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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此情不悔成追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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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你。”
顺势靠在他的怀里,听着耳边一声声有力的心跳,这种感觉让我心安,“正因为你看不清楚,所以才会想一点一点的往下看,如果哪一天你看清楚,读懂了,也就不会再迷恋了。”


 第12章 听他弹钢琴

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早,梁非池开着电脑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看。我晚餐吃得不是很饱,自己下了碗面条,吃完洗漱后他还是保持着一样的坐姿,背挺的笔直。
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个做事一丝不苟的人。
我冲了一杯热牛奶放到他手里,他接过一看,有些嫌弃的皱眉,“怎么不是咖啡,我不爱喝这玩意。”
“牛奶暖胃。”他没有再推辞,握在手里。
橘黄色的射灯柔柔的打在他的侧脸,时钟滴答滴答摆动,我突然很想停下这时间,哪怕只是这样坐着一直看着他,也能心满意足。
手背的伤口已经结痂,隐隐作痒。日后哪怕是伤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别抓,”他分明盯着屏幕,余光却还能观察到我的举动,“玩一抓坏了,那块肉会很难再长好的。要是觉得无聊就去弹钢琴。”
我曾经能弹世界上最难的曲目,并且不错一个音节,可是自从那次事故以后,我的左手几指骨碎,哪怕恢复的再好,也使不上太大的劲。更别说弹一首完整的高难度乐曲。所以那次表演,我选的是古筝。我的左手,基本上废掉了。
不久前我强撑着弹了整晚的《命运》,已经是实属勉强。
如果我不会弹钢琴,就不会认识梁非池。当我爱上他之后,老天却收回了我的左手,想想还真是讽刺。
“我不无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天花板,“我只是在等你。”
“等我做什么。”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我睡得很晚。”
难道我的身材不够好?为什么梁非池看我的眼神,跟看摆设的家具一样没有区别。“你一点儿都不想要我吗?”
“咳,”他差点被牛奶呛到。
我反转过来,指尖滑过他的喉结,撩拨心弦。
“阿曼,别这样。”
“你是不是不行?”
梁非池的眼里似乎有两串炽热小火苗在跳动,他把电脑放到一边,“我随时可以让你清楚我到底行不行,只是,你确定要玩火?后果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他径自走到钢琴旁边,打开琴盖,修长的手指跳跃的敲击,每一个音符,都好像落在我的心坎里。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模样看上去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我知道你不是风尘女子,也做不来放浪邀宠。你手心里有些指甲的掐痕,痕迹不深,我想了很久,应该是初次见面那晚,你假装和我亲热的时候留下的。我记得那天,你的拳紧握着,是因为很紧张吧。”
摊开手心,我真心佩服他心思缜密,连这样小的细节都能注意到。
我看着他,讥讽的笑了,不管我再怎么伪装,他还是那么的了解我。
很多时候,梁非池不是不知道,只是装作一无所知。很多熟悉的小动作,一思考就发呆,说谎的时候不敢看对方眼神,吃完饭习惯喝半碗汤,心里有气的时候喜欢下巴微抬着……这些不是可以装出来的,心尖上萦绕了很多遍的名字,他几乎就要呼之欲出,可是他不能。
“我说过,你只需要做自己。收起你的小心思,那对我不管用。如果你愿意,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睁开眼睛,他的眼里一片清明。
“什么身份。”不是小三,难不成他要休了卧病在床的妻子,扶我当正室?
“苏氏集团的总裁秘书,”梁非池合起琴盖,目光沉沉,“我知道,那一定是你想要的。”


 第13章 不存在的苏肆

作为a市的两大巨头之一,苏氏集团的情况其实也不比叶氏企业好多少。去年,苏氏原任总裁苏墨天陷入行贿门,苏老在孙女儿车祸、儿子入狱,接二两三的打击下脑溢血去世。苏家的三个孙儿,一个远赴国外留学,另外两个因为争权夺利闹得不可开交。正因为选谁都不服气,这才推了梁非池上任。只是其他股东大都是苏姓,不怎么服一个外人当领导。
去年全球经济环境萧条,苏氏集团的业绩直线下滑20%,有些股东私下里已经在商量着换届重选。如果不是苏家两兄弟的极力推崇,其他人早就闹得炸开了锅。
“需要我拿什么交换?”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会做亏本的生意。
他从上至下的打量着我,嘴唇紧抿。
“你不用难以启齿,我早有心理准备。你是一个商人,商人有交易的规矩。”不想也无力去揣测他的动机,他的心思永远都比我缜密。
没有搭理我的嘲讽,梁非池起身走开,“明天早上,我带你去看一个人。看过之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整个晚上我都在揣测和不安中度过,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感觉到不安。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去相信他,可是理智又告诉我他不值得信任。因为我害怕自己会被蒙蔽,会再次深陷。
第二天清晨,我顶着大大的两个黑眼圈出现,神情疲惫。
“不吃过早餐再走吗?”梁非池拖着我,直接往车库奔去。
“你确定自己有这个闲情逸致?”他盯着我满口嘲讽,“你不需要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既然总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我也不想再多费唇舌。”
跑车在宽阔的马路上飚驰,车速接近两百码,他狠绝的眼神似乎想要跟我同归于尽一般。
手指牢牢抓着扣紧的安全带,胃里感觉一阵阵的翻滚。
车子在圣利亚医院门口停下,这个名字很熟悉。我再努力回想,那不是苏肆车祸后疗养的医院吗?他带我来这里干嘛?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是一所私人的疗养机构,在这儿工作的人员都是特级的护理,每天开销近万。每个病人配着一个房间,一个专职医生,一名护士。现在还不到上午九点,走廊上已经忙忙碌碌的站着很多人。
梁非池拉扯着我的手,在五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房间里面还有一个隔间,房门紧闭着。在外间的小护士看到来人,恭敬的打了个招呼,“梁总,你好。”
“嗯。”他淡淡了应了声,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你先出去,没我的吩咐不要让别人进来。”
“好的。”小护士唯唯诺诺的走出去,带上房门。
“你要带我见的人是谁?”我明知故问。
“苏氏最宠爱的孙女儿,我的妻子,苏肆。”
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颤动了一下,心跳乱了一拍。
缓慢的推开房门,铺着洁白床单的病床上空无一人,只有床头边的仪器在滴滴的发出声响。
“梁非池,你该不会是玩我的吧?苏肆根本就不在这里。”我大声问他,极力隐藏颤抖的声线。


 第14章 黑色曼陀花的传说

“两年前婚礼结束后的那个晚上,苏肆所坐的车因为地面湿滑发生车祸。整辆车子坠落山谷,她虽然捡回一条命,却因此半身不遂,成为植物人。虽然当年的各大报纸满版的报导,可是,这并不是整个事件的真相。”事情的真相是梁非池亲眼看着他的手下,将苏肆推下山崖。根本不是车祸,而是人为。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起那个夜晚,我躺在婚床上被门外传来的争执声吵醒。前面说的什么我听不大清晰,可是最后那一句,我刻骨铭心,梁非池说:“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像她这种富家千金小姐,骄纵而任性。明明很厌恶,却还要装作情深的样子,和她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会让我觉得恶心,她不配。”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我找了很多遍,都没有发现她。”此时的他,有些痛苦,不似平时的高傲轻狂,“后来,我哥把我带到医院,告诉我病床上躺着的是她。”
“你和她相恋三年,是与不是,难道你会错认吗?”
“一方面我很希望她是,至少她还活着。另一方面我又很害怕,这样的苏肆跟一个死人没有多大分别。所以,我一直不愿让自己看清。”呵,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梁非池,让我来亲口告诉你是为什么。”这些想法在我脑海里已经盘旋了很久,从昨晚到今天,几乎快要把我憋到发疯,我几乎是吼着说出来,“因为苏家知道孙女儿遇难的消息后很动怒,你没办法交代,不得不找一个替身来圆场。所以,即使你知道她是假的,也不揭穿。”
“现在,你把我带到这里,是因为我这张酷似苏肆的脸,你想让我帮你稳固你在苏氏集团的地位,让那帮冥顽不灵的老头闭嘴,多好的如意算盘,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可是也不敢相信你会连一个废人都算计。”
梁非池的神情很受伤,他硬生生的把我拉回到他身边,欲言又止,“你是这么看我的?”
“是,”所有的事情一桩桩的在我脑海打转,怎么可能弄错。如果你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至少也该相信自己的看到的。不论是所见,所闻,都在告诉我一个事实,他不爱我,由始自终,他只是把我当做一枚棋子。
我试图挣脱被他拉着的手腕,却被抓得更疼。不管他有没有看穿我的身份,我都不会承认。
“好,很好。”他的表情有点受伤,看着我的眼神深邃莫名,“既然清楚我想要的,走出这个门,你就不再是苏曼珠了。”
梁非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替自己取名曼珠的意思,黑色的曼陀罗,象征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传说中,每一盆黑色曼陀花中都住着一个精灵,他们可以帮人们实现心中的愿望。但是,必须拿人类的鲜血作为交换条件。因此,曼陀罗也称为生死之恋的花。
哪怕他总是设计我,甚至差一点儿害我丧命,可是我依旧无可救药的爱着。
我一边深爱着这个男人,一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报复他,这种矛盾而极端的心态几乎要将我撕成碎片。内心里,我根本没法正视我是苏肆的事实,她是个刽子手,她引狼入室,陷害父亲判刑,更害的自己的爷爷气到吐血身亡。
“不,我不会答应你。”我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只做你的秘书,我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你稳固地位。”除非报了仇,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再用苏肆这个名字。
他有些哀伤的看着我,没再说话。


 第15章 总裁的新秘书①

站在苏起大厦的楼下,看着这栋屹立在a市最繁华的地带的写字楼,我有些挪不开双眼。比起周围那些成群的高楼,这栋大厦是最早建立的。十几年前,周围还是一片空地,我经常在楼下的广场一边玩耍一边等父亲下班。
不久前,我曾经去监狱看过父亲。两年前,我的脸被山体的树枝划伤,差点毁容。但是,也正因为那些坚硬的树枝,勾住了我的衣服,我活了下来。叶寒救起我后,做了很多次修复手术,他虽然把我整的很美,可是离我原本的样貌有些差异。我没有想到,即便这样,父亲还是一眼认出了我。
“你是……肆儿……”记忆中优雅得体的父亲穿着宽大的囚服,胡茬满面,再也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
“对不起。”颤颤巍巍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这不是你的错。”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宠着我,慈爱的摸摸我的头。“没事的,都过去了,只是十年的牢狱之灾,很快就会过去的。”
十年,父亲今年已经52岁,他一生信佛,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吃斋念佛,从小就告诫我们要懂得感恩。这么善良的一个人,难道连晚年也无法安享?
“你要快乐的活着。”临走的时候,父亲还握着我的手,不放心的叮嘱。
只是那些快乐,已经随着苏家的没落,一起被关押在看守父亲的牢房里,永远都不会再属于我。
梁非池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他的眸光异常深沉。他深深浅浅的看着我,没有靠近。
我深呼一口气,隐藏住眼底的哀伤,再回头看向他时,眼里已是一片流转的光华,“梁总,请吧。”
和他并肩走进门站在电梯口,引来员工的频繁侧目。
“你的魅力不小哦。”我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在看你。”他难得好心情的小声回复。
总裁办公室设在大厦的二十四层,最外层是秘书室,中间有一个会议室,最里头才是总裁的专属办公间,办公间的后面还有个五脏俱全的卧室,浴室、按摩间、桌球台、几乎应有尽有。
“梁总早。”外间的两个小秘书站起身,端正的打招呼。
“嗯,这位苏曼珠小姐,是你们的新同事。你们的工作任务没有变化,对她,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安排。”梁非池边往里头走边吩咐,“她的身份是总裁室秘书主任,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她就说行,不用跟我讲。”
“哦,好的。”梁非池请的两个秘书,年纪都不大,一男一女,女孩儿看上去单纯的很,戴着个黑色眼眶,做起事情来一本正经。“只是不知道新来的苏主任要安排她坐在哪里。”
他的脚步一顿,脱口而出,“她坐在里间。”
“你到底准备安排什么别的事情给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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