假山后面就能看清楚了,”抬头看看日头,急切的催促:“现在时辰正好,二哥……”
  时间、地点都安排明白了,布布妥协道:“只有这一次,以后不许再提了。”
  “遵命!”笑笑立马打个军礼,而后对着身后的随从说道:“都别跟着了,我们兄弟有私事要办。”拉起布布绕开人群,向假山行去,布布看他举动熟练,又瞪了他一眼,一看就不是只有一二次,都熟能生巧了。
  “二哥,看这地不错吧正对池中,而且还隐蔽路过的人不细瞧都看不到咱们。”
  四周都有假石遮挡,还真是藏身之地,布布眯着眼仰躺着享受阳光温暖的投射,听着流水声闻着清淡的花香昏昏欲睡,笑笑睁大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池面,他要向哥哥证明奇景真实存在,此时他们完全没有留意到渐渐走近的身影,布布睡觉睡到一半,突然身子猛的震了一下,扭头便看到慢慢向笑笑靠近的人影,大叫道:“笑笑,小心!”
  刚爬起要扑上去就被另人拦腰截住,笑笑听到叫声翻滚到一侧呼救:“来人,有刺客!”并射出腕间弩jian,来人闷哼一声后退一步,笑笑握紧小拳头攻击其脸部,不过人太小力气不足,也无法让人受伤,一看强来不行转了策略,后退几步掌握好距离,连续射击□□直到对方躲闪不及倒地。
  而另一头布布还在和另一人撕扯,腕间的弩早被打落在地,对方抓住他颈间的红绳,正要用力扯断时,笑笑大喝一声手中的短剑砍中对方手臂,布布趁着松懈之时抓着弟弟的手,欲往人多处跑,笑笑是有一手把随行人都退下去,此处又偏僻大叫那一声都没有引来救驾之人,布布只想着跑,可对方并没有放弃,抓住目标红绳往后强拉,他被勒住脖子无法呼吸,被踹趴的笑笑费了很大劲才挣扎起来,看到哥哥痛苦的样子不管其他扑上去又是咬又是踢,布布背对的敌人无法对准目标,又怕伤到笑笑只得主动又向后靠进对方,左手拽着红绳右手伸向荷包,拿出短剑贴近腰旁,用力一刺,脖颈没有压力再次扯过弟弟,头也不回跑出假山大声呼救,正巧巡查侍卫行到附近听到声音连忙跑了过来,布布回过头看向追来的刺客,拉着笑笑跳进荷花池,对方还欲追击却也无能为力,重伤之下跳入池中了结了自己,另一边被救上来的布布、笑笑被众人送往太医院。
  周义云听后皱起眉头,轻拂布布颈间的纱布,拉出红绳系的玉佩:“絮儿,你觉得……”
  “父亲,”布布握着周义云的手,激动的说着他心中所想:“儿子认为他们不是为人,是为物,我就知道这玉佩是宝贝,瞧这细绳都结实的很,定是怕这玉丢了对不对?”
  柳絮的思路却没跟着父子几人走,他一把抓过笑笑勃然大怒:“什么一模一样的人?”
  笑笑看着眼前目光锐利、言语冰冷的爹爹哽咽道:“笑笑没保护好哥哥,您也生气了。”说完几年不曾有的魔声再现,张着大嘴开始嚎,眼泪直流。
  “絮儿你这是做什么,笑笑也不是有意的。”
  “爹爹,你吓到三弟了。”
  柳絮不理周义云和包包的求情声,继续训道:“太不像话了,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听?”柳絮很不理解,笑笑从东周回京后就对十一府的荷花池有些执念,喜欢荷花喜欢在池边玩耍,这也正是柳絮所担心的,告诫几次不见成效就改成体罚,总算让他收起了小心思,进了宫旧病又犯,第一次想去炸鱼,这一次……柳絮抱起大哭的笑笑,放柔了嗓音:“不要哭了和爹爹讲讲你说的那个人好不好?你何时见过他呢?”
  笑笑抹把眼泪噘着嘴看着变温柔的柳絮,又吸吸鼻子回道:“爹爹受伤沉睡时,我在荷花池边看过和爹爹长的一样的人,他在那里不停的走来走去。”
  柳絮大惊:“后来呢?”
  “后来我叫爹爹,他就不见了。”
  “那最近一次是何时?”
  “爹爹前几个月当了太子妃,我下学后……路过是路过荷花池,看到那人在跳舞……”
  “乱讲,”周义云怒瞪着笑笑:“这话以后不准再说。”
  笑笑不服气,梗着脖子:“我没乱说是真的!”
  “你……你看看你爹爹现在好好的坐在这里,你这是在诅咒他知道吗?”
  柳絮定定心神安抚起父子几人:“爹爹相信笑笑,这种就叫海市蜃楼,笑笑担心或是高兴就是看到虚无缥缈实际上不存在的事物,对不对?”

  ☆、第74章

  周义云将厚衫披在柳絮肩上,讨赏道:“看夫君多了解你,一看你不在太子宫就知你来到这里。 ”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柳絮轻叹一声:“既然不愿纤尘染 ,何必立身淤泥中。”
  周义云抬头看看皎洁的月光,又小心打量下柳絮的脸色,打断了他的抒情:“絮儿,这诗是映景但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连不上。”柳絮转身投入他的怀抱,周义云微愣下又笑容满面的夸道:“呵呵,你还是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呢,终于知道我对你好了吧。”
  “你信不信世间万物皆有轮回,灵魂也会脱离躯壳在另处凡体重生?”
  “信!”
  柳絮从他怀中抬起头确认道:“你信?”
  周义云微笑点头:“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看着柳絮又犯迷糊的样子解释道:“意思就是说:规律不可违背,顺其自然,天人合一,人是自然的一部分,那就不可和规律作对!”柳絮听后只是抱紧他,感受他怀中的温度,体验那份感动。
  “絮儿,你说在这儿众目睽睽这下,我们搂搂抱抱的是不是于理不合?”
  “怕什么?”
  “爷儿当然不怕,咱夫夫俩情投意合、伉俪情深真金不怕火炼自是不怕看。”
  “对了,”柳絮退离周义云怀抱:“我打算把布布、笑笑分别送到四哥和九哥那里,让他们代为照顾一段时日,你看怎么样?”
  “你还在担心今日之事?爷儿现在手中的证据是不足,但也想一试,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先按我说的去做好不好?”柳絮有些低声下气的乞求。
  周义云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盯着柳絮看,片刻后低头牵起他的手:“絮儿,这几个月爷儿一直忙户部的事疏于对你和孩子的照顾,瞧着你最近似乎变的小心翼翼,以前你知道孩子们受伤一定不管不顾上门讨要说法,可是今天你却只是静坐,这太不像你了,絮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左右了你的想法和做法?”
  柳絮一甩手,否认道:“没有的事儿,今时不同往日了嘛,我可是太子妃怎么能在宫内喊打喊杀的。”飘忽不定的眼神更让周义云产生怀疑,媳妇不说他也没办法抱住柳絮轻声的说:“不管你想做什么事爷儿都应,我们说好的不抛弃不放弃。”
  不管周义云如何承诺,第二日柳絮执意要将布布、笑笑送出宫去,布布松了松衣领:“爹爹,我和弟弟不用进学吗?”
  柳絮把小跨包给他们背上回道:“你们四伯和九伯学问都不比宫内的师傅差,只要你们有心在哪儿都是学习之地。”
  两娃被接走后,包包问道:“爹爹,不需要这样吧,父亲已经想法子解决了……”
  “包包你听好,”柳絮抚摸着他的小脸,互顶额头亲昵无比:“当你想保护身边人时,记得要为他们多找靠山以求平安。”
  “我们有爹爹就够了。”
  “多一些人保护你们总是好的。”特别是有日他无能为力之时。
  户部在周义云和老七的联手改革下,稳步推行效果显著,就在众人对他改观之时,周义云在今日朝堂上投下一炮,炸得文武官晕头涨脑,周义云上呈奏折弹劾兵部敦尚书六大罪,一、敦尚书当权时,兵部其他机构形同虚设,一人独大居心叵测;二、结成朋党,出事集体施救且看为他喊冤的文武官就可证明;三、伙同地方官员私吞军饷、灾粮,与商人勾结,损失老百姓利益,户部官员暗中走访查探均可证明此事真实性;四、身为兵部第一官,私下联合招兵买马;五、人身在其位;却不谋其事,宫内把守漏洞百出,贼人屡次出现使其皇族后代受伤,有伤势未愈的周仁为证;六、为已之私谋害皇族血脉,太子嫡三子一次被绑一次被伤皆郭尚书暗中密谋、实施。
  一石激起千层浪,下跪求情的文武官愤怒了,一时之间朝堂上乱了起来,上奏声、喊冤声、偶尔还穿插几声痛哭声,此起彼伏,纷乱程度实在可比闹市菜场,郭尚书“冲出突围”自辩:“大周从建朝开始一直遵从以法为教、以理服人,空口无凭就治大罪,下官不服。单凭太子几人一面之词,治罪还需要人证、物证,小罪归大罪,大罪归死罪,诬陷朝庭命官是何等罪?各位还是想清楚在说,宫内侍卫玩忽职守,是下官对下属管教不利,侍卫的安排可不只本官一人所为,请圣上查明。”
  “圣上,敦尚书对大周无二心,臣等愿保之。”郭尚书理直气壮,跟随者底气更足。
  敦尚书淡笑,太子当任时间不长,手中还没有太大的权力,害嫡子之人失踪不见,见的还只是尸体,私吞、勾结之事自己也说明了暗访,这可信度也是大打折扣。
  不过周义云没有五层的把握也不会出言弹劾,想让周玉皇重视此事,就要有些苗头不然他真是白招白眼了不是:“依儿臣之见,天下凡被告密者,皆有违悖国家法度之行为,无风不起浪,为圣上效命,万死不辞,个人功名利禄均为身外之事,如是诬陷,儿臣自愿被降官被惩罚,敦尚书任职期间将他手下门生分布各地,这本文册就是举报人所记录的下派人任职地点及官位,户部官员下访期间从各地百姓口中得知当地官吏的公饱私囊。”
  “圣上明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朝堂之上的文武官哪位没有几个门生,下派行事本官怎能面面俱到,他们利欲熏心、贪赃枉法也要算在微臣头上,做为尊师看着他们走了歪路也是心痛至极的。”
  “圣上!敦尚书所言极是,太子真是枉顾法理。”
  “太子,诬陷贤臣无中生有。”
  “圣上!太子列举罪证绝不是空穴来风,请圣上严查。”
  “圣上,微臣欲告太子扰乱朝纲。”
  “圣上,臣告他辱骂太子。”
  “任职太子不足半年,就插手他部事宜,完全不把圣上放在眼里,无法无天呀圣上。”
  “胡说……”
  “…………”
  “…………”
  一场你来我往互吐口水的朝堂辩论会,在周玉皇冷眼旁观,保持中立官员惊愕呆楞的目光注视下,继续开演。
  老七摇了摇头,老十一冲动了这些罪证可不足以让郭尚书立地正法呀,老十二被喷了一脸口水后,退到有利位置暗暗埋怨,十一哥也不提前和他通通气,临时上场毫无反击之力呀,老八不参与也不放弃,偶尔提个醒别偏题了,待引到正轨后又悄悄退到一旁当闲人,而老三却是皱紧眉头,若有所思。周义云感叹真不愧是用笔杆子和嘴皮子讨生活的,能言善辩、对答如流,高深的佛教用语都能当成口中利器,不得不服,而自己这方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下,撸袖子摆架子干瞪眼就是张不开嘴,只有嗓门占了上风,谁说文人无用,他们只动动嘴就能逼死五大三粗的武夫,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父皇,儿臣还有一物证。”周义云“杀出重围”待朝堂鸦雀无声后,从袖中拿出一物,此物亮相后周玉皇微眯起双眼,郭尚书惊慌失措,文武官迷惑不解。
  “此令牌可调动宫内所有侍卫,共有两块一块在圣上手中,另一块被赐于兵部敦尚书,这种令牌是用特殊材质制造,无法仿制背后各刻周与敦字以便区分,意义非同小可,也轻意不会视众,敦尚书可否回答下为何属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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