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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定乾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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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砚然气得再次将人一把推开,直臊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午时,李傲天捉了鱼,架起了火,烤起鲜鱼,许砚然不时捻起盒子里的点心送到他嘴里,很是惊奇地道:“竟然还带了椒和盐,傲天哥哥你想得真周到!”
  李傲天得意地笑了笑:“那是当然,带你出来玩儿,怎么能让你饿肚子?”
  他说着,将手里烤好的鱼递给他,“好了,小心烫。”
  看着面前的小人儿两手并用抱着鱼,啃得满嘴是油,活像只小猫,李傲天也是开心不已,看着他脸上的疤,心中不自觉地冒出一丝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的庆幸,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若是漂漂亮亮的,然然这般好,保不准会有谁来抢,他李傲天是什么样的货色,他自己清楚,要是好好的然然,许家说不定还不情愿要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姑爷。
  午后的太阳暖烘烘的,山里也是一片静谧,许砚然熟睡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李傲天的怀里,身上盖着他的衣服,那人一动不动地抱着他,似乎这样一个姿势已经维持了很久,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爬起来,李傲天动动有些发麻的胳膊,许砚然很是贴心地上前给他揉了揉,“我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李傲天伸手捏捏他的鼻子,“吃饱了就睡,你是小猪吗?”
  平白又被他取笑,许砚然也不回嘴,跑到水边,掬了一捧泉水扑在脸上醒醒神,抬头一眼就看见崖壁上的石莲花,顿时惊叹出声:“好漂亮!”
  李傲天闻声望过去,果见石缝中生着一株莲花,不似那水中之物的娇俏,花瓣实厚,层层叠叠,倒像是白玉雕刻而成的一般,确实好看的紧,李傲天上前两步,拉开岩壁前的人,“走远些,我摘给你!”
  许砚然连连摇头道:“不行的,太高了,我不要。”
  李傲天捋起袖子揉揉他的脑袋,“乖,站一边去。”说着便借着石缝和凸起的石块,三两下很是麻利地爬了上去,许砚然看得心惊肉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心里把自己怨了千百遍,不该一时冲动夸了那花,让他冒险上去,看着崖壁上松动的石块儿,他吓得几番都要尖叫出声,又怕惹他分心,生生把那份紧张咽了回去。
  不多时,李傲天终于从丈高的地方跳了下来,扑拉掉花上的尘土,递出手上的花:“给。”
  却不想面前的人接过来,转手就丢了出去,只是抓着他的手,眼中啪嗒掉出两滴眼泪,李傲天这才发现手背上不知何时被剌了一道口子,伤口不深,只是缓缓地渗出细密的血珠,看见自家小夫郎这般紧张他,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愣愣地道:“只是不小心而已,小伤不打紧的。”
  他说罢,面前的人更是使劲扑到他怀里,一个劲儿地说着,他不要花了,再也不要花了。
  李傲天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把人带出来玩儿,一天之内却惹得人哭了好几场,他可真是个坏家伙。
  走到水边洗了洗伤口,许砚然又拿随身的帕子给他缠住手背,见真的不再流血,这才稍稍安心了一点。
  两人找了块石头,就乖乖地坐下来说话,李傲天口若悬河,不一会儿又将恼他的人逗得开心起来,他看着许砚然颈上的红绳,开口问道:“然然,你是不是忘了给我什么东西?”
  许砚然愣了一瞬,忙从怀里拿出结在红绳上的半块玉佩,李傲天满意地接过来,一脸赞赏地道:“真好看!”说着又看向面前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人,“然然,帮我戴上。”
  许砚然有些吃惊地抬起头来,想到两人要带上一模一样的东西,怎么想怎么羞人,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不知道戴吗?”
  李傲天理所应当地晃了晃他那只“伤残”的手,奸诈地笑道:“我这不是不方便吗?”
  见状,许砚然又心疼了一阵,任命地用两手拿住线头两端,环到了他的颈后,微微前倾的身体不自觉地贴在他胸口上,远远看着正像一个亲昵的拥抱。
  结好绳子,许砚然想起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忍不住又多打了一个结,这才放心地退开。
  李傲天忽然有些出神地道,“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许砚然愣了一瞬,不自觉地喃喃道,“厕此丑陋质,徙倚无所之。自伤失所欲,泪下如连丝。”
  李傲天顿时反应过来,这句话讲得并不是什么山盟海誓,后面还有一连串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无尽的等待和最终得来的无情伤害,心中蓦地颤了颤,在心里连声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时的手足无措后,他忙一脸认真地道:“然然不是这样······”
  似是被那首他从小就熟读的古诗勾起了额外的情绪,许砚然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他们都说你对我好只是因为同情我······他们都说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就不会要我了······他们都说是伯父逼你你才没有退婚······”
  想起那群在他家小夫郎耳边嚼舌根的家伙,李傲天不禁心头火起,但是这群人不是然然的姨爹就是然然的兄弟,他顿时又觉得万分无力,半晌只得严肃地看着面前的人,“我问你,你是信我还是信他们?”
  “我······我当然信你······”
  听着他毫无底气的话,李傲天也不觉心下一沉,“如果你信我,那你怕什么?那你哭什么?如果你信我,为什么旁人的几句闲话就让你没了底气?除了你,我何曾正眼看过其他哥儿,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觉得安全?”
  见自己又一次把人惹哭了,李傲天顿时抽自己嘴巴子的心都有了,他也真是气糊涂了,跟个十二岁孩子说这么严肃的话,他能懂什么!
  看着面前咬着嘴唇,拼命忍泪,金豆子还是一颗接一颗往下掉的人,李傲天心疼不已,忙放柔了声音道:“好然然,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不哭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是我说错话,是我脾气坏,你打我骂我都行,别难过了好不好······”
  见他这般赔小心,许砚然知道自己总乱想也有些难为情,揉揉眼睛,故作委屈地道:“你皮那么厚,我打又打不疼你,还要被你说成凶悍。”
  李傲天忙道:“那你告诉你大哥,叫他来打我好了,你知道我定是不敢还手的。”
  他忍不住咧咧嘴,“打坏了你,心疼的还不是我······”
  难得听见这般情真意切的甜言蜜语,李傲天心中一荡,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然然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怀里人闷闷地道:“我知道了,是我笨······”
  李傲天叹息一声,“你这个小笨蛋,不要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上天收回了你漂亮的容貌,却一定会给你另外的东西来补偿,你会过得比所有人都幸福。”
  许砚然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下巴,吸吸鼻子,低声道:“上天是不是会给我一个好夫君,比他们的都好?”
  李傲天神色垮下来,郁闷地道:“然然你可是在给我出难题啊,京中好男子何其多,我哪能比他们都好······”
  许砚然见状,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可是他们都不愿意娶我。”
  闻言,李傲天的脸色不禁又黑了几分,不自觉抬高了声音道:“他们愿意娶,你难道就嫁了吗!”
  许砚然顿时愣住,这有什么关联吗?
  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的李傲天见他不说话,神经立时紧张了好几度,原本毫无危机感的心也涌起几分患得患失的情绪,盯着面前人,一脸认真地道:“不准想别人,别人再好都不准嫁知不知道?”
  明明霸道又不讲理的话,许砚然却不由得心中一甜,玩笑道:“爹爹说等我长大可以嫁人的时候,傲天哥哥还要好几年才能成亲,你可长得比我还慢呢?”
  李傲天的脸腾得红了,因为那句让他辩无可辩的话,很是郁闷地道:“谁说我长得慢了!”他比然然大两岁,等许砚然十五岁及笄的时候,确实还要等三年,到他及冠两人才能成亲,可不是好几年吗?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气恼地道,“不管怎样,你等我就是了,我是一定会娶你的,不准想别人!”
  太阳落山的时候,李傲天准时将人送回,远远地便看见碧梧等在那里,许砚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挣开了他的手,跑到碧梧身边,“你怎么来了?”
  碧梧给李傲天见了礼,又对着自家公子道:“其他公子们都回来了,我在这里迎迎公子,若是让人看见三少爷送公子回来,雅公子他们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呢。”
  “那我们快些回去吧。”他说着忙拉着碧梧往回走去,没走两步,又顿住脚,回头看着不远处立在原地的人,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嗯······我······我回去了······”
  李傲天含笑对他点点头,许砚然这才跟碧梧快步往回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何以结恩情”句出自:《定情诗》【东汉。魏】繁钦
  我出东门游,邂逅承清尘。思君即幽房,侍寝执衣巾。时无《桑中》契,迫此路侧人。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何以致殷勤?约指一双银。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何以结中心?素缕连双针。何以结相于?金簿画搔头。何以慰别离?耳后玳瑁钗。何以答欢忻?纨素三条裙。何以结愁悲?白绢双中衣。与我期何所,乃期东山隅。日旰兮不来,谷风吹我襦。远望无所见,涕泣起踟蹰。与我期何所,乃期山南阳。日中兮不来,飘风吹我裳。逍遥莫谁睹,望君愁我肠。与我期何所,乃期西山侧。日夕兮不来,踯躅长叹息。远望凉风至,俯仰正衣服。与我期何所,乃期山北岑。日暮兮不来,凄风吹我襟。望君不能坐,悲苦愁我心。爱身以何为?惜我年华时。中情既款款,然后克密期。褰衣蹑茂草,谓君不我欺。厕此丑陋质,徙倚无所之。自伤失所欲,泪下如连丝。


☆、两小无猜

  玩了一天也着实累了,吃过晚饭洗了澡,许砚然就扑到床上睡着了,王氏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着儿子在梦中眉眼弯弯一脸开怀的样子,更感欣慰,对着边上的碧梧点点头,两人默契地一起走出了里间。
  王氏仔细收拾起桌上的彩线络子,不由笑道:“天儿这小子还真会给然儿找事做。”
  碧梧点头应道:“也只有傲天少爷能这般使唤咱家公子。”
  王氏回头嗔了他一眼,“又胡说了,这俩孩子两小无猜,我看着也高兴,只盼着能一直这么好下去,不求天儿一心一意,能善待然儿我就知足了,对了,天儿说他明天还过来吗?”
  碧梧答道:“今儿公子玩了一天,累坏了,三少爷说让公子好好歇一天,后日再来接公子。”
  王氏忍不住叹息道:“你说,我让天儿就这么把然儿带了去,是不是不太好?这俩孩子虽说还小,却也到了知事的年纪,叫人看见了难免会说闲话。”
  碧梧想了想,宽慰他道:“夫人放宽心,依我看,三少爷胆大心细,不是个没分寸的,再说,让公子跟着其他公子出去,少不了又要受委屈,除了跟三少爷在一起,我还没见过哪件事能让咱家公子睡觉还笑着呢,要我看,公子高兴,比什么都重要。”
  王氏点点头,“你说得是,看着然儿高兴,我这个做爹的就知足了,天儿那孩子我放心。”
  ······
  第二天,许砚然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浑身更是酸痛不已,也知道是自己平日里不怎么锻炼,只玩了一天就累成这样,很是懊恼起来,不过想起明天又可以跟他出去玩,床上怏怏的人顿时又开心起来,起床将自己收拾好,没过一会儿却还是浑身无力懒洋洋地躺回了床上,碧梧进得屋来,看着床上睁着眼睛发呆的人,忍不住笑道:“哟,我家公子在想谁呢,一大早上就笑得像朵花。”
  被撞破心事的人忙拉拉被子蒙住脸,“碧梧,你又笑话我!”
  碧梧怕他闷坏了,忙坐到床边,拉下被子把那张小脸解放出来,“不敢不敢,公子快与我说说,昨儿都去哪儿玩了?高不高兴?”
  许砚然唇角不自觉地扬了扬,想起昨日种种,不禁又是脸红又是懊恼,纠结半晌,终是别过脸去,“才不高兴,讨厌死他了,把我弄哭了好几回。”
  碧梧一听,顿时义愤填膺地站起身来,故作认真地道:“这还了得?回去,我定要告诉大少爷,让他给公子出气!”
  闻言,许砚然忙从床上坐起来,着急地道:“不要!”说罢,又用他细若蚊蝇的声音加了一句,“别······别给大哥找麻烦······”
  碧梧面上一副了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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