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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独宠小太监(NP)-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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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纷乱的士兵也赶了过来,李守军大惊失色,急忙叫道:“救火,快救火!”
士兵们七手八脚地忙著扑火,但草原本来缺少水,士兵们为了保住粮草,只得能血肉之躯来阻止火势的曼延。
一层层的人墙筑了起来,一股人肉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守营的一千多士兵死伤过半,终於把火势控制住,就在这时,那个看守千问的士兵和李春长都急急地跑了过来:“叔叔,守军,千问不见了!”
李守军脸色刷地变白,原来千问昨晚说得一切都是真的,是自己太大意了!
千问他定是偷偷出来救火的,望著死伤堆积的尸体,李守军快要崩溃了!
“快点,给我找千问,扒开死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不然一个也别想活了!”他几乎用吼的声音叫道。
但这时忽然从暗处冲来了无数的士兵,原来是司马星将到消息,知道赵广带兵灭他,特地命人烧了他的粮草,然後巢灭他的後卫部队,他们一看烧粮计划失败,便冲了出来。
来不及寻人了,李守军立刻组织士兵开始和反抗!
但敌众我寡,虽然李守兵浴血奋战,但全军覆没,粮草被夺,战场一片狼籍,唯有残烟嫋嫋,血腥弥漫,不闻半句人声!
待赵广和居森巢灭了司马星,星夜赶回营地时,眼前的一幕惨状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怪不得,後方一直没有通消息给他们,怪不得粮草迟迟末到,倘若不是这次速战速决,败的很可能就是他们!
赵广看著烧焦的尸体,只觉得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立刻从胸腔悬到了嗓子眼,脸色刷白,身体微微颤抖,甚至不能从马上跳下来。
居森颇为意外地瞧了一眼从末如此失态的赵广,正要出声询问,忽然看到赵广疯了一般跑向尸体,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双手不停地翻动著已经被冻硬的尸体,双眼赤红,牙关紧咬,跪在地上,只是不停地翻著翻著。。。。。
千问,你不可以出事,你说让我好好的回来见你的,我已经回来了,我完整无缺的回来了!
你在哪里来躲著,快点出来呀,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好吗?只要你能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便由得你打,由得你骂,哪怕,你想回到皇上身边,我也不会留你的,可是,你让我见你一面行吗?
指甲被挖出了血,全身沾满了异味,脸上被涂得漆黑一片,热泪冲过後刷出两条白色的痕迹,那从末流过的英雄泪,一滴,两滴,炙热而坚硬,砸在焦黑的地上。
所有的士兵都静静的立著,双眼含泪,为死去的兄弟默哀,他们看到自己的将军三天三夜不休,还顶著疲惫不堪的身体疯狂寻人,於是一个个地参加到寻人,埋人的的队伍中。
“你们的将军,他在找什麽?”居森微微奇怪地问道,他知道赵广虽然表面上温和,但骨子里却自有一股执著和倔强,而且从不在人前掉泪和失态,是什麽东西或人让他如此失态?
旁边的一个士兵抹了抹泪道:“将军在找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
“哦?什麽人?”居森越发惊奇,他知道赵广尚末婚配,军营中又不许女人存生,那会是什麽人?
士兵出神地想了想,最後又摇了摇头道:“他很美,美得不像生活在人间的,眼神很纯洁,就像最清澈的山泉一般,皮肤像牛乳一样洁白,头发像白云一样轻柔,他的美恕属下嘴笨,形容不出万分之一来,将军很疼他,他也爱将军,谁料。。。。。唉!”
天下间竟有这样的人儿?居森对这个尚末谋面便葬身战场的人儿产生了幻想,可是无论他怎麽想,都无法想象把这些最美好的词用在一个人身上是什麽样的美人。
而赵广,当他翻开朱老三的尸体,发现他手里捏著一块千问的衣衫碎片时,登时如遭雷击,颓然倒地。
是的,他那根紧绷的弦再也承受不住这最後的打击,嘎然而断,让他陷入假死状态,来逃避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将军,将军,你醒醒。。。”模模糊糊的,有无数的声音在耳边呼唤著他,赵广下意识的来抗拒这些声音,他不想醒来,醒来会看不到千问的!
人中被狠狠的掐住,钻心般的疼让他悠悠转醒,但这疼只是一时,内心的某处还在不停的流著血,赵广觉得自己的血真多,怎麽流了这麽久还没有流完!
“将军!”属下一个士兵含泪将一封血书交给他。
赵广动了一下嘴唇,嗓子干哑苦涩,想说点什麽却又发不出声音。
他展开血书看完,直觉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又被细小的利器在慢慢地割著,眼看著它碎成十片,百片,万片。。。
这血书是李守军在临死前写的,他说千问为了阻止奸细放火烧粮而身陷火海,自己没听千问劝阻以酝成大祸,本想负荆请罪,让赵广千刀万刮,怎奈敌人疯狂的冲来,唯有战死来恕罪。。。。
赵广捏著血书嘴角忽然动了动,脸上竟露出诡异的笑容来,居森命人不要打扰他,待众人都退了下来,帐内只留赵广一人时,他才无声的哭了起来。
傻瓜,你只知道让我保重身体,自己为什麽要做傻事?
粮草麽,烧就烧了,任它烧一万担粮草也不及你的一根头发重要,可是你竟为了我,为了不让我受罚而挺身而出,你可知道你丢下我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我宁愿自己受罚,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你伤到一丝一毫,可是我竟忘记了你也是一个倔强的人呢,在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你是怎麽想的?
我知道你一直没有忘记皇上,可是你待我也是极好的,不忍看到你难过,不忍你烦恼,只愿你天天微笑,所以才自私的想把你留在身边,谁料竟是如此结果!
上天,我做错了什麽,你要这样待我?赵广想怒斥上天,想剑挥苍地,但是无论他做什麽,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晚了,太晚了!
因为他这一昏迷就是三天,而那些尸体也摆了四五天了,所以已经全部入土安葬,他想挖开坟去寻,被居森牢牢的按住,最後深吸一口气命他接旨。
赵广神思恍惚,什麽圣旨,什麽命令在他眼中变得虚无而轻飘,他只想要千问,只想要那个无论多晚都会等他,会为他细心的泡茶,为他整理书籍的千问!
千问像空气,他在时只时候需要他,但不觉得他的重要,当空气被抽离时,他才发现自己没有了他会缺氧而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远大将军赵广,有勇有谋,力克乱贼,特封为镇国公,世袭五代,并赐免死金牌,钦此!”居森念完,瞧见赵广对这道人人眼红的圣旨竟然熟视无睹的样子,不由得微微生气,“赵将军,人既然没了,多思也益,请节哀顺便,接旨吧!”赵广依旧呆立著不动。
居森把圣旨塞进他手中,冷然道:“天下人如此多,你又贵为镇国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人,想要什麽样的人没有?为何要执著於一人身上?照本王说国公应该振作精神,收拾行装回皇城,接受皇兄的赏赐吧!”
赵广看了居森一眼,郑重地说:“天下人虽多,但在我赵广眼里,他只有一个,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他半分,王爷,日後若你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便会明白我的话的!”
居森微愠,朗声道:“那本王先行回琉国,镇国公保重!”
赵广也不相送,只是蹲在地上以剑掘土。
草丛中忽然有微小的响动声,赵广抬头去看,却看到小白白正瞪著红宝石一般的眼睛从草丛中跳出来,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直直的瞪著他。
赵广鼻子一酸,伸手将小白白抓来,他轻抚著小白白的毛柔声道:“如今你主人走了,相必你也十分伤心吧,你主人待你这麽好,你下去陪著他可好?”手掌用力一扼,小白白挣了几挣,断了呼吸。
赵广掘了半日,才掘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坟穴,他把小白白扔进去,又抓了一把烧焦的黑土,然後开始填坟。
一直到天色微黑,才将这座小小的坟莹做成,又以苍劲有力的剑气在一块木头上刻上:千问之墓四个字这才停下手,本欲刻上爱妻千问之墓,又恐被人看到告到居然处,只得去了爱妻两个字。
赵广从那一日起便沈默少言,每日里饮酒买醉,司马星的党羽本已降顺,但因千问因司马星而亡,赵广便拿又重新囚禁了起来,一个个的盘问。
果然盘问出那个接应来,用尽了各种酷刑百般折磨,只等他只有一口气时停下手,略养上几日又重新折磨,叫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有人能让他死,他只愿意来生做牛做马的报答。
看守他的士兵严遵赵广的命令,没人理他,那人从末见过千问,却因他而受苦,不免抱怨了千问两句,恰好被赵广听到,打得越发狠,结果十鞭不到便七窍流血而死。
赵广突然间觉得天地之大,少了千问竟了无生趣,於是决心终生不娶,投身於战争中,用杀伐来发泄心中的愤怒和思念。




 挫骨扬灰

在蒋氏始料不及之时,居然突然发兵,将蒋府一举制住,所有人等押住天牢候审。
他焦心地等著赵广的快报,时喜时忧,但总盼望著能带回来好消息,否则他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至於蒋妃,居然恨之如骨,但是他并没有处死她,他要等千问回来,让千问亲自处死这个贱女人!
苦盼了三天,信使风尘仆仆的赶到,居然遣退了下人,手指轻颤抖地开启了火漆,他捂著信默默地念了一遍,竟是什麽菩萨保佑之类的话。
念完之後,这才慢慢的,郑重的打开信封。
臣尊皇命,接到密旨後日夜查询圣上所寻之人,十万大营,概无遗漏,但均无所获。。。。。看到这里,居然的眉深深的拧了起来,均无所获,是什麽意思?是赵广没查清楚,还是千问根本没在他营中?
他急急地往下看:经查问下属,得知五个月前曾有一面貌与圣人所述之人相似的士兵在军中服役,但因身体虚弱,水土不服,劳累过度。。。。。。而亡!
啪,手中的信掉在地上,发出细小的声响,居然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著,被最後两个字打击到了,千问他死了?
赵广一定搞错了,或者千问根本不在他营中,他所说那个人一定不是千问!
居然肯定地想著,拍桌道:“小福子,立刻拟旨,命所有军队都去查千问的消息,要速速来汇报朕!”
怀著最後一丝希望,居然揉著额头坐了下来,自从千问走後,这头便越发疼得历害了!
他闭上眼睛细细地想了想,脑中那自己不敢承认的事实竟越发清晰起来,想到最後他自己也恐慌起来。
千问被他冷落後便一直郁郁不乐,他身体单薄,肯定会生病的,而可恶的贱人竟在这个时候治他的罪,想千问柔柳之姿如何能承受牢狱之灾?
而且他又是蒋妃的眼中钉,必会受到虐待,这样千问处境就更加危险,说不定他还末到赵广的营中便已经被人虐待致死了!
就算不死,一个新兵,手无缚鸡之力,又长得一幅好模样,在如狼似虎的兵营里,後果会怎麽样,只要想想就令人害怕!
越想他越心惊,赵广的信可能是真的!
他豁地站起身,焦灼不安地踱著步,不行,他必须亲自去确认,不然他食不知味,夜不安寝!
正在他立意要起程时,忽然听到小福子欣喜地报道:“恭喜皇上,司马星已被千里候和赵大将军巢灭,王爷正在回来的路上,再有三日便可回京,赵将军说有战事要处理,要迟些才能到!”
居然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是吗?森要回来了,正要向他打听前线的事情呢!”
弟弟从边疆回来,定然和赵广在一起,他必知道一些情况,说不定能得到千问的消息。
原来居森和居然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两人自幼便聪明过人,文才武蹈,不分伯仲,就连先皇也不知该立谁为太子好。
正在为难之时,忽然有一道士前来算命,说这两兄弟都沾了紫微星的仙气,所以两人不可在一起,否则必生争端,要另一个远远的离开了朝堂方能平安相处。
先帝左右为难之下,便只得按长幼之序立居然为太子,立居森为千里候,居森不得入朝议事,但权可倾天,直与皇帝抗衡,又密令他监视居然,倘若有昏君之举,便代天子以正国法。
从此後两兄弟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将琉国打理得国泰民安,兄弟之亲也越发亲近,并没有生出争端。
居然又焦急不安地等了三日,直到第三日才得到消息方知居森已经到了城门外,他欲要出城迎接,被小福子苦苦劝住,这才又强忍著等了半个时辰。
远远望到一身白衣的居森正骑著一匹银霜追月马,气度不凡的走在前面。
居然如朗月明花,雍荣华贵,居森则如萧亭轩山,冷而高贵,他嘴角含著一缕轻笑,直到行至殿前这才翻向下马,因著先皇立了他见帝免跪的规矩,因此只是略施了一礼,便恭喜其兄巢判胜利。
居然忍不住下堂携了他的手,说了几句场面话,便急急的拉著居森向内室行去。
“皇兄,仗已经打胜了,你这般心急拉著臣弟干什麽?”居森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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