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小太监(NP)-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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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广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环在千问的腰间,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腰间的玉带,掌心带著暧暧的温度盖了上来,动作极轻极柔,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千问泪盈於睫,此刻才完全放松下来,知道他是真心待自己好,若说机会,这千里大营无一处不是赵广的人,他哪里会没有机会下手?只是他在等自己点头而已。
若是没有他的保护,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而且又是自己亲口允了他随便怎麽样都行的,居然的脸在他脑中一闪而逝,他默默地闭眼,皇上,千问这十五年来,每一心第一眼都是你,再也没有容过第二个人,今天就让千问暂且将你放下吧。。。。。
赵广忽然见千问哭了,便俯下身吻上他晶莹的泪光:“宝贝,你怎麽哭了?不舒服吗?”
千问抬眸,伸出手搂著赵广的脖颈,颤抖著吻上他的唇:“不,我很欢喜。。。”
雷声隐隐,雨声更急,干枯的草上铺著简单的青衫,一个光洁如月,娇豔如花的年轻身体静静地绽放著,完美的如同天赐的雕像,让人甚至不忍去碰。
赵广的喉结翻滚著,甚至有点害羞地搓著手,他的内心如汤煮一般焦灼,恨不得把千问拆骨入腹的吃干抹净,可是他又不敢轻易下手,只得强忍著一派斯文的瞧著。
千问柔顺的发半掩著粉面,他忽然如流光一般妩媚的一笑:“将军,你不喜欢千问吗?”
这一笑登时把赵广的三魂六魄给勾了过去,再也把持不住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激烈的狠狠的抱著那玉一般的人儿动作起来。
他的吻又急又快,动作也如行军一般很狂野,但千问的身子极柔,在他的吻下化成一滩春水,硬把赵广的狂野给化去,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柔。
赵广模糊地想著,千问一定吃了许多的糖,不然,他怎麽全身都是甜的?或者他天天饮琼浆玉露,吃百花汁液,否则,怎麽有这麽好闻的果香味道?
他匆匆的抚摸几下,便急不可待的摸到了关键的地方,千问微微一僵身子,但看到赵广那难忍的表情忽然放松了下来,也用手在他身上划圈,用粉嫩的舌舔著赵广古铜色的身躯。
赵广大大的吸了口气,猛的推入千问的身体,那紧窒,滑湿而又销魂的感觉让他说不出的激动,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千问的妙处,一时间竟喜得忘形,狠狠的吻著千问嫩红的唇疯狂地抽动著:“天呀,我真是捡到宝贝了,现在就算给我江山来换,我也不会换的,爱死你了,千问,你真好,赵广得此佳人,复夫何求?”
千问迷蒙的双眼流醉,他感觉自己真的越来越知髓知味了,身体如蛇一般缠上赵广粗壮的腰身,甚至嘟著嘴渴求更多。
赵广虽然知道他是娇人儿,要好好的疼他,但他仍忍不住下口了,把千问的身上吻得,咬得一塌糊涂,留下他们欢/爱的凭证。
赵广的伤口因动作过大而裂开,一滴滴鲜红的血滴在千问身下,如同盛开的处子之花,让赵广误以为从来没人得到千问,而他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枯草凌乱地沾在两人的发上,身下的衣服皱成了一团,空气中的果香和男性的麝香味道越来越重,急促的呼吸声,销魂的呻吟声,还有激动的动作撞击声,和雨声混成一片。。。。
外面是凄冷的秋雨,而庙里则是暧暧的春意。
。。。。。。。。。。。。。。
狐狸精
第四十九章 狐狸精
一阵秋风吹来,梨香院里的黄叶纷飞,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桂树已经枯死,再也闻不到诱人的甜香,朱红色的门紧闭著,碧绿的纱窗已经换了颜色,唯有几只觅食的鸟儿偶尔落在院里啾啾地鸣叫几声,转瞬便展翅高飞,似乎也耐不了这浓重的清冷。
这座院子,半年前还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如今已经是人去房空,千问就像一滴露珠,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悄然的被蒸发掉。
若大的皇宫里,失踪一个两个人算不上什麽大事,只要这人圣宠衰落,那麽谁都可以欺凌,更何况一个只是圣宠一时的小太监。
居然满脸笑意,携著流光的手正在赏菊,流光身穿一件暗纹的绣菊印丝袍,腰间系一条暗紫镶宝石的腰紫,配著这秋高云淡的天气还有他那一头紫发,越发显得光彩照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居然似乎忘记了他曾经宠爱过一个叫千问的人,曾经许诺和他一生一世,执子之手,下意识的他不去想千问含泪的脸,而只愿陶醉在流光明媚的笑颜中,所以他也不曾踏足梨香院一步。
“爱妃,晚膳备了你最爱吃的阳澄湖大闸蟹,就在紫禁宫用膳,一边赏这无边的秋色,一边吃蟹畅饮,真乃人生美事也!”
流光微笑著:“多谢皇上关爱,再过几日便是中秋节了,流光曾在乡下有个姑妈,我想过完节回去探亲,求皇上恩准!”
居然脸带不快:“什麽姑妈呀,接到宫里不就行了,朕一日看不到你就茶饭不思,你若走了,朕会想你的!”
流光温婉的一笑,执了居然的手道:“蒋妃娘娘身怀六甲,皇上要关心她才是,臣妾的姑妈胆子小,见不了大场合的,流光只是去探亲,很快就会回来的!”
居然郁郁不乐地说:“本来还要和你一起秋後狩猎呢,朕只准你一旬的假,探过亲後,即刻回来!”
流光眉眼含笑,轻启朱唇:“臣妾谢皇上恩典!”
居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瞧著眼前的美景也索然无味了,流光瞧他不开心,素手轻扬,命人摆上新贡的月饼。
“皇上,这是新制的冰皮双黄月饼,臣妾尝著好吃,你也来试试吧!”他抬手用牙签串起一小块晶莹剔透的月饼,腕上的绞丝镯铃铛作响,袖间有淡淡的幽香扑鼻,让居然精神一振。
再瞧见美人亲自喂饼,心情大好。於是闭了眼命他喂食,流光纤而修长的手指刚靠近居然,便被含了进去。
居然睁开眼,笑意浓浓地瞅著他,流光也不惧,回眸而视,将玉指深深浅浅的在居然口中抽送,这一等一的挑情手法让居然情/俗勃发。
左右退下,唯余两人斜卧在草地,流光淡紫的长袍上散落著几瓣菊的细蕊,居然明黄纹龙的袍子压在上面,紫的神密,黄的高贵,登时将这秋色也分了一半过去。
居然翻身压在流光柔软的身体上轻笑:“你这个狐狸精,大白天想勾引朕?”
流光半敞著衫,执起酒壶恣意地饮著,有残余的酒液顺著脖子流在光滑的胸前,喝了一壶酒後,脸上添了几分春色,半眯著眼道:“我一个好好的身子给了你,莫不是就要任你欺压麽?起来,好好儿趴在地上!”
这三分醉态三分娇媚外带四分威严的表情真迷煞了居然,他迷迷糊糊的躺在地上,忘记了自己君王的身份,一时间竟期待著流光厉声喝呼。
流光果然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扯下腰带将居然的手牢牢缚住,折下一枝菊花的长枝作鞭,又把居然的双眼蒙了,这才娇笑道:“皇上可愿供臣妾驱使?”
居然春心大动,一连声地叫著:“好宝贝,心肝,朕愿意,愿意。。。。”
细细的树枝抽在居然身上,他一边呼痛,一边躲闪,流光却力气奇大,将他牢牢的按住,抽打完又用牙来撕咬,把居然身上咬出了一圈圈的红痕,触目惊心。
只因居然高高在上,平时说话谁敢顶上半句,更别说打他了,只有他打人的份儿,忽然被人抽打,他反倒觉得无比的欢喜,又刺激又新鲜,情/欲越发高涨。
流光冷笑,被你玩弄了半年,是时候离开了,但总得想个法子折腾你一番,若不是蒋妃有严令不许对你施刑,我早就将你。。。。。
不管怎麽恨也好,总算可以看到天日了,流光手上动作,眼光却漠然地望向远方,也许这次以後,他便可以和所慕之人在一起了,哪怕过著不见天日的生活,他也觉得很欢喜。。。。。
想归想,但居然最终还是压倒流光,而且用比以往更胜百倍的热情在他身上驰骋。
“宝贝,爽吗?”居然满头大汗的问著。
流光玉一般的背上冒出了密密的汗,他闭眼皱眉道:“很舒服!”
一阵秋风吹来,紫色的长袍翻飞,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包了起来。
菊的花瓣纷纷落下,下了一场菊雨,而那梨香院里依然是宫门紧锁。
这菊雨不知是为他二人而落还是为那失宠者而落。
二人欢/爱之後,俱疲惫的躺在地上休息,居然握著流光的手道:“没料到在这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园中做,乐趣更多,你真是个小狐狸精呢,勾得朕天天不想早朝。”
流光媚眼如丝,轻轻地系上腰带,懒懒地说:“臣妾倦了,要回宫歇了了,蒋妃娘娘盼著皇上去瞧呢,皇上如果有空去瞧瞧吧!”
居然拍头:“不错,蒋妃为朕生育龙子,可谓劳苦功高,司马将军又得了胜仗,朕可真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合,江山美人一齐得到,这都是托爱妃的福气啊!”
流光淡淡地一笑,不置一词,只是要居然去探蒋妃,居然流恋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蒋妃身子越来越重,行走颇有不便,她瞧见居然身上染有菊香,便知和流光在一处,眉眼间微微一滞,瞬间笑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腰末弯上便被居然扶住:“这天气越发凉了,你可要为咱们的小皇子保重身体才是!”
蒋妃温婉地一笑:“多谢谢皇上挂念~”
她瞧著居然只是关心龙子,丝毫不提她不由的有些不快,但一想到过了这中秋後流光便会消失,从此这後宫便是她的天下,这才换上了笑脸,命人殷勤的服侍。
居然虽不喜她,但经流光的劝说,也对蒋妃的态度大为好转,想来都要感谢流光识大体,因想著流光要远行,便坐不住了,略喝了一锺茶就忙忙的要走。
秋天的雨总是极多极缠绵的,安寝时分,下起了淅淅的秋雨,寝宫内焚著瑞脑龙诞香,又添了一个暗火炉,虽然外面是凄冷的秋风,里面却温暧如春。
流光半裸著膀子,一头紫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正倚在居然怀里甜睡。
三更已过,宫内熄了明火,便陷入了沈沈的黑暗之中,沙沙的秋雨敲著窗,凌乱的枝桠随风发出咯吱咯支的声音。
居然睡得极不安稳,恍惚中,他来到了一处有著桂香的院子,那门突然开启,露出一张含泪的脸:“皇上,你不要我了吗?”那人神情悲切,似泣似诉。
居然皱眉,似乎记忆中不曾有这个人的印象:“你是?”
那人姣好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仰著头软软地说:“我是千问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千问?他微微皱眉:“哦!”
千问停止了哭泣,悲痛地说:“千问自知冲撞了皇上,罪该万死,可是千问还是爱皇上的呀,求皇上不要丢下千问好不好?”他说著,试图上前拉住居然的衣角,居然吓了一跳,急忙後退一步。
千问被他的动作刺伤了,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一般,他的眼神坚定起来,缓缓地摸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居然更骇:“你,你要干什麽?”
千问拔开衣服,露出光洁的胸膛,把那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心窝,惨笑道:“千问对皇上的心没变,可是皇上已经忘记千问了,千问要把心掏出来给皇上瞧瞧!”
他猛地伸手,朝那血淋淋的伤口处探进去,然後痛苦地皱起眉,把自己的心给掏了出来,捧在手上,送到居然面前,那心还冒著热气,一起一伏的跳著,刺目的红让他睁不开眼睛。
千问跪著行到他面前急切地说:“皇上你看,千问的心没变,可是你却变了。。。。。”
蓦地,那颗心竟然流出了血红的泪,居然又惊又疑,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狠狠地抓住了,说不出的痛楚。
“千问,啊~~~~~~~~”居然猛地坐起身,从梦中惊醒,额间出了密密的汗,全身的衣服也被汗湿透,他急忙命人掌灯,依旧是熟悉的寝宫,哪里有半分千问的影子,他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流光睡意蒙胧地坐起身:“皇上怎麽了?”
居然擦汗:“我梦到了一个人。。。”
“只是梦而已,皇上早点歇著吧~”流光替他拉了拉被子,居然重新躺下,但内心却如汤煮一般不能安静,他依稀记得千问被贬去了梨香院,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去看过他了,也许应该找个时间去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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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宫东门外,居然和流光依依惜别,居然的御撵送了一程又一程,眼前已经出城许远,蒋妃一使眼色,流光便停了下来。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皇上还是请留步吧,再送就要和臣妾一起接姑妈了!”他打趣地说道。
居然微嗔,执著他的手道:“说得也是,你要早去早回,不可误了归期,免得朕想念,知道吗?”
流光微笑:“臣妾定会早去早回!”
蒋妃皱眉捧腹道:“哎哟,肚子好痛。。。”
居然和流光都关切地过来探视。
流光急道:“怕是行得太远,动了胎气,皇上还是和娘娘回去吧,不然对娘娘腹中的皇子不好!”
居然无法,这才和蒋妃一起返回,流光策马狂奔了一阵,然後弃了马,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悄悄地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