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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独宠小太监(NP)-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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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决大喜,一下马就命人赶紧医治,听闻无碍时方松了口气。
千山雪静静地躺在床上,看著那个男人因为照顾自己又一次把头靠在床榻上睡著时,心中五味阵杂,他想伸指去拂他的发,但终於忍住。
自从上次的事件後,他又与司渚清取得了联系,而且知道良国有自己的间谍,於是秘密策了这场暗杀行动,准备牺牲几个人以搏取西门决的信任,但最後一个人却是从何处来的,竟真的要杀他?
幸好没有射中要害,否则他不但没成功,反而要赔上了性命。
千山雪因为喝水碰到了杯子,西门决跳了起来,一把夺过杯子急急地说:“我来我来,你躺著!”
千山雪不禁笑道:“我手又没残废,你这是做什麽?”
西门决紧紧地抱著他,哽咽道:“雪,刚才我做梦了,梦到你死了,我真的好怕,好担心失去你,我知道你心仁,我也知道我用不正当的手段得当了你,可是你要怎麽才能愿谅我?你说,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会补偿你的,但是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千山雪心中酸苦,任他抱著僵硬著身子不动,如果二爹爹可以复活我就原谅你,可是他不能,所以你弥补不了!
“雪,我此前还说要占领全国,但是现在我真想拥有你,有时候想想如果得了天下失了你,我该多麽孤单,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不对我笑,我亦欢喜得很!”
千山雪被他抱得极紧,触到了伤口,疼得历害,但他不想开口,也不想承诺会麽,只是一如既往的沈默。
难道自己对他有了感情,所以才不会这样?
千山雪内中极矛盾,但有一个愿望是清晰的,那就是一定要报仇!
自从此事过後,西门决更待千山雪亲密,竟把所有的军事机密都当著他的面笑谈,千山雪也偶尔露出笑颜,两人似乎真的很好,很亲密,如同恋人一般。
这一日,因天气阴沈,好似要下雪一般,西门决便在屋内生了火炉,烫上暧酒,开了窗子,命千山雪舒服一些。
又取了一个碧玉为底,黑白玉为子的围棋来两人消磨时间,不多时雪花轻飘,落了下来,千山雪轻饮一本道:“这倒颇有几分诗意,红泥小火炉,红蚁新赔酒,晚来将欲雪,能饮一杯无?”
西门决先执黑子落下道:“我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有雪这个大美人陪著,不用喝酒我也醉了!”
千山雪横了他一眼,落下一字:“出手太锋利,末必是好事!”
西门决步步紧逼:“不能放开手脚,终成不了大事!”
“下棋而已,何必认真?”千山雪步步为营,以守为攻。
“棋中有天地,胸中有丘壑。”说完竟在死路上填了一字。
千山雪郑重地说:“何必自寻死路?”
西门决轻笑:“致於死地而後生,为了得到更大的,必须不顾一切,小小牺牲又算得了什麽?”
千山雪看著他笃定的表情,将已经形成包围的白子最後空缺少填上:“没余地了!”说完便捡了一片黑子。
西门决愣了愣大笑道:“攻击不备,果然高招,我输了,再来!”
两人对弈到天黑,千山雪略胜一局,这才笑谈用饭。
雪夜拥貂被而卧,西门决的手不安分起来,千山雪虽然和他同睡快一年,仍是羞意浓浓,不由得红了脸道:“胡闹!”
西门决看他脸染胭脂,更得了趣,俯下去要吻那红豔的唇。
千山雪不愿被吃亏,轻巧的一躲,然後反压过来,第一次主动吻西门决。
西门决依旧是热烈的唇,看到千山雪主动,更是疯狂,双手紧紧地搂著他的腰,让千山雪尽情的享受自己。
千山雪想到以後的事儿,便决定暂放松一下,不去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果然一身轻松,很快入戏,这次他采取主动,西门决强韧的蜜色肌肤给人一种愉快的享受,身材很好,而且很配合,千山雪不禁想他真是一个好情人呢!
两人换来翻去,一室温暖如春,直到四更时分,方才力尽,相拥睡去。
。。。。。。。。。。。。。。。。。。。




 乱伦

乾坤宫中,父子俩对视著,互不相让。
“决儿,你太令父皇失望了,竟然对琉国的质子用情至斯,还让他去练兵场观阵,你疯了吗?”
西门群气得两眼冒火,重重地捶著桌子质问道。
西门决倔强地跪著,只是说我相信他!
“你信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早晚他杀了你你还蒙在鼓里呢!”西门群愤愤地说。
“雪,不会的!”西门决仍坚持著。
“总之若以後再让我瞧见他到练兵场,父皇就取消你的兵权,哼!”西门群下了最後的通谍。
西门决最终摇了摇,屈服了,“知道了!”
西门群瞧见他妥协,心情稍霁,想到两人已是多日末见,不由得心软了下来。
“地上凉,不要跪坏了,起来吧!”西门群柔声道。
西门决俊眉微扬,丰神玉姿的起身,眼睛看著父亲,面无表情地说:“多谢父皇!”
西门群心中一凉,叹了一声道:“决儿,父皇也是为你好,父皇老了,以後良国就要交到你手里了,父皇是想在百年之前替你扫清障碍,你明白吗?”
西门决这才发现一向强势的父皇竟有了丝丝白发,父皇才四十出头啊,他也放缓了表情,这次带了几分感情道:“儿臣明白!”
西门群轻轻的叹气,你明白什麽呀,你明白我的心吗?
西门群留西门决在此用饭,西门决虽挂著千山雪,但瞧著父亲的脸色越来越暗,只得应承了,但却心不在焉,味同嚼蜡。
“决儿,来尝尝这个!”西门群挟了一个鱼片送到西门决的唇边。
西门决张口,木然的咬住,他粉色的唇微启,喉结微动,俊脸棱角分明,黑衣将劲瘦的身体勾勒出来,更显得美而冷酷。
看著他吃饭,西门群看得呆了,这就是他的儿子呀,这麽优秀,这麽无双,却被那个贱人所迷!
他等了他十九年了,不想再想,也不想再忍了,他看著他和别人在一起欢好,简直恨得要发了疯,每一次都强压著嗜血的冲动而在暗夜中练剑;还有多少次突然醒来,因为莫名的嫉意和心酸而忍不住捂胸心伤,独自一人忍受那漫漫的长夜。
他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凭什麽最後却被别人横刀夺爱?所以他要行动了!
西门决发现父皇的眼神不对时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莫名的燥热,涌动著熟悉的冲动。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西门群,自己的父皇,心中的神,看著他渐渐模糊的面容!
“父皇,为什麽?”西门决压制著冲动恨声道。
西门群缓缓的起身,将他搂在怀里,抚著他的眉眼爱怜地说:“决儿,你是父皇的,谁也抢不走的!”
他把全身酥软的西门决抱在怀里,轻吻重怜,慢慢的解开他的发,他的衣。。。。。。。。。
“不,父皇,你不可以这样!”西门决失控地叫著,但声音却软弱无力。
“决儿,难道你不知道父皇喜欢你吗?我的决儿!”西门群激烈地吻著,似乎要把西门决揉进身体里。
西门决满脑子都是千山雪的样子,他羞愤无比,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对不起千山雪。
他挣扎著抬手,用力的掴了那高高在上的父皇一掌。
啪,这一掌打过後西门决有些後怕,但西门群却哈哈大笑,越发疯狂的脱起他的衣衫来。
“决儿,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
同样执著的话从父皇嘴里说出却是如此的让人害怕,西门决眼前衣衫就要被脱掉,拿起一个瓷片,狠狠的划破自己的胳膊,那痛一刺激,整个人清醒了许多,顾不得许多,嗫嘴吹哨。
西门群不料他竟如此执拗,冷了颜色道:“你若不从我,我定会杀了那个质子!”
果然,千山雪是他的要害,西门决立时失了傲骨,命他的暗影退下。
“决儿,从了父皇,父皇便饶他一死!”西门群心痛地威胁著自己的儿子,他没得选择。
西门决渐渐的顺从自己的意志,闭上眼任那漫天的情玉燃得自己焚了起来,他想象著那人是千山雪,如春雪初融般的抚著自己的唇,温柔的吻遍他的全身,然後狠狠的刺穿,不去睁眼,只存在於臆想中,只有这样,才让他不会立刻去死掉。。。。。。
西门群简直要飞上天了,那年轻的身体,似愁非喜的容颜,棱角分明的面庞,还有令人销魂的某处,他忍了十九年,一朝得偿所愿,只想一次次的重复著刺穿,让自己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西门决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他在想,当初自己非得要千山雪时,他是不是也是如他这般痛苦?
整夜的激烈让两人都疲惫不堪,西门群满足地拥著他睡,一刻也不放松地搂著他的腰。
千山雪偷偷用刀划破自己的手腕,让自己一直保持清醒状态,直到西门群沈沈的入睡,这才悄悄的起身,飞速地逃离了这个让他羞辱的地方。
千山雪有些奇怪,一向喜欢粘人的西门决竟会彻底不归。
他亦没有多想,料想他定是又看上了那家姑娘,或有什麽要事要处理,没有了那个爱说话的人存生,果然寂静了许多。
千山雪好几次眼盯著书,却神游九天,半日也不见翻动一下,他苦笑了一声,放下书,吹熄了灯,强迫自己睡觉。
自己这是怎麽了?他默默地想著,难道是因习惯?的确,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很多事情它会让你因为日久而习惯,然後接受,然後溶於血液中,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
千山雪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心情有些无措,他可以控制理智,但不可以控制自己的心!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天色已经微露出鱼肚白,呵,自己竟然失眠了呢!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咚一声撞开,西门决白著脸,摇摇晃晃的进来,千山雪吃了一惊,立即跳下床扶住他,看到他手腕上的血痕时不禁叫出了声:“你怎麽了?”
西门决似乎很累,只是一味的倒在床上,瞪著一双无神的眼珠,呆呆地看著房顶,仿佛那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宝贝一般。
每感的千山雪这才发现他身上有欢情後的味道,脖子上有吻痕和齿印,他的心微微痛了起来,还有一股莫名的嫉火在悄悄的燃烧,是谁,竟这麽大胆,敢於堂堂的太子下手?
而且看西门决又怒又无助的样子,好像他不敢反抗,如果说有人能制得住太子的话,那就只有……………皇上!
千山雪吓了一跳,想到这违背常伦的事情牙关不住的发抖,他不想承认,但西门决的样子灰败到了极点,却有百分之八十是可信了!
看著一向骄傲的西门决受伤的样子,千山雪突然生起了温柔的怜,他默默的对自己说,任何人见了他也会关心的,我不是爱他,只是,只是关心他而已!
他上前不再询问什麽,抱起疲惫的西门决,亲自替他清理,然後换上软厚的衣衫,紧紧的抱在怀里,给他以温暖。
西门决在他怀里沈沈的睡去,但手却惊悸的抓著千山雪的手,抓得那麽紧,险些把他的手心抓出血来,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这个人就会跑掉。
千山雪理解他的心情,任他抓著,命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就这样一直抱著他。。。。。
睡了一天一夜之後,西门决才从沈睡中醒来,他赫然发现自己竟还是被千山雪抱在怀里,仿佛一刻也没有松手过,那他,该有多累?
千山雪被微小的动作惊醒,看到他醒来,第一次露出灿烂的笑容:“你醒了!”
他的声音温暖,他的表情自然,没有一丝一毫怀疑或是羞辱的意思,让西门决心中放松。
“要喝汤吗?”千山雪端来参汤,亲自吹了喂他他,眉眼含笑,荡若春水。
“雪,你不问原因吗?”西门决紧拧著眉头,艰难地说。
千山雪温柔地说:“你自然有你不得已的苦衷,你若不愿意说,我不会问的。”
西门决看了他一眼,恨恨地说:“是西门群。。。。”
千山雪掩了他的唇:“我知道!”
什麽,他知道?
“雪,你会嫌我吗?”西门决一脸不安地问著。
“不会!”因为我从来没在乎过你!
“真的?”
“真的!”
西门决一颗心得到了安慰,看著千山雪,然後紧紧的拥抱,反复的接吻,直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然後开始脱衣,纠缠。。。。。。。
千山雪顺从的配合著,他知道,西门决是要从他这里找回自信!
。。。。。。。。。。。。。。



 借刀计

西门决不愧是西门决,他很快就站起来了!
那日的事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依旧腰挺得笔直叫父皇,依旧陪著西门群聊天,谈国事,谈朝政,但西门决再也不会对著他讨好的好,亲呢的搂著他的脖子,总是与他保持著一段若有若无的距离,态度恭敬,礼貌周道,仿佛他们不是父子,而且君臣。
西门群心中如刀剜一般的疼,好几次他想和儿子亲近,但每每看著西门决那毫无表怀的脸时,便叹了一声不敢开口。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星期之後,西门决终於忍无可忍了。
“决儿!”他看著退朝要走的西门决叫道。
西门决站住,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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