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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软娘驯渣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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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赵大赖和计软两人在家,赵大赖当即就把她给藏了,让她去他说的一个地址儿,计软再糊涂,看赵大赖那个脸色也知道这知府想必就是他仇人了。只糊涂的是却为甚把她娘拿去了,这也太阴险了吧。不来拿他们来拿一个老人家。
  心下有几分惶恐,但她又没什么办法,只得眼睁睁看着赵大赖被带走。
  而这天正好是她跟沈荆相约的日子,计软思之又思,没去赵大赖让她去的地方,去了跟沈荆相约的地方。
  她心中是指望沈荆或能救他一救的。
  两人是在山脚下相聚的,此地去大悲庵不远,却是通往山上古圆觉寺的路。
  计软但一下车,就看见松衫树旁临着小道一个玉身挺立、姿容俊秀的锦衣公子立着。
  计软付了车夫钱,便匆忙向沈荆赶过去,见到他拜了一拜道:“让兄久等了。”
  沈荆转身,似有香气袭人,语气似有温度:“不久,我来的从容,你来的匆忙。劳累你了。”
  说着打量了她两眼又道:“天气冷了,切不可披霜冒露,有伤玉体。此后须慎重些,不可穿这般单薄,等到了山上更冷哩。”
  说着竟脱了自己的外衣,递给计软。露着里边一件月白色绉纱夹道袍,更显好看。
  计软脸暗暗的一红,不迭摇首拒绝:“实是使不得。弟并不觉得冷,兄依旧穿着罢。”
  沈荆笑了一笑,好不勾人:“弟何必见外?左右你要搬来我府上伴我读书,有日子亲近哩。如今你这么见外,可不显得我和你先生疏了?日后还怎么处?”
  计软千般的推辞不过,只得穿了。
  沈荆见她穿好了,显得甚是长,笑了一笑,道:“如此,我们便上山罢。”
  计软点首,想起书信里说要去拜访什么人?故友?
  一边走一边问道:“不知兄上山作甚?”
  沈荆回说:“离此不远的山半腰处有一古圆觉寺,寺中有一位点石禅师,道高德重,年愈九旬,往往知道过去未来之事。因一句无暇,久不往访。今日趁此闲暇,邀了你前去一访,不知你意下何如?”
  计软心中有事,想让沈荆救赵大赖一救,可这么平白的又开不了口,一边点头应了,“能拜访高师,自然最好。”一边想着路上可否借机开口。
  因而插七插八的说话。
  见就沈荆一个:“兄今日来怎么不带跟随?”
  “碍手碍脚,跟着惹我的厌。”
  “我们要拜访的那位点石禅师,他能看相算命吗?你说他知道过去,你觉得他能不能看出我的过去?你能不能让他给我算算我未来是不是大富大贵?”
  沈荆回道:“禅师不会算的,即便算了也不会开口。”
  计软疑惑:“为什么?”
  沈荆哂笑出声:“算与不算,前数皆定,算他作甚。……弟一直问我问题,倒似个孩童一般。”
  计软面一红,觉得后面一个问题必须要问:“兄容貌殊异,求之者必众,那不知兄可结丝箩?”
  她很好奇,历史上的潘安好像还是个忠诚的男子?不知沈荆怎样?他要是也娶媳妇对媳妇很忠诚就perfect了!总是有一些完美的男子不是?
  叫沈荆听来,这话却有了入港意味,脚步慢了下来似有情似无情的眼波在计软身上流转,很是惹人,顿了顿回说:“为兄久沽待价,却碰不得一个有慧眼之人,因而未结丝箩。”
  计软也不由停了脚步,一惊:“怎么会?似兄这般有才又有貌的,趋之若鹜者必能排上一长街,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怕不是兄太挑了吧?”
  沈荆目含笑意:“若得一个似弟这般有慧眼的,又善解人意的,为兄愿愧惭自献。”
  计软面唰的一红,羞的无地自容,她俩都是“男人”,沈荆却说这番暧昧话来?端的是惹人怀疑,况沈荆长得实在耀人心目,站在他跟前就已觉得自惭形秽,不经意就注重一言一行,甚是谨慎,只怕污了这么个美人。而他又盯着你说出这么句话来,计软真个的想死,你要放射魅力倒去别处放去?自献?她鸡皮疙瘩快落一地了!
  计软快速的移开眼神,讪讪笑了笑:“兄真会开玩笑。上山吧。”
  两人已是越走越深,周围古树相交,松杉布翠,不远处还见得一带清流淌过。沈荆侧看着计软的样貌,青山绿水中,觉得她端的是雾回杨柳,桃花映面,画工不能模写。抬了手想触一触她,这么近的距离,呼吸似都可闻,竟是不觉神归楚岫,魄绕阳台,归去多时矣。沈荆年及弱冠,已是初涉情,事,这里又是这么处僻静所在……
  计软见他手伸过来,自己摸了摸脸:“怎么?粘上灰了吗?”
  沈荆手触在半空,目含柔光摇了摇头,多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最终是没动她。
  两人走了有三四里路,过得一带高冈,下得冈来,过了一座小桥,远远见一座翠森森的茂林。沈荆指道:“那林间便是古圆觉寺了。”
  走了过去,径带着计软入了寺,有僧人于门首迎接,几人做了拜礼,沈荆捐了香金。便直接去面见那位点石禅师了,勾檐斗角,青石粉墙,穿过走廊,越过青草野花,到得一间禅房跟前,小僧叩了门,禅师出来迎接,几人做了长楫,进得禅房中,入了座,方抬头端看,见这禅师身着袈裟,生得神清如长江皓月,貌古似太华乔松。
  沈荆跟他叙一些家常之话,道些家母挂念,身体状况是否安好之类,又讲些繁琐经书,计软就在旁边听着。也听不甚懂。便神游太虚。
  临近晌午,布置了碗筷,众人吃了些斋食素馔,吃毕,沈荆觑了一眼计软,不知唧哩咕噜的跟这禅师说了什么。
  说毕,沈荆起身跟计软道:“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出去一趟。”
  计软一愣,还没待应。沈荆已走出去了。
  这点石禅师掀开眼皮,打量了一下计软:“娘子想要看命?”
  屋子里就他俩人,计软一惊,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四周,又看向禅师,他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女的了??
  惊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禅师捻了捻佛珠,两眼中都是看透的智慧:“人之一生皆是定数,每遇一事,每遇一人,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算不如不算的好。”
  计软挑了挑眉,她看二十一世纪的科学说算命预测出来的结果是由思维推导而来的,而思维又是人脑对客观事物的本质属性及其内在规律的反映,其实归根结底不过是一种心理暗示,就跟智商测试一样,测试出来你的智商高了你会加倍努力,低了你会气馁,觉得自己的命就是这样的,其实什么都做不得准的。做出改变的还是你自己。能信任的也是你自己。
  计软抱着这种想法挑眉道:“那不如禅师算算看,我是个不怕命也不怕定数的人。”
  禅师看她那眸色坚决,似有点隐隐跟他作对的意味,又加上沈荆嘱托,没再坚持:“你往前走两步我看看。”
  计软起身往前走了两步。
  禅师端看毕,道:“五官端正,骨格清奇。发细眉浓,禀性要强;唇若朱砂,衣食丰足;身如摆柳,必主伤夫;若无刑克,必损其身。夫宫克过方好。可克过了吗?”
  计软惊的睁大了眼:“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官人有生命危险?”
  开什么玩笑?她克夫?他的意思是赵大赖现在有性命之忧还是说她要生场大病?
  禅师又道:“两额朝拱,主早年必戴珠冠。行步若飞仙,声响神清,必益夫而得禄,三载之内定然封赠。”
  计软更糊涂了,不是说克夫吗?如何又变成益夫了?!况封赠是什么东西?封赠不是官员封赠吗?以赵大赖的身份怎么可能封赠?地位低贱的人一辈子都没机会封赠吧?
  “承浆地阁要丰隆,准乃财星居正中。生平造化皆由命,相法玄机定不容。小娘子天庭端正脚步轻,仓库丰盈财禄厚,一生常得贵人怜。阿弥陀佛!”
  计软快步走出了禅房,去找沈荆,脑子玄玄乎乎的,但总归是没几分信的,她思来,这禅师定然是看到她跟沈荆在一起,又看到她是女的,便以为她是沈荆的娘子,按沈荆的地位,做官、封赠、财禄丰厚都是再自然不过的。所以让他这么一番胡编乱造。却没什么好取信的。

  ☆、堕落阎罗国

  但他说的一点却不容忽视,那知府既是赵大赖的仇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说生命之忧也不为过,他必须找到沈荆救他一救了!
  因而脚步匆快起来。
  绕过绿树粉墙,找了一圈,终于在背后的一处禅院里找到了沈荆,禅院野花衬地,幽鸟啼枝,计软走过去跟沈荆打招呼:“兄何急出来了?”
  沈荆转头看她,眉目中似有光彩:“皇帝今年派到山东的巡按御史已出巡到青州了,这位按台是我的好友,因而捎来一封信,寄望到时聚一聚。”
  “巡按御史?”
  “永乐皇帝定下来的规矩,每年八月,以一省为一道,派监察御史分赴各道巡视,考察吏治,按台品级虽低,但是是代天子巡狩,各省及府、州、县行政长官皆其考察对象,大事奏请皇帝裁决,小事即时处理,事权极重,因而地方官们最怕他。而来山东的这位巡按御史不日即到青州。”
  计软一听,心中一动,随即大喜,这不就是钦差吗?!这么一说赵大赖岂不是有办法救了?!地方官没有不怕按台的,只要这按台关注此事,为他们申不平,只要沈荆出手,救赵大赖不在话下。而她再不能拖延了,再拖延没机会出口了。
  因而二话不说,着急朝沈荆行了一个大礼:“弟有急情,万望兄救弟一救。”
  沈荆状似一愣,眼里踱过一道光,方扶她起来:“弟这是做什么?都提上救之一字了?有甚急情还请直说。”
  计软方起身,道:“在下的一位至亲被新任的青州知府抓去了,弟的母亲也被这位知府表面请去吃茶,暗里不知要做什么。我怀疑命在旦夕,弟惶惶然却无丝毫办法。兄既识得巡按,万望兄替弟的家人求求情,参这位新任知府一本。这知府一听巡按参他,定然怕的,必会放弟的家人出来。”
  “既有此急情,弟何不早说?敢问弟的家人犯了什么事让这位知府抓了他们?”
  “并不曾犯什么事,我这位至亲在知府未发迹的时候不小心惹到他了,他怀恨不忘,因此公报私仇。”
  “既是公报私仇要参他却也容易,只不知是什么至亲?都劳动得母亲也被带进去了?”
  计软咽了口口水:“……兄弟。”
  “兄弟?当真是兄弟吗?”
  “实是兄弟。”
  “实是兄弟?”沈荆眼里掠过一道精光,“计卿,为兄要帮你办此事但凡一查就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弟瞒着心事至此,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
  计软一愣,满目惊惑的看着沈荆。
  沈荆目光清明,看着她的眼神,两人对视,沈荆不动声色的拍了拍手。
  声落之后,一个女子从禅院旁边的房中走出来。
  身穿青裙素净,金钗轻拢鬓梢。垂金小扇手中摇,粉面香腮带笑。
  缓步踱到两人跟前。
  “可识得吗?”
  计软瞳孔一缩,即便换了装,身上的韵味变了,变得一股丰饶之气,她却识得,这不是小青梅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还一副娼妓的打扮?
  沈荆什么意思?!
  小青梅屈膝向两人行了一礼,行至计软时眼神顿了一下,却没认出来。
  计软质问的眼神向沈荆,沈荆看着计软的目光,极是淡定从容:“弟应了我第二日便来府中做我的书伴,却迟迟不来,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便查了一下,查访之中无意访得一人,就是弟眼前的这位,她叫小青梅,在我的汉宫春晓院里唱戏,包她的恩客是你那位至亲,包的时间已有一年多了。”
  “还要我再说通透一点吗?”
  不等沈荆停,小青梅已赶紧开口道:“奴家自在江南遇见赵公子,便一直心仪于他,随他来了青州,蒙他不弃,收留奴家……”
  耳边喋喋不休……计软浑身一震,有一种被背叛被欺骗的恶心感觉蔓延至全身,看着眼前的这位女子,端的是体自风,流态自娇,桃花如面柳如腰,但她丝毫不觉得自己弱了,她只感到无法置信的颤抖,就在几天前她的丈夫还跟她说此生只爱她一个人了,那眼中的情意分明不是假!而让她不耐烦的是现在告诉他什么,他包了个戏子包了一年多?!怪不到她说怎么没娶回来呢,原来在外面几做了外室,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
  计软缓慢的扭过来头,心里很想冷笑,这世上烂人总是特别多,把她最后残存的一点修复的希望打的粉碎:“不用说了。兄一查没有什么不知道的,那这么说,兄也已知道我是个女子?”
  沈荆眼神滞了一滞,方开口:“我思弟并非坚固不化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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