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用岁月换尽一曲流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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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到是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待吃完早饭后才带着笑意说道,“以后你还是别进厨房了,我来做给你给你吃吧。”
其实二月红也不算会做饭,但简单的几道家常菜还是可以的,陈皮一直陪着二月红,一人煮茶一人持折扇清唱两句戏词,亭子外的阳光明媚,偶尔有一阵微凉的风扬起二月红红艳的衣袂和柔软的墨色碎发。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透过窗户泄进来的银色清冷月色,将桌椅矮榻都镀上了一层银辉,静静垂在床榻上的纱幔后,陈皮搂着已经睡了的二月红,目光是月色般的柔和。
果然只有抹去丫头的痕迹,你才能开始正视并慢慢接受我对你的爱么。。。不过没关系,我只要你就算不是完整的你也没关系,陈皮在二月红的眉心印下温柔的吻便含笑合上了眼。
二月红虽然还是想不起那人是谁,可又觉得有陈皮陪着,一时想不起来便留着以后再想罢了。陈皮很珍惜这些被他抢来的时光,他绝不允许有人来打扰他们,红府和自己手下的伙计不可以,就连来看二月红的七姑娘也被陈皮拒之门外。
可七姑娘不是个能被随便糊弄的主,尤其又是关于二月红的事情,一日霸气的七姑娘领着几名家里的伙计,强行闯进了红府。
院子里闻声而来的陈皮面色冷峻的瞧着眉眼精致傲慢的七姑娘,眼中流露出森森冷意。
“你究竟把二爷怎么了,都半个月没他的人影?”七姑娘挑着细长的柳眉,不客气的问道。
陈皮冷冷的勾了唇,“这是红府,怎么霍家女人都喜欢管别人家的事?”七姑娘本来一直忌惮着在道上有阎王之称的陈皮,这下子被呛了一句也不顾那么多了,“四爷也知道这是红府呀,你又有什么资格管红府的事,尤其是被二爷撵出去的弃徒。”
一句弃徒,听得陈皮不悦的皱了眉头,可七姑娘并不准备就此罢休,“呵,怎么?我说的不对么?二爷毕竟教养了你十年,如今却被自己曾经的高徒囚于自家,你这是欺师灭祖,丧心病狂。”七姑娘生起气也很美,就像一朵盛开的带刺的火红玫瑰,可说出的话却句句诛心。
陈皮虽不悦却也没想和这个女人再多做纠缠,直接把话撂下,“想打尽管来,只要你还能活着踏过我的尸体,你说什么都会是对的。”七姑娘杏目瞪的圆圆的,竟一时气结,她还真打不过陈皮就算带了伙计也肯定拼不过这个杀惯了人的魔头,只好强忍着这口气领着人又狼狈离开,不过别想她会就此罢休,七姑娘在心里愤恨说道。
后院里的二月红却离开了屋子,走在回廊里,他还是觉得心里的那个人就要呼之欲出,可就是记不起那人是谁,长得什么样子,他能肯定这人对自己一定十分重要,因为只要想到有关那人的只言片语心就一阵隐隐的痛。
正对着园子有一间被上了锁的屋子,可看这间屋子的布局应该是主屋,就是自己曾经的屋子,那怎么会上锁呢。
二月红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很精致的嵌碧色宝石的小蝴蝶发夹,这是他在自己衣柜里找到的,他隐约觉得很重要就一直带在身上。如今到是派上用场了,二月红将发夹扳直用尖锐的一头插入锁孔里,凭借敏锐的耳力用了些功夫便打开了锁。
待走进屋子,二月红瞬间只觉得心一阵剧烈的疼。
“师父。”
二月红猛地回头心中一惊,在他身后的陈皮看着挺高挑消瘦,却站在门口能遮住大半的阳光,就连唤自己的声音也没了平日的温柔,冷冷的又流露出丝丝哀伤。二月红只觉得脑袋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剪还乱,不禁垂下了闪烁复杂神色的眸子。
就算寻来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奇药之一,还是空欢喜一场么。。。师父,我也没指望你会忘记丫头,哪怕就忘了几年几个月也行啊。。。陈皮忽然一双眸子里燃起骇人的光芒,就像是彻底解开了一切枷锁的野兽,阴森幽冷又灼烧滚烫,二月红心中一凛,还来不及反应陈皮已经强行将他横腰抱起。
“陈皮。。。你放开我。。。”二月红奋力挣扎,可失去了理智的陈皮根本不理会,一双手像是要把自己狠狠的揉进身体里,陈皮的确已经不顾一切了,哪怕师父以后会恨自己那又如何,总好过这么多年的爱像垃圾一样被遗弃,至少你心里不是只有丫头,还有我。。。想到这陈皮竟轻轻的笑了,苦涩又倨傲。
不爱我就恨我吧,只要你心里还有我。
“卡拉卡拉。。。”
铁链一头拴在床脚另一头牢牢锁住二月红白皙纤秀的手腕,陈皮将他两只手腕锁好后霸道压上他,“刺啦。。。”衣裳的领口被陈皮粗暴的拉扯开,织锦破裂的声音瞬间吓得二月红脸色苍白,可他在怎么挣扎就算是狠狠的踢打,陈皮都强忍着依旧狠戾的舔咬着他精致漂亮的锁骨。
白皙到如玉似瓷的肌肤上绽开小小的花朵,酥麻又带点疼的触感让二月红心里越发的恐惧,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陈皮却是更粗暴的扯开二月红的裤子,雪白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陈皮却是邪肆的笑了。“师父,还记得这个你曾经和那个人共有的房间吗?我们就在这里做,我不甘心我陈皮的爱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看着陈皮狰狞的面孔,二月红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颤抖的问道,“陈皮,为什么我进了这个房间你就这么激动,还有。。。那个人是谁?”。
“你不知道?。。。”陈皮先是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大大的笑容,可低头看着自己一直渴望的身体上已经印上了自己留下的痕迹,陈皮炙热的手心游走在二月红白皙的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最后停留在轮廓精致的俊美脸颊上,“师父,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爱我,最后两个字被陈皮疯狂的吻进了二月红的唇里。
手臂被迫的张开,手腕上已经勒出了淡淡的血迹滴落在被褥上,像是绽放了一朵罪恶的曼珠沙华。二月红眼中一点点的染上□□,身体永远都要比心更诚实。
“啊。。”
二月红的声音嘶哑痛苦又夹杂着丝丝欢愉,身体像是即将破碎的洋娃娃,没了丝毫力气,只能任由陈皮摆弄。陈皮将他修长白嫩的大腿架到自己坚韧的腰上迫使自己能够进入的更深,他看着身下的人原本清冷的凤眸里是隐忍又贪恋的神色,雾蒙蒙的水光美丽又诱惑。
陈皮伏下身子轻轻吻着二月红已经落在眼角的细碎泪水,可身下的动作却凶猛袭来,撕裂般的疼痛开始麻木,一阵阵的到达极致的欢愉开始拉扯着二月红最后的理智。
“嗯,啊。。快停下。。”
就像要被溺毙在水中,极度的窒息和空白。二月红不知道在模糊的记忆里陈皮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但他有感觉到陈皮最后落在自己唇上的吻,很轻柔只是小心翼翼的舔舐自己的唇瓣。
手上的铁链被陈皮解开一个,疲惫的二月红强忍着身上的痛翻过身子,背对着身旁的人可欢愉过后极度清醒的脑袋开始乱糟糟的,目光中停留在自己十分熟悉的屋子里,这是他和丫头大婚的房间,每一样物品的摆放都有自己和丫头留下的痕迹,可如今只会让二月红心里更痛苦。
二月红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陈皮的面前不愿承认自己早已什么都知道了,是在逃避自己沉溺在了陈皮十多年如一日的柔情里,还是在害怕百年之后怎么面对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丫头。。。
身后的人轻轻将自己搂在怀里,二月红僵硬了一瞬间,但陈皮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将脸埋进他优雅漂亮的蝴蝶骨上,骨头硌得陈皮有些疼,师父还是太瘦了。
“师父。。。我爱你。。。很爱很爱。。。”
声音一点一点消失,二月红却心里一阵不知所措,这么炽热而又温柔的爱像是能将自己融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回答着陈皮。
☆、第 12 章
“老八,你究竟要躲我到什么时候?”被张启山拦在偏僻巷子里的齐铁嘴无奈的叹了口气。“佛爷,好聚好散,何必强求,下次你再来我一样请你喝酒。”
张启山锋利的剑眉紧蹙,自从去年他点三次天灯追得北平新月饭店的千金,可这事齐铁嘴是知道的不过是场政治联姻,大婚后他就将名义上的夫人送去英国留学了,“老子不稀罕你的酒。。。”
张启山强行将他搂进怀里,刚要吻上薄唇。。。
“佛爷。。。”
“霍七小姐,。。。”
七姑娘知道这会来打扰不太好,可她想来想去只有张大佛爷最合适了,正好他又和二月红关系不浅,但她找了好久才得知张启山正在苦逼的追妻呢,只好恭敬的行了一礼。
“佛爷,八爷,对不住了,实在是小七有急事相求。。。”
张启山这会的确很不开心,目光不怠的扫了眼张副官,张副官叹了口气表示真的尽力了。不过七姑娘好歹也是个去,姑娘家,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手上却是依旧紧紧搂着齐铁嘴的腰,溜得比兔子还快,可别想再跑了。
窗台上一片明媚的阳光下,颗颗肉眼可见的灰尘在阳光下的空气中上下飞舞时明时灭,显得安静的房间里静谧的没有人气。“啪嗒”二月红从床沿上跌落,身上的疼痛不剧烈却绵长的让人窒息,他奋力的想挣扎起身,可除了双腿使不上一点力气以外,右手手腕上还牢牢被铁链锁着。二月红隐约听见前头院子像是有人在动手,很快房门就被人推开。
“二爷”
七姑娘有一刹那的失神,一直以来优雅示人的二月红可是长沙所有女人眼中的梦中情人呀,怎会有这般狼狈的时候,只穿着白色的里衣手腕上锁着铁镣,露出的洁白修长的颈和精致锁骨上还残留着朱红色的浅浅印记,暧昧又诱惑。七姑娘刚想上前就被齐铁嘴拉住了手臂。
“七姑娘,你毕竟是个姑娘,二爷由我照顾吧。”说完偏头示意刚回国半路跟来凑热闹的解九带七姑娘出去,虽然七姑娘不太情愿,但也不好反驳只好跟着解九退了出去。
齐铁嘴将房门关上,走到二月红身旁将他扶起坐到床边,看着一直垂着头半敛着眼帘的二月红,齐铁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都是痴情人,红夫人是二月红的心结,而二月红又将陈皮绊住了。齐铁嘴打开床边矮柜的抽屉,拿起一把钥匙放到二月红的手心。
二月红看着手心的钥匙,眼中一涩。原来陈皮一直都将钥匙留下了,他这是将自己逼到悬崖边,逼自己做选择,无论自己如何抉择陈皮都决定要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即使是恨。
“咔”一声脆响,锁镣被解开,手腕上还是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可二月红明明记得自己的手腕有被磨破,怎么连伤口都没有。齐铁嘴知道二月红心里已经做好选择了,为他从衣架上取下间月白色绣火红色流云纹的长衫帮他穿上。
“陈皮,你个禽兽,居然敢对二爷下蛊,当年若不是二爷见你可怜领你进红府,教你本事,你早就饿死街头了。”七姑娘杏目圆瞪,怒不可遏。
被佛爷卸了只手臂强按在椅子上的陈皮冷冷一笑,目光冰冷狠戾,“那又如何,我陈皮爱的人就算是不折手段也得是我的。”七姑娘颤抖的无法相信,“他。。。他是你师父。。。。”
“别和我说什么师徒如父子的屁话,他只比我大七岁,而且师娘已经去了。”陈皮说的理所当然,“我又没错。”
“你。。。”七姑娘一时气结,气氛冷了下来。
“那个。。。我觉得爱一个人没错呀,恨一个人才有错。”解九看了半响不禁开口为陈皮说了句,立刻招来七姑娘一个刀眼,立马识趣的拿起茶盏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七姑娘又求救般的看向佛爷,可张大佛爷一副我已经帮你忙了,咦?我家八八怎么还没来呢。。。
三月初,院子里的海棠花树都吐了星星点点的绿叶,在温暖明媚的阳光照耀在身上有着久违的舒适。二月红被齐铁嘴搀扶着来到正厅,他坐在首位上的太师椅墨色的额发有些长遮住了他细长的眸子,气色却很好,七姑娘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神了,二月红因唱戏脸上常年带妆皮肤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瑕疵的,可如今的二月红却像是少年一般清俊美好。
同样坐在首位的张启山也发现了,不禁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不过立刻感觉到齐铁嘴眯着眼瞧自己的目光,立刻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齐铁嘴挑了挑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二爷是你的初恋。
一时间气氛尴尬了下来,陈皮自从二月红出现后心里竟开始有点害怕,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师父。。。”
二月红却没看他,冲诸位微微颔首,“惊扰各位了,毕竟是我红府事,此事我会处理的。”显然是要送客了,张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